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請兄臺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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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你這么說,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洪天遠(yuǎn)聞言,也不出聲,轉(zhuǎn)過頭去看一旁的石像,石像依舊和他們那天來的時候一樣,遍布灰塵。 男子坐在一旁,斜看著他,見洪天遠(yuǎn)不說話,又道,“文君是什么人?” “文君?” 聽到文君的名字,洪天遠(yuǎn)立刻把頭轉(zhuǎn)回來盯著他,“你見過文君?” “沒有?!蹦腥朔裾J(rèn)的很直接。 “可是你剛才說......” “是你昏迷的時候,不停的叫這個名字,我聽見了而已,怎么,她欠你錢?” 見洪天遠(yuǎn)的臉色又變了,男子笑了笑,“我也只是開個玩笑,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說著,他便站了起來,“好了,你既然已經(jīng)醒了,那么我也該告辭了,這里給你留了些水,和干糧?!?/br> “兄臺請留步!” 洪天遠(yuǎn)見男子忽然站起來要走,情急之下出聲挽留,人也從稻草中爬了起來,可是人還沒有站起來,便再次摔倒在地。 “你還有什么事?”對于他不能完全站起來,男子好像也并不怎么意外,甚至沒有上前去扶他。 “我的腿......” 洪天遠(yuǎn)趴在地上,有些不敢置信,為什么他的腿一點力氣也使不上,沒有完全站起來就摔倒了。 “我也是好奇,”男子站在他眼前,“你看起來只是一個窮書生的模樣,究竟會與什么人結(jié)仇。 這被人打的這么慘,還傷著了腿上的筋骨,而且,我還發(fā)現(xiàn),你近期受傷的次數(shù),可不止一次。” “兄臺會看診?”洪天遠(yuǎn)仰著頭看他。 “不過是會些功夫,懂一些皮毛而已?!?/br> “兄臺會功夫?” “一點?!?/br> “那請問兄臺,我這腿什么時候才能恢復(fù)?” 男人摸了摸下巴露出的青色胡茬,“依我所見,少則一個月,多則三個月?!?/br> “這么長?”洪天遠(yuǎn)驚叫。 “你在這之前就受過傷,此次又傷了筋骨,沒有送掉命,已經(jīng)算是運氣好,竟然還嫌時間長。” “我,我沒有時間可以浪費了......” 雖然是站不起來,但是洪天遠(yuǎn)卻是趴在地上掉過個頭,忽然跪在了男子的面前,“兄臺,可否拜托兄臺幫我一個忙?” “什么?” “帶我去一趟三柳鎮(zhèn)?!?/br> “三柳鎮(zhèn)?” 男子低著頭,像是在打量跪在地上的洪天遠(yuǎn),“你現(xiàn)在連站起來都有問題,還想去什么三柳鎮(zhèn)?” “我必須去,求兄臺成全。”洪天遠(yuǎn)砰的一下,給他磕了個頭。 “為了文君?” “是。” “能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 “這么說,你與那個文君兩情相悅,因為他爹不同意,所以你們私奔到這里。 之后被他爹發(fā)現(xiàn),就把你打了個半死,還把她帶走了?” 男子不知什么時候,又重新坐在了洪天遠(yuǎn)的跟前,而此時的他,也已經(jīng)半坐在地上。 “是,當(dāng)時我記得王員外說給文君訂了親,要把她帶回去直接成親,這位兄臺,” 洪天遠(yuǎn)朝著他拱手道,“求你幫幫忙,帶我回去,之后兄臺讓我做什么都可以,絕不反悔。” “不是我說,你昏迷了好幾天,那個文君被他爹帶回去就要成親,你現(xiàn)在就算回去,也晚了?!?/br> “不,文君一定會等我的。”洪天遠(yuǎn)肯定道。 “你憑什么這么認(rèn)為?” “我相信文君,她是不會與那個人成親的,那天她還說,只要有機會,還會來找我?!?/br> “她也許跟你說的一樣,不然也不會與你私奔,但是......” 男子砸吧了兩下嘴又道,“她不是被抓回去的嗎,怕是沒有什么機會逃跑?!?/br> “不管她能不能逃掉,我都要回去見她。” “好,”男子又重新站了起來,“看你這么情深義重的,我就幫你一次?!?/br> 因為洪天遠(yuǎn)的傷勢問題,男子給他雇了馬車,所以兩人的速度也不算慢,在路上趕了幾日,總算是到了三柳鎮(zhèn)。 “洪天遠(yuǎn),你確定是這里?”馬車外傳來男子的聲音。 “沒錯,房子在鎮(zhèn)子中算是最大的,牌匾上是王員外府?!?/br> 剛一到鎮(zhèn)子,洪天遠(yuǎn)就告訴了王家的方向,兩人急忙趕車而來,絕對不會錯。 “那是我眼花還是有兩個王員外府?” 聽男子有些狐疑的聲音,洪天遠(yuǎn)立馬掀開了馬車的簾子。 “你不是說,你那個文君被她爹抓回來就要成親嗎?不管成不成親,門口這綾布,是不是都該是紅色?!?/br> 見洪天遠(yuǎn)露出了頭,男子指著眼前掛滿白綾的王員外府說道。 “這絕對是文君家,不會有錯。” “難道是你的文君還沒有嫁過去,男方就死了?” 男子咧了咧嘴,“我說你這書生的命還真是好,喜歡的人這樣都沒有被搶走。” “不對,男方死了,王員外家怎么會掛白綾?” 洪天遠(yuǎn)的心中忽然涌上來一股不安,爬出馬車,“不行,我要去看看?!?/br> “你著什么急,腿還瘸著?!?/br> 男子無奈的看著洪天遠(yuǎn)一瘸一拐的朝著王員外的府門走去,跳下馬車,跟了上去。 “請問兩位小哥,這府中為何要掛著白綾?”洪天遠(yuǎn)對著看門的兩人拱了拱手。 之前因為被他們打過,所以看門的有些印象,一看到洪天遠(yuǎn),立即就拉下了臉色,“你來干什么?” “小哥,我是想見小姐一面?!?/br> “我說你這人是不是來搗亂的,趕緊滾!” “不是,小哥,我......” 砰的一聲,在洪天遠(yuǎn)還想說什么的時候,罵他的看門家丁一下子被人踹倒在地。 “他不過是想見你們小姐一面,你說話怎么這么難聽?!蹦凶痈鴣淼搅碎T口,剛才那一腳正是他踹的。 “你,你們是不是來搗亂的?”另一個看門的看見同伴被踹倒在地,有些害怕。 “誰有空搗亂,不是說了,見你們小姐?!?/br> “老爺說了,閑雜人等,一律不許放進(jìn)來,小姐還停在靈堂,不能擾她安寧。” 對于眼前這個看著像有功夫的男人,家丁說話很是客氣,他可不想被一腳踹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