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出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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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軒,是不是你把常青藏起來了?” 用晚膳的時候,時辰已經(jīng)不早了,可是在他們用完之后,依然沒有看到常青的身影。 為了確保賭局‘公平’起見,蕭文很‘盡責’的繼續(xù)賴在房間中,拉著凌舜華下棋。 “什么叫我把他藏起來了?” 凌舜華有些好笑的看著眼前舉棋不定的人,“他有手有腳,我想藏就藏的住嗎?” “你少來了,他是你的人,只要你不準他露面,那么就算是我們等一夜,也是白等?!?/br> “我又不傻?!?/br> 凌舜華狀似無意的朝著軟塌之上休息的佩玖蘭看去,“你別忘了,我也想贏?!?/br> “說的好像真像那么回事?!?/br> “本來就是那么回事?!?/br> 凌舜華著手碰了碰桌邊的茶杯,微微蹙眉,“我說你能不能快點,我的水都等涼了?!?/br> “不是有熱茶,你喝什么白水啊。”蕭文手執(zhí)白子,盯著棋盤看了半天,也沒有決定好。 “下棋讓你用手下,又不是用嘴下,你的水冷了,關(guān)我什么事?斯辰,我落哪里?” 蕭文用胳膊肘碰了碰身旁坐著的佩亦城,他自詡棋藝不錯,但是遇到凌舜華,什么都要落后一截,就像小時候一樣。 凌舜華也不贏他多,每次都故意只贏他一子半子的,這讓他每每與他對戰(zhàn),都會感到很挫敗。 “觀棋不語真君子?!迸逡喑菐土杷慈A添了些熱水,繼續(xù)看著棋盤,卻不加評論。 “你可真孝順。” 蕭文不滿的睨他一眼,終于落下了手中的白子,“嘿嘿,可讓我逮到了,叫吃?!?/br> “剛剛吃了那么多,還沒飽?”凌舜華速度落下一黑子,就像他的處事風格般果斷。 “你少用話來誤導我,我才不上當,”蕭文右手緊跟著黑子在旁邊落下,“我說,不如你命令常青過來算了?!?/br> “不行?!绷杷慈A想也不想便拒絕了,“怎么能作弊?” “難道你不想贏?” “想贏是一回事,作弊就是另一回事?!?/br> 不遠處的軟塌上傳來佩玖蘭的聲音,“文哥哥,你的禮儀道德去哪里了?” “剛才吃飯吃進肚子了,反正一個時辰已經(jīng)過去了,我也輸定了?!?/br> “你這話我竟無言以對。” “常青下了擂臺之后,不是去找你了嗎?” 佩亦城的目光落在凌舜華身上,“怎么你都來這么久了,都不見他。” “人家小青子也有自己的私生活嘛?!?/br> 佩玖蘭從軟榻上起身,緩步走過來,視線隨意在棋盤上掃過去,“該誰了?” “他咯?!笔捨南掳统杷慈A的方向努過去。 佩玖蘭白皙的小手,出乎意料的伸入凌舜華跟前的棋盒中,拿出一粒棋子,落在棋盤上。 “一子足矣,何必逗文哥哥玩?!?/br> 蕭文瞪大眼睛,看著棋盤上自己死了一片的白子,不滿的嚷嚷道,“玖兒,觀棋不語真君子,你怎么能替云軒落子?” “不好意思文哥哥,我是女子?!迸寰撂m優(yōu)雅的轉(zhuǎn)過身,留給他一背影,“該收收了,我覺得小青子快來了。” “真的假的?” 正盯著棋盤不滿意佩玖蘭作為的蕭文,一聽到這話,頓時又精神了。 佩玖蘭瞥了眼架子上的沙漏,“春朝,秋寒,收東西,熄燭火?!?/br> “是,公子?!?/br> 片刻之后,原本亮堂的房間,已經(jīng)處于一片黑暗之中,幾人全部都圍坐在桌前。 一盞茶之后...... “玖兒,怎么還沒動靜?” “文哥哥,你都問了幾十遍了,不能耐心一點兒嗎?” “這黑燈瞎火的,不太方便......” “并不影響你的視線啊?!?/br> 佩玖蘭一時之間沒搞懂蕭文話中的意思,對于他們來說,白天或者黑夜,都并不影響視線。 而不得不說,凌舜華的視線似乎比她更加犀利一些,好像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黑暗中,佩玖蘭只覺得自己的手被人輕輕拉了拉,熟悉的感覺,讓她不由的把臉轉(zhuǎn)向凌舜華。 凌舜華也沒有說話,只是在她看向自己時,便松開了她,用眼神示意她朝某個地方看去。 “文哥哥,你們在干嘛?” “什么,什么干嘛?什么也沒干。”蕭文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急促。 “哦哦,什么也沒干?” 佩玖蘭可是十分清楚的看到剛剛蕭文回答她的時候,立即打掉了佩亦城放在他下巴上的手。 “你們還真是有情趣?!绷杷慈A的黑眸,在暗夜中,更加像星辰般明亮耀眼。 “多謝夸獎?!?/br> 佩亦城的聲音聽起來波瀾不驚,似乎一點兒也不覺得被他們發(fā)現(xiàn)有什么尷尬。 “謝你的頭!”蕭文罵道。 “噓......” 佩玖蘭忽然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他們所在的屋子上方,忽然響起了很輕微的異動,如果不是高手,根本聽不到。 黑暗中的幾人相互對視之后,嘴角不約而同的勾起。 常青沿著房檐快速的走動,在夏夜的房間上方停下了腳步,探下身子,想掀開屋頂?shù)耐咂?/br> 可是手才伸出來,便停住了。 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來,離開擂臺,向主子稟告過之后,他就直接出了城,去了郊外。 因為腦子一直亂糟糟的,從來沒有過的情感不停的涌上心頭,弄得他無法安心思考。 ‘常青,我做了點心,這可是新的,你要不要嘗嘗?’ ‘常青,你站在這里冷不冷,都下雪了,你要穿厚一點啊。’ ‘常青,你一個人是不是很無聊,我陪你聊聊天吧?!?/br> ...... ‘今天當著所有人的面,我夜堯與你割袍斷義,恩斷情絕,從此形同陌路,兩不相干。” 夏夜的話不停的在常青腦子中響起,而今天在擂臺上的那些話,更是一直盤繞在他的腦子中,久久不散。 忽然,夏夜?jié)M身是血的站在他的面前,冷聲道,“這一掌,就當是我還你那一劍。” “夏夜......” 常青終于是下定了決心,從屋頂上跳下,來到漆黑一片的房間門口,抬手就要敲門。 卻突然從隔壁房間,傳來了說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