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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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市區(qū)到五河鎮(zhèn)的公交車加開了無數(shù)趟,趟趟都是人滿為患。 好像盛市所有的市民,一窩蜂全都擠到了五河鎮(zhèn)來。 清明觀已經(jīng)閉觀了,沒辦法,人實在是太多,讓誰進(jìn),不讓誰進(jìn)呀! 白青給蘇錦霓送來了仙女造型的夾襖。 他還特地請來了鎮(zhèn)上照相館的化妝師,給她做造型。 蘇錦霓今天的造型有點端莊。 衣服是比照電視劇上的周芷若買的。 造型當(dāng)然也得造那樣的,又美又颯。 額頭上還點了一粒紅胭脂。 夏映淺個直男看了,都忍不住夸贊道:“喲,表姨,真俊吶!” 他算是知道了,他有多浪費他表姨的顏值。 化妝師給他表姨做造型的時候,他可是一眼不眨地全看了。 眼睛說:我會了!明兒可以試著給表姨造一個。 腦子說:你說啥? 手說:你能你上! 夏映淺心道,還是算了,他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 七點五十,蘇錦霓登上蓮花花車,準(zhǔn)備游街了。 她盤腿坐在大大的蓮花蕊中間,一手拂塵,一手掐決。 還別說,自帶了仙氣,真像是打云端上飄下來的仙女寶寶。 夏映淺也穿上了他師父留給他的法服,桃木劍別在身后,另一手也掐了個法決,筆直筆直地立在他表姨的后頭,充當(dāng)保鏢。 人那么多,雖說警察交警會沿途保護(hù),可把他表姨交給誰,他都不放心。 八點整,花車緩緩開動。 有好多人都跟著花車在跑。 還有人往花車上扔花生瓜子糖和錢,總之扔啥的都有。 滿大街是此起彼伏的聲音。 “小仙姑,求保佑發(fā)財!” “小仙姑,給你供奉呀!” “小仙姑,我叫馬四財,家住紅山路一百八十四號,身份證號是417………” “二百五,你說這個干啥?” “廢話,祈福的人那么多,小仙姑知道我是誰呀,我可不是得報清楚一點兒!” …… 報身份證號的大哥還真實在,惹得旁邊的人哈哈大笑。 最絕的是有一個孔武有力的大爺,扛著一個新買的菠蘿蜜,說啥都得往花車上扔,被旁邊的交警給攔住了。 還挨了頓教育。 “菠蘿蜜那么大,你砸著人家孩子怎么辦?” 大爺就是看別人都扔,自己啥也沒有,一時腦子發(fā)熱,沒想那么多。 五十幾歲的年紀(jì)了,在交警叔叔的面前乖得像個孩子似的,“對不起,對不起,我一會兒扔點輕的!” 以上插曲,花車上坐著的蘇錦霓全都不知道。 她現(xiàn)在可是仙姑,仙姑要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掐端莊訣。 但一個姿勢久了委實太累。 她悄悄地動了動小屁股,小小聲地說:“表外甥,胳膊麻!” 夏映淺沒有說話。 但動作可麻溜了,一躍擋在了她的跟前,桃木劍唰的一下?lián)]到了面前。 他在花車上翻騰跳躍,耍了一套八卦劍。 他身后的蘇錦霓坐姿瞬間垮掉,捶了捶小腿,又捶了捶胳膊。 哎呀,仙姑真不是人當(dāng)?shù)?nbsp;! 第64章 牛牛牛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br> 花車一直游到九點,才又重新回到了清明觀外。 游客們?nèi)慷季奂搅死辖稚稀?/br> 周奶奶抱著周小寶,原本想湊個熱鬧來著,才打開了自家的大門,就被外頭擁擠的人群給嚇回來了。 周小寶最近在學(xué)說話,口齒不清地道:“找咧咧……嗯,找咧咧!” 周奶奶哄他道:“找jiejie呀,jiejie這會兒正忙,等明兒沒這么多人的時候,奶奶再帶你去清明觀找jiejie好不好?” 周小寶不想說好。 可他也沒有辦法呢,他壓根兒就出不了自己家的門,嚶嚶! 周奶奶有點后悔,早知道她就跟孫奶奶一道,煮點燒仙草賣了。 瞧這么多人,十個里頭有一個買燒仙草,今兒晚上也發(fā)了筆小財呀! 聽說小張醫(yī)生連診所都關(guān)了,進(jìn)了好多菠蘿蜜在街口擺攤兒。 那個小張醫(yī)生啊,還真是個生意精! 花車已經(jīng)在清明觀的門口停了好一會兒了,但蘇錦霓和夏映淺下不去,就連清明觀的門口也圍滿了人。 圍觀的游客們喊什么的都有。 “小道長,再來一個!” “小仙姑,來一個!” “小仙姑,看這里,看這里?!?/br> “哇,mama。她看我啦,她的眼睛好大好漂亮?!?/br> …… 夏映淺心想,來一個就來一個唄。 他一手抱起他表姨,一手握著桃木劍。 蘇錦霓小rou手抱拳,朝四面八方各作了個揖。 然后夏映淺雙腳發(fā)力,縱身一躍,極其熟練地躍上了清明觀的墻頭,噌一下跳了進(jìn)去。 花車離清明觀的院墻是挺近的。 但院墻高呀! 還是那種特地加高的院墻,絕對不止一人多高。 原本還鬧哄哄的游客們瞬間靜止了下來,緊跟著就集體驚嘆了。 “臥槽,牛逼,我是不是眼花了?” “你不是!我也看見了,小道長身輕如燕!我猜他使得一定是道家失傳的絕學(xué),踏雪尋梅!” “我聽你扯淡!” “啊,我忘記拍下來了!感覺自己損失了一百萬!” “我的天呀,今天沒白來!牛牛牛!” …… 院子里,夏映淺接過了他表姨懷里的拂塵,又替她理了理凌亂的頭發(fā),“表姨,等會兒就洗洗睡吧!” 說著他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今天又是累慘了的一天。 紅了,也不是沒有煩惱。 以前,他說什么時候關(guān)觀門就關(guān)觀門。 可現(xiàn)在,不好意思,明兒開觀時間的牌子,就得掛到觀外頭去,早八晚六,沒有休息天。 明天還得游一晚的花車呢! 蘇錦霓乖巧地點了點頭,極其不仙姑地踢了踢小短腿,一把揉住了哮天犬的狗頭。 “狗狗,我們走!”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夏映淺覺得蘇錦霓變矮了。 以前都打齊他腰了! 怎么今兒感覺還沒到他腰!也就能抱住他的大腿了。 夏映淺:“表姨,照這個勢頭發(fā)展,你長大以后可能得穿增高鞋墊!” 這杞人憂天的個性也是絕了! 蘇錦霓一聽這話,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送給他。 伺候完他表姨睡覺。 夏映淺脫去了法服,站在浴室的鏡子前,這才發(fā)現(xiàn)自個兒穿他師父的法服居然算合身了,除了有點寬。 他日常的道服與他師父的混在了一起,什么時候他的短了,穿成了他師父的,他居然都沒有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