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4
相戀邁入第六年,姜繁和莊譽迎來了第一次吵架,而且還是因為兒子莊聽凡。 小包子在學校和小朋友互毆,把人家打得鼻青臉腫,還不服氣說對方家長沒教養(yǎng)所以生出那么不要臉的兒子,把對方mama氣得不行,老師無奈,只能立刻打電話給她,讓她去給對方家長道歉。 姜繁剛好在忙,就讓莊譽去學??纯丛趺椿厥?,結果他去到學校,看到對方mama嘰嘰歪歪個不停,語氣有點不善地說:“小孩在幼兒園打打架不是很正常?沒必要搞得像犯了滔天大罪似的。你也別再這里說了,趕緊帶他上醫(yī)院檢查,真有什么事,醫(yī)藥費我們出?!?/br> 說著他把兒子往前推了推,“如果你覺得不夠,來,莊聽凡就站在這里不動給你兒子打一頓,我保證他不還手。” 莊譽看過對方的孩子了,雖然鼻子和眼角都有點紅,但是他兒子莊聽凡也好不到哪里去,嘴角和臉頰都同樣掛了彩,可他兒子堅強,又遺傳到姜繁的冷靜,讓對方mama以為他是銅身鐵骨不會疼,典型的她家孩子是塊寶,別人家的孩子不如草。 對方mama原本對莊譽沉穩(wěn)帥氣的模樣很有好感,忍不住直勾勾地盯著他看,可他處理事情的態(tài)度讓她有些惱羞成怒,“這位爸爸,你覺得小孩子打架正常?就應該讓他們打?” “小孩子打打鬧鬧不正常?”莊譽反問,“還是你覺得他們要像一塊塊木頭一樣你才覺得正常?” 對方mama被莊譽反問得啞口無言,頓時氣得跟老師說要轉學。 莊譽不理會她,跟老師道別,然后拍拍莊聽凡小聲對他說:“在外面我給你留面子,回家等著挨揍吧。” 莊聽凡回家真的挨了爸爸一頓藤條,打得時候他忍著沒哭出聲,乖乖站到玄關的角落里罰站,等姜繁心急如焚地打開門,他醞釀的情緒正好到了爆發(fā)點。 姜繁一進門就看到兒子眼里含著淚,委屈巴巴地看向自己,眼眶里的淚水噼里啪啦往外流, “mama,你回來了?!?/br> 姜繁趕緊蹲下來,一下看到他嘴角的破口以及臉頰幾道抓痕,瞬間心疼壞了,“寶寶,是不是很疼?” 莊聽凡抱住姜繁的脖子,抽抽嗒嗒低哭訴:“mama,是小明先打我的,我叫他不要翻別人的書包,他不聽還打我,他mama來了以后也一直罵我。mama,你為什么不來?” 姜繁把莊聽凡抱起來,“爸爸不是去了嗎?” 提到莊譽,莊聽凡哭得更厲害了,“爸爸讓我站著不要動讓小明打。mama,你知道嗎?剛剛爸爸還拿藤條打我了,嗚嗚嗚,我好疼。” 姜繁扒下莊聽凡的褲子,大腿上果然有一道道紅痕,她肚子里的怒火蹭蹭往上冒,“莊譽,你給我出來。” 莊譽在書房里處理工作,聽到姜繁的聲音立刻走出來,“朵朵,你回來了?!?/br> “你為什么打兒子?他在學校被人揍了,你還回來要打他?你有毛病嗎?” “我就是要打他,我都跟他說了多少遍,那個小男孩的mama煩得很,特別愛小題大作,讓他離他遠一點,講了一萬遍都不聽?!鼻f譽也生氣了,朝著姜繁大聲地說道。 姜繁把兒子放在沙發(fā)上,插著腰對著莊聽凡說:“他還不到五歲,能記住什么?要不是他小孩忘性大,還能被你叁天兩頭打。我告訴你莊譽,以后未經(jīng)我同意,你不準打我兒子?!?/br> “那你也太小看兒子了,他在學校每年都得最強大腦稱號,他忘性會大?他就是故意的。”莊譽早就摸清莊聽凡的性子。 姜繁不認同莊譽的觀念,兩個一來一往地吵著,她心疼兒子,所以有些口不擇言了。 莊譽皺著眉脫口而出:“自從有了莊聽凡,你越來越不可理喻了?!?/br> 兒子有一點點的風吹草動,姜繁就會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到他身上,讓他有些吃味。 姜繁感覺自己被潑一盆冷水,一下子就冷靜,她淡淡地看莊譽一眼,不想在兒子面前再吵下去,她抱起他去廚房做飯,然后又給他洗澡,哄他睡覺,整個過程不像之前那般動不動就喊莊譽。 莊譽有點懵,自己好像也沒有做錯什么,怎么就被姜繁當成透明人,連飯都不給他做。 等姜繁忙完兒子的事后,他跟在她后面進房間,不解問她:“哎,朵朵,你干嘛?” “我沒干嘛,我只是讓自己理智一點?!苯笨炊疾豢此?,拿著衣服進浴室洗澡。 莊譽摸不著頭腦地盯著她的后腦勺,許久他才反應過來,他無奈笑笑,然后邊走邊脫衣服跟著她進入浴室。 氤氳的水汽模糊了鏡子,里面的人兒若影若現(xiàn),一開始是一個纖細的影子,沒多久又出現(xiàn)一個高壯的人影,兩個人緊緊的貼合在一起。 莊譽吻了吻姜繁的耳朵,“對不起,朵,我之前那句話是無心的?!?/br> 姜繁躲開他的親吻,冷冷地回他:“無心都能說出那句話,說明潛意識里早就嫌棄我了?!?/br> “我沒有?!鼻f譽像條大狗似的趴在姜繁身上喊冤,“朵朵,你這么說我很委屈?!?/br> 他愛她都來不及,怎么會嫌棄她! 姜繁被他蹭得怒火都壓下去了,她扭頭看他,故意說:“之前那么多人說跨不過七年之癢,我還不以為意,現(xiàn)在想來是我天真了,哪里需要七年,我現(xiàn)在就進入了六年之癢?!?/br> 什么癢不癢,在莊譽這里不存在的。 他勾住她的腰,不正經(jīng)地說:“哪兒癢了,老公給你撓撓?!?/br> 說完他一只手抓住她的胸,問道:“這兒癢了?” 另一只手摸她的腿心,又問道:“還是這兒癢?” 姜繁:“……”你可不可以別那么色?!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反駁他,他就擠進她早已動情的身體里。 莊譽咬她的耳垂,色情地喘息,“不管你哪兒癢,老公肯定能幫你搞得舒舒服服?!?/br> 鏡子里的人依舊模糊,但是交迭的人兒已換了另一個姿勢。 日子偶有爭吵,但依舊能按自己的節(jié)奏和方向前行。 未來,必然比此時更幸福。 —— 全文結束了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