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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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那道身影身上穿著的陰陽家服飾,如果沒看錯的話便是車隊中那些雜役弟子所穿的服飾,而這些雜役弟子出現(xiàn)在這里,也就是說此處離車隊已然不遠了,心情激蕩之下,楊洪cao著因干渴而有些沙啞的嗓音喊道: “前面的陰陽家弟子,站住!” 李雷覺得今天倒霉透了,早上稍微起晚了一會兒,那幫牲口們就把早飯給吃光了,也沒有人給他留一點兒,導致他餓著肚子外出砍柴,天可憐見,本來就餓得要死,還要做挑水劈柴這樣的體力活兒,最可惡的就是那幫損友,一個個的幸災樂禍,沒一個想著幫我一下的,之后好不容易找到一些野果稍微填了一下肚子,沒想到?jīng)]過多久卻開始拉肚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些野果里摻雜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就因為拉肚子耽誤了時間,平時一起的幾個好友都先回去了,只好自己一個人慢慢回去了,還好兄弟們把柴給背回去了,一邊想著今天發(fā)生的倒霉事一邊往回走,不時發(fā)泄式的咒罵幾聲。 “前面的陰陽家弟子,站??!” 正埋頭往回趕的李雷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大喊下了一跳,不過一聽到來人話語中那高高在上的命令口吻,李雷心中就突然冒出一股怒氣,就算他只是一個雜役,但也是陰陽家的雜役,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這么呼來喝去的,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敢對陰陽家的人這么不客氣,那就不要怪我也對你不客氣了,這么想著,李雷轉身就想喝罵來人,可看到對方身上的服飾后,李雷立刻就啞火了,因為來著身上的服飾他太熟悉了,那是陰陽家刑罰部的制服,而刑罰部的人哪怕是在總部里都是橫著走的,可不是他區(qū)區(qū)一個雜役弟子能夠得罪的,所以李雷即使心中有什么不滿也只能忍著,露出恭敬的態(tài)度問道: “大人,有什么吩咐?” 李雷沒有提出諸如你為什么會在這里之類的疑問,只是問他有什么吩咐,因為李雷知道即使他問了也不會有結果,反而有可能得罪他,所以李雷不會做這種傻事,這是這些年做雜役得出的經(jīng)驗之談! 楊洪很滿意李雷的態(tài)度,這種被人恭敬的感覺讓他有些著迷,甚至想著等抓住懷幽升官兒之后是不是要將他調到自己身邊跟著,不過好在多年的任務生涯讓他意志堅定,不至于在別人面前出丑,既然對方這么識趣,楊洪也不好太過為難,稍稍放低聲音,用盡量柔和一些的語氣,雖然也柔不到哪里去就是了,問道: “你們的隊伍里有沒有一個叫洛安的人?” “有的,大人,他是洛華管事的孫子,所以這次也被安排在隊伍里了?!?/br> 聽到“洛安”在這里的確切消息,楊洪終于送了一口氣,心中的一塊巨石終于落地,即使以楊洪平日里不茍言笑的性子都不由得露出一抹笑意,不過被他頭上的斗笠遮擋起來,沒有被人看見,至于面前這弟子話語中夾帶的一些私貨楊洪也不在意了,不過為了更詳細的情報,楊洪收斂了情緒問道: “那洛安平時都做些什么,去什么地方,你都給我仔細道來,若消息屬實,我重重有賞!” 李雷一聽這話,那還顧得之前的經(jīng)驗之談,滿腦子都是獎勵,噼里啪啦的就把自己知道的消息說了出來。 “是,是,大人,那洛安平日里也沒有做什么,除了每日分配到的挑水任務外就沒有什么別的舉動了,沒事的時候都是躲在一邊睡覺或者發(fā)呆,至于挑水的時候,這方圓十里之內就只有一條河,所以這兩天都要去那里,而且只有他的年紀小一些,工作時間就要長一些,所以每天他都要比別的弟子多跑幾趟,小的知道的就這么多了,大人,您還有什么吩咐嗎?” 楊洪看著眼前這卑躬屈膝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縷厲芒,開口道: “干的不錯,前面帶路,等到了營地少不了你的好處!” “好的,大人,請跟我來!” 李雷高興的心情轉身走著,想到這一天的霉運,現(xiàn)在肯定是時來運轉了,等到回到營地后就可以得到獎賞,不由更加高興了,不過還沒等他高興太久,李雷就感覺胸口一痛,低頭一看,一節(jié)染紅的劍刃從胸口透出,此時耳邊傳來一道陰冷的聲音: “作為獎賞,也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就送你離開這沒有希望的世界吧!” 李雷認得出來,這就是那位之前還說要給他獎勵的人,不過這獎勵有些出人意料,隨著劍刃抽出,李雷倒在地上,鮮血噴涌而出,在失去意識前的最后一刻,李雷不由想到:真是倒霉的一天。 處理了李雷的尸體,沿著李雷先前指向的方向又行走了一段距離,看著遠處的車隊,楊洪疲憊不堪的身體中突然又涌出一股力量來,已經(jīng)有些昏沉的頭腦也如同被涼水浸泡一般清醒過來,翻身從馬上下來,心情激動之下腳下一軟,差點跌倒在地,兩日來除了解決三急之外都在騎馬趕路,而且一路上還有諸如懷幽是不是已經(jīng)逃跑了,是不是有其他人發(fā)現(xiàn)了,又或者是自己判斷失誤了,其實在這里的還是一個假貨,懷幽已經(jīng)易容成其他人了的想法不斷浮現(xiàn)心頭,讓他飽受折磨,加上一路上路況不好,一路顛簸之下早已經(jīng)身心俱疲,現(xiàn)在全靠一口氣硬撐著,現(xiàn)在目標已經(jīng)近在咫尺,他現(xiàn)在恨不得立刻沖過去將懷幽那個小賤人抓起來碎尸萬段! 不過楊洪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以他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如果遇到偽裝成洛安的懷幽,打不打得過都是回事兒,畢竟懷幽也是殺掉了洛安的人,說她沒有的武力誰信??!到時候如果陰溝里翻船了就搞笑了,而且在追過來之前楊洪還打聽到那位大人也在這個車隊中,如果就這么沖過去沖撞了那位大人,他的下場可不比落到云中君手里來的輕松,甚至可能還要更加凄慘一點,一不小心就會死無全尸,至于向那位大人報告抓捕懷幽之事,唯有這個楊洪從未想過,如果一個人單獨抓住懷幽的話他便可以獨占功勞,還可以把懷幽處置一番以泄心頭之恨,可要是選擇向那位大人報告的話,那位大人對這消息感不感興趣不知道,但他可就只剩下一個通報消息的功勞,至于之后抓捕的事情就和他無關了,這和他的心理預期可不一樣,他還指望著依靠這次的功勞當上大隊長,回去給那些一出事就將責任推到他身上的同僚們好看呢! 所以楊洪不打算立刻趕上車隊的人,過往無數(shù)次的任務經(jīng)驗告訴他,現(xiàn)在過去只會打草驚蛇,還不如就這么遠遠的吊著,等他休息一夜養(yǎng)好精神之后,在以全盛的狀態(tài)去抓捕她不遲,想到這里,楊洪眼中閃過一道陰冷的厲芒。 下定決心之后楊洪忍痛將兩匹快要累趴的快馬就地放生,然后趕到離河流不遠處的地方找了一棵隱蔽且視野良好的大樹,藏在樹冠里休息起來,當今天下的馬可是很金貴的,雖說以陰陽家的勢力應該不會缺這兩匹馬,但也不會無條件送給弟子放著玩兒,更何況還是這樣的快馬,就這兩匹還是楊洪花了這些年來攢下的大半積蓄買來的,現(xiàn)在為了不被提前發(fā)現(xiàn),只能忍痛將其放生,每每想到這里,都讓楊洪內心一陣抽痛,對懷幽的痛恨又上升了一個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