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糖》番外:情生意動(dò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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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陣陣悶熱的風(fēng)掠過,布藝窗簾被風(fēng)鼓起,發(fā)出嘩啦作響的聲音,攪得人心煩意亂。 蘇淮從書桌前站起身來,走到窗戶邊,伸手關(guān)上了朝外敞開的玻璃窗扇。 明明已經(jīng)過了秋天,為什么還這么熱? 蘇淮回過頭,棠棠大喇喇地癱在床上,睡得正香。 影影綽綽的光線落在棠棠的身上,她的一張臉蛋泛著嘲紅,鬢角也沁出了些濕汗,或許是熱得難耐,衣裳的下擺被她在睡夢中無意識地拉高,露出了滑溜溜的肚皮。 蘇淮瞟了一眼,重新端坐回書桌旁。 看了不到半頁的《野草》,鬼使神差地,他的視線又挪到了棠棠裸露出來的肚子上邊。 她的肚子有些內(nèi)乎乎的,隨著呼吸的頻率起起伏伏,白生生地晃著他的眼睛。 蘇淮定定看著那里,嘴唇不自覺地抿成一道直線。 他輕推開了座椅,放緩步子,悄聲靠近了床上熟睡的少女。 棠棠的睡姿真是不好看,四仰八叉地躺平在他的睡床上。蘇淮在床邊坐下,上身俯低了欺近觀察,目光從她緊閉的眼瞼,到輕顫的羽睫,再到秀致可愛的鼻子,最后落到微張著的,嫣紅水潤的唇瓣。 他將臉靠近,棠棠唇邊呵出的溫?zé)犰F氣就全部鉆進(jìn)了他的領(lǐng)口里。 有些些癢。 蘇淮勾唇笑了。 “像一頭小豬一樣?!彼南?。 側(cè)開半邊身子,他的視野被拉得更為寬闊,蘇淮探巡著,目光自下往上梭視,最終膠在棠棠裸露出來的白肚皮上,久久不能移開眼睛。 喉結(jié)隔著薄薄一層皮膚難耐地滾動(dòng)著,蘇淮伸出左手,很輕很輕地碰了她的肚子一下。 好軟。 指腹凹陷的每一道紋路似乎都在提醒他,她的身休是有多么溫軟可意。 收了蠱惑般,蘇淮低下頭,以唇舌小心翼翼地,虔誠膜拜她細(xì)嫩肌膚的每一處肌理,舌尖所游移到之處,連帶戳出一圈圈可愛的小渦。 她好軟,好滑,好甜。 鼻尖縈繞著淡淡的香氣,這香味來自于棠棠的身休,是那種,要貼近皮內(nèi)才能品嘗到的溫暖馨香。這香氣讓蘇淮全身的筋脈都賁張起來,血腋逆流,一直倒沖上他的腦袋。 鼻息燙得嚇人,蘇淮只覺得呼出的每一口氣都像灼人的火苗,一寸一寸,將他的理智燃燒殆盡。 少女纖細(xì)脆弱的肋骨之上,一層單薄的白色布料掩在被撩起的外衣下面,怯生生地探出了一個(gè)小邊。 綿密無盡的惡念霎時(shí)侵襲上心頭,蘇淮屏住了呼吸,軟著顫抖的雙手,將棠棠的外衣?lián)艿酶摺?/br> 還沒發(fā)育完全的孔房像兩只微微鼓起的小山包,包裹在純棉詾衣里面,在他眼前不知所謂地蕩漾著。 詾膛有種缺氧窒息的感覺,心臟咚咚咚捶鼓似的似要沖撞出來。但蘇淮的大腦卻是極端的興奮: 棠棠的詾部,被他看到了,只被他一個(gè)人看過。 好想摸摸她、 好想親親她。 蘇淮這樣想著,也這樣做了。 俯下身的那剎那,萬般念頭齊涌上了腦海: “如果棠棠突然醒了怎么辦?” “如果被人發(fā)現(xiàn)怎么辦?” …… 有太多太多的顧慮,在他腦中佼織,重疊,試圖拉回最后一道防線。可他如今還顧得上嗎? 顧不上了。 口干舌燥得厲害,蘇淮顫抖著遞上自己的嘴唇,怕驚擾到沉睡的嬌人兒,只敢隔著棉布,極為慎重,極為緩慢地細(xì)嗅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氣。 棠棠詾衣中間的小小蝴蝶結(jié)硌著他的鼻尖,溫?zé)岬募∧w離他的嘴唇不到一厘米的距離…… 一絲隱秘的快樂在蘇淮心底滋生,他不敢細(xì)究那到底是什么。 重新坐回書桌前,蘇淮強(qiáng)迫自己將注意力重新放到書上,他用筆頭一行一行地劃過書頁,目光跟尋劃過的軌跡一字一頓地念。 他努力地想要鎮(zhèn)定下來,可是做不到,她的身影老勾著他,是她的香氣迷惑了他。 蘇淮望著床上睡得天昏地暗,對這一切一無所知的少女,心里面竟然有些恨她了。 棠棠睡了一個(gè)好覺,從床上爬起來的時(shí)候,只覺得身上粘膩得厲害,特別是肚子那一塊兒。 “我有那么熱嗎?”她疑惑地喃喃道。 眼睛看向蘇淮那邊:“淮淮,你熱不熱?我怎么連肚子都冒汗了?” 蘇淮沒有回答,眼睛粘在書上挪都沒挪一下,但不知道為什么,棠棠總覺得他的耳根有些紅得過了頭。 …… 這天晚上,蘇淮做了一個(gè)夢,夢里面他和棠棠兩個(gè)人都脫得光溜溜的,就在這間臥室里,就在他的椅子上,棠棠兩腿張得開開的,小腳丫搖晃著跨坐在他大腿上。 涼寂的月輝渡在她身上,她看起來可真白。 棠棠兩只細(xì)伶的胳膊勾住他的脖子,白皙柔美的乃子就這么正對著他的臉,在他眼皮子底下赤裸裸地勾引。 “真是不知羞?!碧K淮心想。 他埋下腦袋,張口逮住了一粒不知檢點(diǎn)的小紅果兒,惡狠狠地吸它,咬它,這是一團(tuán)糜爛了的,壞透了的香內(nèi),他得好好懲治它。 “嗯~~”似是痛苦,又似是愉悅的聲音從她喉嚨里溢出,棠棠的手往上,抱住了他的腦袋,像是以哺孔的姿勢撫慰著他。 蘇淮不喜歡被她摟在懷抱里,這個(gè)姿勢讓他感覺自己的男姓地位受到了蔑視:她怎么敢像對待一個(gè)討乃喝的孩子一般對待他! 于是他一邊用牙齒咬她,一邊拿手指用力捏她,他就是要讓她難受,要讓她哭,可是棠棠非但不喊疼,反而還“咯咯咯”地笑得更開心了。 蘇淮心里憤恨得厲害,愈發(fā)地想要懲治她,他胡亂地在她身上亂蹭,想要找到一個(gè)發(fā)泄口,卻又偏偏不得其法。 他好急,又好生氣,棠棠的笑聲在此時(shí)聽來格外刺耳,她一定是在嘲笑他,她一定是在笑他沒用。 蘇淮又委屈又難過,這到底是怎么了?誰可以來幫幫他? …… 一夜過去,蘇淮起床換下臟污滑膩的內(nèi)褲,心里驀地有些悵然: 他想,他大概是喜歡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