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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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龍望無奈道,“老濕,那畢竟是我兒子?!?/br> “= =你如果發(fā)狂了還會在意這個嗎?” 李龍望,“…………”好像被老濕當(dāng)成了禽獸。 不過,做的也確實(shí)夠禽獸了,李龍望以前種馬慣了,到處撒種找情人,但是自從有個龍族女生下了小十四后,他好像真沒再隨便撒過種。 還有,從躲兒子起,他就沒再找過一個情人,潔身自好得自己都有點(diǎn)難以置信。 如果說這些和小十四沒關(guān),連曲蒼茫都不會相信。 擦,事情好難辦啊,李龍望決定暫時鴕鳥過去,等校慶過了再找機(jī)會向小十四先道歉吧。 有些事情拖得太久,也是時候該解決了。 曲蒼茫如今看李龍望是非常的不順眼,揮揮手把人遷走了,自己坐在草地上生悶氣。 也不知道在和誰較勁呢,被不知何時來,也不知道聽了多少的然從后面輕輕環(huán)住了肩膀,“別和龍王生氣,這么多年他也不好過。” “你不許為他說話?!鼻n茫瞪眼。 “好,不說?!比话矒岬匚橇宋抢蠞竦聂W角,順著一路吻到了嘴角,“老濕,張嘴?!?/br> “唔……”曲蒼茫嘴里多了一顆被然渡過來的紅果子。 然咬走了一半,與他邊親吻邊咀嚼起來,也不知道是誰咽下得更多,誰咽下的更少。 當(dāng)整個果子吃完后,曲蒼茫臉紅心狂跳的靠在他懷里,氣勢十足地警告說,“你如果敢想龍王一樣跑了,我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追回來暴打!” 然靜靜地閉著眼睛,靠在他的肩膀上汲取著身體的溫暖,半晌,才淡淡的開口說,“離開的那個人,永遠(yuǎn)不會是我?!?/br> 十分有深意的一句話,老濕卻沒多想。 因?yàn)榫驮谶@時候,然的腦頂驀地冒出了一顆新鮮的紅果,由小變大,生長得極為迅速。 曲蒼茫倒吸一口涼氣,“這、這果子難道是……” 然垂下眼簾,“嗯。老濕要對我負(fù)責(zé)?!?/br> 曲蒼茫=口= ☆、校慶囧然(上) 經(jīng)過了地獄般的十一惡補(bǔ),以及各種bt的大小測驗(yàn)輪番轟炸,全校師生終于喜氣洋洋的迎來了校慶的美好日子。 要知道這些日子不僅要準(zhǔn)備節(jié)目,布置會場,確認(rèn)展臺所需的材料,還要保證成績不落后,拼命k書……已經(jīng)有很多人吃不消,天天頂著nongnong的黑眼圈上學(xué)了,就連三班的一些非人類們也不例外。 再不來點(diǎn)雞血要從學(xué)霸變學(xué)廢了! “哈欠,我睡會兒,龍王……記得五點(diǎn)叫我去團(tuán)委開會。”作為班里的文藝委員,這陣子施梁森快忙成三頭六臂了。 會議不斷,彩排也要跟著。 “我一會兒也要去開會,咱班的材料還沒領(lǐng)完呢,讓太子爺叫你?!崩铨埻埠苡魫?,他比任何人都忙可以么,不僅要準(zhǔn)備展臺的一切,還要抽空躲兒子! 特么的簡直無暇分身! 說起來班里還是比較重視這次校慶活動的,最終敲定的演出節(jié)目是歌伴舞,歌自然由嗓音空靈給力的人魚小王子來主唱。 這是曹志偉的看家本領(lǐng),排練之給力驚艷程度自然不在話下。 但是伴舞的漢紙們,鴨梨卻很大。 首先,這首歌的名字叫做——《最炫民族風(fēng)》,大街上天天放的神曲,再耳熟能詳不過了。 他們伴舞的統(tǒng)一穿著帥帥的皮衣皮褲皮鞋,全是勁酷的黑色,顯得身材格外挺拔強(qiáng)健,但是為什么要拿個紅色手絹上臺甩來甩去像扭秧歌似的呢? 編舞的人簡直是木有大腦!木有咪咪! “阿嚏——咳,總之就是這樣,接下來就看大家的熟練程度和舞臺發(fā)揮,小蒼別擔(dān)心,大家有很努力的在練習(xí)。”臨時客串了一把編舞老師的唐帥,不知何時背后堆積了很多來自三班人的怨念。 曲蒼茫點(diǎn)頭,“好……我知道了,音樂的cd……” 唐帥,“我家里有?!?/br> 沒錯,連曲目都是由這貨選的,曲蒼茫對此是一竅不通,唐帥險(xiǎn)些被三班人列為不共戴天的人物!恨得咬牙切齒。 比如領(lǐng)舞的王耀光童鞋就狠狠地表示,“難怪追不到我們老濕一根頭發(fā)絲,活該!” 同樣中槍被拎去跳舞的喪尸兄弟卻表示很淡定,他在舞臺上走的位置都不太起眼,被王耀光這個明晃晃站在第一排蹦達(dá)的人治愈得非常徹底。 長著長長灰色指甲的大掌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揉搓著光滑的腦袋,“別忘了這是集體活動,老濕也希望我們能有好的表現(xiàn)?!?/br> “知道了。”小光頭蔫巴巴的,卻還是努力地記住舞步。 這一對總掐架的冤家和諧得像地球馬上就要?dú)缌?,另一個穿著黑衣舉著紅手帕的是王寰宇,被倆人間和諧的粉紅泡泡嚇得滿身冷汗。 再說本次主唱,人氣極高的校草同學(xué),最近可不太高興。 這幾天統(tǒng)計(jì)學(xué)生號的時候他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一直被自己夾在尾巴層里的學(xué)生證不知道丟哪兒去了。 把寢室里翻了個底兒朝天也沒翻到,憋了兩天,終于在今天憋不住找到了曲蒼茫。 “老濕……嗚嗚嗚……我學(xué)生證丟了,嗚嗚嗚……我是蠢貨!把我喂貓吃了吧!”人魚小王子哭的特別傷心。 曲蒼茫,“…………” 老濕剛想安慰,結(jié)果不知何時跟著來上學(xué)的貓又卻從他腳下蹦了出來,輕輕一躍,身子輕盈地跳到了曹志偉的肩膀上。 “別哭了,我不吃你?!?/br> “555555……”曹志偉一抬頭,悲到深處,完全無法在意什么種族克星。 這貨非常傻缺地抱起了身上的貓又,捂著一嘴貓毛嚎啕大哭,一魚一貓難得平靜又和諧。 曲蒼茫被雷得外焦里嫩,他很想告訴曹志偉學(xué)生證那破卡片只要去學(xué)生會交兩塊錢第二天就能補(bǔ)辦好。 不過現(xiàn)在沒時間了,他立刻要去大辦公室開個臨時小會。 “下節(jié)課來找我,我?guī)闳タ磳W(xué)號。”臨走前,曲蒼茫不忘霸氣側(cè)漏的警告貓又一番。 如果等他回來曹志偉只剩下魚骨頭了,明天就去酆都賣貓皮= =! 貓又黑線地目送煮人離開,“我只是逗逗他而已,從來就沒真上嘴咬過。” 煮人真狠心,只在乎學(xué)生,完全不在意我的心有多碎! 恢復(fù)成人形,抱著快要哭抽過去的曹志偉,罕見溫柔地順著毛,“別哭了,學(xué)生證的問題交給老濕就好,不會被罰,也不會被罵的,大家都理解哈?!?/br> 再哭下去,他又會忍不住想逗魚了。 曹志偉眼淚婆娑地抬起頭,“我是不是很蠢很沒用,人生的第一張學(xué)生證都能給搞丟了,我藏在尾巴里都能搞丟了!我555555……” “好了,再哭吃了你!”貓又看他又可憐又找虐,立刻本性全露。 曹志偉菊花一緊,哭得更凄慘了,“吃吧,吃了我明天你上臺唱《最炫民族風(fēng)》?!?/br> “還是算了。”他擔(dān)心自己有去無回。 不過就這樣放過折磨人的小魚簡直太對不起自己渣渣的名聲,貓又忽然挑眉,在曹志偉毫無防備之下把人打暈后扛在了肩上直接帶走。 煮人已經(jīng)不回寢室住很久了,那么空曠那么孤單的自己,急需一個暖床的…… 也正是因?yàn)檫@一突然變故,曹志偉沒有接到來自于王二虎的電話。 地下酒吧街里—— 王二虎一口干了杯伏特加,非常郁悶地直捶桌子,“小美人居然關(guān)機(jī)了!” 因?yàn)樵诒豢钢叩倪^程中,手機(jī)摔地上,電池飛出去了。 坐在他對面的狐王滿臉不屑,“不要廢話,把我的新車刮掉漆了還沒找你算賬呢!” 王二虎一臉你很俗只會談錢的鄙視看他,“等我把小虎嫂娶回家,再給你買臺新的!別總墨跡這點(diǎn)破事,快喝酒!” 就在中小插曲的洗禮之下,元興建校十五年慶典正式拉開了帷幕。 校園內(nèi)張燈結(jié)彩,布置得一片火熱,尤其是cao場正中央的小吃展臺,人氣破表,想買兩串羊rou串都要排很久的隊(duì)。 這就是人格和美男的魅力了,同樣是設(shè)在中央部分的小吃攤,二班的炸魚丸幾乎沒什么顧客。 眼看著三班營業(yè)額不斷飆升,搶盡了風(fēng)頭,二班和一班的班主任淡淡的憂傷,紛紛開始考慮是否應(yīng)該把班里最帥的和最漂亮的學(xué)生拎出來做宣傳拉人氣! “羊rou串便宜了便宜了!新鮮味美的大rou串!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負(fù)責(zé)烤rou的是吳熙瑞,腦袋上系著一條白毛巾,胸前掛著個防油大圍裙。 這貨在料理方面十分有天賦不說,體內(nèi)住著三個不同領(lǐng)域的靈魂,一個倒下了另兩個可以頂上。 況且吳熙瑞有一部分的人類血統(tǒng),對于正常人的口感喜好比較了解。 吃過了全班人做的盒飯,曲蒼茫還是比較了解其中的情況,他就擔(dān)心把外星的或者外太空的放出來烤rou,不小心做出什么鼻涕蟲味的容易吃死人! 烤rou副手,負(fù)責(zé)最后加佐料的是太子爺。 這位從小在天上錦衣玉食,什么仙果圣品沒吃過?口味還算正常,至少……咳,可以在吳熙瑞這貨忍不住冒出三個腦袋前,先一步把它們扼殺在搖籃之中。 在展臺后面準(zhǔn)備的人包括李響和李龍十四,李響負(fù)責(zé)收廢舊竹簽子,準(zhǔn)備鮮rou,李龍十四則專門被留在后面串rou串,這絕對是今天大家最不愛干的活兒之一。 弄這玩意太累爪子。 本來呢,穿竹簽的還有李浩和龍王,但是龍王在得知自己將和小兒子一起工作后很沒出息地拉著狼王跑路了,只留下了小十四一個撐場子。 很快十四就吃不消了,因?yàn)檠騬ou串人氣太火爆,前面三個爐子一起烤得特別快,他一個人在后面穿根本就供應(yīng)不上。 “嘶——”又被竹簽刺破了手指,李龍十四卻完全沒有停下,繼續(xù)著手上的工作。 白皙修長的手指因?yàn)檫@一不給力的工作傷痕累累,縮在小墻角里圍觀很久的縮頭烏龜渣爹終于看不下去,不管李浩詫異的眼神,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小兒子面前,把人從后拎了起來。 李龍十四長時間集中精神,用眼有點(diǎn)過度,此時視線有些模糊,眸中便多了一絲罕見的茫然。 正是這無辜的表情,讓躲兒子躲了快五百年的龍王鼻子一酸。 是的,老濕說的對,孩子何其無辜,明明是我造的孽,最后卻讓兒子來背負(fù)一切。 我不是個好東西??! “和我走?!崩铨埻吐暤溃粋€彈指間,空氣流已經(jīng)托起了還很迷茫的龍?zhí)印?/br> 聽到這熟悉的嗓音,李龍十四徹底震驚了。 “我……你……” “什么我我你你的,李浩!這里你先頂一會兒,我?guī)ヌ酸t(yī)務(wù)室?!边@雙素凈的手從來只握毛筆的,哪里干過這些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