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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再好不容易依依不捨的送走了品嚐跟看來一樣可口的柔安以及他那堅挺的roubang之后,薔薇感覺自己連心和靈魂都跟著柔安一起離去了,今天雖然賴了床,整個人依舊無精打采的,灌洗完畢以及享用完傭人準(zhǔn)備的早午餐之后,薔薇又感到無比的睡意排山倒海而來,幾乎就要壓垮自己最后一絲想要維持清醒的意志,「不行!」薔薇拍拍自己疲倦的臉做聲道,「我怎么可以因為久違的性愛而感到倦怠呢?」其實薔薇也許只是不服自己,不愿意讓經(jīng)過歲月以及現(xiàn)實摧殘的身體提醒起自己不在那樣年輕罷了。這時一直自從薔薇孩提時代就一直忠心耿耿的老管家卓嬸徐徐自飯廳門外走了進來,卓嬸瞧了一下薔薇有點沙啞的道:「夫人,您那嫁去南方翠碧山上的小妹稍了個訊息,請您最近有空去她家走走,她直說很想您哪!」薔薇疲倦的笑道:「嗯,我知道了。」語畢薔薇趁卓嬸還來不及跟她說一些「兄友弟恭」 的教誨前,趕緊爬上樓到書房去了,心里卻不經(jīng)開始想著自己這個愛搗蛋但嘴巴卻很甜的小妹,小妹16歲就因為未婚而被嚴(yán)厲的父親趕出家門,并斷絕父女關(guān)係,但薔薇一直偷偷的照顧她,直到小妹21歲那年,透過薔薇各種社交手腕,終于讓獨自撫養(yǎng)一子的小妹嫁給了大她一輪的翠碧山的大地主(跟小妹兒子的父親是同一人),薔薇依然記得婚禮當(dāng)天那個坐在最后一排一臉嚴(yán)肅的父親和一旁一直勸他上去講講話的慈祥的母親,但最后當(dāng)小妹露出辛福的笑容并坐上禮車離去時,父親還是認(rèn)不住哭了,最后還是由薔薇和母親半拉半拖才好不容易回到家里去;而那已經(jīng)是將近10年前的事了,而今晚婚的父母也都雙雙離世,獨留薔薇在這個偌大的宅邸伴著數(shù)輩子享受不盡的財富(當(dāng)然薔薇老公艾仁還是去上班了,但究竟動機是興趣還是尊嚴(yán),也無從得知了)。 其實自從小妹結(jié)婚后,薔薇與她就很少聯(lián)絡(luò),而后來薔薇也結(jié)了婚,于是兩人便各自忙碌于婚姻生活了。也許是習(xí)慣,也許是人性,那種永遠不滿足于現(xiàn)況的渴望又驅(qū)使薔薇朝窗臺外望了望,發(fā)現(xiàn)早安衣舖并沒有開張,薔薇忍不住笑了笑想到:「柔安這傢伙昨夜那般自信的說自己今早就又會是尾活龍,看來被歲月饒不過的,并不是只有我而已?!顾N薇于是開始整理一些隨身物品,準(zhǔn)備接下來就去拜訪小妹。 翠碧山只有一線公車到的了,于是薔薇也別無選擇的搭上了這班只有老人或?qū)W生會光臨的牛步車,慢駝駝的往跟枕頭山一樣平緩催眠的翠碧山山頂而去。其實薔薇的老宅就在蓊鬱的翠碧山腳下不遠處,只是因為此山的確人煙稀少,而薔薇又對大自然不太感興趣,所以一直以來薔薇都對此山甚是陌生,徐徐中,薔薇只覺睡意更加濃烈,正當(dāng)薔薇闔眼打算要靠向一邊玻璃休息時,一股熱辣的眼神悄悄射了過來,并在自己窈窕的身上游移,薔薇當(dāng)然也不再是什么青澀的女孩兒了,也就息習(xí)以為常的把那感覺輕描淡寫的忽略,不過倒還是稍稍撇了一眼,那位斜前方的不速之客,發(fā)現(xiàn)對方是一個年約15,6歲的男孩子,身上還穿著某所山下國中的制服,男孩看到薔薇發(fā)現(xiàn)自己,趕緊縮回自己的坐位里,動也不敢動,此時反到是薔薇被激起了一點興趣,偷偷打量起這個男孩子起來,雖然從后側(cè)邊只能看到那男孩的部位臉孔,但薔薇不得不承認(rèn)他長的其實還挺不錯的,雖然并沒有像柔安那樣高條挺拔,也不屬于艾仁那富有男子氣概的類型,但不知為什么,這男孩似乎有種來自異世界的魅力,一種淡淡誘人的書香氣息,男孩黝黑的長發(fā)下的清秀的臉孔,好像也不屬于純真天然的那類,反而是那被沉沉垂著的睫毛所遮掩的大眼睛透露出超齡的成熟,即使那眼眸只顯露出那么冰山一角,但確已經(jīng)足夠引起薔薇的興趣,渴望自己能去了解,那藏匿在漂亮眼睛下的,也許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著想著,老公車子「呀」的吃力停泊在破敗的公車亭邊,薔薇拎著小皮包下了車,看了看歪歪扭扭印著「翠碧山」的地圖打量了一會,然后開始朝路標(biāo)所指的翠碧山大宅方向走了去,后面公車「嗚」的一聲,再咳出了一大口污濁的空氣后,搖搖擺擺開了去,正當(dāng)薔薇目送公車從自己身旁離開時,發(fā)現(xiàn)不遠處路牌后似乎是剛才那個男孩,他正好像在躲什么似的,一直站在牌子后側(cè),現(xiàn)在正直中午,天亮的很,薔薇并不做多想,邁開步伐朝大宅而去,這荒涼的產(chǎn)業(yè)道路似乎除了草木,完全沒有別的生命,薔薇漫不經(jīng)心的走著,卻不時感到背后有人在看她,一種純粹是出于性慾的那種射線,頻頻打在薔薇緊實多rou的臀部上,雖然說薔薇其實穿著稍微寬松的緊身裙,但完美的胴體卻怎么也遮掩不住,薔薇邊后悔自己怎么不穿牛仔褲邊開始不由自主的加大腳步,并驚恐的發(fā)現(xiàn)后方腳步聲似乎越發(fā)接近,薔薇開始小碎步跑了起來,然后在一個轉(zhuǎn)彎處偷偷向后一瞥,分神中薔薇摔了一跤,整個人撲倒再地,正待薔薇忍痛要爬起,后面一隻大手直接摀住薔薇拼了命想叫的嘴,然后身體被用力的拽了起來,薔薇驚恐的瞪大眼終于看到了侵略者,是兩位粗壯的工人,滿臉獸慾,兩人毫不廢力的把死命又踢又踹的薔薇帶離主要道路,一人用力的把薔薇按在四周都是灌木叢的地上,并賽了一團抹布到薔薇嘴里,另一人直接跨騎到薔薇纖細的腰間上,薔薇忍不住急哭了出來,那黝黑相貌猙獰的騎在薔薇身上的工人見狀不禁揶揄道:「夫人,很快我就會讓你好好舒服舒服的!」語畢用力扒開了薔薇緊身的米色上衣,兩粒白皙的rufang應(yīng)聲蹦了出來,薔薇感到腰部那工人的yinjing已經(jīng)勃起,用力的壓在自己毫無遮掩的肚臍上蠕動,工人又狠狠扯掉薔薇的胸罩,形狀妖艷斗大的胸部完全曝露在了外面,工人毫不給予薔薇喘息的機會,一雙長繭的大手粗魯用力的搓揉起薔薇柔嫩彭亨的rufang,接著工人的頭湊了上來,用嘴開始亂咬那兩粒鮮嫩葡萄乾般的rutou,薔薇別過臉去,整個眼前因痛苦的淚水迷濛了起來,另一名工人此時早已褪去了衣褲,在緊緊壓著薔薇白嫩的雙手同時,他那臟臭勃起的roubang和睪丸,也整個湊在薔薇美艷的臉龐上不停的拍打挑弄著,這時薔薇的裙子被使勁拽了下來,然后整個雷絲內(nèi)褲也被扯破,薔薇下意識拼命夾緊的腿被狠狠張大,一根粗魯?shù)膔oubang開始在薔薇敏感易觸的rouxue外摩擦尋找洞口了起來...。薔薇哽咽的喘氣,迷濛在痛苦與死亡的邊緣,此時薔薇多么希望那疲憊而忠誠的艾仁能來搭救自己,多么希望那上帝仍眷顧著自己,自己這個正被命運膠著并懲罰犯了通姦的罪人,「噢...但上帝啊!在您那個無比純凈的心目當(dāng)中,我們世人不都是相差無幾的罪人嗎?何獨單單只審判我一人?」薔薇在自己內(nèi)心大喊「噢...上帝啊!原諒我吧!我錯了,我不該因自己的貪慾而拋棄婚姻的誓言,我不應(yīng)該因自己對現(xiàn)實的不滿而屈就于對性慾的渴望!喔…原諒我...原諒我....?!沟系鬯坪鯖]有聽到,就如往常一樣 ; 薔薇的rouxue依然被惡狠狠的抽插著,現(xiàn)實似乎真如尼采所言述的那般,安祥的日子早已永恆的離開了,取而代之的是我們,我們這群被造物主拋棄在頹敗的地面上的副產(chǎn)品,繼續(xù)一點一滴的被無盡的地獄與罪惡之火煎熬,吞噬,摧殘著...。 -------------------------------------------------------------------------------------- 不知過了多久,薔薇慢慢從雜草叢生的地上睜開了雙眼,看著如此完美的傍晚的夕陽,心想剛才那遭遇會不會只是一場可怕的夢,但身上的疼痛馬上給予了薔薇最毫不留情的答案,薔薇又閉上了眼,隱隱作痛的陰部讓薔薇受辱的心靈更加重了挫敗的程度,一種在人間失格的感受,逐漸闊大成為遮掩住薔薇與太陽之間的陰影,薔薇于焉放棄自己似的躺著,任由倉促不規(guī)則的呼吸聲,引領(lǐng)思緒四處漂泊,等待荒野的死亡之手,終于前來結(jié)束那放棄生存意志軀干...,薔薇漸漸失去了意識,然后整個世界模糊黑暗了起來...。 昏沉中,薔薇覺得自己好像在移動,但眼皮依然好重好重,所以薔薇最后還是沒有選擇甦醒過來,「帶領(lǐng)我去閻冥王那兒吧…」薔薇囈語著。一個陌生的男子,扛著一位遍體鱗傷且?guī)缀跞愕呐樱氉园察o的走在幾乎沒有路燈的產(chǎn)業(yè)道路上,伴隨著叢林野獸的高呼與低鳴,這寂寞的身影與大地還有星空,形成一齣古老的舞臺劇,但似乎并不那么像那落難英雄式的劇本,那般殷切期盼能吟誦出一首千古絕唱,相反的,只是沉靜的伴演著各自的角色,默默等待落幕時分的降臨。 這名陌生的男子,一路上不時的停下來大口喘氣,似乎太過年輕的身體完全無法負(fù)荷起這個艱鉅的任務(wù),男孩十步之后,禁不住又停了下來,并輕輕把女子放在一旁一塊巨石上,男孩蹲下來,斗大的汗珠不斷的自清秀的臉龐落下,男孩從自己的側(cè)背包中拿出一個半滿的水瓶,但并沒有往自己的嘴邊湊,他又拿出手帕,然后沾濕溫柔的擦拭仍然昏迷的女子的臉孔,男孩望著女子慢慢被拭去血痕后優(yōu)雅動人的臉孔,忍不住難過的悄聲道:「都怪我太膽小,」男孩咽了另一口氣,繼續(xù)輕輕擦掉女子臉上其他的臟污道:「對不起,薔薇阿姨...?!?/br> 在天堂似潔白的床辱上,薔薇酥醒了過來,徐徐微風(fēng)自一旁窗臺吹拂薄紗般的窗簾,當(dāng)薔薇正要疑惑起來的時候,一個優(yōu)雅可愛的聲音傳來:「jiejie!你醒啦!」薔薇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自己的meimei正坐在床邊,以及遠處角落那個公車上羞澀的少年,薔薇正要說話,但身體的劇痛讓薔薇只能發(fā)出微弱的聲吟,meimei心疼的湊近并握住薔薇的手:「噢…jiejie,害你受傷我好難過啊!我應(yīng)該派人去接你的?!顾N薇看著臉色紅潤的meimei那雙水汪汪的大眼似乎眼皮有點沉重,發(fā)覺她應(yīng)該也整夜未眠了,meimei這時露出了陶氣的表情道:「不過誰叫你來前不跟我說一聲呢?都不打給我?!沟R上又接著說道:「別擔(dān)心,昨夜大夫生已經(jīng)來看過,燒了些藥,并幫你處理過傷口囉!」薔薇感激還有個關(guān)心自己meimei,忍不住把meimei柔弱的手握的更緊了,薔薇吃力道:「艾仁...?!筸eimei伸出另一手,理解的輕輕拍拍薔薇道:「我已經(jīng)跟他說明了,他昨夜也趕來直說都是他不好,希望把你接回家去休養(yǎng),但我勸他的慌亂只會帶給你更多不良的影響,于是我們決議把你留在我這療傷?!顾N薇點點頭,meimei繼續(xù)說道:「姐,你放心,那些畜生一定會付出代價的,我內(nèi)人此時已經(jīng)外出著手處理了?!谷缓髆eimei發(fā)現(xiàn)薔薇正盯著角落自己的兒子瞧,才忽然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壓低音量對薔薇說道:「我兒子夏宇,嘿,跟小時候長得都不一樣啦!」meimei露出微笑:「待會我也要出門去,最近農(nóng)忙那些水果批發(fā)的事,今后小夏會負(fù)責(zé)照顧你。」薔薇有點訝異的望著自己的meimei,meimei打趣的笑了起來,然后把頭湊近薔薇耳邊輕聲道:「我的小夏喜歡的是男生,如果你擔(dān)心的是這個~」接著不待薔薇反應(yīng)過來,meimei徑自離去了。 偌大寬敞的房里,只剩下薔薇,夏宇,和縷縷微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