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兩人的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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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是怎么知道香菱和那個周御醫(yī)兩人有關(guān)系的啊?” 回到重華宮,佩玖蘭還未坐定,夏夜立刻追問,她可是憋了一晚上了。 先不說今晚這件事情是背后哪些人所為的,在他們做之前,娘娘應(yīng)該并不知道他們會用哪一種詭計才對。 可是方才在現(xiàn)場的時候,哪里還是他們那些人說的算,分明就是自家娘娘在全局cao縱。 “娘娘,香菱小產(chǎn),是不是周御醫(yī)在給香菱假意醫(yī)治失神的時候,喂得那粒藥?” 春朝給佩玖蘭遞上一杯白水之后,也跟著開口詢問,馬上就要就寢了,喝茶容易失眠。 “累了一晚上了,你們還不困嗎?”佩玖蘭輕淺一口白水,含笑道。 “不困,”夏夜這會兒精神頭正大,“這比奴婢睡覺重要?!蹦X子中憋著問題,她可睡不安穩(wěn)。 “我們夏夜難不成也有思慕的君子了?”佩玖蘭巧笑盈盈,“不然怎么對人家這男女之事,這般好奇?!?/br> “娘娘,”夏夜臉一紅,嗔道,“奴婢跟您說正經(jīng)的,可您就會打趣奴婢?!?/br> “本宮有嗎?”佩玖蘭望向春朝,后者十分配合的搖搖頭。 “春朝說的沒錯?!?/br> 佩玖蘭不慌不忙的給她們解釋,“在本宮見到香菱的第一眼起,就知道她的失神是裝的,雖然她演的很像。 那么這樣看來,她是有問題的,可是她有多大的問題,當(dāng)時本宮暫且不去給她判定。 當(dāng)本宮讓小衛(wèi)子領(lǐng)御醫(yī)前來診看與驗尸的時候,起先,兩個御醫(yī)之中并沒有周若實,是年邁的吳名岳與張勝安。 天寒地凍,是他主動請求替代吳名岳的,因為本宮的命令之中,并沒有點名要誰前來,所以吳名岳就同意周若實與張勝安一起前來?!?/br> “娘娘,這些您是怎么知道的?”夏夜清亮的雙眸中透著不解。 小衛(wèi)子去請御醫(yī)到回來,再到他們回到重華宮,她們都跟著娘娘在一起,沒見過小衛(wèi)子與娘娘說這些。 “這些娘娘自然有辦法知道。” 雖然春朝也不知道佩玖蘭用的什么辦法,但是在她眼中,娘娘知道什么事情似乎都不奇怪。 “之后,周若實便領(lǐng)著小藥童前去給香菱治療失神?!?/br> 佩玖蘭沒有回答兩人關(guān)于如何知道周若實在御醫(yī)院的這番動作,繼續(xù)道, “既然本宮從開始就知道香菱是假裝的,那么周若實身為御醫(yī),怎會診斷不出? 這種從外表所診治的病癥,有時候武功高手也可能會被蒙蔽,但是身為御醫(yī),周若實的醫(yī)術(shù)還是能拿得出手的。 他只需細(xì)細(xì)診脈,就會發(fā)現(xiàn)香菱根本就不曾有失神這一特性,那么他為何還要配合的拿出藥丸? 且不說這粒藥藥力不弱,是可以導(dǎo)致女人流產(chǎn)的麝香丸,單他這一動作分明是告訴本宮,兩人之間有關(guān)系?!?/br> “就算娘娘認(rèn)出了那粒藥丸是麝香丸,從而推測出香菱懷有身孕,那么娘娘又是如何知道,孩子的父親就是周若實呢? 從周若實配合她來說,他也是背后那人所發(fā)展的勢力,可那也只能說明兩人是一伙的啊?!?/br> 佩玖蘭對夏夜投過去一個贊賞的目光,誰說這丫頭笨?只是不愛思考,心思直爽罷了。 “本宮這個時候并沒有說他們之間有jian情。” “???” “娘娘是在常青拿出證物的時候,才讓人綁了周若實的。”春朝在一旁提醒。 “沒錯,你還記得證物是什么嗎?” “一截短袖,還有一個好像是頭飾,奴婢沒有仔細(xì)看?!?/br> “這么說,上面的花紋,你更是沒有在意了?” “什么花紋?” 看著夏夜疑惑的神情,佩玖蘭不由輕搖頭,“你可得跟春朝好好學(xué)學(xué),一個女孩子,怎么如此粗心。” “春朝,到底那個頭飾上有什么花紋?”夏夜扯著春朝的袖子急忙問道。 “好像是一個三菱紋?!?/br> 春朝當(dāng)時也只是略微的瞥了一眼,只知道是香菱的頭飾,一個重要的證物。 “什么是三菱紋?” “就是三個豎著的扁扁的方形疊加在一起?!?/br> “頭飾上有花紋不是很正常的嗎?” 雖然這個花紋夏夜并沒有見過,“有好多配飾上都有各種不同的花紋,奴婢頭上這支珠花上也有啊?!?/br> 夏夜抬手從頭發(fā)上把一個看起來不起眼卻很名貴的珠花取下來,“喏,這支珠花還是娘娘送與奴婢的,上面就有花紋。” “你那是什么花紋,上面分明就是一株白荷花……”春朝斜了一眼珠花,無奈道。 這樣類型的珠花她也有,不止是她和夏夜,秋寒和冬暖也有一支,花型卻不同。 “有啊,荷花的花心部分?!毕囊褂檬种噶酥富ㄐ牟糠值牡窨?。 “那個是花蕊……” “……” “其實,夏夜說的沒錯,在很多配飾上都有各種不同的花紋,不止是女人身上所佩戴的,男人身上也有。 不過,本宮要說的不是香菱頭飾上那個花紋有什么含義,而是同樣的東西本宮在周若實那里也看到了。” “周若實那里?” “他的那個由小藥童攜帶的藥箱左下角處,便有著同樣的花紋。” “是嗎?奴婢沒有看到?!毕囊褂X得有些可惜,她當(dāng)時應(yīng)該再看清楚一些的,也就不會放過這樣的線索。 “那死去的秀妝呢,娘娘又是如何知道的?” 佩玖蘭調(diào)皮的眨眨眼,“猜的?!?/br> “猜的?” 兩人對視一眼,娘娘莫不是在說笑話吧,這種事能亂猜嗎,還猜的那么準(zhǔn)。 佩玖蘭自然是看到了兩人的互動,“當(dāng)然,本宮有線人也是一方面,還有就是周若實看向那具尸體的眼神。 那眼神與旁人不同,不似給她檢驗尸體的張御醫(yī)那般平淡,顯然與他認(rèn)識,而且還有著某種特殊的關(guān)系。” 尋常人連尸體都分辨不出是誰,有些則是惡心的大吐,他雖然是御醫(yī),看到了不見得會惡心。 但是佩玖蘭卻沒有從他臉上看到厭惡,反而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復(fù)雜情緒,這不是一個御醫(yī)該有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