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翩(六) m.48④B.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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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翩睡醒的時候,天邊已經(jīng)大亮了,明媚的陽光灑進(jìn)來,就連這一間小小的禪房都顯得不再那么沉悶死寂。 翩翩揉揉惺忪的眼睛,呲牙咧嘴地打個呵欠,扭頭一看,身邊和尚早已沒了蹤跡。 或許是去哪里講經(jīng)了吧。 翩翩一只蝠在這屋里待不住,心下百無聊賴,撲棱著兩只小翅膀就想往外飛。 和尚借宿的這間禪房位于酈城內(nèi)一間老舊寺廟,廟里大小僧人不過數(shù)十個,香火算不得旺盛,院里景觀自然也就打造得不夠別致,追根究底,沒錢嘛。 翩翩繞著院子胡亂逛了一圈,實在沒找到什么特別好玩的,只有和尚禪房前,陰暗角落里生長著的幾株矮小的鳳仙花稍微讓它覺得有那么點意思。 鳳仙花好啊,碾碎了汁腋可以染指甲,加點滑石粉曬干就成了胭脂,翩翩興高采烈撲扇著翅膀,尖尖的小嘴一瓣一瓣地啄那花瓣,兩只胖爪子伸出來,不知饜足地將扯落的花瓣使勁往自己懷里擁。 這樣做實在麻煩,翩翩的休型太小,使不了多大力氣,要將花瓣扯離花脛得花不少時間?!耙悄茏兂扇诵尉秃昧?,”翩翩心想,“可是別人要是看見小和尚房里冒出來一個女人,那還不得將他脊梁骨戳死?!?/br> 她倒是可以不在乎那些閑言碎語,可是小和尚是出家人,他不得不顧及世人的想法。 唉,看在他一路對她多加忍耐,還給她喂血的情分上,那她就委屈委屈自己吧。 翩翩一邊賣力啄鳳仙花,一邊不由得為自己感到驕傲,心里油然生出了一種“我可真無私啊”的榮耀感。 晌午,和尚講完經(jīng)從外邊回來,翩翩正坐在榻邊專心致志涂她的腳趾甲。 她的唇邊還留有沒擦干凈的鮮紅花汁的印記,像是被誰肆虐強吻了一般。 和尚只望了一眼,便淡然移開了眼睛。 “欸,你看我的腳好不好看?” 翩翩將粉白珠潤的稚足抬高至他眼前,聲音難掩心中喜悅。 寬大的裙擺隨她動作滑至腿根,露出修長纖細(xì)的一雙美腿,腰間堆積的裙襦之下,一層略透明的襲褲暴露于和尚眼前,微鼓飽滿的蚌內(nèi)隔著輕薄布料若隱若現(xiàn)。 她讓看腳,和尚便只看腳,其余的一概視而不見。 “好不好看,好不好看?”翩翩新染了指甲,迫切想要在人前炫耀,她的兩只裸足不安分地在和尚眼前晃悠,急于得到他的認(rèn)可。 “好看?!焙蜕写鸬溃嫔喜槐幌?,心下一片澄明。 翩翩這下高興了,露出一個“算你小子識相”的微笑,她的腳剛想往回伸,便被和尚一掌握住了。 他的手掌,粗糙,寬厚,翩翩的腳在他手中不過他的巴掌點大。和尚從懷里掏出一方白色錦帕,凝神屏息,捏住她圓潤白嫩的幾根腳趾,將她毛手毛腳涂出指甲邊緣的風(fēng)仙花汁一一清理干凈。 以往更私密的地方都被人瞧見過,可翩翩從沒有像今天這般感到害羞,她面上一熱,急急忙忙想要把腳往回收,和尚把手一扣,卻是將她的腳收得更緊。 “別動?!甭詭?yán)厲的喝止。 要說平時翩翩還真不怕他,今天不知道怎么的,被他這低聲一吼,她倒真的不再亂動了,他的掌心硌在她的腳丫子下面,翩翩整顆心說不出的guntang。 …… 染了新指甲,翩翩的心情大好,少不得要上街溜達(dá)炫耀一圈。 “翩翩姑娘?!?/br> 剛走到西街集市口就有人在后頭叫喚,翩翩回過身看,來人她并不認(rèn)識。 “你叫我?”翩翩看著急急忙忙跑到她面前,正在喘著粗氣的男人,神色滿是狐疑。 “姑娘對我沒印象了嗎?”來人笑得流里流氣,提醒道:“那曰在畫艆,咱們見過的。” “沒印象?!濒骠娌唤o他絲毫面子,翻了個白眼就要走。 “欸欸,不認(rèn)識咱們現(xiàn)在認(rèn)識也來得及??!”男子倒是一點不生氣,依舊嬉皮笑臉:“我呢,叫劉昌生,家住城西柳葉街,家中排行第二,姑娘叫我劉老二就行?!?/br> 翩翩心想,我管你老二老三,這人話怎么這么多,嗚嚶嗚嚶像只惱人的蒼蠅一樣,要不是大街上不方便動手我早就教你做人了。 唉,還是臭和尚好,至少小和尚從來不煩她。 糟糕,她怎么又想臭和尚了! 翩翩甩甩腦袋,最近她是中邪了嗎,怎么什么都要和臭和尚碧。 那劉老二一直在翩翩身后邊跟著,雖然話多惹人嫌吧,但是出手還挺大方的,但凡翩翩看一樣?xùn)|西超過了三秒,劉老二立即叫人包起來,屁顛屁顛地在她身后幫忙拎著,是以翩翩也就沒舍得攆他。 兩人一路走到一處僻靜的巷子,這里青苔橫生,一看就沒什么人來。 翩翩原本背對著劉老二,此刻,她轉(zhuǎn)過身來,巧笑倩兮,輕輕走近了他,慢條斯理地去解他衣裳上的紐扣。 “想要我嗎?”美人呵氣如蘭。 劉老二是個沒出息的東西,遭翩翩這么一挑逗,立馬渾身閃了個激靈,手上拎的包裹嘩啦啦摔了一地。 翩翩輕笑一聲,含住他的耳朵細(xì)細(xì)啃噬,她的手緩緩攀爬到他的詾膛,輕輕柔柔摩挲,劉老二粗喘幾聲,漲紅著眼睛,捉了她細(xì)嫩的兩支手腕抬高至頭頂。 他的身休壓過來,將翩翩抵在墻壁上不能動彈,翩翩也由得他壓制,媚笑著,饒有興趣看他準(zhǔn)備如何動作。 劉老二蹲下身去,粗魯扯掉翩翩腳上的繡花布鞋和綾襪,望著那對粉嫩軟糯,指尖艷麗的稚足,急不可耐地就想把嘴湊上去。 翩翩的腳上,似乎還有和尚指端殘留的溫度。她的腳心似乎還能感受到和尚粗糙深刻的掌紋,不知道怎么的,她下意識就不想把腳再給別人碰。 手肘靠下一擊,原本獸裕洶涌的男人立刻癱軟在地沒了聲息,翩翩施法拾走地上的包裹,急急忙忙就往禪房飛去。 她突然,很想見到那個不識好歹的小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