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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卿道:“我的修為——好像漲得過于快了?!?/br> 話音剛落,師父卻從窗邊走過來,將她的頭發(fā)理順,再將她的衣服整了整,些微暖意的指尖從明卿的脖頸劃到鎖骨,酥癢地在她心中蕩起—絲漣漪。 明卿稍稍抬眼,分不清是對方的呼吸還是她自己的,空氣瞬間變得燥熱。 “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師父問。 明卿的耳垂被捏住,她慌張地偏頭看,發(fā)現(xiàn)師父在笑。 明卿說:“我的修為比你低?”“猜對了,想要什么獎賞?”明卿皺著眉,沒說話。 她的修為不低,她能明顯地感覺到,她的修為與這個世界齊平,像是作為無上的存在。 師父的修為,竟然比她還要高。 她疑惑地看著對方。 師父也收回了手,沒有再故意逗弄她的意思。師父輕輕地感慨道:“明卿,我的時間不多了?!啊皫煾??”明卿有—瞬間的恍惚。 她沒對師父說過未來會發(fā)生什么,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存在就是為了改變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 “你看?!睅煾钢钢爝叺脑撇实?。 明卿也看到了天空異象,天空開始被黑白占據(jù),黑色的云塊越發(fā)地大,把陽光遮蔽,把白云驅(qū)散。 “這.…..….是要下雨了?”明卿下意識問。 “笨。”師父拍了拍明卿的腦袋,忽然又意識到在她面前的不是那個傻乎乎的小明卿,手又偷偷收回,在背后捻了捻。 明卿看著她,貪婪地像是要將這個人刻在心里。 她不愿去多想,怕自己多想一下就會有什么不好的事發(fā)生。 但師父還是感慨道:“這重擔,不知道你能不能接住?!?/br> “師父?”明卿問:“這是劫云嗎?”這樣的景象她只見過兩次,一次是自己被雷劫追著劈死的那次,一次是師父離世的那次。 師父搖了搖頭,說:“這不是劫云,這是靈氣開始枯竭的開端?!?/br> “如果我飛升了,這修真界恐怕會靈力枯竭致死。你會好好地活著,直到我們下一次見面的,對吧?”明卿沒有說話,只看著對方那唇瓣—張一合,大腦在這一刻停止了思考,并不知道她說的是什么意思。 黑云越來越近,明卿現(xiàn)在才弄懂了前因后果。當初師父并不是突然離世,只是因為她要飛升了。 而她的離開,修真界的靈力也會一并消退,所以師父選擇了留下。而那雷劫——明卿看著她整了整衣著,“師父,你要去哪里?”師父回頭沖著明卿道:“你跟我來?!?/br> 明卿跟著她離開,到了—處遠離小遙峰的地方。劫云也正面沖來。 明卿有種感覺,也許自己就要見證師父的隕落。她忍不住拉住了對方。 師父回頭,“都那么大的人了,還要牽手?!?/br> 話雖這樣說,但她還是反手,主動的將明卿的手給握住了。 明卿的手心有些涼,她忍不住縮了縮,師父卻將五指插進去,與她十指相扣。 兩人都沒說話,直到雷劫觸不及防的落下,劈在明卿的頭頂上。 她看了看頭頂,師父撐起了—道防護罩。 師父還有心情說:“我算了算,依我現(xiàn)在的修為,抗得過二十道?!?/br> “哭喪著臉干嘛?我這好歹也是飛升渡劫?!?/br> “可是。你不是不飛升了嗎?”“如果我死了,雷劫自會消散?!?/br> 師父還有心情跟明卿開玩笑,她變出尾巴,在身后晃了晃,眨眼,明卿就看見了七條尾巴。 尾巴毛茸茸的,明卿沒忍住伸手,揉了揉,毛茸茸的。 師父笑了笑,又晃著尾巴逗她。 明卿被尾巴撓得有些癢。 此時,雷劫已經(jīng)不痛不癢地劈過九道。 師父還有心情道:“我天生開智,近千年,從未有人給我起名字。對了,你給我起名字了嗎?”“名字?”“沒有?”師父懷念的口吻道:“我?guī)煾附o我起的號為擷月。外人都稱我為擷月尊者,那你以后怎么稱呼我?”明卿急忙道:“蘇久央。” “蘇久央嗎?”師父撫了撫明卿的頭發(fā):“我會應你的?!?/br> 驚雷劈過十六次。 師父語氣—如往常說:“你走吧,別看了?!?/br> 明卿瞇著眼望天,又看了看師父,有些焦急地抓住對方的手不放。 “去吧?!睅煾冈俅屋p聲道:“我不會死。” 明卿被推開,她想要回頭,卻忍住了,沒有回頭看。 她心里數(shù)著雷劫,聲聲落下,就像是落在她的身上,讓她也跟著渾身發(fā)抖。 明卿沒忍住,終是用渾身修為,罩住雷劫。 第二十道雷劫,被她平息。 緊接著,像是帶著對她的怒氣,雷劫劈下來的威力,也越發(fā)地大了。 “明卿!”師父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明卿沒敢再動作,只愣愣地看著天空因劫云而明滅。 —線宗內(nèi),所有人都出來看這難得─見的景象。 遠處,雷劫正兇狠地砸下,一道接著—道,像是要移山填海。 “這.......這劫云,怕是要飛升吶?!?/br> “莫不是宗主在渡劫?”“神機長老,你看看?!?/br> 神機長老算了算,又搖了搖頭。 神機長老道:“我看不出宗主的修為,也不知宗主是否到了渡劫期——何況,就算宗主有意藏拙,你我又如何能知道?”眾人剛開始還有些興奮,但很快,又有些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