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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看到了嗎??剛剛一閃而過的鏡頭里,羅思潔是在抱著蔣深深睡覺!” “嗚嗚嗚,我也想有人給我揉小腿……” “媽呀!好甜的早安吻!!?。聡聡?,天降巨糖!我要去給節(jié)目組送錦旗?。?!” “不得不說,我家羅羅在彈吉他的時候,渾身都在發(fā)光,我覺得瞬間像是回到了《全能唱跳人》的舞臺,真是回憶啊?!?/br> “深深是真愛啊,還要借攝像大哥的手機把潔潔彈吉他的樣子錄下來,哈哈哈哈哈哈攝像大哥也好懂??!” “你們太膚淺了,只有我注意到了最開始兩個人因為粉絲遲到之后,然后把責任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嗎?” “而且她們都不想讓對方難堪,還搶著說呢!” …… 這么多評論里面,一旦有什么質(zhì)疑的聲音,就會被群起而攻之。偶爾會有蔣深深的粉絲來說一句公道話,可是終究淹沒在CP粉的狂歡里。 遠在河源村里的人,并不知道網(wǎng)絡世界中發(fā)生的這些事情。 她們也沒心思去管那些,因為只是又過了幾天而已,導演忽然就把洗衣機的插頭拔了下來。 羅思潔手上的傷已經(jīng)好了七七八八了,不疼了,也結(jié)了痂,她坐在床上,對著蔣深深說道:“我們?nèi)フ夜?jié)目組要洗衣盆吧,不是說有小獎勵嘛?!?/br> “嗯,我來洗吧,你手上……” 她還沒說完,羅思潔就打斷了她的話說道:“水這么涼,你都來例假了,還想洗衣服?” 院子里水管出來的水是地下的井水,乍一碰上去,又冰又涼?,F(xiàn)在才五月底,雖然不冷了,可是乍一碰這涼水,冰的人頭皮都發(fā)麻了。 蔣深深沒想到對方大咧咧地說了出來,臉上劃過一抹薄紅,她說道:“沒關系的,又、又不是第一天了?!?/br> “那也不行,你還想像第一天那樣疼嗎?” 羅思潔是第一次見到來例假疼成這樣的人,她自己是沒什么感覺的,可是蔣深深連床都下不來了,連飯都是她從廚房端過來,讓蔣深深坐在床上吃的。 她說完,也不管蔣深深是什么反應,說道:“我記得你昨天換下來一件T恤,我也有條褲子和T恤需要洗一下,我先去找節(jié)目組要東西,你把衣服拿出來。” “思潔!”見羅思潔已經(jīng)站起身了,蔣深深急忙說道:“不然,不然我們不洗了吧,導演不是說這不是任務嘛,不做也可以……” 羅思潔手都已經(jīng)放在了門把手上,聽蔣深深這么說,回過身來,說道:“你不好奇導演說的獎勵是什么嗎?” 說完,一直以來表情并不算是豐富的臉上,露出來了一絲狡黠。 蔣深深看著羅思潔上揚的眉梢,怔愣著有些說不出話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對方已經(jīng)推開門走了出去。 “怎么,怎么像小孩子一樣……”她自言自語地低聲說到,說著說著,自己卻也笑了出來。 她拿出來自己那件T恤,又拿上了羅思潔放在床上的兩件衣服,跟著走了出去。 羅思潔已經(jīng)拿到了盆和搓衣板,正蹲在水龍頭前面接著水。見她拿著衣服走了過來,羅思潔立刻抬手招呼她把衣服放進了盆里。 接好水之后,兩個人一起抬著盆走到一邊。 還遇到了同樣準備出來洗衣服的郁柔和高樂,寒暄了幾句,等郁柔她們進去之后,羅思潔就準備開始動手洗衣服了。 她像是個老干部一樣,岔開腿坐在小板凳上。她臉上的表情很凝重,可是心里其實有些好奇,從小到大,就算是在最落魄的時候,她也沒有用過搓衣板洗衣服,當初參加比賽的時候,宿舍里也都有洗衣房。如今,她坐在小板凳上,看著盆上架著的搓衣板,一時間有些為難。 她回想著曾經(jīng)在電視上看過的一些場景,剛把搓衣板斜放進盆里,準備搓得的時候,一旁的蔣深深就笑道:“你先放上洗衣液,泡一下然后再搓?!?/br> 羅思潔愣了一下,收回已經(jīng)沾了水的手,應了一聲。 往盆里倒了半蓋洗衣液,她坐直身子,仰頭看著蔣深深問道:“你以前用過搓衣板嗎?” “嗯,”蔣深深雙手背在身后,似乎是回憶起來什么美好的事情,眼里滿是懷念,“小時候和外婆住過一段時間,那個時候,村里面有洗衣機的家庭很少,大家都是用搓衣板。” 羅思潔理解地點了點頭。 最后在蔣深深的指導下,她慢悠悠地洗完了這三件衣服,擰干之后,搭在了晾衣繩上。 她前腳剛把衣服搭上去,后腳就被蔣深深捉住了手。 不習慣被人觸碰,手臂下意識地往后一縮,羅思潔看著表情有些愣怔的人,補救一般地說道:“我手涼,再冰到你?!?/br> “沒事,”蔣深深隱下自己眼中的黯淡情緒,說道:“我看看你的手?!?/br> 說完,又把羅思潔的右手拽到面前,打量著上面的傷口。 傷口本來就不算深,雖然泡過水,但是也沒什么大礙。 確定了沒事之后,蔣深深才松開了羅思潔的手,說道:“我去把東西還給節(jié)目組,你快去屋里把手擦干,不然結(jié)的痂都要泡發(fā)了。” 羅思潔看了她一眼,應了下來。 往屋里走的時候,她的手指微微蜷了蜷,似乎有些不適應突然抽離掉的溫暖。 她回到房間之后,徑直地走進了衛(wèi)生間里。像是機器人一樣,記著蔣深深的指令,機械又流暢地扯了張面巾紙,仔仔細細地擦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