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方子借本宮抄一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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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無巧不成書,”佩玖蘭看著地上的那件衣裳,“常青,把這小截斷袖與香菱的衣袖拼接一下,看看是不是巧上加巧?!?nbsp; 眾人的視線全部都集中在常青手中的衣裳上,常青雖然身為侍衛(wèi),可是手法卻像女人一樣細膩。 只是轉(zhuǎn)眼的功夫,斷袖和衣裳便被拼合在一起,完整的呈現(xiàn)在大家眼前。 “皇后娘娘……” 香菱似乎還想要分辨什么,被佩玖蘭直接打斷,“不必著急辯解,好事成雙,一會兒本宮給你時間?!?/br> “來人,把周若實給本宮綁了!” “皇后娘娘,為何要綁微臣?”周若實被兩個侍衛(wèi)綁著,一邊掙扎一邊往前走,“不知微臣犯了什么錯?” “周御醫(yī),”佩玖蘭看著奮力掙扎的周若實,“是不是感覺很冤枉?” “皇后娘娘,微臣到底犯了什么錯?”周若實被佩玖蘭這么一說,不再掙扎,微抬著頭,大有一種要與她理論的架勢。 “周御醫(yī)犯的錯……”佩玖蘭停頓了一下,好像在思考周若實的話,“通jian算不算?” “通jian??!?。 ?/br>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佩玖蘭這兩個字給說呆了,愣愣的看著周若實。 暫且沒人在乎現(xiàn)在明明在說女尸的案子,為什么會扯到通jian之上。 在這后宮之中,這兩個字遠比死人更讓他們感到驚愕,看熱鬧的心情也更甚。 因為別的不說,這后宮之中,可是天下女人的聚集地,出了這樣的事情,那可真是比死人好看。 “皇后娘娘,”佩玖蘭的話把當事人也說愣了,周若實反應(yīng)過來之后,便急急忙忙辯駁, “話不可亂說啊,微臣雖然是男子,可這樣的罪名,也不是微臣能夠承受的。” “敢做卻不敢承認嗎?” 佩玖蘭給他一個鄙視的眼神,“周若實,當著皇上的面,你敢不敢告訴本宮,你與眼前的香菱沒有男女之事,與死去的秀妝,沒有男女之情?!?/br> “皇后娘娘,您不僅要給奴婢安上殺人的罪名,竟連最后的清白也不給奴婢留了嗎?”不等周若實回答是與不是,地上跪著的香菱反而搶先說道。 “清白?呵呵……”佩玖蘭好笑的看著香菱,“本宮倒是不知道,未行男女之事,竟也能懷孕?!?/br> “娘娘,您……” “想問本宮是如何知道的?還是想說本宮又是冤枉于你的?”佩玖蘭好像看出了香菱的心思,好心的替她回答。 “就算奴婢懷了身孕,那也是奴婢自己的事,跟周御醫(yī)又有何關(guān)?” 香菱這次沒有否認,現(xiàn)場除了周若實,還有別的御醫(yī),隨便找人一診脈便能看出端倪,她想分辨也無用。 “你若是不靠男子,自己就能懷孕,不如把這個方子借給本宮抄一抄可好?” “皇后!”凌舜華周遭的溫度忽然變低,沉聲喝道。 一直知道佩玖蘭說話有些大膽,可凌舜華都未與她計較,但是這句話,卻是超出了他的底線。 “皇上可是累了?” 佩玖蘭雙眸充滿了擔心,“皇上可是要先回臨華宮休息?李尚榮……” “皇后娘娘?!崩钌袠s總是如此的忠心。 “告訴夜寢閣,今晚不必端侍寢盤,皇上累了一晚上,就不招妃嬪伺候了?!?/br> “是?!?/br> “皇后,你最近是不是過得太痛快了?”凌舜華有些咬牙切齒。 “皇上,臣妾是為了您的龍體著想,”佩玖蘭十分賢惠,“明日還要早朝,切不可過分歡愉。” “朕今晚宿在重華宮?!?/br> “皇上,您……” “皇后,還是審案子吧?!绷杷慈A直接打斷佩玖蘭,不想再聽她說話。 “本宮說到哪里了?”在場的人很多,佩玖蘭很聰明的不跟凌舜華對著來。 “回娘娘的話,您說要借那個方子抄一抄?!?/br> 夏夜在一旁小聲提醒,殊不知因為這句話,她莫名被凌舜華剜了一眼,那一眼飽含殺意。 “嗯,沒錯。” 佩玖蘭點點頭,看著香菱,“皇上累了,需要早些回去休息,本宮也不想再跟你們繞圈子。 你跟周若實的關(guān)系你承認不承認都不要緊,反正孩子都沒有了?!?/br> “什么??” 香菱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直接癱軟在地上,比佩玖蘭指認她殺人,懷孕還要震驚,“孩子…沒有……了?” “這你不要問本宮,問孩子的父親不是更清楚。” 佩玖蘭話音剛落,香菱便感到小腹一陣鉆心的疼,一股熱流從兩腿之間流出,沾濕了她的衣裙,也染紅了地上的白雪。 “這種污穢場面,怎能讓皇上與娘娘瞧見?!?/br> 李尚榮立即揮了揮手,兩邊便各有侍衛(wèi)撐著黃色的絲綢緞子,遮擋住佩玖蘭與凌舜華視線前端,關(guān)于香菱下半身血跡的視線。 “孩子沒有了……” 香菱喃喃自語,忽而從地上爬了起來,直接抓著一旁周若實的衣領(lǐng),“你說,孩子為什么沒有了?!” “你,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周若實雙手被綁,根本無法反抗,只能被香菱拽著。 “聽不懂?” 香菱的力氣大的驚人,給周圍的人一種感覺,就算周若實沒有被綁,好像也打不過她。 “周若實,事到如今,你還敢跟我裝?” 香菱的話已經(jīng)完全沒有低三下氣的姿態(tài),說話間帶著的也全是自稱,“你和這個小賤人的事,我還沒跟你算賬,你竟然弄掉了我的孩子?!” “不是吧,他們果真有jian情……” 王芊月來回打量著兩人,一個御醫(yī)怎么會跟一個小婢女勾搭上,真是一個不是東西,一個不知羞恥。 “簡直不敢想,周若實是臣妾宮中的看診御醫(yī)啊?!?/br> 柳迎春有些不敢置信,周若實每隔兩日都會去靜安殿給她請平安脈,私下里竟然會與秀妝勾搭成jian。 現(xiàn)在看來,還不止自己宮中的秀妝,連悅庭殿的香菱都跟他有關(guān)系,實在是…… “微臣,微臣沒有做這等事啊……”幾位娘娘的議論周若實自是聽的清楚,只能拼命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