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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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謝寶南在警局做了筆錄后,范明宇送他們回家。 范明宇氣得牙癢,“叔,剛才就應(yīng)該狠狠揍他一頓。” 陳鄴護著懷中的女孩,“開車吧?!?/br> 到了天誠匯的停車場,陳鄴先下車,然后繞到謝寶南這邊,打橫抱著她下車。 謝寶南有些不好意思,范明宇還坐在車?yán)锬亍K檬持复链了男乜?,低聲說:“我沒事,可以自己走?!?/br> 陳鄴堅持,在她耳邊說:“我想抱你?!?/br> 她靠在他胸口,任由他去。 回到家,陳鄴將她放在沙發(fā)上,倒了一杯水回來。謝寶南小口地喝下,去忽然被水嗆到。 他忙輕輕拍著她的背,再次確認(rèn):“真的沒有受傷?” 她放下水杯,沖他搖頭,張開雙臂,“真的沒有,不信你檢查?!?/br> 她本意是想讓他放心,不曾想陳鄴卻真的上手,把她從頭到腳摸了個遍。 他沒有表情,眼睛里也沒有情緒,是真的在認(rèn)真檢查她有沒有受傷。她在他的觸摸下,情不自禁地染上緋霞。 “你看,我沒有騙你?!彼f。 他終于徹底放下心來,不說話,只怔怔看著她。 謝寶南摸著他的臉頰,“怎么了嘛?” 他抱住她,許久沒松開。 他是真的擔(dān)心。方才聽周家琪那么一說,瘋了一樣趕過來,只恨車不夠快。 一路上都不敢細(xì)想,現(xiàn)在才開始后怕。他不知道,如果自己再晚到幾分鐘,謝寶南會經(jīng)歷什么。如果他的女孩受到傷害,他一定會瘋吧。 他放在心尖上的人,怎么能容許那個人渣染指。 謝寶南拍拍他的背,安慰他:“別擔(dān)心,好不好?都過去了?!?/br> 她知道他在擔(dān)心她,層層暖意疊在心里。 好一會兒,陳鄴才從沮喪的情緒中走出來。 他的眉眼終于有了疏朗的笑意,“小家伙,什么時候買的防狼噴霧?” “一直帶著的?!毕氲椒讲艑χ鴱堜活D狂噴的場景,她心里有些爽,頗有快意恩仇的架勢,“沒想到它這么有用?!?/br> 陳鄴曲起食指,刮了刮她的鼻尖,“你還挺得意!” 謝寶南漂亮的月牙眼彎起來,勾住他的脖頸,“阿文,我是不是挺厲害的?” 他看著她,忽然抬手,大掌覆過去,勾著唇問:“你說誰厲害?” 謝寶南瞪大了眼睛,臉蹭地紅了。 這個人,不僅上手,還隔著衣服揉了揉。 她立刻推開他,用雙臂擋在胸口,“你……你怎么可以……” 前一秒還在擔(dān)心,后一秒就耍起了流氓。 陳鄴莞爾,問:“不能摸?” 謝寶南抿著唇,板著小臉,“當(dāng)然不能?!?/br> “好的?!标愢捁首鬟z憾,深深地嘆了口氣。 兩人說話間,羅正陽打來電話。他在聽說了這件事后,非常憤慨,同時又十分內(nèi)疚,畢竟這客戶是他拍板讓謝寶南去的。 他在電話里向小姑娘道歉,謝寶南道:“羅老師,沒關(guān)系的。發(fā)生這種事,也是意外,誰能在一開始預(yù)見。” 羅正陽心里的負(fù)擔(dān)小了些,松一口氣,“幸好你沒事,要不我罪過大了?!鳖D了頓又說,“你放心,公司這邊,我不會告訴任何人。” 謝寶南畢竟是個女孩子,這事傳出去,背后難免遭人議論。流言蜚語總是最難應(yīng)對的。二世祖和美貌女大學(xué)生,光是這幾個字,已經(jīng)足夠吸引眼球。至于事情的真相,沒有人會在意。 她感激羅正陽的保護,“謝謝羅老師。” “這幾天,我給你放個假。你在家好好休息,放松放松心情?!?/br> “好?!?/br> 趁著謝寶南和羅正陽打電話的時間,陳鄴去廚房煮餃子。 謝寶南掛了電話,餃子的香味已經(jīng)鋪滿了整個屋子。她走到廚房門口,陳鄴轉(zhuǎn)頭問:“你喜歡吃什么餡的?” “薺菜豬rou?!?/br> 陳鄴拿起撕開的包裝看了眼,“不巧,是白菜豬rou?!?/br> 她笑,“白菜豬rou也喜歡?!?/br> 陳鄴將餃子裝盤,謝寶南端到餐桌上。 “要醋嗎?”他問。 她搖頭,“我吃餃子不用醋,原味的最好?!?/br> 陳鄴給自己倒了一碟醋,似乎覺得不過癮,又從冰箱取出一罐辣椒醬,舀了一勺加在了醋碟里。 他用筷子攪拌著醋,謝寶南夾起一個餃子,趁機放進(jìn)他的醋碟。 他抬眸,看她,“你不是不要醋嗎?” 她不說話,把餃子從醋碟里撈起,送到他的嘴邊,“張嘴?!?/br> 陳鄴一愣,轉(zhuǎn)瞬笑了,一口吃下餃子。 片刻后,他從碗里夾起一個餃子,不沾醋,又送到她的口邊。謝寶南莞爾,吃下去。 兩人互相喂食,一頓平常的晚飯,最是香甜。 飯罷,陳鄴去廚房洗碗,謝寶南這才想起來問:“你怎么今天就回來了?” 電話里明明說的是明天,她甚至還計劃去機場接他。 陳鄴道:“工作提前結(jié)束,想快點回來見你?!?/br> 她抿著唇笑,從背后抱住他,臉靠在他寬闊的背上,輕聲問:“阿文,你說我們會一直這樣嗎?” 一直這樣好,這樣幸福。 陳鄴后背一滯,沒吭聲。 他沉默地洗好碗,擦干手上的水,這才轉(zhuǎn)身。點墨的眼眸里映照出她的身影,他握住她的雙手,語氣認(rèn)真:“當(dāng)然會,相信我?!?/br> 她自然是相信他的。 從過去,到現(xiàn)在,一直信他。 只是偶爾,依然會產(chǎn)生不真實的感覺。 過去求而不得,只能自欺欺人;如今唾手可得,卻又患得患失。 每天醒來,她都被巨大的幸福籠罩,不免擔(dān)心,這樣的幸福能持續(xù)多久,會不會被上天收走。 “別多想,相信我。”他再次說道。 謝寶南點頭,抱住他,“我信你?!?/br> 這時陳鄴的電話響起來,是沈叔。 沈叔把控著房地產(chǎn),在臨桑也曾是個風(fēng)云人物。這幾年,他漸漸退居幕后,不再管公司的事,但威名仍在。 陳鄴正猜測沈叔的來意,便聽沈叔說:“今晚這事我聽說了……” 他瞬間明白,沈叔是做和事佬來了。 沈叔和張洵的父親是多年好友。如今張洵惹了事,張父不好直接出面,這才叫沈叔出面求情,讓陳鄴撤銷對張洵的指控。 沈叔道:“阿文,賣沈叔一個面子?!?/br> 陳鄴沒留情面:“犯了錯,只能他自己面對?!?/br> 沈叔默了幾秒,又開口:“九月就是嘉匯的股東大會。我知道最近陳祥不□□分,你很難做。你張叔叔和我手上都還有點嘉匯的股票,你幫我這個忙,我們的股票可以都轉(zhuǎn)到你名下?!?/br> 這是個巨大的利益誘惑,沈叔篤定陳鄴無法拒絕。 然而陳鄴依舊不松口:“謝謝沈叔,但這件事我不想再談?!?/br> 他下意識地轉(zhuǎn)頭,見謝寶南正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拿了本書隨意翻閱。似乎是察覺到了什么,她抬頭,對上他的目光。 如果眼神有溫度,此時一定是暖的,像是冬日午后的陽光。 她朝他笑笑,他也笑了。 然而她不知道,就在一秒前,因為她,他放棄了多大的利益。 晚上忽然起風(fēng)了,電閃雷鳴,仿佛有場雨要降臨。 謝寶南在風(fēng)聲里洗澡,想起天氣預(yù)報說這幾天有臺風(fēng),到時天氣應(yīng)該會涼快很多。 這是她搬過來住之后,兩人第一次共度夜晚。 洗好澡,她想了很久,糾結(jié)到底要不要穿內(nèi),衣。 時間不早了,馬上要睡覺了。況且屋里的冷氣打得太足,她穿上衣服,還要在外面裹條毯子。 她這么想著,應(yīng)該沒有關(guān)系吧。 走出浴室,她在房間里找了一圈,終于在書房看見陳鄴的身影。他站在窗前,背脊筆直,望著窗外的瓢潑大雨,正在打電話。 她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耐心聽了一會兒,似乎是在和楊秘書說張洵的事情。 等他掛了電話,謝寶南問:“怎么回事???” 陳鄴解釋:“張洵都交代了,說是之前在網(wǎng)上看過你拍的視頻和照片,后來又意外得知你在做翻譯,這才起了歹念?!?/br> 謝寶南安靜地聽陳鄴講述事情的原委,好半晌,才氣鼓鼓地說了句:“真是人間險惡。” 陳鄴見她單純的模樣,笑了笑。走到她身邊坐下,將她抱進(jìn)懷里,語氣意味不明,“小家伙,讓我告訴你什么是人間險惡。” “嗯?” 她愣愣地偏頭,男人的氣息已經(jīng)貼上來。她在濕漉漉的吻里,消解今晚的驚懼和氣憤。 他抱著她,沉溺在她香軟的氣息里,放肆地掠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