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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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行全力加持著爐鼎內(nèi)的火勢,悲劇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火行之力,竟然被對方壓在了下面,別說煉它了,成了讓人家反煉了,小符鼎燒得微響,全身火紅。 蘇天寶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意,身心愉快的看著劉行。 再牛!看你再牛,這回這一關(guān)就讓你難過!他冷笑著。 女修們的擔(dān)心,一個個雙手相握,大眼緊盯著劉行。 劉行哼了一聲,雙目猛然一獰,心說我還治不了你了! 他一只手向另一只小鼎點去。另一只控制著小鼎,怕它控制不住的碎去。 忽的一閃,一只手控制下,另一只小鼎就忽然飛上半空,倒立下來,向著那只鼎壓下,堪堪到了五米之地,劉行手上符光流動,另一只火球扔了過去。 轟! 另一只小鼎就懸空而燃,火焰垂下,直沖入了另一只小鼎所轟出的火頭之上,兩只鼎就在劉行身前熊熊燃燒起來,一上一下,煉制著中間處的一米大小的地火龍甲。 眾人驚呆了。 雙鼎煉藥?。?/br> 沒見過??! 蘇天寶臉上微變,只是那絲笑意卻依然呈現(xiàn)在臉上,劉行兩鼎相加,也不過是抵住了那一團地火龍甲所撲出的地下熔火罷了,想煉化它,讓它成為一枚可隨意添加到丹丸內(nèi)的初煉之品,這點火行之力,還是遠遠不夠的。 百米之外,兩位煉藥師,江月蟬與她的老師雪煉仙子,一臉驚異的看著劉行,江月蟬驚道:“老師,這就是傳說的中的一藥雙煉么?我倒是第一次見到,不知道老師能不能做到這一點?!?/br> 雪煉仙子沉聲說道:“我全力之下,勉強可為,但弄不好就會傷了自己,不敢輕試的,這兩鼎同煉,對神識的掌控要求不是一般的高,你要分心二用,哪個鼎也得照顧得到,稍有不慎,鼎毀人亡?!?/br> 江月蟬變了臉色,急忙說道:“老師,今日之事也只有您親自出馬才能化解,不能讓這樣天才的煉士,傷在這樣愚蠢的賭博之中啊!” 雪煉仙子沉聲說道:“這位劉行來歷太過高深,他竟然能同時用兩鼎煉藥,這哪是一個煉士就能做到的,我看他沒有那么簡單,你看他的修為之高,也已經(jīng)是金丹巔峰,雖然他這個年紀倒也不為過,但他既然有了這樣的大修為,就不應(yīng)該來這個小地方,學(xué)習(xí)煉藥之術(shù),這不是有違武修的追求大修為之境的準則么。煉藥一途他們一直不屑于做的?!?/br> 江月蟬一時無言,臉上的惶急之色卻越來越重。 劉行此時御著雙鼎,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只是煉了半個時辰,那片地火龍甲竟然還是原來的樣子,沒見到有什么變化,自己的火行之力倒是弱了下來。 這時,一聲輕篾的冷哼之聲響在人叢中,不用看,劉行就知道那位蘇家大少,正笑得很開心呢,以為勝券在握了,心里一定在想著怎么羞辱自己。 劉行心頭一急,就在神識海內(nèi)打開了那個藥鼎初煉的功法,仔細找著與自己現(xiàn)在狀況相似的,有助的技法。 過了一會,蘇家大少的幾個下人干脆放聲大笑了起來。 “太有意思了,哈哈,煉他媽的半天了,連一點熔的意思也沒有,大哥,你不會是在煮飯呢吧,我們可是等等不及要回家呢。你別煉上一年行嗎,哥幾個求你了!” “媽的,就憑他那破鼎,那個符火,能有什么大用,哥我就比他強多了,我也不敢說自己能煉地級的寶貝,他是個二貨,腦子讓門夾過了……” 嘲笑聲越不斷越大,小六豆見她的行大哥受辱,心中難過,眼中霧氣彌漫,想回罵,又怕劉行分心,只好強忍著,女修都知道煉藥時的兇險,這時更默默的靠近一些,想為劉行護法。 劉行此時此刻早就物忘于外,除了一股神識還處布在身外五米之內(nèi)外,全力加持著身前懸著的爐鼎。 他慢慢抬起一只手,竟然用一只手控制著兩只爐鼎,而另一只手卻點向一旁的另一只小鼎之上。 忽的一下,第三只小鼎飛了起來,在眾人駭然的目光中,小鼎飛在了半空中,忽然以一微偏的角度,向著中間靠過去,同時,一點符光自劉行手中劃動,忽化成了一只火球術(shù),釋放了出去,噗的一聲響過,第三只小鼎就在眾人目瞪口呆中,熊熊燃燒了起來。 眾人立刻止了聲音。 小六豆說道:“行大哥能用三鼎啊……” 一片噓聲,那位暴發(fā)女修,這時目光含淚,雙手抱在洶涌的前胸上,動情的說道:“……好師弟,我就嫁了你得了……” 她也渾然物外,全心投入進去了。 聽到她的聲音,看到十位院花癡呆傻的目光水汪汪的投向劉行,眾男修都有沖上前去,將劉行撕碎的心。 哥你太兇殘了! 能不能給哥幾個留點生存的空間了…… 百米之外,江月蟬看了一眼身邊的老師,雪煉仙子嫩口微張,大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的一切。 “三鼎??!”做為一位無憂界少有的煉師,她自信是無論如何做不到的。 難道他竟然已經(jīng)是位煉師了嗎,而不是之前認為的只是位以符師來煉藥的煉士! 太難以置信了,這一切竟然發(fā)生在她的八方藥鼎修院??磥硪患齑蟮男疫\正降臨到八方藥鼎修院頭上。 “老師,三鼎的火行之力能煉化地火龍甲么?”江月蟬擔(dān)心的問道。 雪煉仙子這才恢復(fù)了常態(tài),微一搖頭,說道:“看他現(xiàn)在的火行之力,雖然又增加了三分之一,但是離煉化地級之物,還差了一些,劉行此次是玩得過了,他這人我初見之時,就覺得心思深沉,絕不應(yīng)該是個容易沖動而做出傻事之人,難道說這個三鼎同煉,并不是他的底限?” 雪煉仙子有些不敢想像下去,她也想不出劉行還能弄出多大的驚訝來。 這已經(jīng)太過份了,已經(jīng)達到了三鼎同煉,這要是讓那三個修院聽到,無論多大的代價,也是要將他拉到他們的修院之內(nèi)的。天才啊!不,已經(jīng)超過了天才之限! 第三股火行之力注入,三股爐火相加,處于中心位置的那片地火龍甲本身的地心火行之力,就讓這三力相逼,逼了回去,縮在一米的方圓之內(nèi)。而三只小鼎就懸浮在半空中,火光熊熊,煉化著中間的地級之物。 劉行的神識感應(yīng)得到,自己的爐鼎之火,竟然還是處在外圍炙燒,難以觸到地火龍甲的本體。 他心頭郁悶,心說這個東西還真是個好東西,可是代價也有點太大了,這樣下去,自己的實力不是全部顯露了嗎…… 正在這時,那幾個跟隨著蘇家大少的修士又笑了起來。只是聲音有些干澀。 “cao,完了吧,有能耐你再來一只鼎給爺們們看看,你不能再御一只鼎,就趁早認輸吧……” 他話音才落,劉行的一只手就空了下來…… 那人臉色一變,“不是吧,你真要御四鼎啊……” 站在他身后的蘇大少,抬起腿滅,惡狠狠的給了他一腳:“你的嘴真他媽的賤!” 那人苦著臉,“少爺,別看他虛張聲勢,他不可能再御一鼎了……” 話沒說完,劉行另一只手御著三鼎,空下來的一只手,已經(jīng)點向地上的那只小鼎之上。 隨著他手指微動,那只小鼎已經(jīng)騰身而起,向著三鼎之間飛了過去。 同時的,在大家若木雞的目光中,手上劃動,一只符火球再次顯出,釋放了過去,噗的一聲,火光就在空間里大漲了開去。加持著沖向中間的地火龍甲身上。 再沒人說話了,人們都是張著嘴呆呆看著他,看著那個略有些單薄的身軀,穩(wěn)如泰山一般的坐在地上,萬古不動一般的,雙手隨意彈動,控制著四只高級符鼎,煅燒著那只地級的寶物。 雪煉仙子嘆息了一聲,慢慢說道:“放心吧,我絕不會讓一個神童在我面前出事的,他是我唯一一次能讓我在無憂界抬頭的門人!” 江月蟬點頭說道:“我從小跟您修煉,到現(xiàn)在兩鼎也從未敢試過,而他也只是來了一個月不到,就已經(jīng)能御四鼎煅燒了,這樣的人,絕不是凡人!” “你是說他的血脈相承?”雪煉仙子雙眉微皺。 “嗯,如果猜得沒錯的話,他應(yīng)該是哪位煉神之后!” “煉神之后……”雪煉仙子讓弟子的一句話嚇了一跳,大煉神在她的世界里,也只是個傳說,哪個會有機會見識到。不過江月蟬的一席話,讓她心頭就是一動。 “不是血脈相承,他的天賦是說不過去的!”江月蟬慢慢說道,然后呻吟般的說道:“老師,他好象又要取鼎了……” 雪煉仙子駭然的回過頭來,好看的大眼里全是震撼。 此時此刻,就在小演武場中的劉行,已經(jīng)只用一只手控制著四鼎,空下來的另一只手,義無反顧的向著地面上唯一一只小鼎點了過去! 全場鴉雀無聲,人們?nèi)缤粗粋€夢! 看到了camello書友的鼓勵,我會努力更新的,還有謝謝憶逝呿徳薀柔的打賞,謝謝幾位留書評書友的鼓勵,謝謝投票給神天空的兄弟們,謝稿大家,麻雀會努力的。 262章 火種 劉行分出的那股神識不動,控制著四鼎,另一只手卻點起了第五只小鼎,隨意的極其瀟灑自如的一劃,那只手上后出一蓬符火來,釋放出去,噗的一聲,點燃了小鼎,而小鼎也已經(jīng)加入到四鼎之列,爐火向著中間的地火龍?zhí)锛讚淞诉^去。 蘇家大少笑不出來了,他一向微微得意的笑意,凝固在了嘴角。 他發(fā)覺這個賭打得太大意了!自己面前的不是個人,而是個怪物,人能同時御五只鼎么,無憂界有哪個大煉師同時動用五只鼎的,聽說過嗎,沒有,沒有可能的事!誰的神識之力會連控五鼎,而是不自傷了的,分心五用,每只鼎的精微cao控更是需在神識的哪怕一點變化的感應(yīng),半點馬虎不得的,換句話說,那些煉師們,哪個也不敢輕易嘗試這等方式,太危險了,稍有不慎,五鼎齊暴,除非你是天人境,天修無神境的大修士,不然只能一死! 江月蟬的臉上全是冷汗,比劉行的緊張還要厲害。她轉(zhuǎn)頭看去,自己一向以鎮(zhèn)定自若著稱的師父,也在額上現(xiàn)出細細的汗珠來。 “他憑什么這樣大膽,太不小心了!”她喃喃說道,“不行,不能傷了他……”她前走了一步,猛然停住。 江月蟬拉住了她,“老師,萬萬不可啊,現(xiàn)在出言制止,他心思一亂,不是反而害了他么!”江月蟬叫道。 雪煉仙子怒道:“這個弟子,絕不能出事,他怎么如此大量,這是在搏命啊!” 她眼中更多的是擔(dān)心,一個天才如果就在眼前被鼎暴傷了,死了,她會遺憾終生。 五只小鼎就懸在劉行身前的半空中,微微調(diào)整著,火光將這片空間弄得極其熾熱。 劉行探查著火行之力內(nèi),那只來自地心的地火龍甲,在五只小鼎加持下,它已經(jīng)改變了顏色,外殼的赤紅已經(jīng)微黑,只要這樣黑下去,熔點一到,就能將它融化,只是這個熔點之高,卻是難以把握的,劉行感覺得到,地火龍甲的變化并不大,與之前相比,也只是化開了五分之一罷了。還差著最后的一點火候,也就是那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而此時此刻,劉行的神識之力卻已經(jīng)用了八成,再讓他分出一股來,就等于分出七股神識之力。五股地小鼎之上,一股防御著有人突襲,再分一股就是第七股,他對這第七股有些擔(dān)心。 就因為身邊還有蘇大少在,還有他更了得的老師在,雖然已經(jīng)知道了雪煉仙子與老師江月蟬,就藏身在身后百米之后,這是神識能探查到的,但是不能保證百分百出手,這就讓他有一絲猶豫,如果自己將剩余的兩成神識之力收回,加上另兩只小鼎上去,這只地火龍甲肯定是要熔化的,只是不能最快從煉藥狀態(tài)跳出,自己的處在危險之地。 這是他絕不愿意看到的,所以一直到現(xiàn)在,劉行都只出了八成力罷了,為的就是自保。 十位女同修的緊張已經(jīng)到臨界點上,一個個小臉上汗水涔涔,兩手相握,捧在胸前。六豆喃喃說道:“快快融化吧,快快快,求你了,地火龍甲,你快快融化吧,乖,聽話……” 暴發(fā)女連聲說道:“就讓他煉化吧,就讓他煉化吧,我不能沒嫁就成了寡婦吧!” 語出驚人,這位女同修已經(jīng)走火入魔,非劉行不嫁了。 就在這時,一人冷笑了一聲,眾人看過去,卻正是那位被蘇大少踢過一腳的修士。那人正想將先前那一個面子找回來,此時見劉行眉頭微皺,顯然是盡將盡了,不禁冷哼一聲說道:“算了吧,這位腦殘兄,你不會真認為你能熔了我們少爺?shù)膶氊惏桑宥σ菜隳阃ε5牧?,但是除非你再拿出一只鼎來,否則沒有希望的,誰都能看得出來,若不是最后一力,你怎么也無法熔化它的……” 他這話說得倒正是,人人心中所想也正是這樣,如果說劉行只能維持在這一水平,那么也就只能這樣了,這只地級之物,還是太了得了,不是一般的符鼎加符火就能熔煉的,要知道如劉行這樣,將它燒成如此程度,而也只用了符鼎與符火,這很低的兩件東西,放在誰手里,也無法做得超過他的。 劉行神色微動,這時卻已經(jīng)收回了那股分出的神識,這時忽然開口說道:“多謝兄臺提醒。” 說完一手前伸,五只小鼎就全放在他一只左手上,而他空下的一只手,卻探向腰間的虛空鏡。 眾人頓時屏氣凝息,心跳也停止了,到了如此時刻,若是他還能再拿出一只鼎來,結(jié)果也只有一個,不是鼎在一部分神識的cao控下,突然暴鼎傷人,就是另一種,劉行拿出第六鼎,一人御六鼎,熔化了那只地級的地火龍甲。 眾人等著那個決定最后結(jié)果的時刻…… 驀地,空間微動,劉行的腰間一閃,跳出另一只高級符鼎來。 那位說話的仁兄大叫了一聲,如同才死了某閏親人一樣,同時的,后臀上受到大力相送,痛徹骨髓,身軀隨著巨力飛上了半空。 “啊……”叫聲恐怖。 他被氣極了的蘇大少蘇天寶一腳踢飛。 “你他媽的就不能閉上你的狗嘴!”他氣極破口大罵,也顧不得自己的少爺身份了。 太可恨,他一再的提醒劉行!吃里爬外! 劉行頭上現(xiàn)出汗來,現(xiàn)在他劃出符火的速度卻之前快了一倍,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用了九成神識之力,只能以最快的速度完成煉藥,自己才能脫出危險之中。現(xiàn)在他在后悔自己一時的沖動,只想著有得到一個地級寶物,將危險估計得太低了,如果知道如此艱難,他甚至不會應(yīng)此賭,只會退卻。至于女修們失望于否他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或者是心上沒地方放她們。 那個同心咒果然消失了,但是就在他的心上某處,那道由于劇痛帶來的傷痕,卻是永生不滅的存在著。那里有個影子,會不時閃現(xiàn)出來,讓他有一刻的呆滯。 愛,這種東西,還是太傷人了。修士大都心堅如鐵,才能走到至高的巔峰,這一點劉行卻很難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