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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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獻策點頭道:“是??!不過這才只是剛剛開始,且不說不知所終的徐龍星,單單北面的韃子就不是好啃的骨頭,硬仗還在后面呢!” 大帳外,宋獻策和吳三桂在竊竊私語,大帳內(nèi)也有兩個人在交談,一個是大明朝的皇帝,另一個就是一身枷鎖的李自成。 我吩咐所有人不得進來后,親自給李自成倒了杯酒,道:“不管你信不信,朕很欣賞你,在朕的心中,你曾經(jīng)還是偶像呢!” 在歷史上,李自成的名聲比崇禎皇帝好的多,一個是昏聵的皇帝,另一個卻是農(nóng)民起義領(lǐng)袖,兩個人的地位相差很大,后世的我年少的時候還覺得李自成很不一般呢!夢想中的人此時就坐在對面,那種滋味不是語言能形容的,盡管一切都已經(jīng)變了味道。 李自成沒客氣,一口把酒干了,說道:“成王敗寇,沒什么可以矯情的,只要我活著,仍舊會造你的反,那是我骨子里的烙印,不容更改。” 我笑道:“如果在以前,以前的以前,你造反情有可原,可是朕如今做的不錯呀!老百姓雖然還很苦,可是已經(jīng)比從前好多了,你造反有理由嗎?有借口嗎?有人附和你嗎?” 李自成也笑了,說道:“造反不需要理由,我不過是走在了別人前面,你這個皇帝平心而論不錯,比之前的朱家皇帝強的多,可是你也就能坐二十年的好江山,終究還是會把這大好江山葬送……?!彼f著想起了徐龍星跟他說過的那些話,此時想來如幻似真,像是真實的描繪,可又觸摸不到。 我哦了一聲,道:“你好像是先知一樣,難道朕就只有二十年的江山可坐嗎?真是笑話?!?/br> 李自成突然笑了,笑的很開心,“你這個皇帝還是不壞的,看這頓掉頭飯的情分上,我不妨告訴你,徐龍星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他確實未卜先知,而你,今后也是會變的,可以說是敢比隋煬帝,賽過李后主,大明的江山仍舊會葬送在你手里,我大漢的命運仍舊坎坷,俗話說天機不可泄露,酒飯已飽,送我上路吧!” 李自成的話猶如晴天霹靂,讓我呆坐在椅子上,好半天才道:“能跟朕再說說嗎?”李自成的話勾起了我無限的好奇心,似乎他知道一些什么。 李自成無奈一笑,道:“可惜我想說也編不來,這些都是徐龍星告訴我的,你想要知道的話,最好親自去問他,不過這會他可能已經(jīng)不會被你抓到了?!?/br> 第一五六章 【自己的墳?zāi)埂?/br> 在趕赴京城的途中,幾個方面大員都了解了宋獻策是崇禎皇帝面前的紅人,因此都主動跟宋獻策套近乎攀交情。宋獻策老于世故,很快就跟這些人打成一片。 廣西總督汪喬年一臉憂色,道:“宋大人,皇上這幾天似乎很不高興,自從那個賊首李自成死了之后就這樣,如此下去也不是辦法??!”從晉城離開后,他這個廣西總督也沒見到崇禎皇帝一面,讓他心里總是不踏實。 “是??!眼下只有宋大人能見到皇上,要多關(guān)心一下圣駕才是。”一旁的四川總督丁啟睿說道,“我們就是想關(guān)心,也沒有機會呀!” 宋獻策一笑,道:“不妨事,最近皇上心緒亂了些,昨天剛剛接到北邊的戰(zhàn)報,韃子囂張的很,袁崇煥大人應(yīng)付的非常吃力,朝廷的擔子重,皇上又怎么會高興呢!” 傅宗龍嘆了口氣道:“宋大人說的對,我們做臣子的應(yīng)該多為皇上分憂,說其他的都沒用啊!”傅宗龍最近也想過,認為崇禎皇帝不跟他們親近也是理所當然,在崇禎皇帝最需要他們的時候,他們不在,等戰(zhàn)事基本結(jié)束了他們這幾個封疆大吏才到場,做皇帝的能高興才怪呢!看來以后要補救補救,好好表現(xiàn)才行。 “幾位大人都在,小的給諸位大人見禮了?!睅讉€人正說著,一個崇禎皇帝的近衛(wèi)走了進來,說道:“皇上召宋大人覲見?!?/br> 宋獻策忙跟傅宗龍等人告辭,出來后一邊走一邊問道:“皇上這幾天還不太吃飯嗎?軍醫(yī)有開什么方子嗎?”其實剛才宋獻策對傅宗龍等人隱瞞了真實的情況,自從崇禎皇帝跟李自成見面后,情緒和身體一直都不好,如果再沒有起色,他也遮掩不住了。 近衛(wèi)答道:“皇上今天好多了,早上吃了一些稀粥,剛才還見過吳三桂將軍?!?/br> 我見宋獻策走進來,說道:“愛卿不必多禮,坐吧!馬上就到涿州了,朕想跟愛卿商量一下軍制改革的事情?!?/br> 宋獻策發(fā)現(xiàn)崇禎皇帝的氣色果然好多了,讓他放心不少,道:“皇上不說,臣還想提呢!不知皇上有什么想法。” 我清了清嗓子,道:“朕先從大的方面講,主要把軍事力量分成兩個部分,一部分是正規(guī)軍,主要擔任對外作戰(zhàn)任務(wù),另一部分是預(yù)備部隊,主要負責地方安全?!?/br> 宋獻策問道:“是從現(xiàn)有人馬中篩選呢還是重新招募?兩種方法都各有利弊,不過重點還是財政,財力跟不上去,養(yǎng)不起精兵??!” 我點頭道:“關(guān)于財政我們最后說,朕的觀點是從現(xiàn)有的人馬入手,挑出精壯重新編排成軍,剩下的再篩選出一部分,打發(fā)他們回到地方,地方上沒有維持治安的部隊是不行的?!?/br> 宋獻策道:“皇上說的是,不過地方上維持治安的人馬也要由朝廷垂直管理,在地方上實行軍政分離,否則地方官的權(quán)力就太大了?!?/br> 宋獻策的建議說到了我心里,國家可以實行軍事獨裁,可是地方治理卻一定要軍政分開,否則我這個皇帝的寶座就不穩(wěn)妥了。 “皇上,臣有一言,說了怕皇上會不高興?!彼潍I策說完,見崇禎皇帝執(zhí)意要他繼續(xù)說,道:“皇上此次是否可以全盤的繼續(xù)深化變革,不光在軍事軍制上,其他方面也有可以改進的地方……。” 我點頭道:“朕也有此意,以前的變革只是第一步,一定會繼續(xù)深化下去,不過首先要確保軍權(quán),兵權(quán)的歸屬性,沒有部隊保駕護航,任何深化的改革都是不能長久的?!?/br> 宋獻策深以為然,道:“微臣早就知道皇上有一套新的軍制方案,很想知道具體是如何計劃的?!?/br> “說不上新的,總結(jié)前人的經(jīng)驗而已?!蔽姨匾庹伊艘粋€托詞,說道:“古人有將校尉一說,朕把軍官的級別按這三個來劃分,將分為上中少,校亦分為上中少,尉也是如此。將可管帶一軍,下轄校尉六級軍官,以此類推,愛卿以為如何?” 宋獻策不住點頭道:“如此一來,軍隊的上下級別很明了,指揮也通暢許多,晉升的渠道也由下而上,對士氣也會有提升。” “不光是‘職稱’改變,還要給他們配套的待遇,凡是取得軍銜者,不管什么出身,都等同進士出身,跟文官的功名是一樣的。”大明朝有重文輕武的傳統(tǒng),我要從根本上改變這一點。 宋獻策一愣,隨即贊同道:“這太好了,保證讓士兵們歡喜雀躍。”大明朝開國以來,軍人的待遇就比較低,世代軍籍的人家混的都不怎么樣,崇禎皇帝這么一改,確實會讓軍隊的士氣為之一變。 我又想到一點,道:“全國也劃分幾個重要的軍事區(qū)域,比如說遼東,就劃分為遼東軍區(qū),負責人嘛就是上將指揮官袁崇煥,這個叫法愛卿覺得怎么樣?” “不錯,既簡潔又有威氣,臣想袁崇煥也會喜歡,其他將軍們也會喜歡的?!彼潍I策還真是佩服崇禎皇帝,這個叫法都想得出來。 “這只是先這么叫著,等回到京城后讓禮部再斟酌斟酌,弄的再嚴謹些才好,別讓人挑出毛病來?!蔽抑酪粋€人的想法總是有限的,人多了,想的也會完善些。 和宋獻策商量到深夜,很多問題隨著深入的交談浮現(xiàn)出來,越談覺得問題越多,使我感到極大的壓力和恐懼。一手掌握江山雖然很爽,但是也真夠可怕的。 一直到后半夜我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不知睡了多長時間,一陣猛烈的搖晃將我驚醒,急忙招呼近衛(wèi)詢問是怎么回事。 “回皇上,似乎是地震?!被卮鸬氖且粋€北京地區(qū)的老兵,經(jīng)歷過那場史無前例的北京大地震,對這種搖晃的感覺記憶猶新。 我啊了一聲,感覺到大地還在搖晃,說道:“叫所有的人都撤離到空曠的地帶,不要被倒塌的樹木和建筑傷到了?!鄙弦淮蔚拇蟮卣饘嵲谔珔柡?,這次千萬別把我這一點救命人馬給吞掉了。 搖晃一直持續(xù)到天亮,我的心也跟著懸到天亮,得知最后傷亡不過百多人,我長出了口氣,看來這次地震不會超過里氏四級。 就在我感到慶幸的時候,宋獻策神色不安來到了我面前,我疑問道:“愛卿的臉色不大好,遇到了什么麻煩嗎?” 宋獻策點頭道:“皇上,昨晚的地震將前面的一座山崩塌了,出現(xiàn)了一個大窟窿,有人看到了一座墳?zāi)?,很是不妥?!?/br> 我哦了一聲道:“不就是一座墳?zāi)孤?!有什么大驚小怪的,我們現(xiàn)在正缺錢,不如當一把摸金校尉,彌補一下軍餉不足。” 宋獻策一臉苦色,道:“臣不敢說,皇上恕臣之罪,臣才敢說?!币姵绲澔实垌樧焖∽?,他把頭一低,道:“前面……發(fā)現(xiàn)的墓葬……是大明崇禎皇帝之墓……?!?/br> “咣當!”我順著椅子出溜下來,坐到地上道:“你說什么?朕的墳?zāi)??胡鬧,一定是白蓮教余孽所為,如此咒朕,罪該萬死?!?/br> 宋獻策咳嗽一聲,道:“起初臣也是這么認為,可是那墓葬在山下幾十米處,不像是人工所為,觀其墓碑也十分斑駁,像是年代極為久遠……?!彼H自去看過那個墓碑,憑他的經(jīng)驗判斷,那墓碑起碼有上百年的歷史了,所以說不會是白蓮教的余孽弄的。 我人還沒死,就出現(xiàn)墳?zāi)沽?,這在封建社會來說是非常不吉利的事情,盡管以往的帝王也是在活著的時候建造自己的墳?zāi)?,可是沒有先把墓碑立好的,都是死了之后才樹立墓碑、 “有多少人知道這件事?”我決定如果知道的人不是很多,那就殺人滅口,可當宋獻策說前去觀看的士兵有數(shù)千人,讓我不得不放棄了這個想法。 我站起來,來回走了幾趟,道:“帶朕去看看,去看看自己的墳?zāi)故鞘裁礃幼?。”如此古怪的事情讓我很想親眼看看。 我沒有見過山崩地裂是什么樣子,今天算是開了眼界,地上近米寬,數(shù)十米長的裂縫讓人看的眼暈,無數(shù)條裂縫像是蜘蛛網(wǎng)一樣交織在一起,一不小心就會掉下去。 我看著亂哄哄的士兵圍著大坑,心說這是什么素質(zhì)??!一看就知道軍紀渙散,馬上命令近衛(wèi)將附近的士兵驅(qū)散。走到大坑之前,看著一塊高達四五米的墓碑矗立在那里,定睛一看,果然是大明崇禎之墓,這幾個繁體字我還是很熟悉的,不會看錯。 第一五七章 【明墟之門】 看著墓碑,我覺得不可能是誰故意要布什么局,或者是要散布什么謠言,因為那古樸的墓碑不是現(xiàn)在的技術(shù)手段能做舊的,尤其是處在地下二十幾米深處,更不是人力在短時間內(nèi)能做到的。 宋獻策見崇禎皇帝癡愣在那里,咳嗽一聲道:“皇上,現(xiàn)在該怎么辦?”他現(xiàn)在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這件事透露著萬分的詭異,他不敢亂出主意。 “噢!”我定了定神,目光又落到那墓碑上,問道:“愛卿通曉易經(jīng)八卦,風水術(shù)數(shù),你覺得這里的風水怎么樣?如果要建造墓葬,這里合適嗎?” 宋獻策沒想到崇禎皇帝突然問起了這個,遲疑一下,道:“風水之術(shù)微臣略知一二,古人說地理之道首重龍,龍即山脈,是地的生氣,這里的地勢抱砂環(huán)水,是不錯的風水寶地,不過此地常年刮風,再好的龍xue,一經(jīng)風吹也難免破損,是美中不足之處……?!?/br> 我長出了一口氣,道:“原來是這樣,愛卿認為這下面能有墓xue嗎?”我對地理風水一竅不通,我想知道的是這里是否真的埋葬著尸體,是誰的尸體,是我的?還是真正的崇禎皇帝的?在我心里,浮起一個大大的問號。 這一問把宋獻策問住了,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的知識和經(jīng)驗告訴他,下面保證有墓葬,可是他卻不能說有,因為那墓碑寫的名字是崇禎皇帝,他一時呆在當場。 我從宋獻策的神情中判斷出下面肯定有墓xue,心臟不禁劇烈的跳動起來,強烈的未知讓我不得不把下面的墓葬揭開?!皞麟薜拿睿瑢⒌叵碌哪乖嵴ㄩ_……?!?/br> 宋獻策聽了這話,馬上道:“皇上且慢,這墓葬不能隨便炸,尤其是年代久遠的墓葬,爆炸容易將墓xue崩塌,破壞了墓xue的結(jié)構(gòu)什么都發(fā)掘不了,最好是找到墓xue的門戶……?!?/br> 我聽宋獻策說的頭頭是道,不由得懷疑他以前干沒干過盜墓這個行當,吩咐道:“既然愛卿這么了解,那就由愛卿負責將這個墓葬打開,不過沒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進入。” 宋獻策也只是聽別人說過而已,他哪知道怎么盜墓??!不過崇禎皇帝把問題扔給了他,他不得不干,心里念叨著挖墳傷損陰德,口上吩咐士兵開出一條道路,他好下去仔細看看。 開鑿道路以及探索墓xue的門戶都需要不少時間,我看了一會便回到了住處,剛坐下沒多久,京城送來了一份盧象升的奏折,這是盧象升受傷后第一份奏折,我趕緊展開觀看。 盧象升的奏折內(nèi)容很簡單,是建議朝廷不要先管北方的韃子,一定要把中原穩(wěn)定住,外敵眼下只要應(yīng)付就好。 我將奏折放到桌子上。日前袁崇煥上書,說北疆形式日益嚴重,皇太極不但打通了跟蒙古諸部的聯(lián)系,還把勢力向北向西擴張,建議朝廷要極力遏制韃子的發(fā)展,我當時離開京城的時候曾經(jīng)跟袁崇煥交代過要穩(wěn)妥為主,他上書這么說,可見形勢已經(jīng)有了較大的改變,形勢對我肯定不利。 面對皇太極和八旗子弟,我此時拿不出一個十全十美的應(yīng)對方案,不過總的方向就是遏制,不急于消滅他們,首先要練好自己的內(nèi)功,把自己發(fā)展起來,有了真正的實力后再拿皇太極以及滿洲八旗開刀,這個戰(zhàn)略沒有錯。 “皇上,孫傳庭大人求見?!蔽艺谙胫边叺氖虑椋l(wèi)說孫傳庭求見,我讓孫傳庭進來,問道:“愛卿有什么事情嗎?” 孫傳庭參禮過后,道:“皇上,微臣有一件事忘記說了,近日傳言山西的名儒傅山?jīng)Q定出山,微臣覺得傅山有才學,如此人才千萬不可遺之草澤,所以微臣舉薦傅山入仕……?!?/br> 我哦了一聲道:“是傅山嗎?朕見過他一面,他確實不錯,就是脾氣有些古怪,如果真能放棄那種隱于世的想法,倒是朝廷不可多得的人才,既然愛卿保舉他,那么朕就下一道詔書,宣他入朝為官?!蔽以缇陀姓袛埜瞪降囊馑?,可是傅山似乎對仕途不太熱衷,今次下一道詔書也算給他十分榮耀,如果他還矜持,那么不用也罷! 我和孫傳庭說著說著,就說到了外面那個大坑上面,時間也過去不短了,我起身道:“愛卿陪朕走一趟,去看看所謂朕的墳?zāi)??!?/br> 孫傳庭早就聽說了這件事,可是他和宋獻策一樣,有些話不好說,這種事到什么時候都不能亂開口,弄不好就惹的崇禎皇帝不高興,觸誰的霉頭都可以,就是不能觸崇禎皇帝的霉頭?。?/br> 宋獻策找到進入墓xue的門戶,正準備叫人去找崇禎皇帝,就看見了和孫傳庭一塊走來的崇禎皇帝,他緊走幾步來到崇禎皇帝面前,道:“皇上,進入墓xue的門戶已經(jīng)找到了,通道完好無損?!?/br> 我看著仿佛洞口的通道,猶豫片刻,道:“二十名近衛(wèi)開道,宋愛卿和孫愛卿跟朕進去?!弊屛易约鹤哌M墳?zāi)?,似乎不大吉利,再說宋獻策等人也不會答應(yīng)。 近衛(wèi)都是經(jīng)過生死考驗的無比忠誠的士兵,他們手拿火把頭前開路。我和宋獻策還有孫傳庭一邊走一邊打量墓道,墓道的兩旁和上面都描繪著漂亮的壁畫,不過內(nèi)容都是人們朝拜的圖像,可是其繪畫工藝,絕對舉世無雙。 宋獻策的身材比較矮小,當他走到墓道的盡頭,看著朝拜的人中有一個身材同樣矮小的大臣畫像,心撲通的跳了一下,如果這真是崇禎皇帝的墓葬,那么那個矮小的畫像不言而喻就是他了,這么一想,讓他覺得后脖子涼颼颼的。 “皇上,前面沒有路了?!苯l(wèi)走了二十多分鐘,走到了墓道的盡頭,像是走進了死胡同一樣,前面被堵死了。 孫傳庭借著火把的光亮,發(fā)現(xiàn)堵頭的墻壁上有字,定睛看了看,小聲念道:“一世繁華夢已醒……可憐百代化奚人……早知今日累累罪……絕不游魂到今生?!?/br> 第一五八章 【人生的轉(zhuǎn)折】 冷汗順著我的臉頰慢慢滑落,有的汗珠滴落到衣襟里。我看著墻壁上的詩詞,想到的是李自成臨死前說的那段話,說心里話我不太相信,可是今天出現(xiàn)的墳?zāi)购蛪Ρ谏系慕^命詩,前后一對比,處處透露著詭異。 別人不知道我的身世,我自己清楚的很,詩的最后一句不是說絕不游魂到今生嗎!毫無疑問說的就是我魂魄穿越的事。 我的判斷肯定不會錯,難道,這真是我的墳?zāi)箚??可即便是我的墳?zāi)?,又怎么會在我活著的時候出現(xiàn),為什么又像是經(jīng)過了很多年的樣子,這究竟是為什么呢! 孫傳庭見身邊的崇禎皇帝呆愣無語,不由得有些著急,他們這些人也不能愣在這里不走??!他咳嗽一聲道:“皇上,前面已經(jīng)沒路了,這里不是久留之所,還是出去吧!” 我被孫傳庭的言語喚回神智來,看著面前的死胡同,不甘心道:“前面一定還有路,叫人挖挖看?!蔽乙呀?jīng)進來了,一定要看看這里掩藏著什么,埋葬著什么,不看看,今后睡覺都不會踏實。 一鏟鏟破土的聲音,聽起來似乎像老鼠在打洞,墻壁已經(jīng)被挖深了兩三米,仍然看不到通路,就在所有人都認為前面真的是死胡同的時候,一個近衛(wèi)突然連人帶鏟向前倒去,撞塌了一大片泥土后發(fā)出慘叫聲。 進入墳?zāi)?,是人都會在心理上特別緊張,神經(jīng)繃緊的超乎想像,一碰可能就會斷,就在那名近衛(wèi)出了意外,所有人的心都突突了幾下。 “前面……有路……。”那個出了意外的近衛(wèi)并沒有像人們想像那樣死掉,而是又爬了起來,說他發(fā)現(xiàn)了通向下面的樓梯樣的通道。 宋獻策頭一個走過去,看著通向地下的寬闊階梯,說道:“我們已經(jīng)走了很遠,又破了一道厚墻,這應(yīng)該就是通往主墓室的道路了?!?/br> “朕一個人下去,你們在這里等著?!蔽衣犃怂潍I策這話,突然想到墓室之內(nèi)會不會有不該讓人看到的東西呢?比如我的詭異身份,如果有,那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看到。 見崇禎皇帝想要一個人走下階梯,宋獻策和孫傳庭都說不可。宋獻策道:“皇上,這墓xue透露著古怪,說不定還有土木機關(guān)的設(shè)計,皇上一個人下去太危險了?!?/br> “宋大人說的對,皇上身系大明的希望和未來,千萬不能有任何散失,皇上三思??!”孫傳庭說話的聲音都變的尖銳起來。 我摸了摸腰上的短銃,拿過兩支火把,道:“這是朕的命令,近衛(wèi)聽著,沒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下去,敢觸碰樓梯一步者,格殺勿論?!睂Ω疑阑茧y的幾百名近衛(wèi),我非常信任,這二十個進入墓xue的更是其中的代表,相信他們會不打折扣的執(zhí)行我的命令。說完,我轉(zhuǎn)身走下階梯。 宋獻策和孫傳庭見崇禎皇帝的火把光亮越來越弱,直到消失不見,把兩個人急的險些哭出來,宋獻策抬腳就想跟下去,卻被崇禎皇帝的近衛(wèi)攔住了。 近衛(wèi)苦笑道:“兩位大人,剛才皇上的話說的明白,我們不想對兩位大人無禮,希望兩位大人能體諒我們的難處?!彼麄円仓浪潍I策和孫傳庭深得皇上的信任,因此說話很是客氣。 孫傳庭見近衛(wèi)伸手摸槍,一把拽住宋獻策,道:“宋大人,我們在這里等一會吧!如果皇上時間久了不上來,我想我們再下去,他們也不會阻攔我們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