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 山匪與流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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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 “是什么?” 王洪洋著急的在心中想著措辭,黑衣人刺殺佩亦城的事情他無法狡辯。 既然少將軍沒有出事,那么,他如果不能好好的解釋清楚,恐怕下一個有事的就是他。 “是……” 王洪洋低垂著頭,眼睛像老鼠一般,骨碌碌的四下打轉(zhuǎn),想著辦法。 忽然,他的視線瞥到了一旁跪著的宋德春,頓時有了主意。 “少將軍,下官認(rèn)為,這些流匪能借此機(jī)會刺殺您,肯定是知道了您的身份,也知道了您此次南下的目的,所以才不得不對您出手。” “那他們又是如何知道本將軍此次南下的目的?” “自然是有人通知?!?/br> 王洪洋視線若有似無的朝著宋德春看去,后者因為一直低著頭,并無察覺。 “你是說我們這里有流匪的人?” 佩亦城抬手摸著下巴,似在思考王洪洋話中的真實性,而他頻頻朝宋德春看去的那種眼神,更是故意告訴少將軍,這人是誰。 “想必是如此,不然他們不敢這么囂張?!?/br> 王洪洋肯定道,“下官雖說職位不高,但是一直盡心盡力為朝廷做事。 在下官的管轄范圍中,自認(rèn)為他們還沒有這個膽子敢下山刺殺朝廷命官,除非是迫不得已?!?/br> “王都尉,你這意思,是說卑職就是這通風(fēng)報信之人?”宋德春這才抬起頭,對著王洪洋。 雖然他一直低著頭,但是耳朵并不聾,王洪洋話中意思很明確,就是把這黑鍋甩給他,想讓佩將軍治他的罪。 他與流匪有聯(lián)系不假,但是聽從誰的吩咐,這兩人之間跟明鏡似的。 原本在他府中之時,王洪洋的話已經(jīng)說的很明確,那就是棄了他,然后殘害佩將軍,還把他與流匪聯(lián)系在一起。 現(xiàn)在既然佩將軍沒死,他也沒死,那么有些話,就不是王洪洋一人說的算了。 “本都尉只是提出事情可能會出現(xiàn)的假設(shè)性原因,而宋撫軍這么急著往自己身上攬,莫不是…” 王洪洋看著他,話中似有提醒意味,“你真與那伙流匪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卑職與他們有沒有關(guān)聯(lián),王都尉難道不清楚嗎?” “宋德春,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王洪洋氣急敗壞的罵道,“你食君之祿,不知擔(dān)君之憂,暗中與山上流匪勾搭成女干。 不僅殘害窮苦的老百姓,在少將軍奉皇命而來剿滅匪寇的同時,竟然暗中通風(fēng)報信,聯(lián)合他們來刺殺少將軍。 你這么做,如何能對的起皇上,如何能對的起少將軍,又如何能對的我們的百姓與你家中白發(fā)蒼蒼的娘親? 你真是太讓本都尉失望了?!?/br> “王都尉的口才真是讓卑職望而卻步,但是事實究竟如何,卑職想,少將軍自會分辨?!?/br> 宋德春對著上座的佩亦城連磕三個頭,這才道, “少將軍,卑職自知有罪,不敢隱瞞,您有什么問題,卑職都會回答,絕不欺瞞?!?/br> “宋德春,本都尉勸你想清楚再回答?!?/br> 如果說剛才他話里話外還帶著些提醒的意味,那么這句,無疑帶著一絲絲威脅,“誣賴朝廷命官的罪,你可擔(dān)不起?!?/br> “王都尉,你這話似乎說的有些偏差?!?/br> 佩玖蘭本是靜靜的坐在一旁,聽著他們的對話,卻突然開了口。 “九公子此言,可是有了什么見解?” 佩亦城聽到她開口,唇角輕勾,而王洪洋與宋德春也一齊朝她看去。 “見解談不上,”佩玖蘭淡淡笑了笑,“倒是有一點(diǎn)自己的看法,不知是否方便言談?” “九公子見多識廣,本將軍洗耳恭聽?!?/br> “王都尉,”佩玖蘭看著他,輕聲道,“本公子可否將剛才你說宋撫軍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你呢?” “不知這位公子是何意思?” 王洪洋對他客氣的抱抱拳,今早年輕人替自己說話的事情他還記得,而他看著也不像那種找事的人。 “宋撫軍也不過是說了幾句實話,而王都尉就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連忙往自己身上扯,莫不是這里頭,也有你的事?” “公子,話不可亂說,”王洪洋的臉色當(dāng)下就黑了, “下官剛才也是因為宋撫軍的作為,一時有些氣急罷了。” “你這話也有些道理?!迸寰撂m點(diǎn)點(diǎn)頭,似乎是贊同了。 “本公子可否請教都尉幾個問題?” 王洪洋本不想回答,奈何一邊坐著的佩將軍似乎對這位九公子十分信任,話中甚至還帶著幾分尊敬,讓他不得不聽從。 “這位公子請說。” “本公子剛才聽王都尉話中的意思是,這里雖然有流匪,但是在你的努力下,不敢下山sao擾百姓。 這次敢集體對佩將軍下殺手,乃是得到了消息,知道佩將軍奉命來剿滅他們,因此有種破釜沉舟的意思,對嗎?” “公子睿智,下官的確是這樣認(rèn)為的?!?/br> 原本害怕這年輕公子說出什么不利于自己的話,但是當(dāng)他說出口時,卻是對自己有力的,王洪洋急忙配合他的話回答。 “如果本公子沒有弄錯的話,王都尉是一名武將吧?” “是?!?/br> 正因為王洪洋是江南府的一名官職還算不低的武將,所以,上頭才下旨讓他帶領(lǐng)手下的人,配合佩將軍剿匪。 “當(dāng)這個都尉有多久了?” “十多年了?!?/br> “那時間還真是不短了,”佩玖蘭感慨道,“想必王都尉對于自己分內(nèi)之事也都很了解了?!?/br> “這是自然?!?/br> “既然當(dāng)了這么多年武將,又對分內(nèi)之事了如指掌,那么本公子倒想問問王都尉,” 佩玖蘭的聲音忽然提高了幾分,“為何到現(xiàn)在都分不清流匪與山匪?!” “什么?” 王洪洋被他這一番話說的有些蒙圈,一時間反應(yīng)不過來。 “王都尉該不會是到現(xiàn)在為止,都分不清山匪與流匪之間的差別吧?” “請恕下官不明白公子此話何意?!蓖鹾檠蠛龆幸环N不祥的預(yù)感。 “不明白不要緊,長夜漫漫,我們的時間還很充足,可以一件件的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