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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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野順平跟在姚蘭身后,從一開始的有些緊張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得無語了。 他在電影院里是見過殺害人的咒靈的,也就是之前襲擊過姚蘭的那個有著縫合臉的特級咒靈真人,但是他并不覺得真人是壞人,甚至還有些贊同他的理念。 但是……為了他的mama吉野凪,他也不會去做壞事就對了。 他并不知道,如果不是姚蘭的出現(xiàn)讓真人突然換了目標并且還直接把人給弄得靈魂都受傷了,那么受害者就是他mama和他了。 不過吉野順平對于姚蘭并沒有什么負面的意見,甚至還覺得對方人挺好的。 一來是因為吉野太太在認識姚蘭之后時不時會提到她,雖然她嘴里說著抱怨的話,但是吉野順平聽得出來自己母親把對方當朋友的;二來是因為姚蘭雖然說話有點奇怪……但是她和那些大人不一樣。 或者說他們夫婦和其他人不一樣。 就像是……自己的班主任都對自己身上那么明顯的校園暴力裝作視而不見,但是七海建人就僅憑短暫的接觸就察覺出了不對,還拜托自己的妻子轉(zhuǎn)告他母親一樣。 他不知道其他咒術(shù)師如何,至少七海建人應(yīng)該和虎杖悠仁說的一樣,是個好人吧。 所以……聽說真人襲擊過姚蘭和七海建人之后,他是有些慌張的。 因為……他并不希望任意一方出事。 認識虎杖悠仁之后,他甚至也動過進入高專的念頭,雖然并不是很確定。 所以在姚蘭說了能來高專參觀的時候,雖然有些猶豫,他還是跟過來了……然后就跟著一進高專就迷路。 這……真的不要緊吧?為什么忽然有種蘭小姐不太靠譜的樣子?——吉野順平開始擔(dān)心。 “不用擔(dān)心,順平君!”姚蘭似乎察覺到了他的擔(dān)憂,還回頭對著對方比了個ok的手勢,“我當時看過地圖,大概記得方位……朝著西北方向走吧!” “好……”吉野順平無奈跟上了。 反正……除了跟上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吧? *** 兩人在高專開始瞎轉(zhuǎn)的時候,另一邊情況其實不是很好。 因為……有人入侵高專,而且在交流賽中的學(xué)生們還遇襲了,甚至還放下了帳。 不過這倒不是姚蘭和吉野順平無人關(guān)注的原因……純粹是因為,伊地知那邊事情多再加上信任姚蘭,姚蘭說了不用管他也就安心地放下這件事了。 而另一位本來應(yīng)該接人的五條悟……這貨并不是太忙,他只是,單純地,忘記了。 所以就導(dǎo)致了姚蘭帶著吉野順平在高專里亂晃。 而且原本的話,高專是有咒術(shù)師看守的,可是現(xiàn)在么……被進入的咒靈和詛咒師襲擊了。這就導(dǎo)致了姚蘭他們一路暢通無阻。 這一路走來,不止是姚蘭內(nèi)心納悶,吉野順平都覺得不對勁了。 “那個……蘭小姐,這是不是不太對勁……我們似乎越走越里面了……這邊不是教學(xué)樓吧?”吉野順平出聲詢問道。 姚蘭也皺起眉頭:“唔……我本來還以為往這種一看就是比較重要戒備森嚴的地方走,一定會遇到人可以問路來著?!?/br> “……你故意往這邊走的么?!”吉野順平震驚了,感覺自己不是很跟得上這位大人的邏輯,還往前幾步靠近了一些,“蘭小姐,我們還是停下再去自己找找吧……” “好吧,我也覺得事情不對勁?!币μm說著,然后在吉野順平松了口氣的時候,從背包里拿出了餐桌布鋪在地上,坐下后還拍拍邊上的位置示意孩子過來,“不過再自己去找會有些累吧?都已經(jīng)過了午餐時間了,過來一起吃吧。” 吉野順平:“……”不!不對吧?!在這種地方一副子搞家庭野餐的樣子真的好么?! 雖然內(nèi)心劇震,但是礙于不是很熟悉,并且是長輩,而且之前的談話總讓他有些怕對方,吉野順平還是坐了下來。 他只能自我安慰——還好,現(xiàn)在也沒人看見,所以快點吃完就沒事了……吧? 還別說,這過來的一路讓他也覺得有些餓了。 吉野順平說服了自己,乖巧地坐下來也打開自己母親給自己準備的便當吃飯。 大概是被姚蘭那悠閑的姿態(tài)感染,他在坐下來之后也漸漸地拋開了之前的糾結(jié)和尷尬,還和姚蘭開展了一番友好的長輩和小輩的日常問答。 “哎——吉野太太學(xué)會了用蘆筍擺造型了呢。” “啊,是沒見過的菜色……是蘭小姐你教的么?” “嗯,是啊,你mama總覺得自己做得不夠好不是合格的母親,我就說日常菜色也可以體現(xiàn)自己的愛,她就有認真地學(xué)哦。凪她也許不能做到面面俱到,但是她有努力想成為一個好母親的。” “……嗯,我知道。對我而言,她也是……” 這個對話沒有結(jié)束,就被打斷了。 一個扎著偏馬尾的詛咒師原本是有著任務(wù)過來打架的,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震驚了。 他名叫重面春太,這次是和真人那一堆特級咒靈合作過來高專搞事的,他們算是負責(zé)在這邊搞事和殺咒術(shù)師……但是他萬萬沒想到,他過來看到的,是一個女人和一個高中生野餐的場景。 “……你們在干什么?”他問道。 姚蘭看過去,認真回道:“野餐。” 一旁的吉野順平已經(jīng)抬手捂住了臉。 “……誰他媽會在高專這種地方野餐?。??你們腦子是壞掉的么?!”重面春太吼完之后,臉上又浮現(xiàn)出興味的笑容,將手中的刀一橫,“不過既然你們在這里的話……那就是咒術(shù)師吧?” “嗯?”姚蘭瞇起眼睛看了看他,又摘下眼鏡再確認了一遍,猜測道,“看得到啊……這么說你不是咒靈……你是詛咒師?” 她一邊說著,一邊站了起來,還將包里的dv塞給了吉野順平。 吉野順平謹慎而又不失禮貌地冒出了一個問號。 “如果戰(zhàn)斗起來的話,說不定會損壞建筑物的,順平君你記得好好拍下來,留存證據(jù)我這是戰(zhàn)斗毀壞的可不是我故意搞破壞,我是不會賠償?shù)模 ?/br> 吉野順平:“……不不不,蘭小姐,這種時候不應(yīng)該擔(dān)心這個吧???” “誰說得準呢,就看他們天天讓我老公加班的趨勢,我覺得規(guī)章制度沒那么健全,還有些黑心啊。”姚蘭嚴肅地說著。 吉野順平都快被對方篤定的口吻和這個堅定的態(tài)度說服了:“好……我會照做的?!狈凑皇桥臄z戰(zhàn)斗過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吧? “嗯,多謝了。”姚蘭一點頭,然后身形往邊上一撤,拿出手里劍擋住了對方砍過來的劍。 然后就在吉野順平還沒有回過神的時候,已經(jīng)和來者對打了起來。 吉野順平一開始沒多大緊張感的。 大概是因為上一秒還坐在那里野餐的緣故。 在正式打起來之后,他則是沒有時間去緊張了,整個人都屏息凝神關(guān)注著這場戰(zhàn)斗,并且很自覺地立馬退得遠遠的舉著dv拍攝這場戰(zhàn)斗。 吉野順平之前是知道姚蘭是普通人的,但是現(xiàn)在,他比較想說你是在逗我么。 ——哪有普通人能戰(zhàn)斗成這個樣子的???!這都是普通人的話那真正的普通人是草履蟲了么?! 而且…… 吉野順平在拍攝打斗的時候還忍不住走神一下,看向了在不遠處半空中出現(xiàn)的落下來的屏障。 那是……結(jié)界么? *** 還好,是人類的話,我反而更有把握一些,而且也更敢下手了。 一開始的近戰(zhàn)還有些生疏,熱身完畢之后我就拉開了距離,直接甩出手里劍利用遠程煉成來打。 對手并不強,似乎是看到自己占不了上風(fēng),還把主意打到了一旁看著比較弱的吉野順平身上。 我眉頭一皺,趕緊過去阻止。 好歹是我?guī)淼暮⒆?,我肯定要保護好,不然沒辦法和他mama交代。 不過……看起來,這個孩子也并不需要我的幫助。 他一開始看著還有些驚慌,后來自己召喚出了一只巨大的透明水母,那個詛咒師猝不及防被攻擊到了,手臂立馬蔓延開了紅色的水泡。 我有些意外——這是毒么?而且……這應(yīng)該是咒術(shù)的使用吧?看樣子順平的確是有咒術(shù)師的天賦了。 不過這是一個好機會。我直接過去利用趁著對方停手的空檔奪走了他的武器,直接動手砍在他的腳踝處快速限制了對方的行動。 這個詛咒師不再掙扎了的樣子。 “都讓敵人入侵到這里了,看來這邊出事了。那個突然出現(xiàn)的屏障一樣的東西是結(jié)界吧?可能敵人集中在那邊?!?/br> “我們要過去么?” “不!那邊肯定比較危險并且集中了戰(zhàn)力,我們過去反而容易礙事?!蔽耶敊C立斷,“順平,拿好dv,跟我來!” 吉野順平慢了一拍才反應(yīng)過來,跟著我一起跑。 “那個……蘭小姐?!?/br> “嗯?怎么了?” “你……是咒術(shù)師么?” “不,我不會咒術(shù),剛剛我那些是別的招數(shù)。算是煉金術(shù)師吧?” “哎?是中國那邊的特殊稱呼么?” “唔……不算,是特殊種類吧?”我回想了一下以前看過的電影,定義道,“你可以當做是特工,這樣子更好理解吧?” “……你在騙小孩么?!而且更加難以理解了!” 我沒有帶著吉野順平往更深或者看起來更危險的地方跑,基本都是在室外跑,看看能不能碰到人。 敵人既然敢襲擊高專,那一定準備了不少人手也有周密的計劃,貿(mào)然進入只會是送菜,甚至還可能被隊友誤會然后痛擊。 現(xiàn)在依舊聯(lián)系不上人,所以要先找到外頭的人了解情況……在禁地或者重要的地方出現(xiàn)容易被警惕,在外面就容易取信多了吧? 我一邊分析著,一邊忽然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 我?guī)缀跏橇ⅠR做出了判斷,拔腿就朝那邊跑去,還不忘扭頭對吉野順平說了一聲:“你呆在這里!努力打電話聯(lián)系一下虎杖試試!” 吉野順平愣了一下,有些遲疑,但還是乖乖照做了。 而我趕到了那邊的時候,不出所料,看到的是一個縫合臉的青年……以及對方身上傳來的熟悉的氣息。 “又見面了啊,賢者之石擬人。”我勾起嘴角,臉上扯出一個笑容來,“這一次可不會讓你逃跑了?!?/br> “是你啊……”對方的表情看起來有些苦笑的樣子,還往后退了一步,“真是……現(xiàn)在居然能看到我了么?那副眼鏡是咒具吧?你居然在高專么,真是失策……你應(yīng)該不是咒術(shù)師吧?” “嗯,我是煉金術(shù)師。” “煉金術(shù)師?聽起來就好厲害——所以你施展的是煉金術(shù)?” 我從口袋里掏出一雙白色手套,手套的背面上繡著煉成陣的花紋。這一招我還是從亞美斯多利斯的焰之煉金術(shù)師上學(xué)的。 “想學(xué)么?”我將手套利落戴上,用牙齒咬住前端將手套戴緊一些,嘖了一聲,“我可不會教你?!?/br> ※※※※※※※※※※※※※※※※※※※※ 順平,因為遇到的事情超出自己的理解范圍從而決定放棄思考。 蘭:斬草除根的機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