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是意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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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陛下,皇帝陛下......” 伴隨著溫多娜被侍衛(wèi)帶走,她未說完的話也隨即飄散在空中。 所有的人都默默的低著頭,不敢言語,只有佩玖蘭淡然的坐在原處,注視著眼前的一切。 “春朝,帶他們下去?!?/br> “是,娘娘?!?/br> “貧僧,芷林,奴婢......告退?!?/br> 被春朝帶來作證的一干人等,也跟著再次離去,轉(zhuǎn)眼之間,殿內(nèi)便空蕩許多,也安靜下來。 好像這樣的氛圍,才是適合養(yǎng)身子的。 “皇上與柔妃痛失皇嗣,臣妾也甚感傷心,只是眼下夜已經(jīng)深沉,柔妃還要養(yǎng)身子,臣妾就不多做打擾了?!?/br> “嗯,皇后就先......” “皇后娘娘!”白瑾柔忽然出聲,打斷了凌舜華未說完的話。 “柔妃還有事情嗎?” 佩玖蘭的目光落在她蒼白的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連凌舜華也帶著狐疑的表情看著白瑾柔。 “沒,沒事了,”白瑾柔低垂著眸,聲音柔弱中,帶著些沙啞,“夜黑露重,皇后娘娘請(qǐng)慢走......” “柔妃這么關(guān)心本宮,真是讓本宮意外?!?/br> “皇后娘娘也同樣關(guān)心著臣妾,不然,也不會(huì)......” 佩玖蘭從椅子上起身,來到白瑾柔的床前,站在了凌舜華的旁邊,這是這一晚上以來,她第一次靠近白瑾柔, “也不會(huì)什么?” “沒,沒什么?!?/br> 白瑾柔好像很怕佩玖蘭的接近,一邊連連否認(rèn),一邊下意識(shí)的往里躲,不小心離開了凌舜華給她背后墊的靠枕,整個(gè)人朝床里頭栽去。 “柔兒。” 凌舜華想拉她回來,可是動(dòng)作好像慢了半拍,就這么看著白瑾柔硬生生的往里滾了兩圈。 平常人,就算在床上滾上一夜,想必也不要緊,但是白瑾柔剛小產(chǎn),身子還很虛弱。 就這么滾過去,也沒辦法控制力道,頭直接撞在了內(nèi)里的墻壁之上,發(fā)出咚的一聲響。 “柔妃是在玩雜耍嗎?” 佩玖蘭感慨道,“年輕人就是好,才剛小產(chǎn)過的身子骨就如此硬朗,聽聽這清脆的聲響?!?/br> “皇后,切莫開玩笑。” 凌舜華似責(zé)怪般的看了佩玖蘭一眼,然后讓一直守在一旁的白瑾柔的貼身婢女翠萍立即上前,把她拉回來。 “臣妾,臣妾......” 白瑾柔很是驚慌失措,翠萍扯了她半天,才重新讓她靠在原來的位置上。 “柔兒,你沒事吧?” 凌舜華拉過白瑾柔的小手,感覺到手心中全是汗,不知是嚇的,還是什么。 “臣妾身子不適,御前失禮,請(qǐng)皇上恕罪?!?/br> “你在說什么傻話,身子都這樣了,應(yīng)該多休息?!绷杷慈A松開了她的手,“朕明日再來看你?!?/br> “皇上不要走!” 剛才還病懨懨的人,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竟然一下子撲到了凌舜華的懷中。 “柔兒,你到底怎么了?”凌舜華輕輕拍著她的背,柔聲詢問。 今晚的白瑾柔太過反常了,不知是不是失了孩子的緣故,“孩子以后還會(huì)有的,不必?fù)?dān)心?!?/br> “臣妾,臣妾不要孩子了,不要了,請(qǐng)皇上不要拋棄臣妾?!?/br> “孩子當(dāng)然要,朕也不會(huì)拋棄你。” “不要,臣妾不要了......” 白瑾柔來來回回的話,都是這么幾句,不知是不是因?yàn)閯偛排龅綁Ρ?,撞出了什么毛病,這讓凌舜華不禁皺起了眉, “怎么,你不想給朕生孩子?” “不,不是,臣妾想,但是臣妾不能,不能......” “你!” 凌舜華凌厲的視線,落在一旁怯生生站著的翠萍身上,“柔妃小產(chǎn),你在不在身旁?” “奴婢,奴婢......” “拉出去砍了!” 撲通一聲,翠萍跪倒在地。 大約是被凌舜華給嚇的,她的短暫性結(jié)巴緩和許多,說起話來也利索了,只是還帶著沙啞, “求皇上恕罪,奴婢在,奴婢在娘娘的身旁?!?/br> “柔妃小產(chǎn)到底是不是意外?” “這......” 翠萍低著頭,目光偷偷朝佩玖蘭華麗的繡鞋看過去,半晌不敢開口。 “說!” “回皇上的話,不是,不是意外!” “到底怎么回事?” “奴婢,奴婢不敢說。” “皇后?”注意到翠萍頻頻朝著佩玖蘭投過去的視線,凌舜華看著佩玖蘭。 “皇上這么看著臣妾做什么?” “此事是否與你有關(guān)?” “皇上,臣妾可是剛剛才洗刷了清白,你要臣妾再把那幾人叫回來,重新證明一次嗎?” “不必,剛才那幾人所言,朕聽的清清楚楚。” “那皇上是什么意思?” “他們所言,只是證明溫多娜在假平安符一事之上,冤枉于你,可是關(guān)于柔兒意外摔倒,她并不曾看見?!?/br> “她沒有看見,更能證明臣妾的清白。” 佩玖蘭掃了一眼窩在凌舜華懷中的白瑾柔,“莫不是皇上覺得臣妾對(duì)柔妃做了什么?” “那你做了嗎?” “那要看皇上指的是什么?”佩玖蘭唇角微勾,帶著些笑意,“要知道,臣妾對(duì)于柔妃,可是有些舊怨呢?!?/br> “所以是你絆倒了柔妃?”凌舜華一雙黑眸,把佩玖蘭牢牢鎖在自己的視線之中。 “看皇上這話說的,無憑無據(jù),您可不能冤枉臣妾?!?/br> “柔妃的貼身婢女在場(chǎng)。” “可是臣妾沒有聽到她說什么?。俊?/br> “皇后覺得當(dāng)著你的面,她敢說些什么?” “既然她什么都沒有說,皇上這么問臣妾,又是何道理?” “她看起來,似乎很怕皇后?!?/br> “皇上,”佩玖蘭聽聞此言,笑的更加開懷, “臣妾身為后宮之主,做事難免威嚴(yán)一些,這些下人怕臣妾,很是正常,又或者......” “什么?” “臣妾長(zhǎng)得好看,所以她總是偷偷看臣妾,畢竟......” 對(duì)于翠萍若有似無偷看她的目光,不僅僅是凌舜華,佩玖蘭自然也是看的清楚。 “她的主子,只不過是一個(gè)妃嬪,而臣妾,可是皇后。” “皇后還真是自信?!?/br> “既然有這個(gè)資本,臣妾為何要藏著掖著?” “......” “皇上如果沒有其他事,請(qǐng)恕臣妾要先行告退了,這殿內(nèi)的味道,臣妾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