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擂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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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劉明成,請問兄臺......” 儒雅的年輕人一手執(zhí)劍,一手附在其上,十分友好的自報家門,可是他對面的壯男顯然是個急脾氣。 “什么成不成,少啰嗦,看招。” 壯男手持大刀,直接朝著年輕人揮了過去,臺下的百姓見狀,不由的替年輕人擔(dān)心。 這一大刀下來,要是躲閃不及,那年輕人說不定就被活劈了,實在是嚇人。 不過,人不可貌相,說的就是不能根據(jù)一個人的相貌外表去評價他的實力。 站在壯男對面的年輕人看似儒雅,卻在他的大刀揮舞過來之時,抬起手中的劍,巧妙的接下了頭頂上的‘兇器’。 兩個不同的兵器在空中相互碰撞,摩擦出刺耳的聲音。 “兄臺的脾氣有些急躁啊?!?/br> 年輕人右手往上一抬,收回了自己的劍,但是對面的壯男卻忽然往后退了好幾步,像是被什么壓迫一般。 “好小子,還有點實力。” 壯男呸的往臺上吐了口唾沫,原本是一只手握刀,現(xiàn)在另一只手也同時握上了刀柄, “既然如此,就休怪我不客氣?!?/br> 說完,壯男握著刀就朝著年輕人小跑著沖過去,木臺在他跑動的腳下似乎都有些震動。 “文哥哥,你說這看臺會不會塌了?” 佩玖蘭看的津津有味,特別是壯男每跑一步,他臉上的橫rou都會不經(jīng)意的抖動。 “有可能,你看他滿身的贅rou,我們還是離遠(yuǎn)一點兒,免遭池魚之禍?!?/br> 蕭文連忙拉著佩玖蘭往后象征性的退了兩步,同時還側(cè)過頭對著他另一邊的佩亦城道, “就這么一大坨,要是掉下來,壓在誰身上,那不死也得脫成皮啊。” “看人家摔下來,你們就這么幸災(zāi)樂禍?” “什么叫幸災(zāi)樂禍啊。”佩玖蘭的視線略過蕭文去看自己的哥哥, “我們只不過是看看熱鬧而已嘛,如果只看不出聲,那我們?nèi)タ雌び安痪秃昧?,對吧文哥哥?!?/br> “對,就是,”蕭文對著他撇撇嘴,“真是一點兒情趣都沒有?!?/br> “我有沒有情趣,多的是時間讓你體會......”佩亦城半側(cè)著頭,對著蕭文的耳朵呵氣。 熱氣吹拂在他的耳旁,有些酥麻,癢癢的,幾乎是立刻的,蕭文的耳朵便紅了個通透。 趕緊抬起手揉了兩下,頗有些不自在道,“不知道你說什么,我看熱鬧,懶得理你?!?/br> “你比熱鬧好看?!?/br> “......” “喂,哥哥們,你們打情罵俏能不能等回到房里再說,請可憐一下身旁我這個單身青年好嗎?” “誰跟他打情罵俏了?!?/br> 蕭文簡直谷欠哭無淚,一邊是這該死的佩斯辰,現(xiàn)在找到機會就挑逗他,他都要懷疑這個到底是不是真的了。 也許應(yīng)該找個時間試探他一下,有必要的話,可以使勁扯扯他的臉皮,看看有沒有戴什么人皮面具。 而另一邊,玖兒這個小丫頭,不知道對自己與佩斯辰的事情了解多少,但是依她的聰明,想必是知道了。 所以現(xiàn)在,一邊一個,不是打趣他,就是挑逗他,害的蕭文的臉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了。 想他一代英豪蕭大少,怎么會有如今這么一個尷尬不能還口的局面,真是冤枉。 “文哥哥,快看上頭?!?/br> 當(dāng)蕭文還在胡思亂想之時,佩玖蘭的視線早已經(jīng)重新投到了擂臺之上。 “這人是誰?。俊?/br> 剛才還是那個壯男和年輕人,怎么一眨眼,就換了一個書生模樣的,而壯男早已經(jīng)不知被打到了哪里。 不僅僅如此,書生手中沒有兵器,而是拿著一只長桿子毛筆,單是毛筆的筆桿,就足有半人高。 “這人的功夫不弱?!迸逡喑强聪驎?,面露半許沉色。 “才第一天就能看到這樣身手的人。” 佩玖蘭輕撫下巴,視線從書生身上掃過,然后不經(jīng)意的抬頭,看著高樓上坐著的人。 他們無疑就是比武招親的主方,也就是招親女子的父輩一行人,包括女子本人。 只不過她戴著頭紗,看不清樣貌,可是在她的旁邊,還坐著一個人,這個人的視線似乎總是若有似無的落在佩玖蘭身上。 清亮的水眸不由的暗了幾分,佩玖蘭轉(zhuǎn)而收回視線,對著身旁的人道,“哥哥,我們回去吧?!?/br> “這么快?” 一直關(guān)注比武臺的蕭文,視線還盯著臺上的書生,“玖兒,正精彩呢。” 書生的速度很快,只是這一會兒功夫,就已經(jīng)陸續(xù)打敗了好幾個上臺打擂的。 他的功夫不弱,但是都點到為止,并沒有過分傷人,一般情況下,都是把對手直接踹下擂臺。 只不過這次上場的對手,似乎也有些本事,書生連出幾手,雖然傷到了他,卻并沒有像之前的那些,把他給踹下來。 “難道這次書生終于要被打下臺了嗎?” 百姓中有人開始竊竊私語,甚至還抬起了手,對著擂臺上的人指指點點。 “我覺得不會,你看他連著打下來好幾個人呢,再說他手中的那個大毛筆,應(yīng)該會有點用吧?!?/br> 擂臺上的書生像是聽到下面人的討論一樣,從他上臺一直被當(dāng)做擺設(shè)的大毛筆,終于從右手換到了左手。 “快看快看,書生要用毛筆了?!迸_下的百姓興奮的喊道。 書生的對手自然也與臺下的百姓同樣的想法,本來就打不過對方,只是硬撐著。 看他這樣子,也趕緊往下蹲了蹲,企圖使自己的腳步更加穩(wěn)固扎實,連手中的狼牙棒也緊緊的握在手上。 “不必那么緊張,我只是一只手拿累了,換換手而已?!睍鷮λ敢獾男π?。 “你這書生,竟敢看不起我?” 對于書生的話,他的對手顯然很是生氣,也不管他是不是準(zhǔn)備好,舉著狼牙棒就打了上去。 書生像是早就料到他的動作,只是展臂往后退了幾步,轉(zhuǎn)而繞到了他的身后,然后一腳把他踹下了擂臺。 “承讓?!睍鷮χh(yuǎn)處趴在地上的人拱了拱手。 “好厲害啊......” “就是,大毛筆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