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墨家名義上的妻子
鐵皮屋外,老鼠哥看著少女們一個個的被帶上運輸車離開后,他諂媚的笑著來到堃驍?shù)纳磉叀?/br> 「呃…那個驍爺,這貨都已上車了,那代表著咱們的這個訂單是準(zhǔn)時交貨的,那這錢?」老鼠哥看著那些站在一旁荷槍實彈的武裝士兵們,心里不斷的在打鼓。 「錢?甚么錢?哦…你是說這貨的錢嗎?」堃驍一副裝傻的問道。 老鼠哥聽這說詞,內(nèi)心有種不妙的感覺,但他又生怕惹怒了堃驍會收不到錢,就又急切的上前說道:「驍爺,是…是這貨的錢…這些貨的錢總共是…」 「哦,貨的錢啊…喏…拿去吧!」,還不待老鼠哥說完話,堃驍隨手丟了一塊錢美金給他。 「驍爺,您這…這是開玩笑呢!這批貨不只這個價錢啊…尤其是您剛要的那兩個女孩更是萬挑億選的??!您若不滿意這批貨的話,我還是可以再幫你找找看其他的貨。 」 老鼠哥看到堃驍丟給他的那一塊美金,心里多少有底,看來這趟貨是白做了,但現(xiàn)在最主要的是把命留著,等過后再去找堃佬談?wù)劇?/br> 「恩,你說的有理,但我聽得沒道理,這批貨你又不用花甚么本,再說了,這批貨我都收下了,你覺得我還會交出來嗎!」堃驍明擺著一副,東西已交到我手里,我就是不交出來,你能拿我怎樣的態(tài)度。 「驍爺,這是堃佬的主意嗎?」老鼠哥心想似乎只有可能堃佬才會這樣做的問道。 「哦!哎呀…你看看我這記性,看到美女們我頭都昏了,我怎么都忘了跟你說,想來,你還不知道吧!如今堃佬原本領(lǐng)的幫派已經(jīng)換老大了,哦!老大就是我啦!呵…所以原本挑的那些貨,堃佬是用不上了,我就做個好心,當(dāng)作接受你恭賀我當(dāng)老大的好意啦!」 堃驍雖是笑瞇瞇的跟老鼠哥說著話,但從他的眼神里卻透露出一股說不出來的涼意。 「堃驍…你…你好樣的?!沟搅诉@地步,老鼠哥也知道堃驍這齣戲是在玩甚么了。 老鼠哥心想就當(dāng)作自己這趟是做慈善事業(yè)的,轉(zhuǎn)頭就要走進去鐵皮屋時… 「老鼠,你認為爺還會讓你這樣離開嗎!來人。」堃驍?shù)拿钜缓?,原本站在一旁的武裝兵都舉的手上的衝鋒槍往老鼠哥逼進鐵皮屋。 不一會,鐵皮屋傳來陣陣槍聲和撕喊饒命的聲音,二十分鐘后,鐵皮屋再沒有傳來任何聲響。 「報告,一切清理乾凈了?!沟紫碌氖勘锨跋驁因敾貓?。 「上車,走?!箞因敺愿乐f道,霎時所有士兵快速的整裝上車離開。 堃驍轉(zhuǎn)過身,正要往伭燁的方向過去時,看到他帥氣的握著方向盤倒車回轉(zhuǎn),載著小美人離開了。 「嘖…這小子,哥把那樣的極品留給他,好歹也來跟哥說聲謝吧!」堃驍喃喃自語的說著,走向自己的紅色奔馳。 堃驍上了車,看了看身邊的小女孩,嘆了口氣,「我這是拿石頭砸自己的腳啊!有事沒事抓個小孩來干嘛咧…真是吃飽沒事做,算了算了,先離開再說。」 一行車浩浩蕩蕩的行駛離開了鐵皮屋,兩輛承載著少女們的運輸車及一輛重型軍卡武裝車從另一方向行駛過去 ,其馀兩輛重型軍卡武裝車則是行駛在奔馳跑車的后方。 黑色奔馳從鐵皮屋離開后,以風(fēng)馳電掣的方式行駛在樹林里,跑車的引擎發(fā)出震耳的噗嗤噗嗤聲響… 然后繼續(xù)急轉(zhuǎn)在盤山險峻的公路上呼哧呼哧的咆哮著,車子行駛在盤旋密林的山路里,崎嶇難行的道路,一邊是峭立的山壁,一邊是陡峭的懸崖,若沒有良好的開車技術(shù),一不小心就會跌落到?jīng)坝糠瓭L的江水。 在金叁角里,很多男孩在十幾歲時就會開軍卡車了,因為若不會開車,如何保命,如何帶著弟兄們?nèi)フ饔懽鲬?zhàn),因為一分之差都隨時可能會喪命于此。 伭燁是開車的老手,任何車只要他碰上,很快的就能輕松駕馭。 這輛跑車和堃驍駕駛的紅色奔馳都是今天剛運到金叁角的,車型是極具設(shè)計感的外觀,車子里里外外皆是尊榮頂級的配備,舒適的內(nèi)裝,霸氣的座椅,最重要的這還是一臺全車防彈的奔馳跑車。 「嘎吱!」車子剎車的聲響傳來,凌晨五點,在這萬籟寂靜最頂?shù)纳筋^間,急速行駛的跑車終于將引擎熄火的在目的地停駛下來。 絢麗微亮的晨曦,從車窗外徐徐的照射進車內(nèi),清晨的微風(fēng)彷彿帶著一絲清新的味道降臨人間。 駕駛座上的男人將車窗開至一半后,關(guān)掉引擎,雙手抱頭,身體放松的往座椅一靠,此時,置放在儀錶板上的手機在車內(nèi)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震動聲響「嗡嗡…嗡…」。 「說。」男人左耳的藍芽耳機接通了電話,聲音一如往常的冷冽冰寒,簡潔俐落,猶如千年寒冰一樣的凍人心弦,似乎再沒有任何起伏情緒可以在這男人身上出現(xiàn)。 「阿燁,怎么?小美人也無法激起你的熱情嗎?這男人啊,有時候還是要發(fā)一發(fā)火,要不然這火憋久了,可是會影響心理和生理的…」堃驍不怕死的揶揄著伭燁。 「阿驍,今天是婷媮的生日?!箒翢詈喍痰囊痪湓挘瑪嗔藞因敽罄m(xù)未說出口的話。 堃婷媮,今年二十歲,她是伭燁和堃驍從小一起長大的meimei,是堃驍?shù)母赣H在偶然的一次意外里被設(shè)計所誕生的meimei,婷媮的母親則是在生下婷媮沒多久后,就因難產(chǎn)而離開人世了,所以婷媮是堃驍同父異母的meimei。 婷媮十六歲生日那年,那天,她接到一通有人說伭燁和堃驍中槍被送往營區(qū)的電話,她心急之下,只帶著兩個保鑣就慌忙的出去,卻在路上,被伭燁的敵人-迪諾攔下 ,婷媮的保鑣再厲害也無法抵御對方叁十幾個人且手持槍械的攻擊。 最后,婷媮還是被抓走,甚至被秘密的藏了起來,讓伭燁和堃驍想盡辦法都找不到,迪諾因想吞食伭燁和堃驍?shù)牡乇P,也想順勢的將他們兩人納入自己的底下做事,因此,迪諾強行的占有了婷媮,并逼迫婷媮與他結(jié)婚。 沒多久,婷媮懷孕了,再生產(chǎn)前的半個月,她也終于被伭燁和堃驍兩人給找到了,就在他們計畫要帶婷媮離開的時候,迪諾接到了消息,要攔下婷媮,雙方發(fā)生了爭執(zhí) ,迪諾的手下朝著伭燁的方向要開了槍,被婷媮發(fā)現(xiàn),她立即撲在伭燁身上,替伭燁擋了兩槍,一槍在腰上,一槍在腹部上,也因這兩槍使得婷媮早產(chǎn)zigong受損,往后很難再受孕,更使得她往后下半輩子都要在輪椅上度過。 最終,他們救回了婷媮,從此與迪諾家族更是勢不兩立,因為這件事,伭燁非常自責(zé),他也終于知曉了婷媮對他的感情,然而因他對婷媮的感情始終只有兄妹之情,所以他答應(yīng)了婷媮給了她一個身為墨家妻子的名義,而不是身為一個屬于墨伭燁的老婆身分,這兩者之間的差異,看來,也只有伭燁和堃驍懂得固中的涵義了。 而婷媮產(chǎn)下的男嬰,也隨伭燁的姓氏,取名為-墨恆旭,希望這孩子在黑與白的世界里都能維持一顆真誠的心。 「阿燁,你后悔嗎?」堃驍知道這個meimei打小自懂事起就很喜歡伭燁,總愛跟著伭燁的屁股跑,她看伭燁冷酷不愛說話,她也跟著學(xué)習(xí)冷酷不愛說話,伭燁碰槍,她也學(xué)習(xí)碰槍,根本就像個強悍無比的女漢子,甚至簡直可以說是伭燁的COPY版,結(jié)果,這兩個人都是冰塊性子,導(dǎo)致自己唯一的姪子,也逐漸變成小冰塊了。 「后悔會有藥吃嗎!」伭燁只后悔當(dāng)初沒有將婷媮盡早救出,至于給個女人一個名義上的身分,他覺得沒差。 「阿燁,若是…若是哪天你遇到了真的很愛的女人,那你…」堃驍知道伭燁身負家仇,一心只想著要為家族報仇雪恨,但堃驍深怕伭燁哪天會因為這執(zhí)拗的性子,把自己丟進深淵里,到時候要后悔都來不及了。 「沒有那一天,先說,這個女的要丟哪?」伭燁既簡短又冷漠無情的問道。 「阿燁,你到底有沒有好好仔細看過那女孩?。磕銊e回我,我知道你一定沒有好好看過那女孩!嘖…這么如花似玉的小美人,怎么到你口中,就像個抹布一樣丟來丟去咧,哼!」堃驍真心覺得伭燁是個暴殄天物的主。 不虧是過命之交的哥兒們,伭燁還真沒有仔細瞧過車上躺在副駕駛邊的女孩一眼過,在他的生命里,除了他的阿奶和奶媽是女人外,還有生過孩子的婷媮是女人外,就沒有其他人是女的了。 就連那些打從他十四歲曉事起,遇到的那些前撲后繼的奮命一心想要爬上他床的女人們,在他眼里,那也只是交易,他給錢,對方給歡愉,彼此互利,何樂不為! 畢竟,身處在這樣的環(huán)境,能夠秉持對毒品和賭都不上癮的人,除了他和堃驍以外,可以說整個金叁角沒有這樣毅力堅定的人了。 面對毒品不上癮,真的是要對自己下狠心和堅定的毅力才行,金叁角是個甚么地方?就是產(chǎn)毒的地方,毒就是金叁角的特產(chǎn),罌粟是罌粟科植物,也是製取鴉片的主要原料,長期在這樣的生長環(huán)境中打滾,怎么可能不上癮! 但就是真的有人不上癮,每當(dāng)驗貨毒品時,一定要試毒,才會知道毒品的好壞和真實,但每次只要一完成交易后,他們會趕緊的把自己關(guān)起來,不論怎么樣都會逼自己戒掉身上試貨的毒,不讓自己上癮。 所以基本上,他們不會像那些上癮者一樣,每天都必須仰賴的去施打毒品,因為當(dāng)身體和意識都被毒品給習(xí)慣了,那就真的是上癮了,會是萬劫不復(fù)的末路。 「阿燁,那女孩要回去她原本的生活,現(xiàn)在看來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了,一旦放回去,上頭那邊也難交代了,至于你要怎么處理那女孩,你說了算!趕緊決定,然后早點回來,婷媮和旭旭已經(jīng)在營區(qū)這邊等你了,晚上等你回來吃飯?!?/br> 最后,堃驍仍然沒有給伭燁決定女孩的去處,只交代了幾句話,就掛斷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