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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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合忽然委屈的要命, “季姚,我追了你十多年,好不容易追上了,怎么我一走你就找了別人啊…” 電話那頭很久都沒有聲音。 就像是沒人一樣。 第三十四章 辦公室。 陶合一邊抽煙,一邊看手頭上的項目招標(biāo)資料。 昨晚上說完那些話,陶合立馬就后悔了。 畢竟是自己無聲無息的消失了兩年在前,在毫不知情的狀況夏,季姚沒必要一直等自己回去。 想想自己也蠻無理取鬧的。 但是季姚似乎生氣了,沒說幾句就掛了電話,再打過去就是關(guān)機(jī)。 陶合嘆了口氣,正惆悵間,辦公室門便被推開了。 蛋蛋西裝革履的進(jìn)來,胳膊底下還夾著一只蟒皮包包。 “陶總,怎么了這,還生氣呢?” 陶合看他一眼,“你穿成這樣,能別拿這么sao的包么,不倫不類的。” 蛋蛋將手包扔在旁邊的沙發(fā)上,“你就這點出息,有火朝哥們身上撒是吧……” 接著又湊上去,“有煙么,我的落在車?yán)锪?,給我一包?!?/br> 陶合拉開抽屜,扔給他一套蘇煙, “怎么想起來找我了?!?/br> 蛋蛋拆開包裝,從里面掏出一盒, “就是昨天商量搞垮段免那個事啊,我去給你打聽了一下,不太好辦啊……因為他跟醫(yī)院的勞務(wù)合同還沒結(jié)束,就這么辭退了,官司打起來肯會賠不少錢的,再者說,他給醫(yī)院帶來的經(jīng)濟(jì)效益也是挺可觀的,那院長也不愿意啊……” 蛋蛋給自己點上一顆煙,頓了頓,“最重要的……我爸跟那院長關(guān)系好是好,但一扯上利益……怕是辦不了?!?/br> 陶合將煙摁滅,轉(zhuǎn)而在電腦上敲資料, “不用你辦了?!?/br> 蛋蛋一愣,“???這小子這么玩你,就這么算了?” 陶合停下手,“你不知道那家醫(yī)院是民營的么,想搞定一個民營醫(yī)院還不簡單,我打聽了一下出資者,這個人我也認(rèn)識,跟我老爺子關(guān)系很好,一直想巴結(jié)陶氏,我已經(jīng)都辦妥了,哪邊輕哪邊重,他還是分的清的。” 蛋蛋目瞪口呆,“你這么干,不怕給你老爺子發(fā)現(xiàn)啊?!?/br> “發(fā)現(xiàn)就發(fā)現(xiàn)唄,”陶合往椅子上一靠,“我就說我?guī)臀医愠鰵庠趺戳??騙成這程度的,我算是滿仁慈的吧……” “倒也是……”蛋蛋抽了一口煙,“咱們可得看緊剩下這幾家醫(yī)院,我回頭就去找關(guān)系打招呼,看誰敢要他,非叫這小子從這里滾蛋不成?!?/br> 陶合沉默片刻,“我聽說當(dāng)初他找這家醫(yī)院,就是因為年薪給的非常高,眼下被辭掉了,雖說會有賠償,但總體上也是損失,但憑他的學(xué)歷還是不難找工作的,惡心他一次行了,誰有時間一天盯著他不放?!?/br> 蛋蛋彈彈煙灰,“對了,你不說你整天給老爺子跟拍么?昨天那出他問過你么……” 陶合煩不勝煩,“沒有,問了再說,我他媽現(xiàn)在要煩死他了。” 蛋蛋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 “合兒,我覺得總這么下去也不是辦法,咱們可以來個反間計啊。” 段修平請了兩天半的假。 因為嘴唇實在腫的厲害,而且肋骨本來就沒好,讓這三個人一折騰,疼痛難忍,實在是上不了班。 誰知道下午去上班的時候,竟接到了醫(yī)院的辭退通知。 這種缺德事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誰干的。 看院長在那邊百般惋惜、解釋,段修平只覺得好笑。 不過說不郁悶是假的。 畢竟這份工作收入真的很可觀,自己還是挺想長期干的。 從院長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了。 肋骨骨折還沒好,經(jīng)常胸口疼痛,段修平便去下面拿了注射器和止痛藥給自己。 回到辦公室后,段修平從柜子里翻出白大褂穿在身上防止灰塵,接著便開始整理自己的東西,等都整理的差不多,也眼看著就要下班了。 本來還今天來還打算處理一下牙齒,看來只能到別家醫(yī)院去鑲烤瓷了。 段修平將白大褂脫下來,抖了兩下,整齊的掛在旁邊的衣架上。 不知道有什么東西滾落在地上,聽動靜像是扣子。 段修平微微屈身,往桌子底下看了一眼,后又干脆蹲下去找。 視線里出現(xiàn)一個雙腳,皮鞋擦的非常干凈。 段修平稍一抬頭,將眼鏡扶上去, “…季姚…” 季姚垂著眼看他,面無表情, “有時間么?” 段修平很高興。 不自覺笑笑,可忽然想起自己的門牙,就趕忙抬手捂了一下。 尷尬的要命。 “有?!?/br> 季姚沒心思看他,只將牛皮紙袋扔在他的辦公桌上,找了個地方坐下。 段修平直起腰身,用手指撫平西褲上的褶皺, 面兒上雖平淡無奇,心里頭卻是臊的要命。 今天上午自己還在給季姚發(fā)那種情意綿綿的短信,結(jié)果季姚就這么直接站自己眼前了, 真是叫人老臉一熱。 都弄完后,段修平坐下來,目光落在牛皮紙檔案袋上, “你有東西要給我?” “你自己拆開看?!?/br> 段修平有種不好的預(yù)感,輕喘口氣,胸腔隱隱作痛。 但也只能硬著頭皮拆。 檔案袋里是一疊資料,都是黑白的,連打印出來的照片都是。 下班時間終于到了,辦公室外頭都是匆忙的腳步聲。 晚風(fēng)微涼,從開著的窗戶吹進(jìn)來,使得紙張的頁腳輕輕的翻動著。 屋里死氣沉沉,只有翻紙的輕響。 季姚再也不想去看那些東西,只盯著眼前這個人,攥了攥手,輕微的發(fā)抖。 段修平神色異常寧定。 一頁一頁的翻看,像是事不關(guān)己,只是饒有興趣的琢磨著季姚遞給他的東西。 等翻到最后一頁的時候,他才抬起臉來,望著季姚。 手底下全都是季姚從小到大跟陶合在學(xué)校的照片,還有段免的所有個人資料。 段修平知道總會有這么一天,躲也躲不掉。 一直憂心忡忡的惦記著這顆定時炸彈,等終于引爆了,反而如釋重負(fù), 兩個人很長是一段時間都沒說話。 門診樓里的人已經(jīng)漸漸走光。 走廊里一點動靜也沒有。 陽光柔和的涂滿窗戶,漏過防盜網(wǎng),落在窗臺上,蔓延開來,是天真爛漫的金黃色。 季姚開了口,“段修平這個名字是假的?” 段修平摸了摸胸腔右下凹陷處, “不是假的,是曾用名,我媽到去世之前都改不過來,只有你們兩個這樣叫我?!?/br> “可你的個人資料根本不顯示這個曾用名。” “我辦身份證的時候就用的段免這個名字,再說我家是農(nóng)村,那里的派出所也沒記錄這種東西?!?/br> “還有…我們根本就不是同學(xué),你為什么這么騙我,而我為什么真的這么記得?!?/br> 段修平望著季姚,看他的臉浸在夕陽里,鍍一層碎光,微微閃亮,眼睛卻是沉的,漆黑暗淡,焦躁又驚恐, 真叫人心動, “沒錯,你腦子那些記憶都是假的,那個人不是我?!?/br> 季姚微微一怔,“怎么回事。” 段修平自嘲似的,抿了抿唇, “我對你做了點手腳,你也知道我是學(xué)這個的,而且研究的課題也關(guān)于這方面?!?/br> 季姚開始冒冷汗,“太扯了。” “季姚,其實我完全可以死不承認(rèn),” 段修平稍微垂頭,拉開抽屜,似乎在尋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