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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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人生必修課 日子繼續(xù)往走去,有條不紊,一切如常。 何木在海大讀書,每天晚上還要去外語學院上口語課。林西童誠繼續(xù)在堇氏通信朝九晚五。林潔繼續(xù)每天畫著濃妝,銷售著她的通信設(shè)備,每晚睡前再絮叨兩句心中的男神童誠。 時間來到這年的春天,青城又是萬物勃生,一切的蟄伏都在蓄勢待發(fā),好的,壞的,美的,丑的。 但花紅柳綠,總歸是讓人愜意。 五一前的周五,堇氏通信公司調(diào)假,并早下班一個小時,好讓離家稍遠的員工早點回家和家人過節(jié)。 童誠林西坐車到了市里,看看時間還早,林西就對童誠說:“哥,何木在外語學院上口語課。我看今天還早,有可能趕上下半截課,所以想去外院找何木。你知道坐哪路車嗎?” 童誠問道:“這小子還挺上進,怎么想起上口語課了?” “哥,我忘了告訴你了,何木申請了加拿大技術(shù)移民?!绷治髡f完,小心地看著童誠。 童誠聽了,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定定地看著林西,良久才說:“林西,不是說過有什么事要告訴我,這么大事怎么從來沒聽你說?” 林西低下頭去,無力地辯解道:“這不是剛申請嗎,還不一定成呢,就是試試?!?/br> 童誠臉色有些灰敗,嘆口氣說:“行了,我知道了。但從這里去外語學院,需要倒車,還是打車去吧?!闭f著揚手示意一輛開過來的出租車停下。 出租車停下,童誠打開車門,讓林西坐了進去。林西剛要跟童誠說再見,卻見童誠一低頭,也坐了進來。 林西忙問童誠:“哥,你怎么也進來了?” 童誠不滿地瞥了林西一眼,說道:“這大晚上的,一個小姑娘打車多不安全?!?/br> 司機大哥立刻不高興了,回頭說道:“兄弟,我們都是正經(jīng)公司合法運營,怎么就不安全了?” 童誠看著林西笑了笑,沒理會司機的抱怨,朝司機說道:“師傅,我們?nèi)ネ庠??!?/br> 司機情緒轉(zhuǎn)換很快,馬上回過頭邊按計價器,邊說:“好嘞?!?/br> 林西不知道何木的上課地址,又看已經(jīng)過了七點,是何木上課時間,手機應該關(guān)了,沒法打電話問他,她便有些發(fā)懵。 二人到了外院,童誠看著林西糊里糊涂,兩眼一摸黑,哪兒都不認識,怎肯放心離開。童誠便帶著林西,接連問了好幾個學生,才有一個學生指了指遠處的一個二層紅磚小樓,說可能在那里。 這時候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教室內(nèi)燈火通明,從外面看得很清楚。兩人走到樓前,林西注意到一樓的一間教室有很多人在上課,就伸著脖子往里看有沒有何木。 “在那里,中間第三排,黑毛衣的?!蓖\個子高,很快就看見何木,手指著讓林西看。 林西按著他的指示看去,果然看見了何木,帥帥痞痞的,但是··· 但是他怎么那么深情地看了鄰座紅衣女孩一眼,那女孩還朝她又甜又羞地笑了一下,而且而且,何木還去摸了女孩的頭,那么寵溺,象摸林西的頭一樣的摸法。 “媽的,又犯病了。”童誠低吼一聲,抬腳就要往樓里去。 “哥,你別去。”林西不想沒有尊嚴地貿(mào)然前去。這時,下課鈴響了起來,林西看表,到了課間休息的時間。 林西繼續(xù)看著何木,憤怒的童誠已經(jīng)舉著手機對著何木錄視頻。林西手腳有些發(fā)軟,也無力阻止童誠。 教室里,有人離開,有人在座位上小憩,有人坐著聊天。 女孩短短的頭發(fā),圓圓的臉,很可愛的樣子,年紀與何木相仿。那女孩從包里拿出一塊巧克力樣的東西,還有一瓶飲料。 女孩撕開巧克力包裝,再擰開瓶蓋,然后咬了一口巧克力,然后拿著喂何木,然后何木咬了一口,然后女孩喝了一口飲料,然后喂何木,然后何木喝了一口,然后兩人甜蜜對視而笑,然后兩人撞了撞肩膀,然后兩人繼續(xù)擠坐在一起,然后兩人繼續(xù)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喝,然后林西納悶怎么都春天了還這么冷呢,然后林西的眼淚落了下來,好大的兩顆?。?/br> 童誠看林西滿臉悲傷,心都碎了,連忙收了手機,從后面抱住林西,說:“咱不看了,哥帶你回開發(fā)區(qū)?!?/br> 但林西動也不動,眼睛一眨不眨。 很快,上課鈴聲響起,散亂的學生又各自回了自己的位置。林西還在看,林西還在流淚,林西還在心痛。 童誠擁著林西,試圖拖她離開,但林西弓著身子,腳用力把著地,眼睛一直死死盯著何木。童誠沒有辦法,只得讓林西靠在自己身上,讓她繼續(xù)看。 突然,林西幽幽說道:“哥,你不是說我沒有嫉妒嗎?我現(xiàn)在應該就在嫉妒。” “我知道,除了嫉妒,你還感覺到什么?” 林西停頓一下,隨即說道:“好像還有擔心。” “那你擔心什么?” 林西突然哭出了聲,抽噎著說道:“我擔心何木不要我了。擔心沒有何木我該怎么辦?” 童誠很是心酸,輕聲說道:“還有別的嗎?說出來,說出來會好受點兒?!?/br> “還有,還有,我的心好痛,哥,抽著痛。哥。一跳一跳地疼?!?/br> 童誠立刻心如刀割,使勁摟著林西,說道:“那咱不看這個王八蛋了,哥帶你看電影去?!?/br> “不,哥,你不懂,痛雖然很難受,但我就想經(jīng)歷這么一次,陪著我好嗎?”林西弱弱的,又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 “好,你想做什么,我哥都陪你,我陪你一起疼。” 青城的四月底,草長鶯飛,欣欣向榮。而站在窗外的林西童誠,卻像被這個美麗而靈動的世界整齊地隔離開來,看不到色彩,聽不到聲音,感受不到溫度。 下課鈴聲響起,一個人出來,兩個人出來,三三兩兩,朝氣蓬勃,興高采烈。何木與女孩兒出來了,女孩的紅衣即使在夜色中依然那么耀眼。女孩挎著何木的胳膊,何木摟著女孩的肩。有別的人跟他倆打招呼道別,儼然對他們的親密關(guān)系已經(jīng)很熟悉。 那兩個親密的人說說笑笑走向車站,然后一起等在那里,但那卻不是去西山方向的車站。 林西啜泣著,躲在暗處,悄悄看著這一切。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精靈,變成了一個捉j(luò)ian的俗婦。 童誠憤怒著心痛著,也無奈著,他用手機記錄著這一切。 車來了,何木摸摸女孩的頭,然后扶著女孩的腰,把她送上車,兩人互相擺手說再見。接著,何木轉(zhuǎn)身走到街對面,招了出租車,上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