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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星淵連忙拉住他,“別怕,我已經(jīng)把他們集中保護(hù)起來了,而且安保人員已經(jīng)回來了?!?/br> 景嘉言松了口氣,他星哥靠譜的。 既然沒有危險,兩人也不著急了,悄悄繞道后門,從員工通道上了樓。 那些人果然是有目標(biāo)的沖到了住院部的四樓,這里本來就是那些重癥病人住的地方。如果不是景嘉言先吊住了他們的命,司星淵行動迅速把人轉(zhuǎn)移走,這次還不知道要死幾個人。 鬧事的人一口氣沖到四樓,發(fā)現(xiàn)這里一個人都沒有,所有病房都是空的,一個女人當(dāng)場就崩潰了,“我老公呢?我老公去哪里了?你們把他藏哪里了?” 留手的娜達(dá)幾人拿出武器,冷冷道:“等人治好了自然會送回去,要是治死了我們留著也沒用,自然也會送回去,你們回去等著吧!” 女人崩潰大哭,“我等不及了!你們?yōu)槭裁床蛔屛乙娝??你們是不是把他送走了?你們是不是拿他做實驗!?/br> 那個人都給她說了,被拉去做實驗的人會痛苦無比,還不如死在瘟疫中! 娜達(dá)皺眉,看向情緒激動的一群人,她不想對手無寸鐵的普通人開槍,但是放這些人在醫(yī)院里亂竄,對醫(yī)生和病人都有危險!而且,萬一這些人染上了瘟疫,說不好要死多少! 正想著,忽然有個聲音淡淡道:“是誰告訴你,我們在拿他們做實驗?” 娜達(dá)手心一松,能救場的來了! 景嘉言和司星淵走出員工通道,正看見兩方人對峙。 其中一個身材高大、一雙虎目的男人,憤怒看他:“那你為什么不讓我們見我們的親人?他們還在貧困星嗎?” “自然在?!本凹窝話咭暼珗?,“你們的親人都留在貧困星上,而且都還活著。怎么,你們要見他們?不怕染了瘟疫嗎?” 他語氣篤定,表情也溫和,本來認(rèn)定他們拿親人做實驗的這些人都愣住了,莫非……他說的是真的? 那個崩潰的女人說道:“我要見我老公!我不怕得瘟疫!求求你們讓我見見他吧!”女人哭著撲過來,抓住景嘉言的手,“求求你了,讓我見見他吧!求求你……” 景嘉言在心里嘆息一聲,“你老公叫什么?” 女人驚喜抬眼,“我老公叫……” “不好!快躲開!” 景嘉言心中閃過一絲異樣,正看見女人臉上那不懷好意,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被撞飛出去…… 轟—— 一聲巨響,整棟住院樓抖了起來。 灰塵和硝煙一起遮住了場景,所有人都被震翻了,紛紛捂著耳朵驚恐趴地,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煙氣散開,眾人這才看清。 原地被炸出一個大坑,女人血rou模糊躺在坑邊,人雖然還是完整的,但已經(jīng)死了。 另一邊,司星淵壓著景嘉言撲倒在地。 景嘉言感受到震動停止,整個人傻了一樣愣了半天,然后發(fā)瘋了一樣往上爬,“星哥!星哥!你怎么樣?星哥?” 察覺身上的人毫無動靜,他心中一空,翻過來從系統(tǒng)空間里掏出一個什么東西,就要往人嘴里塞……卻被一只手握住。 景嘉言只覺得渾身一松,正對上那雙灰色的眸子。他腳一軟坐倒在地,心里的怒火蹭蹭往上撞,張口就是噼里啪啦一串罵: “你是不是傻?看見炸(櫻桃)彈了不趕緊跑,還往上沖?” “你還是少將呢!我看麻將都比你牛逼!” “就你膽子大是不是?你膽子天下第一超級無敵是不是?你鋼筋鐵骨是不是?” 一只手撫上他臉頰,“別哭了,我沒事?!?/br> “誰特么哭了!”景嘉言恨恨擦臉,“我這是汗!” 司星淵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那你別流汗了,我沒事?!闭f著沒事,他腦袋上卻有一串血跡留下來,正好在額頭中間,經(jīng)過眉間、鼻子、嘴巴,從下巴低落。 少將大人這才捂腦袋,有點(diǎn)疼。 景嘉言冷靜下來,“該!”然后快速從隨身的包里拿出一把藥劑,掰著嘴巴一只一只給灌下去。 少將大人說話的功夫都沒有,跟個大肚壺一樣被往里灌藥。 那些藥劑那叫一個難吃啊……有的酸有的苦,有的辣,還有一支帶著土腥氣,灌得他一個勁兒反胃。然后被景嘉言一把捂住嘴,“牛逼你忍著??!” 司星淵無奈嘆氣,少年看起來是真的生氣了。 景嘉言給他灌了一肚子藥劑,眼見他傷口已經(jīng)開始愈合,這才站起身,冷冷看著那群人。 經(jīng)過這么一遭,這些人都嚇蒙了,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他們就是想來找找自己的親人,怎么、怎么會有人藏著炸(榴蓮)彈呢? 景嘉言走到坑邊,一腳將那女人的尸體踹了進(jìn)去,“自己選的地方就自己趟吧,以后把地面砌平了,她躺在里面正好能找她老公?!?/br> 眾人一個哆嗦,他的意思是要讓這女人在醫(yī)院的地板下面,天天受萬人踩?也太、太可怕了…… 景嘉言抬腳,一步步走到那群人身邊。 這群人蹲在地上,隨著他的腳步聲縮在一起,哆哆嗦嗦的樣子好像一群抱團(tuán)的小雞仔。 景嘉言冷眼看著他們,抬手指:“你,出來?!?/br> 被指中的虎目男人打了個哆嗦,壯著膽子走出來,“干、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