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似曾舊相識
書迷正在閱讀:木葉墨痕、我的世界:我能穿梭兩個世界、重生之我要上頭條、我的隱秘豪門精神病男友、撿了一片荒野、全能天才混都市、異界至尊戰(zhàn)神、夢想成真便利店、露餡(1v1,H)、江湖第一反派(futa)
只見一男子從天而降,緩緩落到他們馬車前方,正對著騎在馬上的冬暖。 男子身材高挑,穿著一身黑色絲制錦袍,看錦袍的材質(zhì)應(yīng)該屬于上品。 一頭烏黑飄逸的長發(fā)僅僅用一根與衣服同樣的黑色絲帶,松松散散的固定在腦后。 還算俊逸的臉上帶著一抹若有似無的壞笑,給人一種風(fēng)流不羈的感覺。 見慣了絕色男女的冬暖,對眼前忽而降落的美男子沒有一點(diǎn)興趣,甚至是皺起了眉頭,高聲呵斥道,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攔本姑娘的馬?!?/br> “這位姑娘,切莫生氣?!?/br> 男子一手拿著折扇,與另一只手放在一起,對著冬暖簡單抱了抱拳道, “在下七玄?!?/br> “什么七玄八玄的,本姑娘不認(rèn)識。” 對于一路上時不時的被刺殺或者偷襲,冬暖幾乎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頗有些不耐, “你到底有什么事?” “在下照直說,會不會被打?” “……你如果不說,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打你?” “姑娘家家,這么粗魯可不好。” 男子勾了勾唇,上下打量了一番冬暖,緊跟著道,“小心沒人要?!?/br> “你這個混蛋,真是欠揍!”冬暖飛身下馬,一掌朝著黑衣男子揮去。 “姑娘,君子動口不動手啊?!?/br> 男子抬起手中與常人不同的黑色折扇,隨手擋住冬暖的攻擊,嘴上還帶著幾分嬉笑。 “去你的君子,本姑娘是女子?!?/br> 輕松就被男子躲避開,被取笑的冬暖越加生氣,抬起另一只胳膊繼續(xù)朝他揮去,“仗著有幾分功夫,就可以隨意欺負(fù)姑娘? 你這樣的人如果不好好收拾一下,給你點(diǎn)教訓(xùn),你當(dāng)真以為自己可以隨意欺辱小姑娘?” “這個姑娘可就誤會了,”男子慌忙躲避著冬暖的攻擊,抽空回答道,“在下只是會一些拳腳功夫防身而已,打不得架的。” “那更好了?!?/br> 冬暖趁男子說話,沒有防備之際,抬起右腳,在地上劃了半圈,朝著他的小腿就踹過去。 “姑娘,偷襲可不是君子所為啊?!?/br> 男子的功夫果真與他說的那般,好像只會些拳腳防身,冬暖忽然的那一腳,幾乎差半寸就要踹到他的身上。 還好他及時反應(yīng)過來,往后跳了一步,原地轉(zhuǎn)了半分,這才穩(wěn)重自己的身形。 “冬暖,夠了,停手?!?/br> 一直站在馬車外的蕭文,斜靠在車壁上,看了半天戲,這才出聲制止。 “可是文少爺…” 才伸出半掌的冬暖,扭頭看著車上的蕭文,有些委屈道,“您都聽見了,這人這么混蛋,就讓奴婢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他,省的他再禍害別人?!?/br> “防止一個人禍害其他人的唯一辦法,就是殺了他,?!?/br> 蕭文的眸光落在冬暖對面的男子身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然后對著冬暖道,“你會殺了他嗎?” “這……” 毫無疑問的,冬暖的善良與平日里佩玖蘭對她的教誨,使她很快就能分辨出現(xiàn)實(shí)。 這男子又不是刺客,雖說剛才嘴欠一點(diǎn),可是僅僅因為這樣,就讓她平白的殺了他,這種事,自己還是做不來的。 于是,就算心中對男子有所不滿,冬暖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收了手,退后幾步,朝一直待在另一輛馬車上的春朝幾人走去。 “沒事吧?” 春朝拉過她,坐在車轅的旁邊,輕輕拍了拍她略染塵埃的袖子。 “還好。”冬暖有些蔫蔫的回答。 “你也別生氣,看文少爺怎么收拾他。”夏夜拍了拍她的肩膀,也安慰道。 剛才若不是文少爺不讓她動,她也要沖出去幫冬暖了,她本也是與冬暖一樣性子,兩人一直一起騎馬在前頭。 可這次從江南再出發(fā),她卻時不時的鉆到馬車內(nèi),與春朝嘀咕著什么,冬暖也不管她,一人時而樂的自在,直到剛才。 “小玄子,別來無恙啊?!笔捨木彶阶叩胶谝履凶用媲埃菩Ψ切?。 “怎么?他們認(rèn)識?”馬車上的冬暖驚訝的瞪大雙眼,有些不敢置信,文少爺怎么會認(rèn)識這種痞子。 “看樣子的確如此,小冬暖,我看文少爺可能不能幫你報仇了。”夏夜遺憾的摸了摸她的頭發(fā)。 “蕭子墨,你還活著。” 七玄語氣不佳,甚至帶著一絲冷漠,與剛才同冬暖說話的樣子截然相反,好像是兩個人。 隨意晃了晃手中的黑色折扇,與蕭文手中的白色折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沒有你的話,我哪敢先去?!?/br> 不同于七玄的冷漠,蕭文的語氣很是自然,嘴角自他出現(xiàn)就掛著的笑也沒有因為他的話而消失。 “你在這里做什么?”七玄睨了他一眼,冷哼一聲。 “小玄子,這話應(yīng)該是我問你吧…” 蕭文往前邁兩步,離他更近了一點(diǎn),擠眉弄眼道,“你在這里做什么?” “關(guān)你什么事?” “怎么不關(guān)本少爺?shù)氖?,”蕭文手?zhí)扇子,朝著他們的馬車指了指,“你攔的可是我的馬車?!?/br> “早知道是你的車,你請本公子,本公子也不攔?!?/br> “怎么,后悔了?” “本公子走了,你留步吧?!逼咝幌朐俅罾硭?,轉(zhuǎn)身就要走。 “慢著?!?/br> “干什么?” 看著橫在自己面前的白色折扇,七玄揚(yáng)起了唇,“想打架嗎?” “打什么架,君子動口不動手,”蕭文用扇柄戳了戳他的胸口,“你剛剛說的?!?/br> “滾?!?/br> “說吧,攔本少爺?shù)鸟R車有何事?” “誰稀罕攔你的馬車,自作多情?!?/br> “好,就當(dāng)是本少爺自作多情了,”也不與他計較,蕭文繼續(xù)問, “那敢問玄公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在這里攔下他人的馬車,意谷欠何為?” “我樂意?!?/br> “該不會是跟以前一樣,想‘借段路’吧?” “是又怎么樣?” 就算被蕭文發(fā)現(xiàn)自己的目的,七玄也沒有半點(diǎn)不好意思,“沒你的事,趕緊走。” “看你這話說的,我們這樣的關(guān)系,哪能把你獨(dú)自一個人丟在路邊,那我多過意不去。” “那依你這話……” 七玄一雙黑眸直視著他,帶著一種不為人知的思緒,“是要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