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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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你?!?nbsp; 佩玖蘭揚起嘴角,“我們就賭夏夜。” “有意思,”蕭文興致高昂,“說吧,怎么賭?” “我們賭......” 佩玖蘭拿起一粒骰子在空中劃了個圈,“常青什么時候來找夏夜。” “什么?”夏夜大驚。 “這個好,這個好。” 除了佩玖蘭兄妹與蕭文,春朝,秋寒,冬暖也紛紛圍了上來,“公子,到底要怎么論輸贏啊? 是從現(xiàn)在開始,算常青來的時間,還是怎樣? 他來了之后,要進門嗎?進來的話,我要不要擋著......” “公子,要壓些什么才能賭?錢還是別的什么?” ...... “喂,你們......” 幾人談?wù)摰氖譄狒[,完全沒有誰能想起旁邊還有一個‘傷心’的當(dāng)事人。 “來來來,買定離手啊?!?/br> 轉(zhuǎn)眼間,桌前便開始了以佩玖蘭兄妹為主,三大婢女為輔,圍繞著夏夜與常青的賭局就此展開。 一時之間,吆喝聲此起彼伏,夏夜的房間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賭場。 “主子?” 正靠在門框邊暗自傷神的夏夜,恍然一抬頭,正好看見已經(jīng)走到門口的凌舜華。 “參見主子?!毕囊够琶π卸Y。 “起來吧?!?/br> 凌舜華隨意擺擺手,朝著一堆人的方向看去,還沒有進門,就能聽見屋內(nèi)的吵鬧聲,“他們在做什么?” “他們......” “喂,文哥哥,你怎么搞的,懂不懂什么叫買定離手,你怎么總是換來換去?” 只是開了個頭,那邊佩玖蘭的聲音已經(jīng)清楚的傳了過來,看著面無表情朝他們走過去的人,夏夜嘴角微微抽搐。 “云軒,你來了,”蕭文抬眸,剛好瞥見走過來的凌舜華,抬手招呼他,“正好,一起壓?!?/br> “壓什么?” “參見主子?!?/br> 另外三人連忙福禮,之后便起身站到了一旁,把桌子空了出來,露出上面擺放的東西。 “你們在賭什么?” 出人意料的,凌舜華并沒有顯出什么生氣或者不滿的情緒,嘴角甚至還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 “玖兒做莊,要大家伙來猜猜看常青何時會來找夏夜?!笔捨氖种衼砘仡嵵活w夜明珠,似乎還在猶豫。 “哦?” 凌舜華在佩玖蘭身邊空著的位置上坐下,雖然她并沒有打算理他。 “賭注是什么?” 視線掃過桌面,除了蕭文手中的夜明珠,桌子上零散的還擺放著一大堆小玩意。 有翡翠,珍珠,玉鐲,頭簪......顯然是旁邊的幾個丫頭的。 而在這些物品下方,則對應(yīng)著不同的時間,從一盞茶,一炷香,半個時辰,一個時辰等等,一應(yīng)俱全。 “隨身攜帶的一樣?xùn)|西,什么都可以,” 蕭文似乎還在猶豫著把夜明珠放在哪里,一雙清亮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桌面上的時辰表, “東西還是其次,重要的是附加條件...我放這里吧?!?/br> 比來比去,還是覺得一個時辰更靠譜,于是蕭文終于放下了手中的夜明珠。 而一個時辰那個位置上,同時還放著一支簪子,看得出,有人與蕭文的想法一致。 “還有附加條件?” “嗯,”佩亦城在一旁微微頷首,“輸?shù)娜艘獰o條件答應(yīng)贏的人一件事情。” 凌舜華睨了佩玖蘭一眼,“這個附加條件更和我心意。” “等贏了再說吧。” 佩玖蘭看也不看凌舜華,他賭不賭,都無關(guān)緊要。 但是如果他要賭,自己贏的話,正好可以利用這個條件,讓他別再跟著自己。 他如果要是贏了的話... 當(dāng)然,沒那么容易,佩玖蘭是莊家,每個人都選了一個時間段,不確定性很大,她就不信,凌舜華的運氣有這么好。 “這么說,我也可以下注?” “你這是什么話,誰都可以下注嘛,對吧,玖兒?” 已經(jīng)下注完畢的蕭文,坐了下來,悠閑的喝著佩玖蘭不能喝的茶水。 “自然?!?/br> “那么我就......” 凌舜華伸出右手,直接把手中的東西放在了第一個時間段,一盞茶上頭。 那是一顆成色很好的珍珠,個頭也不算小,蕭文都沒有看到凌舜華是從哪里掏出來的。 “云軒,你是不是傻?” 也不顧此時屋內(nèi)的婢女們,蕭文不客氣道,“一盞茶的時間,常青怎么可能出現(xiàn)?!?/br> “文哥哥,常青可是有主子的人,你怎么就知道,他不會像打擂臺一般,聽從吩咐,一盞茶出現(xiàn)呢?” 佩玖蘭隨手拿起桌上的白水,故意當(dāng)著蕭文的面狠狠喝上一大口,以表抗議,不過卻沒有什么效果。 因為凌舜華在旁邊,她也不敢直言,只能拿著杯子沖著蕭文撇撇嘴,以發(fā)泄自己的不滿。 “云軒,要不你再想想?”蕭文好心提醒,心中覺得大約凌舜華是不善于賭的。 “雖說買定離手,” 佩玖蘭掃了眼桌上一盞茶上頭的珍珠,“但,想必我們的主子,對于賭博這個事情,不怎么精通。 看在大家還算認(rèn)識的份上,我可以格外的給你一次機會,換一換。” “謝謝你的好意。” 凌舜華對她露出一個溫柔的笑,直讓旁邊的蕭文連連揉眼,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 “不過,我沒有說,我只壓這一個?!?/br> “你什么意思?” “賭桌上有說只能壓一個注嗎?”凌舜華看著蕭文問道。 “這倒是沒有,有時候莊家巴不得客人會多下幾個,因為就算有一個猜對了,剩下的也絕對是賠的。 我暈,云軒,你該不是......” “沒錯?!?/br> 凌舜華開始連著在桌上寫著時間的地方,一一放上一粒珍珠,一個不漏,這些珍珠大小完全一致,熠熠生輝,看得出價值連城。 “輸多少無所謂,只要對一個便足夠了。” 對于凌舜華從哪里掏出來這么多珍珠,蕭文沒有功夫研究,但是對于他這一番話,他卻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云軒,你這家伙,也太女干詐了吧,我剛才怎么就沒有想到?那我現(xiàn)在還可以不可以再加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