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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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我們怎么啦?”嚴逸見葛淑姚手指著自己,一臉的不敢置信的樣子,心下疑惑,低頭看去。 “嚇?!眹酪菀脖粐樍艘惶?,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和眼鏡男竟然手挽手,眼鏡男的手臂從自己的手臂下穿過去,很是親昵的搭在自己的腰上,讓嚴逸感到陣陣惡寒。 “你搞什么飛機啊!”嚴逸惡心的甩開眼鏡男的手臂,一下跳到葛淑姚的身邊,離得眼鏡男遠遠地,一臉鄙夷的看著他說道:“我都說了我沒有你的那種不良嗜好,少惡心我。” “我……”眼鏡男也是夠委屈的,自己好心幫助葛淑姚攔住嚴逸,隨后看到葛淑姚的真面目,一時之間為她的美麗所傾倒,原本拽住的嚴逸的手不知不覺間就變成了挽著了,因為他將嚴逸當做了葛淑姚。 “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真的不……”眼鏡男急忙解釋道。 “行了行了,我們懂的,不會歧視你的,畢竟現(xiàn)在這種事情也不算什么丟人的事情,這純屬你的個人愛好。只要你別找我就行了,我可是正常人啊。”嚴逸直接打斷了眼鏡男的解釋。 “你們真的不是那種關系嗎?”葛淑姚看著身邊的嚴逸,還是有些懷疑的說道。 聞言,眼鏡男似乎深受打擊,像是一個包受委屈的小媳婦一樣,眼眶紅紅的,頭也不回的跑開了,空氣中隱約還傳來他的聲音:“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 “額……”嚴逸看著遠去的眼鏡男,頓時無語,自己只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怎么就當真了呢。 “噗嗤?!边@時,葛淑姚突然笑了出來。 “你笑什么?”嚴逸疑惑的問道,不明所以。 “學長,你還是那么愛作弄人啊?!备鹗缫λ坪跸氲搅艘郧皣酪葑髋说挠洃洠⑽⒁恍φf道。 “我那也算是作弄人啊,你才是作弄人的大師好不好。我的那點小伎倆在你的面前根本什么都不是。”嚴逸撇撇嘴說道:“剛剛那個可憐娃肯定也是被你打擊到的,根本就不管我什么事?!?/br> 對此,葛淑姚除了抿嘴一笑,并沒有說什么。 “對了,學長,你畢業(yè)之后去哪里了?怎么都不留個信息給我?”這時,葛淑姚想起了什么,一臉委屈的對嚴逸說道。 她還有一點沒有說,自己在嚴逸畢業(yè)之后花了很多的時間和精力去找他,可是卻沒有查到任何消息,為此她還傷心了很長一段時間。 “額,這個啊。”嚴逸眼珠一轉,隨后便想到了一個理由,“當時我應聘上一家公司,畢業(yè)之后直接就去了,因為時間很急,因此就沒有和你打招呼了,不好意思啊。” “和你打招呼,才怪呢,躲你都躲不及?!边@是嚴逸的真實想法,但是肯定是不會說出來的。 “哦,原來如此啊,不過像學長這樣的人才,畢業(yè)之后肯定能夠立即就找到工作,不像那些普通大學生,畢業(yè)即失業(yè)。”葛淑姚不知道是單純還是對嚴逸有著毫無保留的信任,竟然真的相信了嚴逸這個漏洞百出的謊言。 “呵呵?!眹酪菀姷礁鹗缫]有任何的懷疑,心中有些過意不去,干笑幾聲。 “對了,學長,你現(xiàn)在在哪工作呢?怎么又回來了?”葛淑姚突然想起了什么,問道。 “我啊,現(xiàn)在在一家籃球俱樂部當兼職教練呢。”嚴逸這次沒有隱瞞,他覺得自己不應該再對這么單純的女生說謊了,而且就是告訴了她也是沒有任何關系的,“剛剛是送一個朋友回來。正準備回去呢。” “哦,是女性朋友吧?”葛淑姚心中一顫,情緒瞬間低落了很多。 “額,我們是朋友關系。嚴逸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見到葛淑姚情緒低落,說道:“就像是我們這樣的好朋友關系?!?/br> “是嘛?”葛淑姚聞言,心下一喜,“你說我們也是好朋友的關系嗎?” “恩,算是吧?!眹酪輿]有硬著頭皮說道。 “嘻嘻。”葛淑姚心中竊喜,這可是一個好現(xiàn)象啊,因為室友告訴自己,一般的戀人關系都是從朋友關系到好朋友關系再到超友誼關系,最后就成了戀人關系,這樣一步步的遞進的。 葛淑姚很高興,自己和嚴逸之間終于進步到“好朋友關系”了。 不過,就在這時,一個讓葛淑姚很掃興的聲音傳來。 “姚姚,你在這里啊?!?/br> 【“丫頭,我打賭,你一定不敢翹課””誰說不敢?””美女,我打賭,你一定沒喜歡的人””誰說沒有?””姑娘,我打賭,你一定不會嫁給我””誰說不會?””老婆,我打賭,你一定不愿在我的面前穿性感內衣””誰說不愿?””老伴,我打賭,你一定不會離開我…”這一次,卻再也沒了回應?!?/br> 第六十九章 破相等于整容 第六十九章破相等于整容 左舒良是一個花花公子,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貪杯、好色、吃喝、嫖賭,樣樣精通。在江陵大學屬于臭名昭著的人物,不過卻沒有人敢惹,原因無他,只因為他有一個老子,江陵市黑道第一勢力龍虎門的老大。 因此,雖然左舒良在學校內作威作福、仗勢欺人,但是因為他的父親,因此那些受到欺侮的同學最后都是選擇了忍氣吞聲,有苦自己吃,只能在心底詛咒一番,嘴上卻是不敢說任何不滿。 別說他們,就連學校都不敢輕易動左舒良,因為他們害怕,害怕人家老子的報復。 記得一年前,左舒良進校不久就將一個女生的肚子搞大了,可是卻不負責任的將之拋棄,最后女生的父母找到學校鬧事,要求學校懲罰左舒良,校內的眾多學生也一致討伐左舒良,學校也順勢懲罰了左舒良。 可是隨后劈天蓋地的報復就來了,校長出了車禍最后導致高度截癱,系主任回家途中被一伙小混混毆打成重傷,在醫(yī)院躺了三個月才康復,女生的父母莫名其妙的被工場辭退,連半年的薪水都沒有拿到,女生肚子里的孩子也在一次意外中滾下樓梯而流產(chǎn)…… 這一系列的報復終于讓學校的所有人都認識到一個事實:左舒良動不得! 從那以后,左舒良就成了學校的特權人物,任何人見到都是唯唯諾諾,大氣不敢喘一聲。而被他看上的女生,一個個都沒有逃出他的魔掌。 其中有一個女生受到凌辱后報了警,可是只關了不到24小時左舒良就被無罪釋放,隨后那個女生在一個夜晚被一伙入室搶劫的團伙見色強jian,最后屈辱的自殺了。 這樣一來,左舒良在學校內更是無人敢管,橫行無忌。 葛淑姚這個外語系的系花,左舒良覬覦了很久,可是一直都沒有弄到手,他也暗中打探了一些葛淑姚的背景,并沒有什么值得自己謹慎的地方,可是自己三番兩次的追求葛淑姚,最后都被拒絕,而自己暗中派出去的那些小弟,最后都神奇的消失了。 左舒良雖然是花花公子,但是并不是傻子,也是看出來葛淑姚來歷不凡,不過這也堅定了他一定要將葛淑姚弄到手的決心,這樣的極品女人,想想在人前一臉的清純可愛模樣,床上跪在自己的身下婉轉承歡的樣子,就很是讓他獸血沸騰。 而且,葛淑姚肯定也很有背景,如果最后被自己弄到手,那么自己家族的事業(yè)豈不是如虎添翼,徹底稱霸江陵市的黑道,成為至尊無上的老大。 為此,他開始了不遺余力的追求葛淑姚之旅,這下學校的其他女生都是松了口氣,對葛淑姚很是感激,如果不是她,自己還將生活在擔驚受怕之中。 這次,左舒良再次前來sao擾葛淑姚。 “姚姚,你看,我們竟然在這鵲橋上相遇,看來真是的是上天賜予的緣分啊?!弊笫媪家荒権i哥樣,手中捧著一束鮮花,里面插著九十九朵玫瑰花?!罢埥邮芪野?,我對你的心意,就像是這九十九朵玫瑰花,永遠不凋謝?!?/br> 嚴逸瞥了左舒良手中的玫瑰花一眼,原來那九十九朵玫瑰花竟然是塑料做的,難怪說永遠不凋謝呢。 “嗤?!眹酪萑滩蛔?,輕笑出聲。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們繼續(xù),我不打擾?!眹酪荼镒⌒Γ苁峭纯嗟恼f道,只不過那個樣子讓人很是惱火。 這不是嘲笑是什么? 左舒良顯然也看出來嚴逸是在嘲笑自己,不由的心中暗恨,小子別得瑟,待會兒讓你好看。 “姚姚,這可是我悉心為你挑選的,雖然的確是塑料做的,但是卻依然有玫瑰花的芳香,而且最主要的是永遠不會凋謝,就像我對你的心意一樣?!弊笫媪甲宰骱苁菍G榈恼f道,這一套說辭都是他的心腹告訴他的,而且弄九十九朵塑料玫瑰花的創(chuàng)意也是心腹想出來的,他認為一般的玫瑰花絕對打動不了葛淑姚的心,這才想出這個辦法。 別說,還真的很不錯,是個好創(chuàng)意,值得推廣。 不過,很可惜的是,葛淑姚對這一套根本就不感冒,或者說是對他的人不感冒,因此這孩子再一次悲劇了。 “左舒良,我已經(jīng)很明確的告訴你了,我絕對不會喜歡你的,我對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备鹗缫︵嵵仄涫碌恼f道,隨后補充道:“也不能說是一點感覺也沒有,還有一種感覺?!?/br> “是嗎?是什么?”左舒良很是興奮地問道。 “我很厭惡你。”葛淑姚挑挑眉頭,說道:“你的所作所為我都知道了,像你這樣的花花公子,我連看都不想看一眼,真怕臟了我的一雙眼睛。” 葛淑姚這么說,完全是因為嚴逸站在一旁,她怕嚴逸會誤會自己和左舒良之間有什么,因此才會把話說的這么明朗。前幾次雖然左舒良也來sao擾自己,不過最后自己都是委婉的拒絕的,就是不想和他鬧翻。她知道左舒良是一個什么樣子的人,絕對是睚眥必報,雖然自己并不害怕他的報復,但是也不想惹麻煩上身,因此才會一直隱忍。 不過今天嚴逸在眼前,她只能做一個了斷了。 嚴逸也是有些詫異的看著葛淑姚,沒有想到以前那個文靜的小女孩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出來,雖然葛淑姚喜歡粘著自己,但是性格還是很文靜的。 “你……”左舒良也是沒有料到葛淑姚會這么說,語出傷人,這是赤裸裸的打臉啊,這讓一直心高氣傲、唯我獨尊的左舒良如何忍受的了。 剎那間,左舒良就爆發(fā)了。 一把將那精心挑選的九十九朵塑料做的玫瑰花狠狠的砸向葛淑姚的臉上,面目猙獰,口中惡狠狠的說道:“媽的戈壁的,你以為自己是誰啊,還不就是婊子一個,扒光衣服在床上還不是一個sao樣?!?/br> 左舒良實在是氣壞了,葛淑姚的一番話完全就是赤裸裸的打臉,以前雖然也有人侮辱過自己,不過那都是在暗地里說道,最后也都接受了懲罰,而這一次,葛淑姚就當著自己的面說出這樣一番話,不教訓她還不知道我左舒良是校園一霸呢。 九十九朵玫瑰花狠狠的砸了出去,最后砸中的不是葛淑姚,而是左舒良自己的臉上。 因為是塑料做的,為了突出效果,花的邊緣做的都很鋒利,這一下砸在左舒良的臉上,瞬間就割破了皮膚,出現(xiàn)了很多條傷痕,不斷的往外流血,煞是駭人。 唉,這張臉,算是破了相了。 “啊——”左舒良哀嚎不已,雙手抹擦臉龐,雙手沾滿了鮮血,這讓從未流過血的左舒良很是驚恐,手指著嚴逸,說不出話來:“你……你……你……” “唉,你不用感激我,你的這張臉啊,破相等于整容啊,我現(xiàn)在不正好幫你整容嘛?!眹酪轃o所謂的擺擺手,一副你不用感激我的樣子說道。 【一夜復習兩茫茫,看一句,忘三行,路遇友人,臉色皆凄涼,視死如歸入考場,做小抄,占座忙??纪曛笮臎鰶觯笥以?,今必亡,查詢成績,眾人我獨亡,再顧昔時左右人,這一群,裝b郎!】 第七十章 一個小弟踹一腳 第七十章一個小弟踹一腳 “噗——” 左舒良忍受不住心中的憤恨,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左舒良一直以來都認為自己是個帥哥,不折不扣的帥哥,身邊的所有人也都是這么認為的,可是剛剛那個可惡的家伙不僅打傷了自己的臉,而且還說什么自己這是破相等于整容。 這句話的殺傷力太大了,較之葛淑姚的那句“看你臟了我的一雙眼睛”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這一下,就是讓他怒極攻心,一口鮮血仍將不住吐了出來。 “你……你……我要你死?!弊笫媪际⑴?,咆哮一聲就沖向嚴逸,那副擇人而噬的樣子讓人以為兩人之間有什么血海深仇呢。 左舒良雖然是花花公子,但是好歹也是江陵黑道老大的兒子,從小就跟著一些小混混后面學了一些打架的招式,只不過,一直以來都有小弟幫忙解決問題,根本就輪不到他自己出手而已,這一下,可就拿出自己多年的打架功底來了。 左舒良盛怒之下,就是一記狠招黑虎掏心,右手握拳,對著嚴逸的胸膛狠狠的揮去。 “唉,你這人怎么恩將仇報,我好心幫你整容,你竟然對我下毒手,還有沒有王法了?早知道這樣,我就不給你整容了?!眹酪莺苁鞘軅恼f道,不過手上卻是不含糊,右手探出,一把抓住左舒良的拳頭,微微一用力。 “哎呀——”左舒良殺豬般的大叫起來。 嚴逸的手勁何其之大,雖然并沒有使用全勁,但是即使如此也不是左舒良能夠承受的。 這一下,左舒良感覺右手的骨頭都是被捏斷了,疼死他了。 “媽的,這小子手勁真大?!弊笫媪夹闹邪迪?,如果讓他知道這還是嚴逸刻意保留實力的話,不知道該作何感想。 左舒良左手揉.搓著右手,惡狠狠的看著嚴逸,說道:“你狠,今天老子不滅了你丫的的,老子就不叫左舒良?!?/br> 左舒良扭頭,扯開嗓子對著不遠處的一個拐角喊道:“媽的,都給老子過來,老子被人打了,快來給我削了他?!?/br> 聲音遠遠的傳了開去,原本鵲橋上還有一些三三兩兩的情侶,不過在看到左舒良的一刻全部做鳥獸散了,遠遠的駐足觀看著這邊事態(tài)的發(fā)展。 在他們的視線中,竟然看到不可一世的左舒良被人給打了,打得頭破血流,因為隔得比較遠,因此他們將左舒良臉上流血誤認為了被打破了頭。 這一下,這些人都是感到大快人心,不過也有些人為嚴逸這個始作俑者而擔心,左舒良的報復可是赫赫有名的。 “真tmd的爽,左舒良這個人渣終于被人給打破頭了,我真想上去再給他一轉頭?!?/br> “打死就好了,要不打成腦震蕩,或者腦癱也行?!?/br> “這種人,就該下十八層地獄。打死活該。” “那位仁兄是誰???真是幫我們出了一口惡氣啊?!?/br> “是啊,左舒良那惡霸仗著混黑道的老爸,在學校作威作福,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少女的貞潔,可是學校對此卻很是無奈,想管都管不了?!?/br> “還記得去年那個被他jian污導致自殺身亡的女生嘛,那可是經(jīng)法系的系花啊,就這樣香消玉殞了,而左舒良呢,竟然什么事都沒有,依舊逍遙法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