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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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母女滿臉的不信,童誠輕輕一笑,繼續(xù)說道:“這可能和你們知道的反差有些大。伯母和大姐,我只說說自己親眼見過的吧。你們知道李琴嗎?我估計你們是不知道的,何木自己肯定不說,林西太善良,也不會說?!?/br> “你說,接著說,李琴是誰?”何母有些感覺到不大對勁了。 “李琴是何木在外語學(xué)院口語班的同學(xué),你們應(yīng)該知道去年一月份到六月份,何木為了練口語,去外院參加了個對外招生的口語培訓(xùn)班吧?” “知道?!焙文笣M臉肅穆,點點頭。 “林西因為去年五一前一天,公司早下班一個小時。到了青城,林西見時間還早,就想去外院陪何木上課,原話是能陪何木上下半節(jié)的課。由于林西第一次去外院,又是個漂亮的年輕姑娘,我不放心,就打車陪她去外院。結(jié)果我們看到了這個。”童誠邊說邊拿出手機來。 “什么?”何杉臉色也開始不好了。 “我給你們手機發(fā)個視頻,請看一下,何木身邊的女孩就是李琴。”童誠拿出手機,調(diào)出一段視頻,發(fā)給對面的母女。 一開始視頻幾乎沒什么聲音,但后來就有了一個女孩時有時無的啜泣聲,應(yīng)該離手機很近,或者就是錄視頻的人。何母何杉在視頻中看到了令他們瞠目結(jié)舌的一幕:何木與那個叫李琴的卿卿我我,摸摸蹭噌,還互相喂食,最后兩人還摟脖抱腰地在車站等車。而一個女孩的啜泣聲從始至終貫穿了整個視頻,不遑多問,哭泣的女孩應(yīng)該是林西。 何母看完,眼睛一閉,坐在那里,渾身冰涼,半天說不出話。何杉也是一臉鐵青,默然無語。 童誠給了點兒時間,讓他們緩緩。片刻后,童誠繼續(xù)說:“第二周的星期四,林西跟我請假,說家里有事,要早回家,我沒有多想,真以為你們家有什么事,就讓她回青城來了。誰知道,林西去了外院,悄悄坐在何木李琴座位后邊,親眼欣賞了自己丈夫和另一個女人的濃情蜜意,何木還和李琴約好下課后,買燒烤啤酒去海邊聽風(fēng)賞月玩浪漫。我真佩服何木,把一個天仙一樣的林西逼到去捉j(luò)ian。你們知道林西這次選擇原諒何木的理由是什么?她說,她是孤兒,好不容易有個家,而且很喜歡現(xiàn)在這個家,她說她從來沒有這么開心滿足過?!蓖\說道這里,眼圈紅了,心痛難抑。 何母滿臉愧色,嘴唇發(fā)抖,一句話說不出來,有什么能說的? “下面,該講文心了?!蓖\調(diào)整了下情緒,繼續(xù)說道。 啪一聲,何母拍了桌子一下,又覺放肆,遂向童誠點點頭,示意他繼續(xù)說。 “文心是何木在海大教職工單身宿舍的對門鄰居,她丈夫也是海大教師,今年初去北京培訓(xùn),為期半年。今年五月份的一個周四,林西發(fā)燒,我就提前下班送她回青城,她說不想讓公婆擔(dān)心,只想去何木單身宿舍暫住一晚。我陪林西剛走到樓上,就看到何木與文心說說笑笑進了文心房間,當(dāng)時是傍晚六點多吧。我問林西要不要去把何木叫回來,她說不用,說何木應(yīng)該很快就回來了。林西發(fā)著燒,又吃了退燒藥,所以她說完沒一會兒就睡著了,卻把等待的煎熬留給了我。一直到晚上十點四十,林西睡醒了,何木卻還沒有回來。林西讓我回自己宿舍,我想去對門叫何木回來,林西說:哥,不用了,我總要弄清楚何木是不是晚上根本不會回來。我不放心,又夜深人靜,不好再和林□□處一室,就站在走廊另一頭看著何木宿舍的動靜。結(jié)果下半夜兩點多的時候,我見林西出來站在門口,看著文心的房門。后來才知道,林西給何木打電話,問他在哪里,何木說在自己宿舍里,林西誑他說自己生病在醫(yī)院,讓他去醫(yī)院?!蓖\說得口干舌燥,停下來喝了口水,發(fā)現(xiàn)桌上的飯菜幾乎沒有人動,應(yīng)該都涼透了。 童誠清了清嗓子,繼續(xù)說:“何木一出門,看到站在門口的林西,而林西則看到何木身后的文心,穿著白底粉花的睡衣。林西何木進了自己房門,我走過去,聽到林西在里面嚎啕大哭。”童誠再也忍不住,眼淚落了下來。 何母也忍不住哭了,何杉眼圈也紅了。 “我當(dāng)時帶走了林西,把她安置在附近一個賓館,當(dāng)時已經(jīng)是下半夜了。第二天,何木要林西去他宿舍,說文心可以為他作證他們是清白的,證明當(dāng)時他們只是在聊天。結(jié)果第二天文心當(dāng)著我們所有人面說:何木,我們做都做了,已經(jīng)夠愧疚了,還要合伙欺騙林西,我做不到。文心還說何木與她兩情相悅,求林西放他們一馬?!?/br> “媽,媽,你怎么了?”何杉突然扶住何母,就見何母臉色鐵青,渾身發(fā)抖,何杉趕緊從母親包里找出一瓶藥,拿出一粒塞進何母嘴里,又喂了口水,何母慢慢才緩了臉色。 等何母好了些,童誠問道:“伯母,要去醫(yī)院嗎?對不起,不知道伯母心臟不好,今天就到這里吧。至于方怡的事,伯母可以自己去問何木,我還得去上課。伯母真的不需要去醫(yī)院嗎?” 何母搖了搖手,滿面羞愧,頭都抬不起來,只說了句:“慚愧?!?/br> 童誠回學(xué)校了。 母女兩個則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何母淚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