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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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玉顏似乎是因為下面酸澀得很,赫連啟的突然進(jìn)入弄痛了她,身子一陣痙攣。 赫連啟那硬起的玩意正頂?shù)剿钌钐?,她突然大力地扭動,差點夾斷他,氣得狠狠得打了她一巴掌。 王玉顏臉上立馬紅腫一片,嗚嗚地哭著。 王溪州看meimei被打,絲毫沒有動容,反而摸著她胸前兩團(tuán),張著嘴流口水。 赫連啟將這緊致之感讓他與自家那些女人對比,還是這沒用過幾次的女人舒服。果然上次設(shè)計奪了她的清白是對的,而且還將人品低劣的王溪州拉下水,一起輪了他meimei,更是好計策。赫連啟非常高興,更加大力地沖刺。 他看到王溪州垂涎王玉顏的美色,又礙于他在用不敢上前,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的腦袋,他的嘴正好撞在王玉顏胸前的艷紅上:“你盡管吃吧,下邊留給我就好?!?/br> 王溪州得他賞賜,感恩戴德,一口含住那雪白的一團(tuán),真是好滋味,他滿足地想。 王玉顏感覺到大哥在胸前大吞大吐,屈辱之感更甚,奈何人為刀俎她為魚rou,她也只能默默流淚。 她不禁悔恨自己的大意。一個月前,她只是想去找王溪州要訛點銀錢置辦些東西,卻遇上了正好在他房中議事的赫連啟。赫連啟看到她時,兩眼都直了。她曉得自己的美麗,任何一個男人都不能抵擋,所以她沒當(dāng)回事。 有外人在場,她不好意思敲詐王溪州,只給王溪州留了個你知我知的眼神,悻悻回去了。 傍晚時分,王溪州的丫鬟突然送了一封書信給她,說是到月青樓去取。月青樓是許多世家子弟愛去的勾欄之地,她想著自家大哥總不至于對她做出禽獸之事,她便去了。可是她到那兒之時,并沒有見到王溪州,還被請到了一僻靜處。她猜著王溪州不情愿被她訛詐,但他也不敢不來,就安心坐著喝茶。 可是茶水喝進(jìn)肚之后,她才覺不妥,因為渾身燥熱,還控制不住地呻吟出聲。迷迷糊糊間,她感覺到有個男人扒了她的衣裳在她身上馳騁,那疼痛的感覺令她漸漸清醒,居然是四皇子赫連啟。 藥勁過后,赫連啟也結(jié)束了。她本以為就結(jié)束了,王溪州卻撲了上來,她的大哥對親生meimei居然做得出這禽獸不如之事。 她淚眼迷蒙之間,卻恍恍惚惚看到屋頂上有張臉,好像是那個霍漪瀾。此刻,她胸中的怨恨爆滿,狠毒之光直上屋頂,嚇得霍漪瀾匆忙挪開去。 霍漪瀾坐在屋頂上,卻聽到赫連啟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來,下面輪到你了,把她手腳綁好,你自己慢慢嘗吧。”赫連啟酒足飯飽,緩緩穿衣,“這滋味很不錯,以后多找?guī)讉€來嘗嘗?!?/br> 王溪州對于吃人家剩下的絲毫不覺得不妥,聞言將王玉顏的手腳綁了起來。 雖然王溪州將閑雜人等都摒退了,但赫連啟心里總覺得有些不放心,他穿戴完畢,自然是要盡快離開這是非地。他一開門,愣了。 ☆59、大快人心 霍漪瀾聽見屋檐下不同尋常的聲音,令孟別帶了她悄悄靠前,原來院子里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了一排的人。她猜著是赫連暉或者湘語郡主安排的,適才她被孟別帶到屋頂上時就猜到赫連暉完全沒按她提議的走,而湘語郡主的眼線出了問題,眼下這狀況卻有些看不清了。 她仔細(xì)看了一下,為首的正是王淳安,還有真正是陰魂不散的齊家成。一旁還站著個花白胡子老頭,氣得身子都抖了?;翡魹懖槐夭戮椭滥鞘抢贤鯛敽者B曠。 齊家成面有急色,對著赫連啟抱拳:“四皇子,因為宴席上有一位姑娘消失,是以屬下等尋到了這里,卻不知四皇子……” “你在懷疑本王?”赫連啟瞇了瞇眼,他轉(zhuǎn)著手上的扳指:這王溪州真正是不成器,令人將霍漪瀾騙來,卻因為垂涎王玉顏的美色而忘了。眼下霍漪瀾不知在何處,倒把齊家成和赫連曠引來了。 赫連啟并不把齊家成當(dāng)回事,轉(zhuǎn)向赫連曠:“皇叔公,我不過和王公子說了會兒話,怎的前邊就發(fā)生什么事了?” “哼?!崩贤鯛敹吨泳鸵话淹崎_他,進(jìn)了屋內(nèi),不知何時手上已經(jīng)多了一把鞭子。 屋內(nèi)的王溪州聽到聲音正急著穿衣穿褲,王玉顏則知道事情敗露,也不忙,就兩眼發(fā)直,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王溪州嚇得直推她,催促她穿衣,不料背后一把鞭子就甩了上來,打得他滾在地上哇哇叫。 待得王溪州看清是赫連曠之后,連連求情:“外祖,外祖,不是我,是四皇子,是,啊,是四皇子啊!” “你這孽障,干的都是什么好事!”赫連曠之前還逼著霍明淵娶王玉顏,自然是因為被幾個小輩給蒙蔽了。此刻當(dāng)著齊家成的面被打了臉,等于是在皇上那兒丟了面子,一股火從胸中冒出來,只想打死這混賬算了。 王淳安見不孝子被打,只一瞬間的不適,但是更加擔(dān)心百官因此而彈劾于他,所以沒有阻止。他揪著胡子想了想,上前給全裸的王玉顏蓋了條薄毯。 王溪州被打得皮開rou綻,王淳安和齊家成都在一旁冷眼看著。他開始還嚷嚷著,后來意識到父親和外祖父都不敢拿赫連啟怎么樣,只能拿他出氣,他就眼睛一閉,躺在地上裝挺尸了。 赫連曠看他被打暈過去,直起身子,抹了一把臉:“四皇子,這混小子知道m(xù)eimei腹中的孩子是你的,卻知情不報。如今,老夫就做主將玉顏許給你了!” 王淳安聽到赫連曠的話,微微點頭:還是岳丈厲害。 赫連啟本是不愿娶王玉顏的,畢竟她心里有別的男人,但是適才那滋味初嘗,不如就帶回去,反正也不過多個女人而已,他養(yǎng)得起。至于她腹中的孩子,呵呵,他還沒辦法嗎? 赫連曠見他沉默,知道他已是接受了:“那就這樣,聽說下月初八是個好日子,你府上準(zhǔn)備準(zhǔn)備。” 赫連啟正想應(yīng)下,忽而身后沖進(jìn)來一個女人。 “父王,不可啊,玉顏不能嫁給四皇子?。 边@美艷婦人正是老王爺?shù)呐畠?、王淳安的妻子欣悅郡主?/br> “怎的不能嫁給四皇子!”赫連曠瞪眼,他怎么會不知道赫連啟不是良人,但是王玉顏做出這種事情來,還能怎么樣。 “玉顏是我女兒啊,她怎么可以,四皇子那樣的人……” “混賬話!四皇子乃龍子,能娶玉顏是你的福氣!”赫連曠急急將她的話打斷,把她所有的不滿都給堵了回去。 赫連啟看著父女倆一個聰明一個傻,摸了摸下巴,其實赫連欣悅長得也不錯,難怪能生出王玉顏和王玉致兩個如花女兒,只是王溪州著實笨了點,隨的是欣悅郡主的性子罷。 欣悅郡主正瞪著赫連啟,被他突變的眼神一瞅,心里頓時漏了一拍,看到渾身鮮血躺在地上的王溪州,又是一番哭鬧。 王淳安嘆氣,這女人著實太笨,這逆子也是被她寵壞的,但是岳丈當(dāng)前,他也只能上前攏住她的肩膀,吩咐下人將王溪州抬下去醫(yī)治。 赫連曠因為被狠狠地打了臉,巴不得不認(rèn)得這王家人才好,事情解決完畢,抬腳就叫上齊家成走人。 齊家成又看了一出鬧劇,微微笑了笑,但是霍漪瀾哪兒去了,剛剛那個丫鬟明明說帶到這邊來了。他一出房門,就隱約聞到屋頂上一陣清幽的香氣,笑容就綻開了:這妮子估計又偷窺了人家茍合。不過他是以尋人的名義的過來的,自然要把人尋回去,不然赫連曠非懷疑他不可。 “王爺,適才我受霍大小姐之托出來尋她meimei,眼下還沒找著,我得去找找?!?/br> 孟別聽得聲音,就攬著霍漪瀾掠過屋頂,在另一邊的院子落了地。 “小姐,可找著你了,你去如廁,怎么去了那么久?!敝邦I(lǐng)路的丫鬟不知從什么地方冒了出來,孟別消失后,她就撲上來抱住了她的胳膊。 “二小姐。” 霍漪瀾正詫異間,齊家成驚喜的叫喚聲在背后響起。 “齊大公子?!被翡魹戅D(zhuǎn)身作禮。 “你是漪瀾?”赫連曠見到她,倒是很高興,一臉慈祥之色。 “見過王爺。” “怎么,幾年不見,就跟叔公生分了?”赫連曠走向前來,打趣著她。 “叔公?!被翡魹懷壑樽愚D(zhuǎn)了下,大概是小霍漪瀾跟赫連曠有交情吧,此刻她裝了淑女,那也不能冷落對她熱情如斯的老人家。 “看到你,我就想起來,你外祖的忌日也快到了,當(dāng)時若不是你外祖救了先皇,還替我擋了一劍,也沒有如今的我。”赫連曠摸了摸她發(fā)頂,又發(fā)現(xiàn)她已是長大了,覺得不妥將手收了回去,“快及笄了吧。” “是,今年八月及笄?!?/br> “嗯,及笄日,叔公送份大禮給你?!焙者B曠大笑。 霍漪瀾驚詫地看向他。 “對對對,就是這眼神。”赫連曠指著霍漪瀾,大笑著示意齊家成看她眼睛,“這孩子,小時候就一雙大眼,水汪汪的有靈氣,而且調(diào)皮起來真是,我都扛不住,也只有太子才兜得住她?!?/br> 齊家成瞧著她一副孩子氣樣,也笑了。 霍漪瀾沒想到他又提到赫連暉,難不成她小時候和赫連暉還有什么好玩的事情? “你出來很久了,漪沄那丫頭該擔(dān)心了,快回去吧?!焙者B曠見她并無話跟他說,一想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而且豆蔻年華的姑娘也不方便,放了她回去。 霍漪瀾一路回去,瞄了身旁的丫鬟幾眼,她卻神色如常,就像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一樣。難不成她算計她,也是設(shè)計好的,就為了引齊家成來后院? 不過剛剛的事情真正是大快人心,王溪州被打得半死不活,王玉顏不能再糾纏三哥哥,四皇子被逼著娶了一個這樣的女人,王淳安被打了臉,真是太解氣了。 她回到位子上,霍漪沄只握緊了她的手,并無二話。 欣悅郡主已從東廂回來,一臉鐵青,連話都懶得跟旁人說。王玉致仍舊在討好一干貴婦,沒有注意到自家娘親的心思。 即便王家的及笄宴辦得十分隆重,但是于他人而言不過是顧及情面才來的,當(dāng)家主母的臉都已經(jīng)黑了,自然是坐不住。 霍漪瀾在原位上吃了一會兒茶,就有幾位姑娘起身告辭,她和霍漪沄也隨之告辭,坐車回府。 消息似乎已經(jīng)傳回霍府,湘語郡主正笑盈盈地坐在園中等她們。 霍漪瀾走上前就被湘語郡主拉著手背拍了幾下:“不要臉的丫頭?!?/br> “娘親。”霍漪瀾無端端被打了幾下,雖然不重,而且湘語郡主還帶著調(diào)笑,不服出聲。 “姑娘家家居然躲人家屋頂上,幸好沒人發(fā)現(xiàn),若是讓人知道了,可不讓人笑掉大牙?!?/br> “娘親,這一切根本就是你算計好的吧?!?/br> “怎么,怨娘親了?”湘語郡主拍掉她裙角上沾的一點瓦泥。 “哼,jiejie都知道,你就瞞著我?!?/br> “若不瞞著你,怎么讓人相信呢?!?/br> 霍漪瀾的心里全是問號,皺著鼻頭開始問:“那丫鬟到底是不是你的人?” “當(dāng)然是我的人。” “那她怎么會對我下藥?” “我曉得你身邊有人,她不能得手的。不過是裝裝樣子,騙騙齊大公子罷了?!毕嬲Z郡主忽而很小心地對她說,“可千萬別讓齊大公子知道了?!?/br> “他那么狡猾的人,猜也猜得到吧。”霍漪瀾撅嘴。 “猜得到?jīng)]事,反正我又不承認(rèn)。” “娘親,你總拿人當(dāng)槍使,他不會怨怪嗎?” “沒事?!毕嬲Z郡主讓她坐下,看她一臉的不滿,便跟她解釋了一番。 原來這個計策是赫連暉與霍家商量好的,因為知道了四皇子就是所謂的“jian夫”,他們就令人以王溪州的名義將赫連啟請到了王家,王玉顏心中不平,身邊又有人吹著風(fēng),她自然會去找他們。但是這件事,需要一個見證人,他們就想到了齊家成。齊家成怎么會去后院呢?自然是因為擔(dān)心霍漪瀾。 湘語郡主就故意安排了心腹做出要不利霍漪瀾的樣子,讓孟別將她打昏?;翡魶V就瞅著時辰去求齊家成,將霍漪瀾可能有危險的訊息傳達(dá)給他。 王溪州對霍漪瀾有企圖,齊家成早知道。而此前薄暮早就攛掇了王溪州奪了霍漪瀾的清白,王溪州信了那個丫鬟,給她迷藥。 齊家成就會因此事而找上王家的人,順便引起向來疼霍漪瀾的老王爺?shù)淖⒁?。幾人一起去后院找,突然間看到一個丫鬟暈倒在地,然后將她弄醒,丫鬟就會說霍漪瀾往那邊去了,事后再說自己不過隨便指了個方向,指錯了。 幾人到王溪州屋外時,不出意外會正好聽到王玉顏的質(zhì)問,只是沒想到四皇子效率那么高,直接將王玉顏給辦了。王溪州因為王玉顏的事情忘了霍漪瀾,最后jian情敗露。 老王爺是老固執(zhí),被打了臉,自然要將事情圓回去。他德高望重,也沒人敢反駁他。所以,此事圓滿解決。 霍漪瀾聽完,對赫連暉恨得咬牙切齒,居然敢誆騙她。赫連暉這個混球,背后算計得這么好,在她面前還裝為難,枉她還想破了腦袋怎么把霍明淵救出來,結(jié)果她還沒開始實施,王副都統(tǒng)就被太子殿下和霍家聯(lián)合擺了一大道。 還有可憐的齊家成,又被湘語郡主當(dāng)了一回槍。其實不是他陰魂不散,而是他總免不了被人利用。 霍漪瀾正憤恨著,霍西又進(jìn)來了:“郡主,護(hù)國公府上傳話過來,說是老王妃想二位小姐了,請二位小姐明后日有空時過去敘敘話。” 湘語郡主點點頭答應(yīng)了,但是眉頭又鎖了起來。 “娘親,難不成護(hù)國公府還能將我們姐妹倆給吃了?”霍漪瀾憶起赫連曠的樣子,覺得不過是個可愛的小老頭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