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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到反派年少時在線閱讀 - 第76頁

第76頁

    這種厭惡感越發(fā)的強了。

    高強度的壓迫下他有些收不住了,就想找他們的茬。

    沒想到——

    茬還真的來了。

    下午第三節(jié)是數(shù)學課,孫雅拿著卷子進了教室。

    大家一看齊聲哀嘆:“啊,又考試嗎?”

    孫雅拍拍桌子:“行了,都打起精神來,這次考試最后十名,打掃一周廁所?!?/br>
    此話一出,比任何靈丹妙藥都管用,逼逼的也不逼逼了,叫囂的也不叫囂了。

    孫雅滿意的點點頭,把卷子分發(fā)到第一排,讓他們依次傳下去。

    輪到傅云川時,卷子不夠了,孫雅示意他上來拿。

    傅云川一臉猶豫的神情。

    孫雅問:“怎么了?不舒服嗎?”

    傅云川蹙眉:“嗯,肚子有些疼?!?/br>
    孫雅一聽緊張的不行,忙問:“用不用去醫(yī)務室?!?/br>
    傅云川搖頭:“不用了?!?/br>
    忽然有人笑出聲:“老師,傅云川在騙你?!?/br>
    說話的人是雷立行,眼神很耐人尋味。

    傅云川沒鳥他。

    雷立行又說:“不信的話,您讓他走過去瞧瞧?!?/br>
    蘇漠然右手倏地攥緊,眼神凌厲,要不是在上課,他的腳早已經(jīng)踢上了雷立行。

    孫雅:“傅云川到底怎么回事?”

    傅云川:“沒什么事,我忍忍就好了?!?/br>
    孫雅擺擺手:“你過來?!?/br>
    傅云川沒動。

    雷立行繼續(xù)笑,“老師我說的沒錯吧,他就不敢過去?!?/br>
    孫雅:“過來?!?/br>
    班里其他人也紛紛向后看去,眨巴著眼想探個究竟。

    蘇漠然腿動了一下。

    傅云川給了他個稍安勿躁的眼神,想著,大不了讓大家看看,反正他們也沒干什么。

    孫雅見他不過來,放下筆,自己走過來,步子邁的緩慢,似乎再給彼此時間。

    她等著傅云川主動說明。

    傅云川動了動右手,隱約有些松動,隨即給了蘇漠然一個眼神,嘴角也跟著翹了一下。

    孫雅走的越近,劉暢心跳的越快,他也不知道自己怕什么,明明握手的又不是他,可他就是很緊張。

    越緊張越出亂,情急之下,他把課本們掃到了地上,“嘩”地一聲,掉了一地。

    正好擋住了孫雅的腳步。

    “老師,對不起?!眲扯紫律碜?,急忙去撿,動作幅度倒是挺大,就是很慢,幾本書撿了很久。

    孫雅道:“劉暢你在搬磚呀?”

    劉暢:“老師您猜對了。”

    “哈哈哈。”同學們轟然大笑。

    孫雅等他全撿起,才走過來,沉聲說:“傅云川站起來?!?/br>
    傅云川聽話的站起來,這次身子也沒斜,也沒落枕,右手很好的垂下身側,“老師,我肚子不疼了,我能去拿卷子嗎?”

    孫雅打量他一眼,“去吧?!?/br>
    傅云川走上講臺,沒多久又折回來,手里多了卷子。

    雷立行一臉懵逼,剛不是還……

    其實傅云川和蘇漠然剛確實還握在一起,不過千鈞一發(fā)時松開了。

    劉暢同樣也一臉懵的樣子,心里連罵幾聲:臥槽、臥槽、臥槽、邪門了。

    孫雅對著雷立行說:“同學之間要互相關愛?!?/br>
    言下之意:別整那些沒用的。

    雷立行沉著臉點點頭。

    考試開始,這次依然是傅云川和蘇漠然先交的卷子。

    雷立行除了眼氣兒,暫時也沒其他什么別的機會擠兌他們了。

    不過,沒多久,機會就又來了。

    他決定這次搞個大的。

    最好能整的他們哭天抹淚。

    三天后,英語辯論賽。

    傅云川賽前去了趟廁所,回來時不小心把一個同學碰倒,好巧不巧,那位同學手里抱著一摞作業(yè)本。

    女生跌在地上,褲子弄臟了,拜托他幫忙把作業(yè)本放老師辦公會里。

    傅云川想著這件事也有自己一半的責任,什么也沒說,接過本子,上了樓。

    物理老師辦公室在四樓,他放好本子后原本打算原來返回,無意中聽到五樓上傳來聲音,很細碎,一陣一陣的,好奇心驅使下,他去了五樓。

    順著聲音一直往里走,進了拐角處的隔間里,找了一圈什么人也沒看到,剛要離開時,門關上了。

    有人從外面把門鎖死。

    他跑過去用力拽了拽,怎么也拉不開。

    這間隔間在暗處,四周沒有窗戶,除了那扇門,根本沒法出去,沒多久,燈也熄滅了,四周陷入在黑暗中。

    傅云川從口袋里摸出手機,定睛一看,臥槽,沒信號。

    而且他的手機電量不足,手電筒的燈支持不了多久。

    又過了一會兒,手機徹底沒電。

    四周陷入到暗黑中,伸手不見五指。

    十一月的天氣,已經(jīng)很冷了,他出來的急,把外套放在了舉行辯論會的教室里,身上只穿了件高領毛衣,袖子上還有些破洞。

    屋里暖的時候沒感覺,這會兒只覺得寒風凜冽,潮氣逼人。

    他隔著門叫了好久,但是一直沒人應,眼看再叫下去也于事無補,他開始坐在地上想其他辦法。

    想著想著,突然有個人的臉映在腦海中,起初不太清晰,后來變得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