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休養(yǎng)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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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绷杷慈A輕吐一個單字音。 “他們說了什么?”蕭文追問。 “沒人告訴你嗎?”凌舜華看著蕭文,在暗影中的人,至少有一半都是蕭文的人,沒理由他會不知道。 “我們這不是直接過來找你了嘛,他們大約知道,所以就懶得跑了?!笔捨碾S便編了個理由。 “你覺得朕信嗎?”能進(jìn)暗影中的人,要是因?yàn)槭捨恼f的這種無稽之談,那么他們可以全部回家種紅薯了。 “嘿嘿......”蕭文笑的很心虛。 “他和溫多娜又交換了什么條件,”佩亦城睨了一眼蕭文,繼續(xù)道,“他幫了溫多娜這么一個忙,總不會是平白無故的?!?/br> “無利不起早,自然如此,”凌舜華轉(zhuǎn)了兩下手上的扳指,“條件他沒說,不過應(yīng)該是對于他們雙方都有利的事情?!?/br> “這可有意思了。” “我們就這么坐等他們合謀?”蕭文不喜歡這種兵來將擋的感覺,主動出擊方才符合他們的身份。 “心急喝不了rou湯,等他們把手中的棋下的差不多,”佩亦城隨手拿起桌上的一個杯子,扣起來,“我們就可以吃掉了。” “打過仗就是不一樣,真不愧是少將軍?!笔捨呢Q起大拇指。 凌舜華看著二人,似保證般,“眼下他們的每一步都還在朕的掌握之中,你們擔(dān)心的事情,朕不會讓它發(fā)生?!?/br> “但愿如此?!?/br> 閑暇時分,喝茶下棋,侍弄花草,是最容易靜心,休養(yǎng)生息的了,但總有些人,是靜不下來的性子。 “娘娘,奴婢真是不明白,為什么好好的,您又被禁足了???” 夏夜手中執(zhí)著一把銀剪,在她的面前,放著一盆寒蘭,已經(jīng)被她摧殘的不成樣子。 原本這些細(xì)致的活都是春朝來做,但是眼下她正與佩玖蘭在一旁下棋,對于下棋這樣需要耐心的事情,不適合夏夜。 所以左右無聊的她,只能隨意的在殿中搬過來一盆綠植,想要學(xué)著春朝給它們修剪一番,只不過...... “本宮這叫休養(yǎng)生息,你沒聽皇上說,讓本宮養(yǎng)身子的嗎,什么禁足,說的多難聽?!?/br> 佩玖蘭白皙的手隨意落下一子,就能讓春朝凝眉思索半天,無暇顧及其它,否則夏夜面前的寒蘭,早已經(jīng)被她火速救下了。 “修養(yǎng)身體,說的是好聽,可本質(zhì)上不還是被禁足了,不能出宮嗎?” 提到這里,面前的寒蘭就好像與夏夜有什么深仇大恨,手中的銀剪狠狠朝它招呼過去。 一個手起剪落,僅僅開的幾朵花中,最好看的那一朵應(yīng)聲而落,在空中落下了一個不怎么完美的弧度。 偷偷朝春朝的方向看了一眼,夏夜立刻彎腰撿起掉落的寒花,企圖重新插在上頭孤零零的花桿上。 “皇上只是讓本宮養(yǎng)身體,你這身強(qiáng)體壯的,沒事誰攔你,想出去就出去......” “夏夜,我怎么聽到你是不是把什么東西剪落了?。俊?/br> 春朝剛落下一子,便要回頭,此時的夏夜還在與殘花掙扎,聽到她的問話,連忙搖頭,趕緊把殘花藏在身后。 也不管春朝看不看得見,“沒有啊,你聽錯了?!?/br> 身懷功夫的好處,其中一點(diǎn),大約就是耳力比正常人要靈敏許多吧。 “叫吃?!?/br> 佩玖蘭立即再落一子,順利的把春朝的注意力吸引回來,等她重新垂眸思索的時候,對著夏夜快速的眨了下眼。 夏夜對著佩玖蘭輕輕吐了吐舌頭,要是春朝看見寒花被她折騰成這般模樣,非得把她的手給打殘了。 要知道這種花,可是很難養(yǎng)的,平時里春朝對它也是照顧有佳,夏夜心思不在這上頭,自然沒有注意拿了什么來折騰。 “娘娘,您都不知道讓讓奴婢,明知道奴婢下棋是個半吊子。” 春朝蹙著眉,有些不滿的抱怨著,這模樣與平日的夏夜倒是有些相似。 “本宮不是一直在讓你嗎?” “讓了嗎?”春朝看著棋盤中成一勢的局面,白子已經(jīng)被黑子快要圈完了。 “原本一盞茶就能結(jié)束的,本宮陪你下了半個時辰了,還不叫讓?” “......” “要我說,娘娘,就是您欺負(fù)春朝了。”夏夜忽然湊過來說道。 “你吃錯藥了?”春朝抬眸看她一眼,“竟然替我說好話?!?/br>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夏夜有些心虛的嚷嚷,“娘娘,你看看這人,真是狗咬呂洞賓?!?/br> “誰是狗我不知道,”春朝已經(jīng)準(zhǔn)備認(rèn)輸了,“但是你絕對不會是呂洞賓?!?/br> “春朝,你這是打算放棄了?”佩玖蘭手中執(zhí)著黑子,還沒有落下,笑盈盈的看著春朝。 春朝嘆了口氣,“娘娘,奴婢已經(jīng)垂死掙扎好久了?!?/br> “我看,就是你笨,要是我,起碼能與娘娘斗一個時辰。”夏夜盯著棋盤,忽然來了興趣。 “你?”春朝斜睨她一眼,“別說我看不起你,我這一口茶沒喝下去,你就已經(jīng)完蛋了?!?/br> “......你起開。” “你要做什么?”看著夏夜硬擠在自己身邊坐下,春朝有些好笑。 “我跟娘娘下一局。” “我看你今天真的沒吃藥?!?/br> “要你管。”夏夜已經(jīng)把棋盤收拾干凈,黑白棋重新放回兩邊的棋子之中,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好啊,左右本宮要休息,這下棋也是練習(xí)心性,最適合夏夜了?!迸寰撂m笑道。 “娘娘,您不必讓奴婢。”夏夜說的大義凌然。 “好,你要黑子還是白子?” “哪個子先落?” “白色?!?/br> “那奴婢就要白色的,”夏夜拿過白子棋盒,率先落下一子,“奴婢不是占便宜,這叫先下手為強(qiáng)?!?/br> “說的有道理?!?/br> “狡辯,和我還不是一樣的?!贝撼瘎偛攀褂玫囊彩前鬃?。 “才不一樣,比你強(qiáng)?!?/br> 夏夜嘴上這么說,但是行動上好像卻并不輕松,剛才春朝只是凝眉思索,換到她,屏氣凝神,緊張的似乎連呼吸也忘了。 “夏夜,呼吸,你想憋死自己嗎?” 經(jīng)過春朝提醒,夏夜才知道自己過于緊張了,稍微舒展了眉頭,嘴硬道,“我剛剛是在練習(xí)龜惜之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