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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八道菜,一道菜吃一口也吃不了這么多,所以,仿古宴只是一個總稱,實際上囊括了千秋宴在內(nèi)的十個不同名目的宴席,其中又以千秋宴最是有名,所以向?qū)Р艜扑]費明去嘗試一下。 費明本來就是個吃貨,聽到這個消息,自然是要去嘗一嘗的,當(dāng)下示意向?qū)贰?/br> 在科技日新月異的現(xiàn)在,別說是在聯(lián)邦了,就算是隱世世家的屬星之上,古文化也是小眾流派了。森星古文化研究院就位于古董市場一條不起的支系干道上,門面還算氣派,但仔細(xì)一看,和主街上那些富麗堂皇的店鋪又是天壤之別了。 好在研究院的領(lǐng)導(dǎo)們都不是迂腐之輩,眼看著老一輩的那套行不通了,倒也懂的變通,這仿古宴就是二百多年前新上任的院長搞出來創(chuàng)收的,經(jīng)營了一百八十年,效果還不錯,至少現(xiàn)在研究院總算不需要依靠森星政府撥款救濟(jì)了,實現(xiàn)了自給自足不說,偶爾還能發(fā)點福利,反正研究院里清貧慣了的研究員們已經(jīng)很滿足了。 費明對于吃飯的環(huán)境要求倒不是很高,而且在費明看來,研究院里古色古香的布置在沒有文化底蘊(yùn)的人眼中,或許稍顯破舊,但在愛好古文化的人眼中,卻是歷史底蘊(yùn)的象征,沒見通訊器另一邊的姜單激動的就差手舞足蹈了,這一刻姜單后悔的腸子都要青了,早知道費明是去森星度蜜月,說什么他都要厚著臉皮跟著了??上В绣X難買早知道啊。 古文化研究院畢竟只是兼營餐飲,大廳面積有限,堪堪擺下了十二張桌子,費明這次也算是沾了鄭家的光,才能在沒有預(yù)約的情況上,直接吃上千秋宴。 鄭家是森星霸主,森星上就沒有人敢不給鄭家面子的,鄭暢雖然是鄭家出族之人,可鄭鐸好歹還是名正言順的鄭家人,而且鄭鐸到了年紀(jì),乖乖和鄭家指定的雌子結(jié)了婚,這點特權(quán)還是有的。 千秋宴果然不負(fù)其名,每道菜都很有特色,費明毫無意外的吃撐了,只能躺在陳翼懷中只哼哼,陳翼一邊無奈的幫自家雄主揉肚子,一邊對研究院餐廳的經(jīng)理歉意的道:“抱歉,耽誤你們下班了?!?/br> 經(jīng)理是一個未語三分笑的中年雌子,老實說,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費明這么真性情的雄子呢。森星的雄子雖然不像聯(lián)邦大部分雄子那般囂張跋扈,但脾氣也不會太和善,更別說是像費明這般會和雌侍撒嬌的了,很多雄子,根本就不會給雌侍一個好臉色。 “不妨事不妨事,如果小閣下實在不舒服的話,我們這里還有消食丸供應(yīng)?!苯?jīng)理笑呵呵的道,不管雄子的個性有多不講道理,雌雄比例嚴(yán)重失調(diào),使得雌子在面對雄子的時候,都是十分寬容的,尤其是費明這樣長的好又好性的雄子,就更加討人喜歡了。 經(jīng)理不錯眼的盯著費明,讓陳翼心中隱隱升起了不快感,自家雄子,怎么能讓不相干的雌子過眼癮呢。 “那就麻煩了。”陳翼想了想,最后還是接受了經(jīng)理的好意。 經(jīng)理樂顛顛的去取消食丸,費明卻不好意思的抬起了頭:“翼哥,不用吃藥,我已經(jīng)好多了,咱們走吧?!?/br> 陳翼按了按費明的胃部,感覺還是一個飽漲的小圓球,就知道費明這是拉不下臉強(qiáng)撐著,不贊成的道:“雄主,聽話,吃了藥,很快就舒服了?!?/br> 陳翼哄孩子般的語氣讓費明很是郁悶,不過費明也知道,陳翼這是心疼自己的身體,長這么大,費明還是第一次把自己撐成這樣,唔,暴飲暴食果然要不得。 經(jīng)理很快就取了消食丸回來,費明吃了藥,又躺了一會,這次是真的緩過勁了,站起身,準(zhǔn)備告辭了,這時,從二樓走下來一群人,中間一名滿頭白發(fā)的雄子尤為引人注意。 “安老,你看,這可是變體焚文?”居中留著一頭半長發(fā)的雌子,舉著一塊白色的石板問道。 費明本來并沒有注意這群人,轉(zhuǎn)身時眼角余光瞥見古板上似曾相識的紋路,不由停下了腳步:那花紋,好像在哪里見過? 第43章 費明突然停下腳步,自然引起了陳翼的注意,“雄主,怎么了?” “翼哥,你看,那花紋,我最近是不是在什么地方看到過?”費明記不起來是在哪里看到過類似的花紋了,不過有一點,他可以確定,那就是他應(yīng)該是在近期看到的,而最近這段時間,他和陳翼幾乎是24小時呆在一起,所以才會詢問陳翼有沒有印象。 陳翼眼微瞇,思索了片刻才語帶不確定的道:“我記得,好像是在大舅那邊看到過,對了,見面禮,那個見面禮!” “啊,我想起來了!”經(jīng)過陳翼的提醒,費明也是反應(yīng)過來了,可不是嘛,姜偉給陳翼的見面禮,一塊高古玉佩上面的花紋和石板上的簡直一模一樣。 費明和陳翼并沒有刻意壓低了聲音說話,自然兩人的交談也被樓上下來的一行人聽了個正著,舉著石板的年輕雌子一個箭步?jīng)_到費明面前,激動的問道:“小閣下,你剛才說什么,你看到過同樣的石板?!” “啊,不是石板,是一個玉佩?!辟M明解釋道。 “玉佩,難道是鑰匙?” 話說間,年長的雄子也帶著大部隊走到了費明跟前,雄子的話讓費明很是不解,鑰匙是什么鬼? “呃,閣下是?” 年長雄子慈祥的笑了笑:“啊,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安靖風(fēng),小家伙你是從外面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