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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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眉頭微皺,說道:“還請大師明示,論修為,我南葉子也算是這個大界內(nèi)年青一代中的翹楚,只是因為身入佛門,時日有些短,就拒我于門外,顯然有失公允,現(xiàn)在只要大師一個舉薦,我就能進入大選之列,我南葉寺也會有大禮送給大凈法寺的?!?/br> 如先大禪師淡淡笑道:“貧僧一世清修,雖然并無大成,但從不為外物所動,殿下還得有更有說服力的理由才行,我的舉薦如果很有用的話,我當然更需在一個強大些的理由了?!?/br> 南葉子笑道:“大師,您一心護衛(wèi)佛道,也是一心要佛門化解這一次大劫難的,是不是,您總不能送幾個無能的寺僧,進入佛塵大陣之中,為我佛門護法吧,小侄的修為,想來您也能探查得出的,在這個星界內(nèi),除去您的大弟子,方如山外,也是無人能敵的,也只有我這樣的大修為,入了佛塵大陣,才能為我佛門大事出力了,請大師不忌師門,舉薦一下?!?/br> 如先大禪師微一沉吟,說道:“小殿下也是剛剛的進入到南葉寺,成為一名俗門弟子的吧,這一點倒是次要的,先前有位姑娘在南葉寺前,撞寺而死,這件事盡人皆知。小殿下,始亂終棄的事,有關(guān)大德,佛門容不得這種人間的大悲慘,如果不是貧僧與你家大寺主一向舊交,這一次我就不會到此相見了。佛塵寺的事,我看殿下就算了吧,還是虔心向佛,減輕罪業(yè)吧?!?/br> 說著口喧佛號,連連搖頭。 南葉子忽然站起身來,臉上已經(jīng)現(xiàn)出怒色,沉聲說道:“這個佛塵大陣,我是一定要去的,如果大師不能成全,我就去求別的高僧好了,我就不信,憑我這一身大修為,還不能爭這三千名之列,大師,還請大主持大選之時,能不動妄言,讓我順利入陣?!?/br> 如先大禪師搖頭說道:“你死了這顆心吧,我不會讓你入陣的。佛塵大陣,是要與道家的誅魔大陣,一同對大洪魔誅殺的無上陣法,不容有半分錯誤,你只看到了,入陣可得百年功力,就一心入陣,若懷此心,佛塵大陣將大打折扣,與群魔對戰(zhàn)之時,一步錯,會帶動全局了,還請你好自為之,別再打大陣的主意了。” 說了這一句,如先大禪師,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686章 本心 “大師,佛塵大陣若不收留,在下只好入誅魔大陣了,道家大陣,也同樣有助修行,只是怕日后,道佛兩家會有一次大爭鋒之日啊……”南葉子沉聲說道。 如先大師慢慢轉(zhuǎn)身下樓,口喧佛號,說道:“證法之路,何其遠哉,小友基心不穩(wěn),難入大道,還請自珍重了,” 竟不再理他,一直來到樓下,目光忽然落到了劉行身上,沉聲說道:“一身殺氣,一身兇戾,為何還有顆堅定的本心呢……” 說完,足下微震,人就在原地消失了。 劉行怔然片刻,再抬頭時,看到了那位南葉子正怪里怪氣的看著自己。 “你是何人,為何敢窺視與我?!?/br> 劉行一笑,說道:“我只是有些好奇?!?/br> “好奇會死人的!” 南葉子說完,揮出向他按了過來,惡風撲面,帶著腥臭之氣。威能波有如實質(zhì),壓得整個酒樓一齊搖動。 劉行說道:“不要損了酒樓,我們出去再說”揮手抵了下威能波,人已經(jīng)一個瞬移,來到了街上。 南葉子看了智遠僧一眼,飛身而出,對著劉行就一抓而去。 忽的一下,空間在他手掌前,塌陷拉動,所有的空間與空氣,都向他的掌聚攏過去。 五道黑色,自他手指上布出,如同五道黑龍,看上去煞氣縱橫,威風無法可擋。 劉行一個佛門大手印擊了過去 他的浮屠龍象功修煉得并不勤,倒是天地九極,一直在修煉中。但是一擊之中,自身的修為,揮出去,有了星辰之力相助,這一只大佛印,就有了吞天吐地的威勢。 忽的一只無邊無際般的大手覆蓋了過去…… 空…… 這一下對撞,威力之偉,劉行本來以為一定會將這條街都崩滅了,但是沒有想到,兩個人的洪波一樣的三發(fā)能波,在那些建筑間,也只是撞出一片波光罷了,有一層佛光罩在那些建筑上,這一下碎界一般的巨大波能,就莫名其妙的擋了下來。 南葉子讓劉行出了一半的功力,給擊飛了出去,一連飛出十幾里,噗的一口血噴了出來,神情委頓。 之前,劉行聽到他的丑事,本來想一擊取了他的性命,但是一想到他背后那個南葉寺,不知道是個什么樣的勢力,現(xiàn)在初入極樂境,還是低調(diào)一些好。 想到這里就留了手。 智遠僧從屋內(nèi)出來,兩個人直沖出了這個大星界,向著西方繼續(xù)行去。 “師叔祖,那個人是南葉寺的少主人,這一次你可惹了禍了?!敝沁h僧有些憂心忡忡的說道, 劉行問道:“那是個什么樣的勢力,南葉寺很了得么?” 智遠僧說道:“南葉寺有幾位高手,都是老祖級的佛修高手,其中幾位還在虛塵老祖之上,勢力不可小看,也不是我們爛苛寺能與之相比,……他們財勢更偉。這個西天里的眾多佛寺勢力中,倒有一半與他們交好,唉,師叔祖,你這次等于是得罪了半個西天極樂境的勢力了,之后可要小心從事了。” 劉行微一皺眉,倒沒想到一個紈绔子弟,身后卻有個如此龐大的勢力所在。 想到那位如先大師,不禁問道:“如先大師是什么人,他也不怕那個南葉寺,一口回絕那小子的入佛塵大陣的事?” 智遠僧恭恭敬敬說道:“那是位高僧,西天極樂境大佛寺的客卿,法凈寺的護法大,法師。也是入選佛塵大陣的幾位主事人之一?!?/br> 劉行這才想到那個佛塵大陣之事,問起那是怎么一回事。 兩個人一邊向著遠天飛行,智遠僧一邊將這個佛塵大陣之事,仔細說給劉行知道。 原來,爛苛寺的災(zāi)難,在各大鎮(zhèn)魔大封殿的鎮(zhèn)魔寺中,也有發(fā)生,已引起了佛界各大勢力與道界的各大勢力的注意。 大洪魔是上古兇魔,獸經(jīng)一人毀了萬界萬世,屠戮的生命以億來計數(shù),更可怕的是,天下間,無人能敵。 早在幾十萬年前,大佛光寺聯(lián)合道家仙界,一齊擺下大陣,終于誘到了那位大洪魔入陣。經(jīng)過一百年的拼殺,大陣中死者無數(shù),才將那位力盡的大洪魔分尸鎮(zhèn)命,徹底擊殺人了。 但就算如此,那個大洪魔的各大身軀,也各具魔法,無法毀去,只好在各在建起各大封殿,將大洪魔的身軀分成了近萬塊,各在封存。就這樣,千萬年過去,仙佛界都安定了下來。 誰知道,不知道是哪個觸動了大洪魔之軀,近來,幾大魔軀紛紛沖出了封殿,已經(jīng)組成了半個大洪魔的身軀。 而大魔心的出世才是這個世界的大災(zāi)難了。 有了大魔心,大洪魔就等于無人能擋其重組身軀,現(xiàn)在的大洪魔,已經(jīng)是萬界萬世的最大毀滅者。 所以各大仙界佛界只好未雨綢繆,將那個千萬年前的大陣再次的翻出來,想來一次前世的大重演,也許能再次救助世。 這也是這個大佛塵陣的出處了,現(xiàn)在但凡入陣的佛修們,即刻會得到上古大陣所賜與的百年修為,讓他的修為再次提升到了一個高度,也同時讓大陣更加的無法無天,只是因為入陣即可得到百年的修為,所以各大佛門弟子聞迅蜂擁而來,現(xiàn)在的佛光寺前,已經(jīng)有近十億的佛門弟子了。 智遠僧此行所奉法旨,就是虛塵走時所發(fā),叫劉行入陣為除魔盡一份力,也同時會對自身的修為,有所大進,要知道百年的修為,那是何等的大機緣,若不是經(jīng)過這萬年的吸取天地靈息,這座大古陣佛塵大陣,也不會有如此效能。 劉行聽到百年修為,也是大為心動,要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修為,再提升,速度異常的緩慢。 想到出來近十年了,而自己還是沒有掌握于一個星天之力,好回到自己的神天空去,只做一個兒子,一個父親,一個丈夫,生活在無爭無欲的世界里,那樣的日子,才是劉行一心向往的。 對家人的思念,絕不會因為修煉的艱難而有所稍減,劉行想家了,很想家,更想將那個小小的rourou的劉天玉,抱在胸口,看著他那無暇的臉,看他那純潔如天使般的黃金的眼睛,那才是他最大的人生歡樂。 還有小初初啊,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這個小小的天妖…… 劉行說道:“看來我得同上億的佛門弟子爭三千個位置了。” 智遠僧點頭說道:“是的,只怕這些天又多了許多,” 劉行一笑說道:“就怕我自己一身戾氣,為佛門所不容。那位如先大,法師,就說我一身殺氣,可能與佛門有悖?!?/br> 智遠僧轉(zhuǎn)頭過來,看著劉行鄭重說道:“但是他還說道,你有一顆本心呢,這種執(zhí)著,同樣是佛門最難得的心性,我想有些事會影響到師叔祖的修行,但你的佛根深厚,就是虛塵老祖為何會收你入我佛門的原因了,一顆本心,直堅持到現(xiàn)在,這才是世上最難得的東西?!?/br> 劉行一怔,細想了一番,也沒有明白,何謂本心。 自己真的悟了么,不知道,只知道前路可真是他|媽的遠啊…… 687章 金頂 奔行幾千億里數(shù),已經(jīng)看到成群的佛徒,向著同一點趕去,彼此間并不友善。 佛光普照之地,現(xiàn)在看起來,也是有許多利益相爭的。 劉行跟著智遠僧奔到了佛光寺前,這才生平第一次見識到了,什么叫做佛門圣地。 這是一個黃金鋪就的世界。 放眼整個的三千佛寺,全是黃金打造,無窮高大的佛塔,琉璃清響的佛玲,甚至于地面上每一塊腳下的磚石,也都是百分百純金制成。一些高僧,更是金色的袈裟,披在身上,說不盡的寶相莊嚴。 而一些佛經(jīng),宏揚大,法的圣卷,就在虛空中流動,成了一條經(jīng)卷之河,經(jīng)過的人,可以隨意拿取,研讀。 星辰在這里,就是星燈,而大的恒星體,也只是背景一樣的掛在佛塔的半身處。 宏偉的誦經(jīng)之聲,始終連續(xù)不絕,充斥著每一個角落。 其間也有瑞獸出沒,也有人身獸頭者,頭上現(xiàn)出一個佛光環(huán)來,寶相端嚴的行走在殿宇之間。 這個神異而大到無邊的佛國里,人人面色平和,個個都是慈悲之相,寶光流動,有些大佛修走動間,就在梵音相隨。 劉行落身到這個金子的極樂境內(nèi),心中不免生出些敬畏之心。 在這里爛苛寺的大方丈,智遠僧,雖然隨身帶著一個佛家圣物,佛燈,也無法與那些大修佛們相提并論,就如同爛苛山上的一個小和尚相仿佛。 最高的佛塔是不能靠近的,他們依著長長的黃金通道,走入了一處廣大的講經(jīng)之所。 這是一個大廣場。數(shù)以萬記的大和尚在這里默默的誦經(jīng)。 他們來到了虛塵等幾位爛苛寺老祖寺僧面前,行大禮后,坐在一邊的蒲團上。 虛塵大師抬眼看了劉行一眼,這一眼,就如同看一個地面的石子一樣,不見任何情感波動。倒是劉行看到這個干瘦得讓人擔心的老者,想到這一次,還是自己這個關(guān)門弟子,將大禍帶到了爛苛寺內(nèi),心中生出一分愧疚之情,不禁低聲說道:“恩師,弟子引禍入寺,犯下大罪業(yè),放跑了那大洪魔的一節(jié)手指……” 虛塵老僧微一擺手,說道:“嗔。這就是嗔戒,劉行,那不是你本心所為,那是天道文化輪回到了這個時刻了,大洪魔只是借了你的一個由頭罷了,就算沒有你,爛苛寺也一樣保不住的,那個魔物,終竟是要回來興風作浪了,下面,你要放下這個心魔,也要放掉你心頭的怨恨戾氣,準備明天的大選擇的日子吧??纯捶鹛焓遣皇且阕o法出力,送你百年修為,進佛塵大陣,為我佛宏|法護教。” 一席話,說得極具深度,劉行琢磨了一番,才領(lǐng)略了一下,答應(yīng)了一聲,安心的坐于老師身邊,潛心修煉起來。 虛塵在這個佛國之內(nèi),也只是二流弟子,但是他為一寺舉推一人,全寺只舉劉行一人,就算劉行身上滿是兇戾之氣,也會為他網(wǎng)開一面的。 這也是劉行第二天,在看到一些寶相的佛修在初視之時,就被排除在大選擇之外,才明白的道理,自己還是占了爛苛寺的便宜了。小一輩中的本門弟子,生不足二成,只有十幾人罷了,而自己的修為還要在住持方丈之上,這也是順理成章的事了。 第二天一早,朝陽初上,金光萬道,霞云半天鋪陣。 數(shù)以億計的佛徒,排成無數(shù)行,漸次的進入到一個大殿之內(nèi)。 劉行眼看著那座金殿并不巨大,但是數(shù)億佛眾入內(nèi),卻始終沒有見盛放不下的情況,等到自己隨著老師智遠僧一行人進入其內(nèi),這才發(fā)覺這里已經(jīng)是一片星天之下,已經(jīng)是另一個空間了,恐怕這個空間比任何一處的大星界還在巨大無數(shù)倍。 但是依然還是有個穹頂?shù)?。僧人都浮在階梯似的浮云之間,每人可以隨意在身前的流經(jīng)卷的河流里,取出一本佛經(jīng)來研讀。 無邊的空間這內(nèi),坐著一個個的佛徒,沒有人敢大聲喧嘩,這個圣殿里,劉行發(fā)覺自己所處的位置是最下面的一層,而智遠僧要高于自己的一層,至于老師幾位老祖級的,就坐在第三層上,第四層里,劉行看到了一位熟人,正是那位法凈寺的高僧如先大師,他比自己的老師還要高一個等級。 再往上的佛徒,就是一些圣佛。 一連九層,最高處,坐著一位大佛,大到看不清他的身軀,只覺得那一只手指也要一里大小,一個眼神就是恒星閃耀。就是一片時空的開啟。那是無量佛祖。 (注一下。麻雀對佛學不了解,這里寫的佛界與傳統(tǒng)的佛教不同,與西游記一類的更是不能等同。麻雀能力有限,也只能寫自己能掌御的東西。所以會讓一些讀迷惑的話,麻雀深表歉意。) 當清幽得直指人心的早課鐘聲響過,這個幾億佛徒之地,響起了動徹宇宙的佛聲。 誦佛聲一直持續(xù)了近一個時辰,這才在鐘聲中止住了。 接著有那尊無量佛祖講經(jīng)宏|法,這就是幾個時辰的時間。劉行很是不耐,他沒有修過佛經(jīng),而自己進入佛門,最多就是為了自己的修行才不得不為之,現(xiàn)在坐在一眾真正的佛徒們中間,很不舒服。 但是轉(zhuǎn)頭看那些佛徒,特別是三層以上的僧眾,都是如醉如癡的狀態(tài),而一些面孔上,全是醍醐灌頂?shù)母杏X。 好不容易等到那位無量佛祖止住了傳法行為,那位如一個星界般大小的大佛,忽然的一個佛指下來,口中平靜不波,如海如天的聲音說道:“叱,清音慣體?!?/br> 一層洪波就從天而下,刷過了這里的每個人的身軀,劉行只覺得一道清流,從自己的身體百骸上流過去,所有的塵垢就在這一刷之下,清出體外,全身都是說不出的清爽痛快,震驚之下,發(fā)現(xiàn)自己的修為在這一刻之間,竟然純粹了一大步。 “佛祖啊,這樣的修為,還用得著什么佛塵大陣么,這位大佛修為絕不會比那位大洪魔更低上半分,……他為何不親自動手呢……” 劉行有了這個念頭,舉頭再看向那尊至高大佛,就在這片刻之間,那尊大佛已經(jīng)虛化掉了,就如同他本來就只是一道影子一般,連閃一下都看不到,就消失在原地了。 “靠,這修為,自己差得不是一點半點啊,大選擇真的沒有必要,他只要出手,什么洪魔,也是不在話下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