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用人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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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子墨,你給我站住。” 前方的身影依舊往前邁著步子,絲毫沒有停頓。 “我不去了。” “你愛去不去,關(guān)我屁事?!?/br> 佩亦城快走兩步,直接拉過他,“那你還走什么?” “我困,回去睡,不行?”蕭文看也不看他,語帶譏諷,“哪像佩大公子,這么忙的人。” “你生氣了?” “跟你無關(guān)吧?!?/br> “你的一切都與我有關(guān),”佩亦城語帶笑意,“都說了不去了,怎么還生氣,小氣鬼?!?/br> “少自作多情,哥哥我只是困了?!睂τ谂逡喑堑挠懞?,蕭文好像不怎么受用。 “困了回去睡?” “是又如何?” 佩亦城抬起下巴朝著他們背后的方向努努,“你的房間已經(jīng)走過了。” “我去外面睡。” “不行?!?/br> “我說你管的可真寬,”蕭文甩開佩亦城的手,“只許你半夜出門溜達(dá),就不讓我隨意逛逛?” “我是去辦正事?!?/br> “什么正事?”蕭文勾起唇角,看著像是在笑,卻又并非如此,“去天牢看一個死了主子的婢女就是正事了?” “我不過是想問問當(dāng)日的情況?!睂τ谑捨膶ψ约旱男雄櫤拖敕巳鐖?zhí)掌,佩亦城并不感到意外。 “有什么好問的,難道我對你說的不夠清楚?還是你不信任我,所以要去找個外人來理清事實(shí)?!?/br> “你知道我從沒有這樣的想法,對你的信任也非常人,從來不曾懷疑?!甭犚娛捨恼f這樣的話,佩亦城好似有些生氣,“我在你眼中,就是這樣?” “你不是我,所以少用我的視野去看你認(rèn)為的自己。” “那你現(xiàn)在到底在發(fā)哪門子的脾氣?” 蕭文轉(zhuǎn)過頭,看向一旁的一棵光禿禿的樹干,“我有發(fā)脾氣嗎?” “還說沒有?”佩亦城側(cè)過身子,擋著他的視線,“你從來沒有這么長時間繃著臉?!?/br> “我愛怎么樣是我的事?!?/br> “子墨,我就是想去問問清楚事情的經(jīng)過,這件事總要查出個真相,那個被關(guān)著的婢女,是王芊月死之前唯一接觸的人,她也許知道點(diǎn)什么。 難道你想就這么看著玖兒被所有人誤會,說她殺了王芊月嗎?你也看到朝堂之上王安是怎么懇求云軒的?!?/br> “誰說我看到了。” 蕭文再次把頭轉(zhuǎn)回來,佩亦城跟著他又把身子側(cè)了回來,“我上朝那天,難道你沒有跟著進(jìn)宮,順便去看玖兒?” “我在家里睡覺,不知道你說的什么。” “好,就當(dāng)你在家里睡覺,云軒說的話我也跟你說了,這件事他相信玖兒,我感到很高興,起碼他們兩個不會因?yàn)檫@件事而產(chǎn)生什么誤會。 但是朝堂之上,又不僅僅是這么簡單的事情,你知道嗎?” “在你眼中,我莫不是個傻子?”蕭文不悅的皺皺英挺的俊眉。 “當(dāng)然不是,你在我眼中,別提多聰明了,只是......” “只是什么?” “這件事玖兒都沒有讓你插手,我也不想你管太多,而上次聽云軒的意思,說不定也打算讓你置身事外?!?/br> “你少自以為是了。” 對于佩亦城想當(dāng)然的為自己好,蕭文很不滿意,“這朝堂之事,我插手的遠(yuǎn)比你知道的要多,只要云軒還是皇上,我就不可能置身事外?!?/br> “那你想要如何?” “我不想如何,”蕭文又抬起腳,只是這次卻是朝自己房間走去,“我困了,別來煩我?!?/br> “我話還沒說完?!?/br> “我不想聽了。”門在眼前被關(guān)上,隔斷了他的視線,佩亦城嘆了口氣,繼而轉(zhuǎn)身回房。 “看你這樣子,像是昨晚沒有睡好啊?!庇鶗績?nèi),佩亦城坐在凌舜華的對面,顯得很沒有精神。 “嗯,睡的有些晚,精神不太足?!迸逡喑秋嬃丝诓?,神色不佳的說道。 “怎么?”凌舜華笑道,“子墨住在家里,天天攪得你不能安寧?” “也不是,”對于眼前這個至尊帝王,又是好友,佩亦城也不隱瞞,“昨晚我本來打算進(jìn)宮一趟,他攔著沒讓,還跟我生氣了?!?/br> “哈哈,”凌舜華笑的開懷,好像已經(jīng)看到了那樣的一幕,“蕭子墨也會生氣?真是難得,看來你的確是做了讓他不滿意的事情。” “我......”佩亦城不知該如何回答。 “說吧,半夜想進(jìn)宮,是為了何事?”凌舜華把茶盞放下,悠然道。 “我想去天牢看看那個死去貴人的貼身婢女?!?/br> “那個婢女?” “怎么,不行嗎?”佩亦城以為凌舜華也和蕭文一樣,要攔著自己,“我就是想去問問,看還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線索?!?/br> “朕沒說不讓你去?!?/br> “什么?”這下?lián)Q佩亦城有些迷惑了。 “看來,你倒不如子墨了解朕啊,”凌舜華站了起來,“今日上朝之后留你過來,原本就是為了此事?!?/br> “什么意思?” 難道昨晚蕭文攔著自己不讓去天牢的原因,是已經(jīng)猜到今日云軒會讓自己光明正大去嗎? “這件事已經(jīng)發(fā)生,還是朝著皇后去的,對你們佩家想必也要有所影響,背后的人,打的也是這樣一個算盤。 知道朕會給佩家面子,不會當(dāng)堂細(xì)審,或者把皇后怎么樣,但是這樣一來,又是一個絕好的時機(jī)。” “時機(jī)?” “對,削了佩家兵權(quán)的時機(jī)?!?/br> “皇上要這樣做嗎?削了佩家的兵權(quán)?!迸逡喑菍τ谧约旱倪@個好友,越來越不了解,也許就如他所言,自己沒有蕭文了解他。 “斯辰認(rèn)為朕會怎么做?”凌舜華反問。 “皇上如果想要兵權(quán),我回去就讓父親把兵符交出來,不會讓你心中不痛快?!?/br>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朕為何要收回佩家的兵權(quán)?”凌舜華一雙黑眸灼灼的看向佩亦城,讓后者有些疑惑。 “佩家世代保衛(wèi)我上玄王朝,佩宏峰更是忠心耿耿,你又與朕從小一起長大,佩玖蘭還是朕的皇后,這樣的人朕如果還信不過的話......” 凌舜華傾身過來,離佩亦城十分的近,“朕這江山又該怎么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