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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花肥和鮮花種子。 買齊了所需的東西,李微回到了翠微路。 李劍波正忙著在三樓的書房里準(zhǔn)備論文材料,長時間的面對電腦眼睛有些疲勞。他端了咖啡走到窗前看了一眼,正好看見李微開車回來了。 meimei還是和以前一樣,不論做什么都興致勃勃的。 李微拿出了工具,戴上白色的線織手套,拿著鐮刀,開始埋頭苦干。 等到黃昏的時候已經(jīng)割了一小半了,李劍波忙完了論文的事過來幫忙。 “總感覺又像是回到了小時候,幫爸媽干農(nóng)活,那時候也不覺得累?!?/br> 李微笑說:“以前年紀(jì)小,重活累活也輪不到我們?!?/br> 確實是許久沒干過活了,不過才兩個鐘頭,李偉就覺得腰酸背疼。李劍波幫忙把鋤下來的這些雜草裝進了麻袋。距離天黑還有半個來小時,李微打算再忙一會兒。 李微蹲在圍墻下拿著鐮刀忙碌,十來分鐘后,她突然聽見草叢里有什么窸窸窣窣的聲響,心道有什么蟲子藏在里面嗎?作為鄉(xiāng)下長大的小孩,也不算膽小,因此也沒怎么放在心上。 可是過了一會兒那聲響越來越大,李微甚至有些好奇了,草叢里會有老鼠?她輕輕的撥開的草叢,后來她竟然看見一條翠綠色的爬行動物正蜿蜒著向她爬來。 有蛇?! 李微嚇得大叫了一聲,這個時節(jié)蛇已經(jīng)出動了嗎?這條蛇渾身青翠,一雙紅色的眼睛,吐著長長的信子。李微避之不及,那蛇嗖的一聲朝她襲來趁機在她的腳踝上輕輕的咬了一口。 李劍波聽見李微的叫聲丟掉了手里的東西,趕緊跑了過來,緊張的問道:“出什么事呢?” 李微舞著收留的一根棍子去驅(qū)趕那條蛇,一邊驅(qū)趕一邊說:“有蛇!” 李劍波聽說有蛇不免緊張起來,可那條蛇襲擊了李微之后已經(jīng)逃之夭夭了。李劍波進屋去拿了一瓶酒精來灑在了蛇出沒過的草叢里,他這才關(guān)心李微。 “你被咬沒有?” 李微無奈的點點頭,指了指受傷的腳踝。李劍波蹲下身來,幫忙把褲腿往上卷了卷,正中腳踝的地方果然有幾點血跡。 “那條蛇長什么樣子的?” “渾身翠綠翠綠的,眼睛紅紅的?!?/br> 那應(yīng)該是竹葉青,竹葉青是毒蛇。不過傷口不及時處理的話會很麻煩。 “二哥,我會不會死?” 李劍波沉悶的說:“別胡思亂想的,我也沒聽過被竹葉青咬過后死了的??赡軙行┩矗闳讨c兒。” 李劍波正用力的想把李微把腿上的蛇毒給擠出來,使的力氣有些大,果真很疼,李微一直咬牙堅持。好一陣,李劍波才說:“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去醫(yī)院。” 若不及時做好處理的話毒素蔓延,讓她的這條腿落下什么殘疾卻很有可能。李劍波找了醫(yī)用紗布幫李微將受傷的地方包扎起來,下一步要去醫(yī)院注射抗蛇毒血清,他趕緊去車庫里將車開了出來。 李微坐在屋檐下,李劍波過來關(guān)切道:“還疼嗎?” 李微點點頭。李劍波二話不說將李微攔腰抱起,將她扔進了車?yán)铩@顒Σm然還只是個年輕的醫(yī)生,但也有豐富的臨床經(jīng)驗了,也曾在教授的帶領(lǐng)下做過幾次手術(shù)。但這一次和以前都明顯不一樣,握著方向盤的手竟然虛軟無力,他有些害怕。 車內(nèi)誰都沒有說話,李微坐在副駕駛上,腳踝處的疼痛感依舊清晰,除了疼痛好像也沒別的感覺了,然而這一次她是真的害怕了,從洪水中淌過來了,從泥石流中也過來了,要是命喪于一條蛇下,她這一生也太可笑了。 李劍波心里有事,要不是李微在一旁提醒,他差點就闖了紅燈。好不容易到了醫(yī)院,李劍波抱著李微就匆匆忙忙的往急診室跑去。 毒蛇的威力可并不小,林醫(yī)生給注射的一針后并沒有讓李微立即離開。 “李醫(yī)生,讓病人去休息室里觀察一下吧。” “行,那麻煩林醫(yī)生了?!崩顒Σū闳v扶meimei。 李劍波讓護士給李微開了一個單間,他親自護理也不用旁人插手。 李微躺在病床上,抱歉的說:“要是早知道草叢里有蛇的話我就不去弄了,到頭來讓二哥替我擔(dān)心?!?/br> “你別自責(zé),都是我的錯。好好的休息一會兒吧?!崩顒Σò矒岬?。 216章 卞翎 “聽說李醫(yī)生親自將那個女人抱進急診室的,還讓人給那個女人給開了單間,親自護理。到底是什么樣的大美人讓李醫(yī)生如此親力親為?”護士站的小護士們正在無聊的傳著八卦。 “再漂亮難道還有我們的卞醫(yī)生漂亮?” 卞醫(yī)生是院長的女兒,同樣是海歸的醫(yī)學(xué)高材生。如今是腫瘤科的專家,口碑很不錯。卞醫(yī)生長得美貌動人,因為一直念書,個人問題到了二十八歲了還沒解決,她仿佛也不急,因為這些年來一直沒有等到合適的那個人出現(xiàn)。直到年前李劍波的到來,讓卞醫(yī)生竟然找到了心跳的感覺。 卞醫(yī)生對李劍波懷著憧憬,漸漸的在醫(yī)院里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這里護士站的護士們正在談?wù)摾顒Σ◣淼哪莻€女人,甚至有護士說要去看看,這時候卞醫(yī)生來了,經(jīng)過了護士站,見大伙議論紛紛的忙問:“你們討論什么呢?” “卞醫(yī)生,17樓來了一個新角色,據(jù)說是李醫(yī)生親自抱進來的,你要不要去看看?” 卞醫(yī)生拿著資料夾拍了一下護士的頭說:“認(rèn)真工作,病人的私事不是我們討論的對象?!?/br> 護士們看見了不茍言笑的卞醫(yī)生,也都不敢議論了。 護士長拿了資料給卞醫(yī)生,卞醫(yī)生看了一眼,心中暗道,那個女人住在17樓嗎?看樣子這個女人對李劍波很重要呢。 卞醫(yī)生給簽了字,她便走了。那些小護士們依舊議論紛紛,直到護士長說:“好了,你們沒看見卞醫(yī)生不高興了嗎,別再討論了。該查房的去查房,該打針的去打針,別都圍在這里,一會兒主任過來了又得訓(xùn)話,不成樣。” 卞醫(yī)生進了電梯,伸手要按到達的樓層數(shù),鬼使神差的就按下了“17”這個數(shù)字。從5樓到17樓要差不多三分鐘的時間。電梯里也沒別人,卞翎從里面的衣服袋子里掏出了一支小小的口紅飛快的補了個妝,想讓氣色看起來沒那么的糟糕。 17樓到了,她走出了電梯間,腦袋有些懵,知道新人物出現(xiàn)在17樓,可哪間房她卻是不知道的。她徑直的走向了護士站,只有一位值班的護士,也不好明著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