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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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任大金汗王是嫵姜的哥哥,你知曉吧?” “我聽說了,我猜測著嫵姜匆匆離開就是為她大哥的事,否則怎么那般湊巧?!?/br> “沒錯,袤原是云家獨子,云家是不允許血脈混亂的。但是大金汗王寵愛meimei,求聯(lián)姻大梁云家,父皇已同意了?!?/br> “我怎么沒聽說?”霍漪瀾大驚。 “是今早定的,旨意大概明日就下來?!?/br> “這么說來,云家的富貴到云袤原這兒就算是到頭了?” “不會,不過云家要韜光養(yǎng)晦。畢竟一個世家,沒那么容易被打壓,只是我父皇不會再允許他們威脅到他的威嚴,云貴妃的事情已接近逼宮了,父皇的氣至今沒發(fā)出來。我晨早時看他擬了旨意之后反倒高興,還樂呵呵地與我說了好久的話?!?/br> “罷了,云袤原是什么樣的人,你最清楚,只愿你不負忠臣就好?!?/br> “這個自然。事實上袤原倒是不會不高興,畢竟他與嫵姜還是有情分在的?!?/br> “嗯。”霍漪瀾點點頭,“這般變故,風(fēng)風(fēng)雨雨半個多月了,也該停了吧?!?/br> “快了?!焙者B暉摸摸她的臉頰,“不過父皇,也許過不多久就會追隨母后而去?!?/br> “什么?”雖說皇上身子一直不大好,但是沒這么快啊,難道說皇上已發(fā)現(xiàn)前皇后死遁?霍漪瀾驚了一下:“這追隨是什么意思?” “我說的是或許,因為母后為了我和齊家成的事情,特地去找了他?!?/br> 霍漪瀾想了一下,算來算去,睜大了眼睛:“在賜婚圣旨之前?” “是。母后為了我們兄弟,不顧自己的安危,特地去找的。” “所以你父皇的旨意那么爽快,是因為你母后的緣故?那為何他還與我說那么多的話,還要設(shè)計佟皇后,連著云貴妃也貶了?” “他大概是心中苦無處訴,畢竟母后是不會聽他說那些話的,身邊的其他人也不安全,只得與你說。至于佟皇后,這是遲早的事情,云貴妃則是自己露的馬腳。事實上,為了在宮中自保,她做的那些事情也不算過分,只是她知道以父皇對母后的情意,她最終是躲不過去的?!?/br> “那佟皇后那日究竟是怎么回事?還有她腹中的孩兒,難道不是你父皇的?” “她根本沒有懷孕,但是她確實背叛了父皇,與侍衛(wèi)私通。父皇知曉之后,就故意寵幸了她一回,讓太醫(yī)給她下了藥,造成懷孕的假象,令她恃寵而驕,然后從高處扔下去。她本就有心害你,只因為父皇安排了她身邊的大宮女多吹了陣耳邊風(fēng),她就鐵了心了。就是因為這樣,我也不想再顧念舊情了?!?/br> “那時候他還不知道你母后還活著吧?” “他只是不確定,畢竟我去鳳棲梧的事情,他是知道的。而且我身邊一直有他的人潛伏著,我知曉也沒有點破,不重要的事情就讓他知道也無妨。我只是沒想到每回都躲在姑婆背后,大氣也不敢出的婢子竟是我母后。最終還是我父皇先察覺到了。” “你身邊的人是誰?還是得盡快除去比較好?!?/br> “是小開?!焙者B暉無奈地閉了閉眼。 “小開?他可是除了孟別之外,你最貼身的人了。” “是,我當(dāng)初也以為我救下的人是不會背叛我的,但是他jiejie在我父皇手里?!?/br> “他jiejie不是自盡了嗎?” “是自盡了,是火焚,可是不知怎的竟讓父皇的人救了下來,還威脅小開一定要將我的情況事無巨細全都報告上去?!?/br> “不過他終究是你救的,不會真的害你?!?/br> “嗯,就是因為這樣,我才任由他在我身邊待了將近十年?!?/br> “罷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處?!被翡魹懓杨^埋到他懷里,安靜地吸了口氣,“那你父皇要隨你母后死遁?” “或許吧,這就要看他肯不肯放下滔天的權(quán)勢了。他當(dāng)著我母后的面說的是一套,可如今一點點將下邊的人權(quán)力架空,做的又是另一套。真真假假,我也看不清?!?/br> “你真的看不清嗎?”霍漪瀾抬了頭。 赫連暉盯著她姣好的臉龐,端詳片刻:“父皇,在為我掃清障礙?” “是啊,你這樣聰明的人,怎么會看不清?”霍漪瀾捧了他的臉。 “許是當(dāng)局者迷罷?!焙者B暉想了想,輕輕嘆口氣。 “你與你父皇,似乎比以往還生分了。” “我知道了。”赫連暉碰了碰她的額頭,神色是前所未有的柔軟,“自從我知道齊家成的事情之后,確實對父皇充滿了成見,也懶得去探究他那些動作背后的意思。如今經(jīng)你一提醒,我才醒悟過來?!?/br> “嗯?!?/br> “如此看來,父皇是決計要與母后一同離去了?!?/br> “他會等著你我成婚的罷?” “我去找父皇母后,總不能讓他們在我們成婚之前走了?!焙者B暉說著就起身離開了。 霍漪瀾在床上又躺了片刻才喚紫菀伺候她沐浴更衣,她正梳妝,霍明澤那邊卻來人了。 “二小姐,二小姐……” “什么事,慌慌張張的,還跑得滿頭大汗,像什么話?”紫菀沒好氣道。 “發(fā)生何事?”霍漪瀾看著春蘭給她插上一根簪子最后定住了發(fā)頂,忙起身道。 “二小姐,是喜事?!?/br> “喜事?” “是,大少奶奶有身孕了?!毖诀呱蠚獠唤酉職獾溃墒菨M面的喜慶。 霍漪瀾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展了笑顏:“你怎么不早說!”她說完就興奮地跑走了,一路跑到霍明澤的院子,安老太君等都已在了。 “祖母,爹爹,娘親。” “哎喲,瀾兒怎么才來?!卑怖咸Φ瞄T牙大露,一把將她攬過去。 “祖母,您能抱曾孫了?!?/br> “是啊是啊?!?/br> 霍崇光與湘語郡主也是滿面的喜色,看著這個媳婦連連點頭。 霍漪瀾在安老太君懷中廝摩了一刻,便走到云出岫床邊去。 云出岫初有身孕,霍明澤是又著急又高興,抱著她的腰,怎么也不肯撒手。 “大哥,你抱這么緊做什么?” “會磕著的?!被裘鳚缮酚薪槭碌馈?/br> 云出岫不禁橫他一眼:“才一個月呢,哪兒那么容易?” “不行,我得抱著,萬一碰著我媳婦,磕著我孩兒了怎么辦?”霍明澤仍是不肯放手。 “撲哧——”霍漪瀾忍俊不禁,“大哥,你還真是個疼媳婦的,如今孩子還未出世,又開始疼孩兒了。以后不僅是個好丈夫,還是個好爹爹,阿岫,你可真是有福了?!?/br> 云出岫本就臉皮薄,還被霍漪瀾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打趣,羞臊地鉆到霍明澤懷中:“瀾兒,你可放過我吧?!?/br> 霍明澤也將她藏得好好的,把霍漪瀾攔著:“瀾兒,等你成了婚,有了身孕,太子會比我更緊張的?!?/br> 霍漪瀾沒想到這木頭居然會反將一軍,霎時無言。 一旁的長輩看著子輩孫輩也樂呵,被霍漪瀾幾個逗得哈哈大笑。 湘語郡主似是想到了什么,喚了霍漪瀾過去:“瀾兒,你到我房中來,我有些事要教你?!?/br> “教什么?”霍漪瀾正高興呢,被湘語郡主一臉神秘地叫走了,滿心納悶。 湘語郡主卻只顧牽了她的手,又吩咐人關(guān)了房門,自己則走到衣柜前,打開衣柜大抽屜,朝著霍漪瀾招手:“瀾兒,你過來,躲那么遠做什么?” 霍漪瀾倒不是躲,只是下意識地感覺到這件事情會令她非常尷尬。但是湘語郡主都已這樣叫她了,她就小心翼翼地靠了過去,瞄了一眼抽屜中的東西,就鬧了個大紅臉。 她即使心性開放,可也沒這般開放啊。 ☆95、洞房花燭(上) 湘語郡主就看著她捂了眼睛,可是又透過縫隙觀察著抽屜里的東西,笑著扯了她的手腕:“瀾兒,平時膽兒那么大,如今怎么害羞起來了?” “娘親……”霍漪沄無語。 湘語郡主哈哈一笑:“別遮了,這些必須得學(xué)著些。你如今不學(xué),以后可是要出糗的。” 霍漪瀾作為看過島國動作片,還與赫連暉半實戰(zhàn)的人,是不該害羞的,可是當(dāng)著自己娘親的面,還有那么些露骨的《春宮圖》,并著許多助興的工具。雖然那些工具她不認得,但是看起來就覺又黃又暴力。 湘語郡主往她手里塞了兩本《春宮圖》,翻開給她瞧了,她是當(dāng)她完全不懂的,還一頁頁給她講解了。 霍漪瀾又不能說,這些《春宮圖》真沒必要看,因為她老早實踐過了。那些人物像極度艷情,全身光裸,比島國片還開放。上面的男女姿勢比她與赫連暉的更加赤裸而且直白。那些結(jié)合的部位,她從來沒有這樣仔細看過,幾乎有些丑陋,而且其中的黑色總讓她覺得尷尬。 湘語郡主一邊講解著,一邊還心里自顧自對比自己與霍崇光的。 霍漪瀾瞅著她有些心不在焉了,連忙阻止她:“娘親,我都懂啦,你不必說啦。” “懂了?”湘語郡主狐疑地看她一眼。 “是啊是啊?!被翡魹戇B連點頭。 湘語郡主猜著她大概是比較難接受這樣紙上談兵的方式,就取了一套工具出來。 霍漪瀾發(fā)現(xiàn)她完全沒有放過她的意思,頓時苦了臉。 湘語郡主卻將工具一字排開:“這個叫玉勢,男人那物就與這個相似,要從女人的這兒進去……” 霍漪瀾哪兒能不知道這些,可是當(dāng)著自己親娘的面,還得裝羞澀,微微又有些好奇。 湘語郡主看到她的好奇之色,就拎著不放了,持續(xù)著給她講解了半個多時辰。 “瀾兒,都懂了?” “懂了懂了!”霍漪瀾聽得頭暈眼花,這些事情其實實踐就好了,何須講解啊。 但是湘語郡主不是這么想的,看她一副要逃離的樣子,偏不放她:“若是不懂,娘親去請專人來?!?/br> “不用了不用了?!被翡魹戇B連擺手。 湘語郡主想起來當(dāng)初她與霍崇光也是自己摸索,也是別有一番趣味。況且太子肯定比霍崇光那木頭要懂,讓他教漪瀾,一點點地調(diào)教也是一樣的。她哈哈一笑,總算放了她回去。 霍漪瀾跑出湘語郡主的住處,如蒙大赦。 霍漪瀾作為準新娘,卻啥都不需要干,未免無聊,余下的幾日就捧了個繡架在園子里繡花。 “二小姐?!?/br> “咦,凝香?”霍漪瀾正繡到一半,就聽得霍漪沄身邊的丫頭朝她作禮,“凝香,你怎么回來了?” “大小姐這幾日身子爽利了,老爺和郡主已商量著將她接回來,因此我先回來打理漪沄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