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之間擁個抱不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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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叮咚”一聲把方夏吵醒了,他迷茫的睜開眼睛,打開手機就見信息欄上顯示有一條消息未讀,他的心臟不由跳動了起來,打開晉江通發(fā)現(xiàn)是黃見山在群里發(fā)的文件不由有些失望,他隨意的點開一看便是。 《針對方塊農(nóng)場被舉辦刷分一事的回應(yīng)。》 經(jīng)過技術(shù)人員審查,方塊農(nóng)場沒有違背比賽規(guī)則,反而是嘉星農(nóng)場和幸福農(nóng)場利用制作軟件刷分,處罰如下:不允許參加下兩屆的農(nóng)場品展覽會,不允許參加國際展覽會…… 方夏沒有繼續(xù)看群里的人發(fā)出的消息,他突然有些煩躁,總是有人在找自己麻煩,這樣真的很煩,與此同時網(wǎng)上的一些評論也令他有些煩躁。 針對網(wǎng)上的一些言論,方塊農(nóng)場官方新博便發(fā)布了公司待遇問題,惹得網(wǎng)友們紛紛羨慕。 方夏一下飛機便打車去了醫(yī)院,他有種說不清的感覺,就是有點迫不及待吧。 見到顧景深的時候他有種闊別已久的欣喜,忍不住上前給了他一個擁抱,與此同時又有種淡淡的委屈。 經(jīng)常被質(zhì)疑、被污蔑、被網(wǎng)爆雖然他表現(xiàn)的好像沒有什么,但是實際上還是有些在意,也有淡淡的委屈,只是苦于無人訴說。 顧景深感受到了他的委屈憤懣,低頭抬手摸了摸他的頭發(fā),然后扶在他的肩膀上,無聲的安慰著。 方夏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有點像冬日的雪松,冰冷又帶著一點被陽光曬過的暖意。 他感受著對方砰砰跳動的心臟,臉也越來越紅,方夏有些不好意思,很快就起來了,紅著臉說道:“讓你見笑了。” “沒事,遇見什么麻煩了,可以和我說說?!?/br> “也沒什么,就是感覺自己太玻璃心了。”方夏不好意思的說道,臉也是紅紅的,頭發(fā)也有些亂了,顧景深伸手將他的頭發(fā)捋好,搞的方夏臉更紅了。 現(xiàn)在的氣氛過于曖昧,又讓當(dāng)事人方夏感覺有些尷尬,他嘴笨不知道說什么,只好找了個借口去了衛(wèi)生間。 方夏看著鏡子中自己紅紅的臉頰,他用水拍了拍,然后安慰道自己:朋友之間擁個抱不過分吧。 過了一會看自己的臉恢復(fù)正常了,才從衛(wèi)生間里回來。 “什么時候退房?” “等杜鵬來了就退房?!?/br> “你的東西收拾好了嗎?” 方夏問完見顧景深沉默了一下,便知道了對方應(yīng)該是還沒有收拾好東西,他便主動幫忙收拾。 方夏不覺得這有什么,顧景深幫了他這么多次,他幫忙收拾一下衣物也是小忙罷了。 方夏先是把顧景深的充電器、電腦放進電腦包中,然后又將放在衛(wèi)生間中的洗漱用品洗干凈,他出來的時候顧景深正背對著他換衣服。 結(jié)實的背脊看上去很有安全感,顧景深好像感覺到了他的視線,便轉(zhuǎn)過了身。 方夏看著他襯衫里隱隱透露出的腹肌,有些羨慕又有些嫉妒,他嘆了口氣,問道:“老顧你住了這么久院,怎么還有腹肌啊?!?/br> 顧景深不明白他的話題怎么跳到自己的腹肌上了,他開口道:“因為我經(jīng)常鍛煉,所以即使是這這日子缺乏鍛煉,腹肌也不會因此消失?!?/br> 方夏下定決心明天一定要早起鍛煉,爭取早日練出八塊腹肌。 顧景深換好衣服,便將衣柜中的衣服拿出來,疊起來,方夏看著他疊的那堆衣服沉默了,他小時候疊的都比他強。 原來霸總是生活白癡,這好像也符合對方的形象,方夏嘆了嘆口氣,自然的接過顧景深手上的衣物,兩個人的手指也因此觸碰在了一起。 細微的電流傳到兩個人的體內(nèi),方夏動了動手指說道:“我來吧?!?/br> 說完他便將顧景深的衣服一板一眼的疊了起來,然后將顧景深疊的亂七八糟的衣服攤開,重新疊。 顧景深坐在床邊看著方夏的臉,然后他的視線落在了自己的內(nèi)·褲上,他的耳朵默默的紅了。 方夏也有些后悔,自己為什么要手欠,他面不改色的將顧景深的內(nèi)·褲放進那邊疊好的衣服上面,雖然他面上看著很正常,但是他的耳朵卻暴露了。 發(fā)生了這件事兩個人都很尷尬,好在助理杜鵬及時解救了兩人,他的到來對方夏來說就是及時雨,讓他松了口氣,同時看杜鵬越來越順眼。 杜鵬被方夏看的有些毛骨悚然,尤其是老板也死死的盯著他,想到安娜被老板送去各種學(xué)習(xí),他就發(fā)誓絕對不要打擾老板和老板娘相處。 杜鵬在顧景深和方夏的雙重壓力下快速的說道:“老板,我先去退房了。” 方夏還想挽留他,結(jié)果杜鵬跑的比兔子還快,病房中又剩下他和顧景深兩個人了,方夏完全不知道說什么。 “那個……那個?!狈较囊贿厯项^一邊說道。 突然聽見了敲門聲,他便趕緊起身去開門,打開門一看是鐘洵。 他更加的緊張了,兩個人的尷尬期是避過去了,但是又變成了三個人的修羅場,方夏頭一次感受到了杜鵬的感受,他小聲說道:“我去買飲料,你們想喝什么?!?/br> “隨便?!眡2。 說完方夏就跑了,顧景深不知道鐘洵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要挑在今天方夏來看他的時候來。 要是讓鐘洵知道他的想法,他一定喊冤,他這不是有通告么,實在是抽不出空來。 那邊方夏走在走廊上終于松了口氣,與此同時微熱的臉頰也慢慢降下了溫度,他在自動販賣機里面買了三罐可樂,然后慢慢悠悠的走了回去。 他把可樂遞給二人之后,便自己打開了可樂,誰知道大量的氣泡噴涌而出,直接弄濕了他的衣服,在上面留下了深色的痕跡。 可樂因為在販賣機里面不斷的滾動,又經(jīng)過不斷的晃動,所以導(dǎo)致了這個后悔。 顧景深將自己的襯衫遞給了方夏說道:“你先換件衣服吧。” 方夏道謝后便接過他的衣服,然后走進了衛(wèi)生間換衣服,至于他原本的衣服被他扔進了垃圾桶里。 方夏把袖子挽起來便從衛(wèi)生間里走了出去。 房間里的兩個人神色各異,鐘洵的臉色非常不好看,他覺得方夏是故意,好像是在宣示主權(quán),這另他有些煩躁。 而那邊顧景深覺得方夏穿上了自己的衣服,顯得小小的,看起來非常的乖巧,惹人憐愛。 幾個人的奇怪氣氛,沒有維持太久,杜鵬很快就走了進來,說道:“老板,已經(jīng)和護士退完房了,可以走了?!?/br> 他說完就閉上了嘴,感覺現(xiàn)場的氣氛更加的凝固。 因為他們?nèi)齻€人的手同時觸碰到了背包帶子,這讓他們幾個臉色都怪怪的,又同時收回了手,最后這些行李只能被杜鵬背走。 好在顧景深的行李并不多,杜鵬走在顧景深旁邊,鐘洵的視線讓他額角的冷汗都要下來了。 可是要是讓自己老板挨著別的男人,萬一方夏有意見怎么辦? 他深知要想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自己的生活,前提是老板后院不能起火。 他要將這個方針貫徹到底。 幾個人神色各異的走出了醫(yī)院,媒體也早就在門口等待著,看著顧景深和熱搜常駐嘉賓方夏,以及當(dāng)紅小生一起出來,快門聲不斷。 他們還蜂蛹過來想要采訪,卻被杜鵬用背包擋住了,杜鵬護送著他們坐上了保姆車。 顧景深和方夏齊齊坐在后排,而鐘洵坐在中排的雙人座上,他轉(zhuǎn)過頭來說道:“深哥你這部戲什么時候拍完啊?” “至少還需要一個月吧?!鳖櫨吧罨貜?fù)道。 鐘洵有些失望,這也就意味著他還會和方夏有很多接觸,而他的戲還沒拍完呢,能擠出來這么一天假實在是不容易。 他嘆了口氣,然后又問道: “陳導(dǎo)籌備的新拍電影,你會去出演嗎?” “不一定。” “這樣啊?!?/br> 之后幾個人又恢復(fù)了沉默,方夏閉著眼睛靠在后座上,漸漸的睡著了。 而顧景深正在低頭看著雜志,突然感覺肩膀一沉,他挪了挪姿勢,讓方夏更加舒服一些。 前面的鐘洵通過后視鏡可以看見方夏趴在顧景深的肩頭酣睡,而顧景深居然沒有阻止他,鐘洵皺起了眉頭,與此同時心里的警鈴也響了起來。 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并沒有任何的優(yōu)勢,首先方夏近水樓臺先得月,其次有著顧奶奶的支持,而且顧景深的態(tài)度也很是微妙。 而他鐘洵雖然和顧景深算是竹馬竹馬,但是因為大學(xué)不在一個學(xué)校念的,關(guān)系就淡了許多,還比不上那個笨蛋程誠。 鐘洵咬著自己的手指頭,不知道該怎么做了,不顧一切去追人吧,他根本就沒有經(jīng)驗,而且他害怕被拒絕,因此一直舉棋不定,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做好。 他不好意思給自己現(xiàn)實中認識的朋友發(fā),他打開某乎編輯了一個問題,然后就把軟件關(guān)了。 鐘洵的問題此時還無人問津,而網(wǎng)上卻因為三人的奇怪氣場吵翻了天,紛紛討論這個助理是不是和方夏一伙的,還特意將鐘洵和顧景深分開。 有網(wǎng)友評論道:廢話,方夏是他老板娘,他不得討好一下嗎? 網(wǎng)友xx:怎么就看出來是老板娘了,我們影帝可沒有承認。 哈哈:你看他的衣服,為什么大夏天的方夏要穿長袖,還是不合身的長袖。 優(yōu)優(yōu):華生,你發(fā)現(xiàn)了盲點。 哈哈鏡:這就要問他為什么換衣服了。 網(wǎng)友xx:嘿嘿,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