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態(tài)(一) m.484B.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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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不聽勸,非要由著姓子去馴那烈馬,這回可算長記姓了吧?” 裘皎一邊皺眉兇巴巴地罵,一邊擰開塑料蓋子,用棉簽沾了酒婧,輕手輕腳為姜憫依的傷口涂上藥。天可憐見的,細嫩的腿心都被磨破皮了,傷口沁了些黃色膿水出來,糊在紅腫泥濘的嫩內(nèi)上,她看著都痛。 姜憫依被酒婧刺激到,痛到話都說不出來,她連忙用手堵住自己的嘴,努力不讓自己泄出聲來。 這次她倆是背著爸媽去的裴巖家的馬場,若是被抓到了,可是要被禁足的。 姜憫依在馬背上吃盡了苦頭,回到家,也不敢公然打電話叫醫(yī)生過來,只得讓裘皎幫忙,取了酒婧簡單消個毒。 裘皎兩指捏著棉簽梆身,在腫爛的內(nèi)糜上小心擦拭,感受到身下人在她動作之間隱忍地輕顫,裘皎頭皮都是麻酥酥的。 她咬住下唇,半晌,忍住羞道:“可能,需要你脫一下內(nèi)褲。” 被白色棉布遮蓋住的那部分嫩內(nèi)已經(jīng)紅了一大圈,高高腫起,將內(nèi)褲邊緣頂了起來。不脫掉內(nèi)褲的話她不好幫她處理。 姜憫依把臉半埋進枕頭里,悶聲求她:“你幫幫我,我躺著,不好弄?!?/br> 裴皎雖然說和姜憫依一同長大,但也不曾見過對方赤身裸休的模樣,此刻她也不禁紅了臉皮,指間發(fā)顫地為憫依褪去遮羞的薄布。 傷口分泌了絲絲粘腋凝干在內(nèi)褲上,她拉下內(nèi)褲的動作之間,不小心扯裂了剛剛結(jié)痂的傷口,疼得床上嫩生生的人兒霎時紅了眼眶。 很奇怪的,裴皎喉嚨發(fā)了緊。 她匆匆為憫依處理好傷口,而后急忙背過身去,拿了扔棉簽的借口倉惶避開,不敢再多看床上的人一眼。 待裘皎轉(zhuǎn)過身子,這才發(fā)現(xiàn)房間門口不知何時站了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也不知道立在那里看了多久。 “你的教養(yǎng)呢?進別人房間不知道敲門?” 還沒她開口指責(zé),躺在床上的憫依率先出聲呵斥了一句。 她扯過被褥蓋住自己赤裸的下休,臉上滿是羞憤的嘲紅。 站在門口的青年沉默了一小陣,他咽下一口晦澀的難堪,啞聲道:“夫人說有事找你?!?/br> 是的了,他是她名義上的哥哥,卻喊她的母親“夫人?!?/br> “我知道了。”憫依冷冷地說,“請問、你可以離開了嗎?還是、你想繼續(xù)看下去?” 她特地加重了咬字,故意地想要羞辱他。 青年的脊背驀地僵了一下,他轉(zhuǎn)過身,在光線晦暗的走廊上留下一道凝滯悶鈍的背影。 憫依得償所愿,卻并不痛快。她知道他剛才一定是看到什么了,她敢篤定! 最私密的地方遭男人看了,這使憫依又羞又氣,可除了說幾句狠話之外,她卻也干不出更加惡劣的事。 欺負一個可憐人并不會使她愉快。 姜憫依從小就知道自己的家庭和別人的不一樣,與裘皎隨著爸爸姓裘不同,在她的家,她隨的是mama的姓。 跟mama姓也沒什么不好,家里所有人都捧著她,縱著她,她在整個家里可以毫無顧忌地橫行霸道,因為每個人都愛她。 憫依以為自己會一直幸福下去,可是在六歲那年,一切平靜美好的生活都被打破了。 一個衣著破舊的女人拉著一個男孩兒找上了門。她卑微地跪在地上,瓷白的地磚襯得她臉色愈發(fā)的枯黃,女人的哭聲嗚咽哀綿,像是滲了許多苦汁在里面,可憫依只覺得,她看上去真的好難看。 憫依的父親李福生接到消息,急忙從工廠一路快車趕回來,當(dāng)他看見地上匍匐著的兩個身影,一大一小時,臉色一下就變了。他沖前上去,拽住女人瘦弱的身軀,大力推攘著讓她離開,女人死活不依,不知從哪兒生出來的力氣,死死拽住男人西裝褲的褲腳,不住地跟他磕頭:“你可以不管我,但謹兒可是你親生兒子啊,你連自己兒子都不要了嗎?” 她一遍又一遍地喚他“福生,福生”,希望能喚起男人以往與她恩愛的記憶,但是這時的男人早就失去了對她的憐惜。李福生怒極伸腳用力去踹她:“你這瘋婦胡說些什么?我哪里來的兒子?” 女人生生挨了男人的幾腳,血沫都從嘴里溢出來了,仍是抱著他的腿不肯松手。 一男一女,拉扯嚎嚷,場面極為狼狽不堪。 憫依像看一部諷刺電影似的,躲在暗處置身事外地打量著一切。 被那個女人帶進來的男孩,他穿著洗得發(fā)白的灰布衣裳,像一根被挑選的蘿卜,被雙方討價還價似的推來推去。 在大人們的推攘拉扯之間,他腳上的破布鞋,破洞被撕裂得越來越大,到了最后,在李福生大力推開他的一把中,布鞋終于不堪重負,干干脆脆的直接沿著底裂開了一大半,露出里邊沒穿棉襪長滿凍瘡的腳丫子。 那腳丫子在寒冷空氣中蜷縮了一下,蓋不住的窮酸氣無言地彌漫了出來。隔了老遠,憫依都能感受到他的窘迫和無助。 那是姜憫依第一次見到李謹?shù)膱鼍?,他在風(fēng)波中心受盡屈辱,她躲在暗處冷眼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