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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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草寇王嘉胤、王左桂一伙斬殺了陜西商洛道劉應(yīng)遇、督糧道洪承疇,賊勢由此壯大?!?/br> “你說什么?洪承疇死了?” 聽了孫承宗的話,我如坐針氈,蒼天啊!大地??!這不是玩我嗎!大的歷史事件弄完了,這又輪到具體的歷史人物了,洪承疇后來雖然投靠了滿清,可歷史證明他確實是個人才,對滿清統(tǒng)一全國立下了汗馬功勞,作用不可低估,現(xiàn)在倒好,被農(nóng)民起義軍給干掉了,那還是啥歷史了呀!下一個是誰?難道是我嗎? 孫承宗等人對崇禎的反應(yīng)面面相覷,不明白洪承疇的死怎么能讓崇禎如此失態(tài),不就是一個小小的督糧道嘛! 如果他們也都知道“真實”的歷史,估計也會和此時的崇禎一樣吧! 我長嘆了一口氣,終于弄清楚了一個事實,那就是我所來到的1628年,跟歷史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只能說這是一個夢,或者是游戲吧!當然,是非常真實的那種,真實的把腦袋丟了會噴出熱血,真實的讓人心驚膽戰(zhàn),可我已經(jīng)沒有了選擇,不是嗎? 第八章 歪脖子樹 真正的崇禎登基伊始,形勢還算不錯,如果不殺袁崇煥自毀長城,仍然大有可為。 可當我的靈魂取代了崇禎之后,卻沒能繼承原本的運勢,坐龍廷不到三個月,不是地震就是民變,耳熟能詳?shù)臍v史名人也被干掉了,眼看有陷入絕境的苗頭,最后的歸宿很可能還是景山上的那顆歪脖子樹。 不!我既然到了這個時代就不能束手待斃。 雖然歷史環(huán)境有了很大改變,但是我仍然占據(jù)著絕對的優(yōu)勢,用玩游戲的術(shù)語說,在這個真實的游戲中,我就是大boss。 我有先天的優(yōu)勢,不管環(huán)境怎么變換,崇禎皇帝的身份,名正言順的天子,天下萬民名義上的君主,這些都是無與倫比的優(yōu)勢,只要運用的好,任何困難都會克服。 對,既然老天玩我,那還有什么可商量的,奮起抗爭,作出一點成績給老天看看,給老天一點顏色看看,讓它知道老子不是好戲弄的。 劉鴻訓孫承宗等人突然發(fā)現(xiàn)一副頹然無奈模樣的崇禎皇帝一下子變的精神煥發(fā)起來,臉上的陰郁神色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堅毅和鎮(zhèn)定。 “孫愛卿,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入閣吧!朕需要一個知兵事的人,身邊少了你不行。剛才朕和劉大人等人商量了一下陜西方面的處理方法……孫愛卿以為如何?” 孫承宗一生中最大的遺憾就是不能進入決策層,領(lǐng)兵在外總是受權(quán)臣的掣肘,崇禎皇帝的一句話就把他的遺憾彌補了,可他卻沒有多大的欣喜,面對眼下的局勢,怎么能高興的起來呢! “皇上,楊鶴為官清廉不假,可陜西民變,光靠一個清廉的官員恐怕不能成事,皇上又以剿滅為主,文官多不懂打仗,稍有差池,后果不堪設(shè)想?!睂O承宗對楊鶴本人沒意見,可對楊鶴總督陜西軍政頗不贊同,楊鶴能打仗嗎?他很懷疑。 我沉吟了一聲,覺得孫承宗的話不無道理,既然歷史都跟我開了如此大的玩笑,那我再遵循歷史的發(fā)展,很可能就是在為自己掘墳墓,“孫愛卿,你有何見解?” “微臣不才,愿意親自前往陜西為皇上分憂?!?/br> 孫承宗之所以請命處理陜西之事,有兩個原因,第一,他很清楚陜西為什么發(fā)生民變,而且預測到了如果處理不當會有什么后果; 第二,不是他自負,當今朝廷之上,能打仗的文臣武將沒有幾個,首推第一的袁崇煥身在北疆,而且北疆兵馬點滴不得調(diào)動,否則后金難以抑制。 這個情況之下,他不挺身而出,實在說不過去,食君之祿忠君之事,說的不就是這個道理嘛! 孫承宗自請赴陜,這讓我有些意外,當然也十分高興,如果有孫承宗坐鎮(zhèn)陜西,想必民變很快就會被平息。 “愛卿花甲之年卻仍然要為國勞頓,朕深感不安,甚感疼惜,可陜西事關(guān)全國,一旦草寇流竄為禍地方,肯定會難以收拾,朕把陜西托付與愛卿了?!?/br> 我也沒拖沓,當即任命孫承宗總督陜西,之前任命的楊鶴則隨同前往,聽命孫承宗調(diào)遣。 說實話,陜西這么處理已經(jīng)是最好的方案,政策以剿滅為主,具體由孫承宗總督軍政,楊鶴從旁輔助,減免賦稅體恤百姓,改組陜西地方政府,凡此種種如果再出什么差錯,那絕對是命運的陰謀。 處理完了陜西的事,接著該辦理眼前的難題了,北京大地震造成的破壞不能不管,我馬上找來王家楨詢問此事。 王家楨此時的臉色蠟黃,戶部現(xiàn)在由他主事,幾天來繁重的工作讓他精神極其萎靡,夸張的說,站著都能睡著。 “皇上,初步的統(tǒng)計已經(jīng)出來了,此次地震造成將近二十萬人死亡,倒塌的房屋無法計算,受災的人口多達七十萬……。” 看過地震記錄片的我對情況有過推測,可聽了王家楨的報告,仍然感到事態(tài)嚴重的難以想象,二十萬人死亡,七十萬人受災,等于是在大明帝國的心臟打了狠狠的一拳??! “大災之后防大疫?!蔽彝蝗幻俺鲞@么一句,才記起這是后世的時候,某些領(lǐng)導干部面對自然災害的頭一個囑咐,看來我是被潛移默化了,“馬上把北京地區(qū)的所有郎中大夫都召集起來,讓他們做好預防工作,免得發(fā)生瘟疫?!?/br> 王家楨愣了愣,沒料到崇禎皇帝首先想到的是這個,隨即點頭道:“皇上英明,微臣馬上著手辦理此事。”他還真沒想到這個,而防疫工作委實重要無比,現(xiàn)在天熱,一旦發(fā)生大規(guī)模的瘟疫,死多少人可就沒數(shù)了。 “戶部暫時還有些銀子吧!馬上遣人下江南購買糧食,越多越好,不光是糧食,只要是能吃的,容易儲存的,都買。” 王家楨點頭稱是,之前雖然已經(jīng)在購買糧食了,可眼下多儲存糧食沒有壞處,多準備一些十分必要。 “賑濟畿輔災民的工作由王愛卿親自來做,不要有絲毫的閃失,朕現(xiàn)在就去災區(qū)看看?!闭f是災區(qū),不夸張的說,一出北京城就是災區(qū)。 劉鴻訓等人聽說崇禎皇帝要去災區(qū)看看,嚇的極力勸阻,他們倒是知道身為天子的崇禎應(yīng)該去看看受災的百姓,能起到安定人心的作用。 可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啊!外面遍地是死人,尸臭味道嗆人的鼻管子,要是把崇禎嗆個好歹,誰負責,誰為大明帝國負責呀!因此包括王家楨在內(nèi)都反對崇禎出城。 不管劉鴻訓等人怎么反對,我都堅持要出去看看,這些也都是被后世潛移默化的結(jié)果,作為一個國家的首腦,發(fā)生這么大的災害,不去老百姓身邊看看,坐在“辦公室”聽匯報,怎么能了解真實的情況?。?/br> 再說我來了這么久,還沒有跟普通的老百姓接觸過,對真正的民生問題一點了解都沒有,不了解就不能作出準確的決策,為了自己的未來著想,也得做到心中有數(shù)啊! 否則一氣的瞎指揮,還不是把自己指揮到歪脖子樹旁邊。x他媽的,怎么又想到那棵歪脖樹了,明天就讓人找找,把它砍嘍! 第九章 深入基層遭遇兵匪一家 “陛下,真的要出城嗎?外面現(xiàn)在很……?!蓖醭卸鞅鞠胝f外面不太平,可一張嘴才想起這樣說,豈不是打崇禎的嘴巴嗎! 我明白王承恩擔心安全問題,北京除了內(nèi)城還好一點之外,別的地方早已經(jīng)難民成災,非常時期鋌而走險之人劇增,社會治安就別指望能有多好了。 “朕打算微服私訪,有一二十人在身邊,安全不會出什么問題,你去安排一下吧!”我隨即叫住了轉(zhuǎn)身往外走的王承恩,“給朕找?guī)准こ0傩沾┑囊路?,微服私訪就要有私訪的樣子?!?/br> 微服私訪簡稱災害摸底小組,組長由崇禎皇帝擔任,組員包括戶部的負責人王家楨,工部的負責人張維樞,以及閣臣劉鴻訓、錢龍錫,總管王承恩。充當保安角色的則是二十名錦衣衛(wèi),全部著便裝。 經(jīng)過外城的時候還好一點,因為房屋損毀的不是那么嚴重,老百姓的生活還算有序,可出了北京城,我才切身體會到什么叫哀鴻遍野。 村鎮(zhèn)大都被整體夷為平地,不時能遇到處理喪事的百姓,那些全家都死光的則無人理會,尸體暴曬在陽光下,隱隱有尸臭的味道沖入鼻管,令人嘔意陣陣。 我用手帕掩住口鼻,不適才略微減輕,問王家楨,“這是怎么處理的?朕不是叮囑你要嚴防瘟疫嗎?這樣下去如何防范瘟疫?” 王家楨苦著一張臉,回答道:“皇上,實在是忙不過來呀!死傷那么多人,收尸的全算上才三萬多人,而且有些尸體都是半掩埋的,挖掘很困難,估計還得半個月才能處理完,這已經(jīng)是最快的速度了?!?/br> 我想了想,吩咐王承恩,“傳朕的旨意,叫李邦華把京營的人馬都拉出來幫著收尸,最好是挖掘大坑集中掩埋尸體。” 因為地震的原因,京營的損失也很嚴重,李邦華正忙著治軍呢!可現(xiàn)在顯然不是治軍的時候,抓緊收尸才是當務(wù)之急,再說了,讓那些軍兵見見死人也好,免得上戰(zhàn)場看到死人兩腿發(fā)軟。我這是第一次看到死人,腿已經(jīng)軟了,比任何恐怖電影的恐怖效果都明顯。 王家楨聽了崇禎皇帝的旨意,心中憂慮重重,想進言又不知道該怎么說。 “王愛卿有什么話說嗎?”我見王家楨欲言又止的樣子,問道。 王家楨沉吟一聲道:“皇上,讓京營人馬幫助百姓收尸確實很好,可……可是難免會發(fā)生沖突,那些軍兵良莠不齊,萬一和百姓……。”他覺得說到這個份上,崇禎皇帝應(yīng)該能明白他的意思了。 “愛卿擔心的很有道理,但是眼下也顧及不了那么多,一旦發(fā)生那樣的事情,就殺幾個肇事的人,以儆效尤?!?/br> 我說完轉(zhuǎn)頭對張維樞說:“張愛卿多看看,你是工部尚書,災后重建的工作少不得由你負責,掌握第一手資料很重要,” 張維樞點頭稱是,可心里很不樂觀,眼下馬上就九月份了,再過一個月天氣轉(zhuǎn)冷,這些災民怎么安置阿?死的不算,活著的七八十萬人,光是吃住都成問題,實在是太難了。 劉鴻訓跟隨崇禎皇帝走過幾個地方,心情很是沉重,他也是第一次深入災區(qū),入眼所見觸目驚心,而且又聯(lián)系到了陜西的民變,京師地區(qū)不也一樣嗎!一旦這幾十萬人活不下去了,什么事都干的出來呀!那個時候,絕對會危及到大明帝國的安危存亡。 “皇上,安撫災民至關(guān)緊要的就是有飯吃,有住所。吃飯問題皇上早有布置,相信即使有困難也會克服,住的問題就要抓緊安排了,再過一個月就會轉(zhuǎn)冷,京師地區(qū)的冬天素來寒冷,百姓無法御寒,凍死之人恐怕比地震中死去的人還會多呢!” 我聽了劉鴻訓的話深以為然,“愛卿說的極是,這個問題就交給劉愛卿和張愛卿來負責,所需人力財力盡管言明,朕會首先安排?!?/br> “小娘子,你就從了我吧!你男人都死了,從今以后跟著我,軍爺保證不會虧待你,來,讓軍爺親一個……。” “不要……軍爺……救命啊……!” 崇禎皇帝一行人走了一上午,都有些饑渴難耐,看到前面有個村鎮(zhèn)還有幾所矗立的房屋,便想過去歇歇腳,吃點東西,沒想到剛進村口,就看見一個軍人打扮的人在追一個女人。 軍官的身手甚是敏捷,不一會就把女人追上并且按倒在地。他把女人按倒在地后才發(fā)現(xiàn)身前站著一伙人,還有二十多匹馬,一下子愣住了。 剛才的對話我都聽見了,看了看被按倒在地的女人,很有幾分姿色,覺得眼前愣著的人很像是占領(lǐng)了伊拉克的美國大兵,真是可恨至極。 “救命啊……!”女人忍痛高呼,之后也不知是哪里來的力氣,竟然掀翻了軍官,跑到了崇禎皇帝等人的身后,身體瑟瑟發(fā)抖。 劉鴻訓為人剛正,伸手點指已經(jīng)站起來的軍官,“你好大的膽子,天子腳下也敢如此作為,腦袋不想要了嗎?” 軍官已經(jīng)從最初驚愕中恢復過來,雖然看出眼前這些人與眾不同,可能有些來頭,但是他也沒在乎,沖身后大喊了幾句,不一會就從里面出來了二三百人,都是軍人。 “娘的,腦袋要不要還用你來管嗎!你他娘的算老幾?軍爺我今天心情不錯,你們別找不自在,滾!”他雖然不在乎,但是也不想找麻煩,準備嚇退眼前這些礙事的家伙就行了。 “把總,這些人哪來的?看起來挺肥呀!”一個軍兵走到了軍官身后,眼睛盯著崇禎皇帝等人裝干糧的包袱說。他還以為那里裝的都是銀子呢! 我聽著這話怎么像土匪的語氣呢?看來這些人平時也不干好事,而且這些軍兵看起來就是京營的人馬,真不知道李邦華是怎么弄的,這樣的敗類還留著? 把總的目光落到崇禎皇帝等人的包袱上,嘿嘿笑了幾聲道:“是夠肥的,咱們轉(zhuǎn)悠兩天了,才遇到一點油水,弟兄們,干活?!彼脑捯粢宦洌偃艘幌伦訐砹诉^去,直奔崇禎等人。 第十章 來的早不如來的巧 說起來真夠丟臉,看到二三百人涌來,我的第一反應(yīng)是撒腿就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別說搬出我是皇帝的身份不管用,就是玉皇大帝來了,也得跑路。 在這個關(guān)鍵時刻,錦衣衛(wèi)發(fā)生了決定性的作用,二十個人面對二三百人沒有退縮,而是將馬匹迅速打驚,把涌來的軍兵沖散一些,努力的制造一點點緩沖的時間,讓崇禎皇帝等人快跑幾步,免得陷入人潮之中,一旦被這些兵匪不明的人給拿下,后果肯定非常嚴重。 不管是我的前世,還是我的今生,從來沒有為生存奔跑過,最慘的一次是上大學的時候搞的軍訓,可大學里的軍訓跟生存賽跑比起來,簡直是小兒科。 鼻子首先感到吸氣困難,而后整個肺部像是起火了,燒的難受,最緊張的還是精神上,身后追著十幾二十個“土匪”,“鞭策”著你不得不跑,真他媽的驚險,我連鞋子都跑丟了一只。 光著腳跑路非常辛苦,我一不留神就被一塊石子給扎到了,身體不受控制向前撲去,來了一個標準的狗啃屎姿勢,嘴里啃進了半口泥土。 回頭一看,追著我的人此時已經(jīng)減少到了四個,這讓我心下稍安,可隨即又繃緊了起來,因為他們四個手里都拿著腰刀,氣勢洶洶。 “干你娘……你跑的那么快……累死我了……?!币粋€軍兵拎著腰刀跑到崇禎皇帝面前,呼呼喘氣。 他們幾個跑了將近六里地才追上崇禎,累的臉色通紅,呼吸急促,其中一個還干嘔了起來。 我現(xiàn)在一點力氣都沒有,腿跑的像是灌了鉛,不過大腦還沒壞掉,飛速運轉(zhuǎn)著思考怎么度過眼前的危機。 “幾位軍爺,都是小的不好,看把幾位軍爺累的,這么著,回頭一定好好給幾位軍爺犒勞犒勞?!?/br> “干你娘!你小子挺會說話呀!把身上的東西都交出來,快點?!避姳鴤兘?jīng)過短暫的休息,把目光都盯到了崇禎皇帝身上。 “幾位軍爺要失望了,小的剛才跑的太急,身上值錢的東西都跑丟了,你們看,我的鞋子都沒了一只呢!以后……以后保證給幾位軍爺補上……?!蔽以絹碓接X得勢頭不妙,因為幾個當兵的眼神越來越不對。 “干你姥姥!”一個軍兵搜了搜崇禎皇帝的身上,確實什么都沒有,氣的橫起腰刀,惡狠狠道:“玩老子呢?先廢了你再說……?!彼f著一刀劈向崇禎皇帝。 我一揚手,從地上抓起的兩把干泥脫手而出,猝不及防之下收效甚大,有兩個軍兵立即蹲下來捂著眼睛,表情痛苦,我也借著這個機會蹦起來,繼續(xù)為生命奔跑。 “我叫你跑……你等著……抓著你把你剮啦……!”剩下的兩個軍兵一看崇禎皇帝又跑了,抬腿就追,一邊追一邊喊,殊不知這樣只會激發(fā)崇禎的潛能,讓崇禎拼命的跑。 人類的身體有一個運動極限,我覺得自己已經(jīng)達到了所謂的運動極限,因為再也沒有一點能量,兩條腿現(xiàn)在似乎不是我的了,跑著跑著軟綿綿的跌倒在地,連動一下都辦不到了。 “你……跑……我叫你跑……!”追上來的兩個軍兵也不比崇禎皇帝強到哪去,準備提刀砍崇禎,可是看拿刀的架勢,真懷疑那一刀能否砍透崇禎身上的衣服。 我一閉眼,心說這下算是完蛋了,我真他媽的賤骨頭,當什么勞?;实垩?!要是不出城哪能遇到這事,如果上天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咦!這詞怎么這么熟悉呢? “啊!” 我發(fā)昏過后,很是納悶那把刀怎么還沒下來,難道是真的要給我一次從頭再來的機會嘛?剛才那聲慘叫不是我發(fā)出的? 睜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事情已經(jīng)有了轉(zhuǎn)變,剛才還準備拿刀砍我的兩個混蛋現(xiàn)在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腦袋上還插著兩個草標。不,是利箭。 “小兄弟,你不要緊吧?” 崇禎皇帝正呆愣的時候,一個人走到了他身邊,伸手把崇禎攙扶了起來,關(guān)心的問崇禎有沒有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