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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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上回在地府給她表外甥的天眼加了持,她表外甥也能看得見忘川河上的怨念。 蘇錦霓看清楚了她表外甥的口型。 他說“噓!” 嗐,她又不傻的,當(dāng)然知道。 要是啥事都跟普通人說的話,他們會嚇壞的。 夏映淺又抱著她,跳下了墻頭。 張帆急急忙忙地問:“馬晉還有救嗎?” 夏映淺沒瞧見河里有人,而且他也不知道人掉進忘川河里會怎么樣。 正猶豫該怎么回答,蘇錦霓道:“沒事的,沒事的,不是跟你說過,我表外甥是天君下凡!” 瞧瞧,他表姨給他立的這個人設(shè),讓人怪有壓力的。 夏映淺尷尬地跟張帆對視了一眼,轉(zhuǎn)頭很成熟的跟校長說:“校長,趕緊加派人手攔在學(xué)校正門邊,不要讓更多的學(xué)生知道,造成不必要的恐慌?!?/br> 換句話說,就是你們該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別在這兒礙事,反正也幫不上啥忙。 校長一聽這話,覺得在理。 拉了蔣老學(xué)究到一旁嘰嘰咕咕,研究應(yīng)對方案。 三高的師生有三千多名。 若是發(fā)生恐慌的話,確實會出很大的亂子。 蔣老學(xué)究提議:“咱們是不是得報個警?” 校長連連點頭:“要的,要的!” 這倆人加起來都一百多歲了,像是返老還童,智商學(xué)識在這個時候一點用處都派不上,甚至連主見都沒了。 校長想了想,又說:“蔣老師,你去動員動員,將學(xué)校的體育老師都召集到一起,守在大門口,不能讓一個孩子靠近?!?/br> 為啥非得是體育老師? 因為好歹是搞體育的,力氣大,可能膽子也會大一點,校長是這樣考慮的。 他一轉(zhuǎn)眼看見了張帆,孟埔和牛民山,沒好氣地說:“去去去,都回去上課,管好你們的嘴,一個字都不許向同學(xué)們透露!” 孟埔和牛民山看了看張帆。 帆哥沒動,他倆人也不肯動。 校長嗒了下嘴,又說:“要不行你們?nèi)褪Y老師的忙?” 蔣老學(xué)究撇撇嘴:“別來,看著就生氣?!?/br> 說罷,一路小跑地走了。 安排好了這些事宜,校長走到了一邊,打報警電話。 電話接通前,他還真怕警察會當(dāng)他是個瘋子。 真的,要不是他親眼所見,他一個字都不會相信。 “你好,我是三高的校長杜林,我接下來說的事情,會以我的名譽和身份做保。您知道三高在哪兒吧?對,對,就在吳匯路上!吳匯路旁邊四通八達,都是馬路,也有小巷?,F(xiàn)在你聽我說,我真的不是在講故事,也不是在說謊,我們學(xué)?,F(xiàn)在被河給包圍了。我們今天還在上課,全校一共有三千多名師生,被困在了學(xué)校里。哦,清明觀的小道長也是我們學(xué)校的學(xué)生,他今天也在。請警察同志務(wù)必相信我說的話,保證三千多名師生的生命安全。” 接線員:“您稍等,我給您接市刑警隊!” 校長杜林一聽,松了一口大長氣,太好了,警察相信! 杜林心里的大石頭落下了一半。 他瞥眼看了看又上了墻頭的夏映淺。 他知道的,自己心里的另一半大石會不會落下來,全看夏映淺的了。 墻頭邊。 蘇錦霓正在跟小狐貍嘀嘀咕咕。 “我剛才叫了鬼王……但是他沒有來!我覺得他一定是過不來這忘川河?!?/br> 地府的玩意兒,對鬼的作用力當(dāng)然是最大的。 小狐貍活了一百多歲,跟人待在一起的時間,比跟妖待在一起的時間多得多。 所以,他也是個一考理論知識,就考大鴨蛋的。 小狐貍的眉頭皺的比蘇錦霓的都深。 因為他不知道自己能干點啥。 其實蘇錦霓也不知道自己能干點啥。 她是長了腦袋的,可是小腦袋里的主意還太少太少了。 “表姨!”這時,墻頭上的夏映淺開了腔。 蘇錦霓頓時揚起了小腦袋,兩眼發(fā)光:“需要我干啥?” 太不容易了,孩子終于能派上用場。 “帶剪紙人的彩紙了嗎?”夏映淺問。 “帶了!” 夏映淺又一躍下來,跟他表姨說了他的想法。 “表姨,你折個船吧!” 蘇錦霓一下就get到了他的意思,開心地說:“表外甥,你好聰明??!” 這就動上小手了。 說來也巧,前幾天幼兒園的畫畫課上,青青老師剛剛教了小朋友折紙船。 別看她的小rou手指頭可短可短了,但很靈巧的。 張帆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他覺得他們在不務(wù)正業(yè)。 都這種緊要的關(guān)頭了,難道不應(yīng)該是擺陣作法嗎? 卻在這兒搞起了小孩子的手工。 張帆皺著眉道:“喂,你們到底行不行???你們要不行的話,我就給我爸打電話,讓他趕緊找個大師來。我可是我們老張家?guī)状鷨蝹鞯莫毭?,不能出一點閃失的!” 麻蛋,這明顯看就不是正常的現(xiàn)象,眼前的小道長和小神君,網(wǎng)上吹的不是挺牛叉的,但看起來比吹的可差遠了。 蘇錦霓都有點后悔剛剛安慰他了。 吵! 她撇了撇小嘴兒,才不理他,不一會兒就折出了兩個小紙船。 夏映淺也不想跟他們多解釋什么,一手撈起他表姨,再一次上了墻頭。 張帆氣了個絕倒。 他使了個眼色,給孟埔和牛民山,意思是他們也爬上墻頭,看看這兩人玩的到底是什么花招。 孟埔一想起馬晉消失的場面,現(xiàn)在還忍不住發(fā)抖。 張帆罵了句:“慫貨?!?/br> 他跟牛明山一塊,再一次攀上了墻。 往上爬的時候,他還在想,真是人氣人,氣死人。 那個叫夏映前的小道長,可是長腿一撩,嗖一下就上去了。 甭管他會不會做法,但這腿上的功夫,確實是一般人比不了。 等到張帆看到了院墻外的場景,嚇的嘴都合攏不住了。 只見,夏映淺將他表姨折的那兩個小紙船扔到了水里。 紙船一見水,并不像馬晉入水那樣,頓時就消失不見。 而是不斷地變大。 只眨一眨眼睛的功夫,就變成了兩艘小帆船。 張帆下意識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啊啊啊,真的不是幻覺! 他還好一些,那牛民山嚇的直接從墻頭,跌回到cao場了。 張帆屏住了呼吸。 一想起剛剛自己說了啥,真想朝自己的臉上來兩下。 旁邊,夏映淺交代:“表姨,你可坐穩(wěn)了,我下去瞧瞧!” 小狐貍一直沒動。 聽見夏映淺這么說的時候,他也嗖一下,就上了墻頭。 嗐,就這么高點的院墻,小狐貍一回能跳仨。 他往蘇錦霓身邊挪了挪,“放心吧,我看著她。” 賴好有個誰在旁邊,夏映淺就放心多了。 他點了點頭,一提氣,縱身躍到了其中的一條小船上。 紙船能變大,但還是不太防水。 夏映淺只敢用腳尖輕點,并不敢踩實了。 兩條小船,一條向左,一條向右,緩緩飄動。 夏映淺從左邊的小船上跳到了右邊,又從右邊跳到左邊。 兩條小船并沒有晃悠到多遠,就緩緩地想要下沉。 夏映淺又一提氣,跳回了墻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