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褲子不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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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瑟把母親的手稿全部翻譯了一遍之后就睡著了——這的確不能怪她,下午那場性愛消磨了她的體力,整理物品和翻譯又消耗了大量精力。 吳山嵐把她扛起來送到客房,洗漱按摩一體機做好洗漱和按摩之后自動將海瑟送回了床上。 流溢跟著吳山嵐進了客房,趴在了海瑟的頭頂蜷成一團,呼呼大睡。 海瑟第二天是在流溢的重壓下醒過來的,她喊了兩句Monad,沒有響應(yīng),掙扎著爬起來看到了壓在自己胸前的流溢。 她猶豫了一下,見四下無人,終于敢伸手摸一下這只矮腳貓的背毛。 很軟,熱乎乎的,和機械完全不同的手感。 流溢主動躺了下來露出肚子,讓海瑟擼自己,一邊被撫摸一邊發(fā)出咕嚕嚕的聲音。 海瑟起身,手指撫摸著貓毛,一時走了神——她長這么大接觸的活人,也只有父母和吳山嵐。海瑟在某種程度上和這個社會格格不入,她不社交,也不懂什么是寂寞,對技術(shù)的追求就是她永遠的動力。所以不要說貓,就連飛鳥和螞蟻,這位遠離塵世的工程師都沒怎么見過。 流溢軟而沉,被摸舒服了就主動靠在了海瑟的腿上舔毛,驚得她一動也不敢動。 流溢和叁千似乎都很喜歡這個新來的鏟屎官,海瑟在實驗室里不出門,兩只貓就一前一后擠進來,喵嗚嗚蹭著海瑟的腿;又或者是癱在某個角落成為兩灘貓餅。 兩只貓都是黏人的性格,家里多個了人黏得更是緊。吳山嵐一周回來不了一次,叁千和流溢都選擇了跳到海瑟的床上睡,搶先占據(jù)高地,等到海瑟回房間時,只能左手一只貓、右手一只貓。 最近吳山嵐給她提出了個新方案,希望海瑟能做出一個“正確運行率只有十分之一”的心臟球,更多得體現(xiàn)技術(shù)并不成熟。 工程師腿上趴著兩只貓,rou墊把大腿踩出了梅花印時,她的設(shè)計圖也畫好了——毫無美感,滿是錯誤。 海瑟努力忍了忍,才沒把這設(shè)計圖撕爛。 利維亞桑和Monad不知道什么時候交換過信息,定時去給兩只貓喂水喂食,還要提醒主人多喝水。 飯點一到,機身上是朱筆印章、刻著遠山波濤的機器人就會帶著食物抵達Monad身邊,再由Monad提醒主人吃飯。 一人兩貓是這間大別墅里為數(shù)不多的生氣。 海瑟吃完飯,又看了看設(shè)計圖,還是不能接受這份丑陋。 她抱著貓?zhí)傻揭巫由?,隨手放起了監(jiān)控錄像,切到吳山嵐那一部分。 叁千見到主人,喵咪咪地叫起來,似乎認出了人。 視頻快進,在吳山嵐抱著自己插入部分反復點選。海瑟皺著眉,躺在椅子上:自己有這么小嗎?怎么被他的身形一對比,看起來差距這么大? 吳山嵐不僅身形看起來大,就連性器看著也比海瑟的玩具要大上不少。 在他盡根拔出時工程師按下了暫停,起身拿過一只箱子,打開后里面都是按摩棒,她瞇著眼睛挑出一根和屏幕中的做對比,覺得不夠大,又放下重新?lián)Q了一根。 雖然夠大,但是形狀不像。吳山嵐的guitou碩大,莖身粗壯上翹,全部插進去有一種飽脹感。 滿箱子居然沒有一根長得像男人! 海瑟陡生一種好勝心,合上箱子,打開智能光腦,在加密文件夾找到吳山嵐的建模數(shù)據(jù)——這還是當初父親留下來的,給女兒做之后的修復參考。 她重新打開軟件拉出一個長方體來,又瞥了一眼數(shù)據(jù),二十公分長度,4.5厘米的直徑,在處理時默默把長度增加兩公分,直徑也加大一點。 吃飽了的叁千優(yōu)哉游哉跳上了海瑟的大腿,順勢跳上了她的桌子,貓爪踩過鍵盤,索性打了個滾,抱著海瑟躺在了桌子上,抱得工程師動不了手。 她耐心地把叁千抱下去,流溢就跳上來,再后來干脆兩只貓一起趴在了鍵盤上,抱住海瑟喵喵喵。 叁千和流溢大概是很少見到一個周都陪著自己的鏟屎官,之前的謹慎全都放開了,海瑟的工作室成了大型貓爬架,連晚上貓咪都在上躥下跳。 第一次與活體非人類生物接觸的海瑟也是第一次直面一種無法控制的局面。 而另一邊,吳山嵐結(jié)束了小半個月的星際出差,傍晚趕回家時候發(fā)現(xiàn)工作室里海瑟正在睡覺,而叁千和流溢正在上躥下跳。 他扶了下額頭,把兩只吵鬧的貓崽放回專用活動室,機械手臂處射出激光,哄著叁千和流溢上躥下跳玩到不想動,這才關(guān)上門,去看另一只在打瞌睡的貓。 海瑟這一覺睡得相當安穩(wěn),醒來已經(jīng)是后半夜,昏昏沉沉抬起頭發(fā)現(xiàn)叁千和流溢都不在,抬頭四處找了一遍,發(fā)現(xiàn)貓不在,但是吳山嵐在。 他不僅在,還盯著投屏若有所思。 屏幕上一半是海瑟做了一半的假陽具建模,文件命名“WSL”;另一半是用來做參考的監(jiān)控視頻。 男人聽到聲音才轉(zhuǎn)過頭,看到迷迷瞪瞪的海瑟炸了毛一樣躥過來,果斷伸手,把撲過來的工程師摟進懷里:“我覺得……這個不像我……” 吳山嵐還認真斟酌了一下語言。 “脫褲子!”海瑟從他懷里掙扎出來,吳山嵐今天依舊是深藍襯衫配西褲,倒叁角的身材線條極為美麗。他站在那里,抬頭望著投屏,只是見他第一秒,海瑟就感覺之前實驗室里那種欲望又懸瀉而出。 她急不可耐地扒了吳山嵐的褲子,又叁兩下脫掉自己的褲子,自己分開腿要坐上去。 吳山嵐退了一步,坐到椅子上,看著海瑟自己坐著往里面吞,喉結(jié)滾了又滾,guitou蹭著濕漉漉的花xue,滑膩的觸感讓人心癢,他卻還認真反省了一下——一個周不見就會熱情地扒自己褲子,這合適嗎? 海瑟幾次沒有找準位置,動作愈發(fā)急躁,整朵花xue包裹著roubang上下動,把roubang裹上一層水光。 她盲目地動著腰,夾住吳山嵐的腿憑借本能擠壓著陰蒂,一邊蹭一邊把臉埋進吳山嵐懷里,努力抱緊。 海瑟突如其來的熱情把男人的耳根撩撥得有些紅,兩叁分鐘之后海瑟長長吐出一口氣,滿臉緋紅,劇烈喘息著,然后開口:“行了,有什么事嗎?” 吳山嵐眨了眨眼睛,看著褲子還沒提上的海瑟和自己,視線反復轉(zhuǎn)移了幾次:提上褲子不認人原來是這么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