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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景年低頭在手機上按了按,點擊發(fā)送,然后把手機還給他們,轉(zhuǎn)身回房。 “小少爺發(fā)了什么?”眾人好奇,圍著那部手機。 最后一條短信:【我要娶她??梢詼蕚淦付Y了?!?/br> 眾人:?。。?/br> 段景年想過了,表白的下一步就是求婚,就像他哥,剛相親完就開始準備婚禮了。 他要對宋子悅負責(zé),要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給她! 段景年回到房間里,熬了一整夜,用房內(nèi)的草稿紙畫了一枚戒指。 其實他在玫瑰城堡的時候就已經(jīng)設(shè)計了幾款戒指,但是他怎么都不滿意,現(xiàn)在他又有了新想法。 他記得自己的保險柜里有一顆56克拉的粉鉆,就很適合子悅。 先把求婚戒指做出來,然后再做結(jié)婚戒指…… 段景年抱著自己設(shè)計出來的戒指草稿,想到宋子悅戴上這枚戒指的模樣,躺倒在床上,露出了一個滿足的笑容。 一墻之隔,宋子悅紅腫著雙眼睡著了,而段景年則抱著甜蜜的幻想入睡。 次日,他們倆誰也沒能起來。 段景年的那些黑衣朋友說他們有重要的事情要回去一趟,老早就跟剛起床的宋蕓瀾告辭了,并且囑咐宋蕓瀾最好不要去叫醒他們兩個。 宋蕓瀾神情古怪地應(yīng)下來。 “白安娜和宋君逸呢?”除了宋子悅和段景年之外,宋蕓瀾在飯廳也沒發(fā)現(xiàn)這兩個小的蹤影,只有一個周軼安剛拉開椅子坐下。 周軼安說:“他們說晚上想在別墅院子燒烤,往主館去了?!?/br> 宋蕓瀾在他對面坐下。 周軼安給她盛了一碗粥,幫她挑掉了蔥花和姜絲,才放到她的面前。 宋蕓瀾有些意外。 她從來沒有和任何人提起過她不喜歡蔥花和姜絲,因為她覺得暴露自己的喜好就是暴露自己的弱點,所以即便有時候飯菜里有蔥花也不會特意挑掉。 “你……”宋蕓瀾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周軼安:“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放心吧。” 宋蕓瀾垂下眼眸,喝粥。 飯廳的氣氛十分微妙。 宋蕓瀾不知道為什么周軼安會留下,不對,或許她知道,但是她不能相信這個答案。 周軼安也很清楚,宋蕓瀾知道卻在裝不知道。 他們兩人的距離好像很近,卻隔了一條銀河。 宋淵不可能讓他們在一起。 因為他不相信宋蕓瀾,如果他們在一起,宋蕓瀾分分鐘伙同周軼安做空宋氏,并且另立門戶,從此宋氏的天下就會變成周氏的天下。 他絕不可能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飯廳的暗流涌動,最后被紅腫著眼睛下樓的宋子悅打破。 宋子悅的情緒很差,又睡眠不足,身體和精神都仿佛被人榨干。 “你怎么了?把自己搞成這樣?”宋蕓瀾驚呆了。 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 周軼安也抬起頭來,看到宋子悅耷拉著眼皮子,一副精神不振的樣子,總覺得她這個狀態(tài)似曾相識。 在某天他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了愛而不得的人時,他也曾是這個狀態(tài)。 宋子悅重重地嘆息了一聲,“沒事?!?/br> 她這句沒事聽起來更像是有事的樣子。 宋蕓瀾正要開口問她,樓上又走下來一個人。 和宋子悅的狀態(tài)正好相反,段景年看起來精神煥發(fā),神采奕奕,眼底雖然有淡淡的烏青,但這點烏青就像是給他上了一層自然的妝,顯得他的眼睛更大更有神了。 段景年一看到宋子悅,就想到自己昨天冒冒失失表了白,紅著耳朵,正要下來跟宋子悅打招呼。 宋子悅聽到了動靜,便猜到是段景年下來了。 一時間,宋子悅的腦海里閃過了各種昨晚搜到的亂七八糟的答案,期間還摻雜著什么星座解說他們不合適的內(nèi)容,瞬間更加不想抬頭了。 三人都看出了宋子悅萎靡不振的狀態(tài)。 宋子悅心情不好就誰也不想理會,坐在桌子的單人位,拿起一個包子,也是食之無味的樣子,機械式地咀嚼吞咽。 段景年想問她,走到她的身旁,抬手想碰她,卻被宋子悅避開了。 宋子悅想:既然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就不要給我癡心妄想的機會。 段景年看著自己落空的手,呼吸停滯了一瞬。 另外兩人眼睜睜地看著宋子悅避開了段景年的手,對視了一眼,同時露出吃瓜的表情。 吵架了? 段景年試圖平復(fù)自己的心情,坐在宋子悅對面那側(cè)的單人位,中間和她相隔了一長條桌子。 宋蕓瀾對著周軼安使了個眼色:什么情況? 周軼安聳了聳肩:不知道啊。 宋蕓瀾咳嗽了一聲,問:“子悅,你不開心嗎?” 宋子悅雙眼無神,說:“沒有啊?!?/br> 她就算不開心,也不想讓段景年知道,如果他知道,他肯定會多想,他這樣敏感,她不想傷害他。 只是沒有在一起而已,沒關(guān)系的,只要等她處理好自己的情緒,也能像他一樣,像個沒事人似的坐在一邊吃早餐。 越想,宋子悅越是委屈,鼻子一酸,又要落下淚。 忍住,不能哭!皇冠會掉! 她不能讓段景年看到她哭,這是她的倔強。 然后宋子悅用一副要哭的表情,說:“我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