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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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霆,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 “我知道我在說什么,我哥出事了,難道要我就這么不聞不問嗎?我做不到,我一定要為我哥報仇!” “李霆,你瞎說什么呢,現(xiàn)在還不能證明李雷已經(jīng)出事,也許他只是在野外睡過頭了,就和平時一樣,他…………” “你知道什么!不一樣的,死了,他已經(jīng)死了,我們是兄弟,是打斷了骨頭連著筋的兄弟,以前不管我們離著多遠(yuǎn),我們總能感覺的到對方還在的感覺,現(xiàn)在,沒了,什么都感覺不到了,所以我要報仇,沒錯,我要報仇!” 李霆在那位弟子的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便粗暴的打斷了他,歇斯底里的咆哮著,末了還喃喃自語的為自己迷茫的心中立下目標(biāo),以復(fù)仇為目的的目標(biāo),失去哥哥后他就像沒了主心骨一樣,過得像行尸走rou一樣,只有為自己立下一個目標(biāo)他才能活著,不過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在其他人看來可就有些怪異了,此時的李霆雙眼赤紅,狀若瘋狂,讓熟悉他的同伴們感到一陣惡寒,聽到李霆話語中透露出的李雷的消息,幾人都陷入了無言的沉默,只有其中一個最年輕的弟子小心的勸解,他叫牛二,因為他是這個小團(tuán)體中最年輕的一個,李雷平時對他很是照顧。 “霆哥,就算我們想為雷哥報仇,我們也要知道兇手是誰吧!” “兇手?那還用問,一定是洛安那個王八蛋,只有他有動機(jī)和時間殺害我哥哥,不是他還能是誰!” 聽到李霆歇斯底里的控訴,眾人沉默了,他們算看出來了,李霆已經(jīng)瘋了,現(xiàn)在為了給他哥哥報仇他什么都干的出來,只有牛二沉默了一會兒,帶著略帶苦澀的道: “霆哥,那洛安雖然說的是難聽了一點兒,但他也沒有說錯,他犯不著賭上自己的前途就為了跟咱們這樣的雜役弟子賭氣?!?/br> “就算他不是兇手,就憑他侮辱我哥,他就該死!” 可惜李霆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聽不進(jìn)去什么勸告了,現(xiàn)在他滿腦子都是拖著任何有可能是兇手的人下地獄,所以勸告只能是徒勞無功了,可牛二還是想勸勸,畢竟往日里李雷對他還不錯,他不能看著李霆往火坑里跳。 “可如果殺了他,我們一個都跑不掉,甚至可能還會連累到其他人的,要是雷哥在這兒也不會讓你做這種事的,霆哥,三思?。 ?/br> “那你要我怎么辦,?。∷赖牟皇悄銈兊挠H人,所以你們才不難過,那可是我哥,親哥哥!” “你們不是我哥哥的好兄弟么?現(xiàn)在我哥哥死了,你們連為他報仇都不肯嗎???!” “再說就我哥哥可以死在外面,他就不可以死在外面?這荒郊野外的,野獸那么多,到時候誰知道他怎么死的!” “就算你們不去也請不要攔著我,我自己去!” 可現(xiàn)在的李霆已經(jīng)瘋魔,哪里聽的進(jìn)牛二的勸告,哥哥平時對他有多好,現(xiàn)在他的離去就對他傷的有多深,對現(xiàn)在的李霆來說,報仇比什么都重要,對于苦心勸解他的朋友,他不會有半點感激,甚至可能還會認(rèn)為他們枉顧哥哥的枉顧,連給他報仇都不敢,繼而從此恨上他們也說不定,正因為想到這樣的情況,所以除了牛二之外的其他幾人都沒有多說話,現(xiàn)在的情況下說什么都沒有用! 可現(xiàn)在李霆堅持一定要去殺了洛安,先不說他能不能成功,就算成功了,以洛安的身份,洛華一定不可能善罷甘休,而只要查下去總有線索可以找到李霆身上,到時候李霆的下場可想而知,再加上洛安可是陰陽家的正式弟子,不管他再廢柴,他也是正式弟子,而他們不過是雜役弟子罷了,在陰陽家這樣階級分明,紀(jì)律森嚴(yán)的勢力中,雜役弟子弒殺了正式弟子,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最后肯定是雜役弟子們大逆不道,以下犯上的罪名就足夠要了他們的命,甚至還會連累其他和他們關(guān)系好的人。 但現(xiàn)在他們也不可能拒絕,李霆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讓他們怎么拒絕,前一刻拒絕了他,下一刻他就一個人沖過去刺殺洛安,不管成功與否都會扯到他們身上,甚至可能因為李霆懷恨在心,到時候反咬一口,誣陷是他們慫恿他去刺殺洛安的,那是才是說都說不清楚,還不如一開始就跟他一起去呢!再說就如同李霆講的一樣,在這野外危機(jī)四伏,就算洛安死在外面,有了李雷的事情發(fā)生在前,也不會太顯突兀,雖然免不了被懷疑,到只要打死不承認(rèn),沒有證據(jù),就算洛華想干什么也沒有理由,到時還有萬一的可能躲過去,可要是拒絕了李霆,那就是十死無生了!只能在路上在想辦法了。 火紅的云霞掛在天邊,太陽漸漸向著地平線下降落,早晨外出的鳥兒們紛紛飛回鳥巢,懷幽依然還在重復(fù)的提著水桶,不過周圍還在繼續(xù)提水的身影已經(jīng)不見了,幽深的森林,將暗未暗的天色,不時響起幾聲尖銳的鳥叫聲,加上這廖無人煙的情景,放在普通人身上怕不是要被嚇得落荒而逃,不過懷幽倒是不甚在意,畢竟陰陽家詭異的地方比這更多,這么多年懷幽早就習(xí)慣了。 現(xiàn)在懷幽正在處理一棵倒在地上的歪脖子樹,這棵樹看樣子是已經(jīng)倒了有一段時間了,經(jīng)過太陽的暴曬,樹干中的水分早已經(jīng)被蒸發(fā)掉了,在水面上的浮力不用擔(dān)心,加上大腿粗細(xì)的大小正適合懷幽一個人處理,只要將樹干截成幾段,稍微加工一下之后綁在一起,就可以制成一艘簡易小舟,雖然不可能用著條小舟跑太遠(yuǎn),但撐到懷幽遠(yuǎn)離車隊還是沒有問題的,而且在此處不遠(yuǎn)的地方就是一個水流沖刷而成的天然港灣,只要向河邊走不到兩百米不到的陡坡就可以下水,之后就可以借著水流向下游漂流,離開這里到下游上岸之后不管是走水路還是走陸路,都有了更多的時間做出選擇。 將幾根木棒用繩子綁到一起,用力將簡陋的小舟用力推下陡坡,看著小舟沿著坡道滑到水面上,懷幽擦了擦臉上的汗水,不由露出一抹開心的笑容,現(xiàn)在什么都準(zhǔn)備好了,馬上就可以離開陰陽家的勢力范圍,這讓懷幽有一種修成正果的成就感,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可以放松的時候,接下來還要面對復(fù)雜的水況,逃離這里之后還要考慮陰陽家的追殺,她可不相信云中君會有那么好心的放過她,哪怕懷幽偷走的是他還沒有完成的丹藥,甚至還有一顆廢丹,但畢竟是帶了御鬼丹和聚仙丹的名兒,云中君會放過她才怪了,而且算算時間他也該發(fā)現(xiàn)丹藥被盜了吧! 想到這里,懷幽心中更是緊迫了幾分,正想走向小舟,突然,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殺意從懷幽身后爆發(fā),從后心傳來的一陣針扎般的疼痛感讓懷幽的瞳孔瞬間縮成針尖大小,來不及思考,身體就已經(jīng)極速向前撲出,不過還是晚了一步,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感從背后傳來,不過現(xiàn)在可沒有時間關(guān)心這些,因為在懷幽撲出去的同時,后方的刺殺者也毫不猶豫的又一劍對著懷幽的脖子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