來自竹馬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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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星上,太一寢殿,內(nèi)室中,帝俊和太一相對而坐,中央的案臺上擺著一套白玉茶具,太一伸手拿起茶壺倒了兩杯茶,行云流水,一派自然。 兩杯茶水,裊裊白氣飄散,太一伸手拿起一杯遞給帝俊,帝俊伸手接過抿了一口,眉頭一皺,“茶是好茶,就是不夠勁兒啊。”他感嘆了一句?!耙怯芯凭秃昧恕!?/br> “這會兒我可不敢讓你喝酒,”太一聞言笑了笑,打趣道,“不然一會兒回去了,一身酒氣,再惹得伏羲生氣,不怕他不讓你回屋啊?!?/br> “他那是關(guān)心我,”帝俊擺了擺手,一本正經(jīng)道,“絕不是什么怕不怕的?!?/br> “行吧,”太一深知他是怎么回事兒,卻也不戳破,笑了笑后,放過他了。 “那哥你今日來是?”太一言歸正傳問起了來意。 “還不是為了羲和與東華的婚事?!钡劭∠肫疬@事兒就有點發(fā)愁。 “這紫霄宮二講剛剛結(jié)束沒多久,道祖呢,又只給了一千年間隔時間,然后便要繼續(xù)講道。這時候,大家正是要鞏固聽道成果的時候?!?/br> “還有啊,這樁婚事,又是我們兩族的大事,這嫁妝聘禮,還有宴席什么的,零零散散,都需要準備?!?/br> “而且,要是挑這個時候cao辦婚事,不說倉促,就連賓客們怕也難請啊?!钡劭∶媛峨y色,把自己想到的情況說了一下。 “那就延后好了,”太一拿起桌上小巧玲瓏的茶杯,送到唇邊輕抿了一口,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 “可是,若不在這個千年中舉辦婚禮,等到出了這個時候,道祖的第三次講道就要開始了。” “道祖曾言,這最后一次講道,乃是重中之重,洪荒的大能們是斷然不肯放棄聽道,而跑來參加婚禮的。”帝俊搖了搖頭。 “依照前兩次的時間,這第三次怕是要講上三千多年,再加上如今這一千年,粗略一算,那就是將近五千年啊。東華能等得起嗎?”帝俊對這點表示懷疑。 不是說他對東華和羲和之間的感情有什么質(zhì)疑,畢竟,他已經(jīng)知道他們兩個是多么的黏糊了,帝俊擔心的是,萬一說了這個婚期,急性子的東華會接受不了! “他為何等不起?”太一倒是不怎么擔心,“如今羲和不止是太陰星神,還是我們的meimei!是妖族的公主!本就金尊玉貴的人物,如今更是不得了!” “她的婚事又是我們妖族皇族的頭一樁喜事,自然要盛大!而且一點也馬虎不得!” “既然如此,那我們籌備個幾千年又能如何?我妖族的公主,合該有如此氣派!”太一抬了抬下巴,很是自信! “話是這么說沒錯了,可我不是怕他們兩個等急了嘛,”帝俊聳了聳肩,“萬一我們想得這么周全,人家卻不領(lǐng)情,豈不是平白做了惡人?” “誒,此言差矣!”太一抬手制止了他,“正所謂,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更何況,我們并沒有禁止羲和跟他下界去啊?!?/br> “你且看著吧,等我們把這婚期告訴東華,而他哭求無果后,一準得想方設(shè)法的把羲和從天庭帶走。”太一似乎十分篤定。 “哦?你怎么知道?”帝俊好奇了。 “你看啊,這一千年定是要閉關(guān)修煉的,可在哪兒閉關(guān)不是閉關(guān)啊,東華定會說服羲和同他一起下界去!” 太一說起了自己得到的最新消息,“你沒聽說嗎?東華要給羲和在紫府洲建一座宮殿呢,似乎還是他親手設(shè)計的。這份心思一出,羲和豈會不跟他走?” “看不出來啊,在這討好女仙上,他還挺能耐的?!钡劭÷犃?,嘖嘖稱奇。 “當然,我想他的口才,應該也很不錯吧,”帝俊挑了挑眉,看了自家弟弟一眼,“否則怎么能說動你為他說情呢?” “說起這事兒,簡直笑死了?!碧宦勓?,唇角微微上揚。 “你還別說,真不是我要替他說情,而是人家拿住了我的‘把柄’,大大咧咧的上門來說要‘威脅’我呢?!彪m是說‘被威脅的事’,可太一語調(diào)里的調(diào)笑怎么也掩不住。 “他說他要威脅你?”帝俊聽了都覺得好笑,“那你沒一巴掌扇過去?讓他清醒清醒?”他比劃了一下。 “哪兒能啊,好歹是未來的妹夫,我要是打了他,羲和那兒也不好交待不是?”太一再度抿了一口茶水,笑著回了一句。 “一準兒不是這個原因,”帝俊一臉興味的搖了搖頭。 “我還不知道你?若他拿不出點真東西,別說威脅你了,只怕這會兒早就涼了吧!” “說!他到底怎么‘威脅’你了?”帝俊身子前傾,兩眼放光的看著他,他有一種預感,肯定和兒女情長有關(guān)。 “哥,你覺得,這時候,拿什么能威脅到你?”太一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 “伏羲啊?!钡劭∠胍矝]想就回了一句。 “那就是了,什么能威脅到你,他就拿什么來威脅我來著?!碧痪従彄u了搖頭。 “難道是你那小道侶暴露了?”帝俊一聽,立刻就想起了七千多年,昆侖山門前那顆龍蛋。 “東華有這個能耐?竟然探到你那心上人身上了?”他有些不太相信。 “那倒沒有,”太一搖了搖頭,正色道,“此事也怪我,竟是不小心漏了消息,讓他察覺到了一點端倪?!?/br> “那他還挺聰明的,”帝俊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聽了這話,對東華能說動太一,就不覺得奇怪了。 “聰明是聰明,可這權(quán)謀上,就不太靈光了?!碧桓鶕?jù)自己對東華的印象,給出了一個中肯的評價。 “哦?你的意思是,他不愿?”帝俊自然聽懂了其中的隱含意思,他坐正身子,右手拿起茶杯,用大拇指輕輕摩擦著杯身。 “東華為了羲和,自是愿意的??蓶|華紫府少陽君,考慮的就多了?!碧灰馕渡铋L的看了他一眼。 “我們又何嘗不是這樣?”帝俊聽了深以為然。 “帝俊和太一或許可以瀟灑度日,可妖皇與東皇,唉,”他欲言又止的搖了搖頭,唇邊露出一絲苦笑。 “那此事,哥哥的意思是?”太一看了他一眼。 “他顧慮什么,我們替他解決顧慮就是了?!钡劭』赝弧?/br> “可若是,實在不能說服他,那就算了。畢竟是一家人,倘若你我隕落,妖族當以羲和夫妻為尊!也算是我們?yōu)檠辶舻暮舐钒?。”帝俊嘆了一口氣。 “哦?你不打算在巫妖大戰(zhàn)前,與伏羲結(jié)為道侶嗎?”太一聽到這兒,心中一動,問了一句。 “那你可會在巫妖大戰(zhàn)之前,與你那心上人結(jié)為道侶?”帝俊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 “不!”太一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 “我的回答也是不!”帝俊看著他認真道。 “看來哥哥和我想到一塊兒去了呢?!碧宦勓?,與他對視一眼,兩人皆是露出一絲笑容,一切盡在不言中。只是這笑容,莫名的帶著些苦澀。 “好了,不提這些了,”帝俊為了活躍氣氛,主動轉(zhuǎn)移了話題,“說起你那小道侶,他如今怎么樣了?” “他長大了,不再是一顆蛋了,他很好看,也很能干,”提起心上龍,太一整個人都變得溫柔起來。 “你既然有這種評價,那也就是說,你已經(jīng)有辦法聯(lián)系上他了?”帝俊一聽就起了好奇心,目光灼灼的看著他。“你們到哪一步了?”他挑了挑眉。 “咳,”太一面上有些發(fā)紅,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失態(tài)。 “也沒什么,就是,一起看了個流星雨,又吃了個飯,睡了個覺,也沒干別的?!彼麑嵲拰嵳f,然后便低頭盯著茶杯,似乎要從上面找出一朵花來。 “哦!”帝俊拉長了聲,“也沒什么!” “都這樣了還沒什么?!”帝俊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嘖嘖稱奇。 “你想多了,真就吃了個飯,蓋著棉被純聊天?!碧蛔屗吹臏喩聿蛔栽?,于是趕忙回懟了一句,“你以為我是你啊?” “誒!我怎么了?”帝俊不妨他這話就沖自己來了,趕緊的辯解,“我這叫先下手為強!不然等錯過了,他身邊有了別人,我哭都沒地兒哭去!” “那如今你可是得償所愿了?!碧恍α诵Γ蛉ち怂痪?。 “那是!”帝俊嘚瑟的抬了抬下巴。 “不過,太一,你可得抓緊了,比起我和伏羲,你們倆要想在一起,可不太容易啊?!钡劭〗o了他個忠告。 “不說三清的阻攔吧,就看三清收他為弟子這事兒,既然能有一個徒弟,那就能有第二個,到時候,這師兄弟之間,竹馬竹馬一起長大,那情分,自然不一般?!钡劭√袅颂裘?,提出了一個假設(shè)。 “你要是不快點占滿他的心,一旦等他身邊出現(xiàn)了別人,這竹馬竹馬的,你可就懸了啊?!钡劭√种噶酥柑?。 “無妨!”太一并不是很擔心這點。“我有分寸!” “你心里有數(shù)就行?!币娝赜谐芍瘢劭∫膊欢嗾f了,他再次喝了一口茶,然后起身告辭了,“那我先走了,伏羲還等著我呢?!?/br> “哥,那三島十洲的事?”太一出聲喊住他。 “奧,三島十洲那邊的事,我讓白澤去處理,先探探仙族那邊對此事是什么看法,然后再做打算就是了?!?/br> “至于婚期嘛,”帝俊想了想,回答道,“你跟東華說吧,把日子壓在紫霄宮三講之后,也就是四千多年,很快的?!?/br> “反正都很快,不如湊個整數(shù),把婚期定在五千年后,哥哥,你以為如何?”太一想起東華竟敢‘威脅’自己,心中一動,提議道。 “甚好!吉利!”帝俊特別明白他的意思,豎起大拇指,一本正經(jīng)的點了點頭。 兩兄弟就此事達成一致,帝俊很快就回自己寢殿去了。 而太一卻起身走到書案前,輕輕摸了摸那盆碧玉奇素,柔軟的淺綠色花瓣兒中有幾片染上了深深淺淺的紅,一眼望去,煞是好看! 太一看著這花出神了,他這時候又想起了帝俊剛才跟他說的話,什么師兄弟日久生情之類的。可他并不擔心。 他有這份淡定,只因為他清楚的知道,前世的庚辰,雖然身邊有那么多的師兄弟,可與他交好,且真正能在他心中占據(jù)一席之地的,卻只有一個。 若說自家小龍身邊,誰最讓太一放心不下,那也唯有這一個! ‘玉鼎真人!’太一伸手撫摸著桌上的碧玉奇素,眸色暗了暗,在心里把這四個字念了又念。 不過等他靜下心來,想到此時的局面,已與前世不同,又沒那么擔憂了,而且據(jù)他所知,玉鼎真人也沒這么快進入玉清元始門下,這么一想,他就暫時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