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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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江虞的話,郁時青先轉(zhuǎn)眼往周圍掃過一圈。 所幸他們距離足夠接近,江虞刻意壓低的聲音只被他一個人清楚聽見。 “江老師沒事吧?”武指們下意識跑上前來,詢問情況。 江虞握住郁時青的手緊了又緊,他低聲催促:“快!” 郁時青當(dāng)機立斷,對周圍人道:“今天就到這。江虞身體不舒服,我送他去休息?!?/br> 江虞把全副精力都放在壓制紊亂的信息素上,郁時青話音剛落,他就轉(zhuǎn)過身,和郁時青一起大跨步往休息室走去。 兩人都身高腿長,身后人往前跟了幾步,很快被拉開距離,再看兩人絲毫不作停頓的背影,就紛紛停了下來。 郁時青沒去關(guān)注他們的動向,快步進了休息室,他只來得及把門關(guān)上,就被江虞一把按住手腕。 “沒時間了!”江虞側(cè)靠門邊墻壁,看向郁時青的雙眸隱隱泛紅,“動作快點!” 這里是江虞的專屬休息室,沒人會來打擾,可一旦alpha的信息素爆發(fā),整個片場都有可能會陷入混亂。 同性之間的本能排斥,異性之間的本能吸引,在這樣alpha和omega混合的場所,信息素會讓每一種本能都變得異常強壯。 郁時青很清楚事情的嚴重性,加上這是他早答應(yīng)過的協(xié)定,看到江虞已經(jīng)主動露出腺體,他不再開口,只貼近一步,伸手握住江虞的喉嚨,低下頭去。 脆弱的大動脈被掌握在別人手中,江虞喉嚨發(fā)緊,有瞬間的攻擊欲望,旋即被他壓制。 回想起上一次的感受,他狠狠攥拳,準(zhǔn)備承受即將到來的痛苦。 果然,下一秒,犬齒刺入腺體的熟悉劇痛瞬間擊中了他。 郁時青聽到江虞倒吸一口涼氣。 盡管有過經(jīng)驗,但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狀態(tài)下咬破江虞的腺體,感覺實在有些詭異。 緊接著,就聽到江虞咬牙切齒道:“你在等什么!” 肩頸的劇烈僵疼霎時蔓延到后背,讓他險些沒有站穩(wěn),只好抬手撐在墻上。 郁時青很快察覺到他的處境,推著他的腰身側(cè)跨一步,方便他雙手都能有支撐點。 江虞盯著面前的墻壁。 這熟悉的一幕、熟悉的姿勢,讓他不由記起那天被迫標(biāo)記的場景,神情惱怒:“郁時青——” 話音未落。 信息素侵入。 江虞猝不及防,急喘一聲。 曖昧顫抖的喘息聲燒得房間驟然火熱。 郁時青動作微頓。 江虞立刻回過神,臉色頓時黑得堪比鍋底,下意識想往前脫身,被郁時青扣在腰間的手牢牢鎖在原地,動彈不得。 何況他渾身脫力,連抬手的動作都很艱難。 郁時青已經(jīng)從他頸間抬頭,低沉的嗓音壓在喉間,顯得磁性:“你怎么樣?” 溫?zé)釟庀⒎鬟^耳畔,掃在咬破的傷口,刮起陣陣酥麻,在體內(nèi)匯成難以言喻的熱流,刺激著極限。 江虞早有準(zhǔn)備,緊緊蹙眉忍耐。 他不想在郁時青面前再次被欲望左右。 郁時青把他攬進懷里固定,第一時間感覺到他驀然繃緊,許久,才緩緩放松。 江虞闔眸斂起眼底的疲憊,也沒有力氣再去計較郁時青的此刻對待他的方式,索性破罐破摔,微微后仰靠在郁時青肩上緩解片刻。 反正更丟人的樣子郁時青也都見過。 這一次主動標(biāo)記,沒有那么忙亂。 郁時青垂眼就能看到江虞的耳朵,紅得滴血,血色沿著他的耳后一路蔓延,染透肩頸。 他的肩膀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著,慢慢緩和,郁時青再抬眸,發(fā)現(xiàn)他輕啟的削薄嘴唇不知道什么時候也染上艷紅,顯得和平日里強勢凌厲的模樣大不相同。 再過良久。 郁時青扶住他的肩膀,讓他轉(zhuǎn)過身,背靠墻壁,然后牽起他的手繞過脖頸—— “你敢再把我抱起來,我跟你沒完!” 聽到江虞中氣不足的威脅,郁時青停下俯身的動作,抬眼看他:“你現(xiàn)在連站,都站不穩(wěn)?!?/br> 江虞冷聲說:“至少我的腿沒斷。” 郁時青沒有堅持。 相處幾天,他多少對江虞的性格有些了解。 江虞很記仇,且有仇必報,甚至一般當(dāng)天就報。 他沒理由因為這種小事被江虞記掛。 “那——” “噔噔噔” 郁時青正開口,門外傳來敲門聲。 沒等回應(yīng),來人就推開了房門。 “時青,我聽他們說你在這,你媽——”話說一半,任柏看到門邊站著的兩人,當(dāng)場傻眼,“來……電……話……了……” 他以為郁時青和江虞共處一室,怎么也不會出現(xiàn)需要人回避的場面。 萬萬沒想到。 他竟然失算了。 任柏傻在原地,僵硬地保持著進門的姿勢。 眼前看到的這一幕,讓他震驚到忘了該怎么反應(yīng)。 郁時青和江虞面對著面,兩人之間的距離幾乎嚴絲合縫,郁時青的手握著江虞的腰,江虞的手攬在郁時青的肩頸,姿勢之親密,他只從情侶身上見過。 恍惚間,他聽到自己膽大包天,鬼使神差說出五個大字: “你們搞基?。俊?/br> 江虞冷眼看他:“進來,或者出去。” 任柏聽出他語氣不善,當(dāng)即閉嘴,之后乖巧地走進來,還貼心地關(guān)上了門。 郁時青扶江虞到一旁沙發(fā)前坐下,轉(zhuǎn)身對任柏道:“拿來?!?/br> 任柏還在狀況外:“什么拿來?” 郁時青說:“手機?!?/br> “哦!”任柏終于記起自己來的目的,忙把手機遞過去。 郁時青撥號回去,趁等電話接通的時間,對他說:“江虞身體不舒服,備車回酒店?!?/br> 任柏剛答應(yīng)下來。 江虞說:“不行。” 郁時青看向他。 江虞解釋:“酒店附近應(yīng)該還有狗仔?!?/br> 這倒是個問題。 如果公眾場所不方便去…… 任柏靈機一動:“時青,那就去你住的地方唄,也就一個半小時車程。我來開車!” 這個建議說完,休息室里安靜下來。 任柏有點尷尬。 這幾天總和江虞碰面,郁時青又和江虞貌似走得近,讓他一時忘了其實他們也只認識幾天而已。 自從那件事后,郁時青本來就越來越難與人親近。 讓一個只認識幾天的人住進郁時青的家,恐怕是一個餿主意。 江虞看一眼沉默的郁時青,抿直薄唇。 這時電話正好打通,郁時青對兩人說:“我很快回來?!?/br> 話落轉(zhuǎn)身離開休息室。 他走后,房間里的安靜變得凝滯。 任柏偷瞄幾眼江虞,對方面無表情的樣子總讓他心里發(fā)毛。 好在郁時青說話算話,很快回來。 任柏松了口氣,問他:“打錢的事?” “嗯。” 任柏欲言又止,最后也只說:“算了,她也不容易。” 郁時青沒有接口。 他把手機遞給任柏,從門口衣帽架上取過江虞的外套:“走吧。” 江虞冷聲問:“走去哪?” 郁時青頓了頓,才說:“去我家?!?/br> 江虞微怔,看他一眼,又冷臉收回視線:“我不去?!?/br> “穿好?!庇魰r青把外套披在他肩上,“那給我一個你現(xiàn)在能去的地址。” 江虞給不出,只道:“除了你家,哪里都可以?!?/br> 郁時青才聽出他語氣里的情緒:“你怎么了?” 江虞倏地回過臉,和他對視的眸光漆黑冷沉:“我可不想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br> 聞言,郁時青轉(zhuǎn)向任柏:“你剛才跟他說了什么?” 任柏茫然:“我沒有啊!” 郁時青又轉(zhuǎn)向江虞:“你確定你在跟我說話?” 江虞:“……” 他臉色漸漸沉底,“我在跟我自己說話?!?/br> 郁時青扶他起來:“你喜歡自言自語?” 江虞:“…………” 他的體力跟不上心口噴涌的憋氣,忍得咬牙切齒,“你管得著嗎!” 郁時青管不著。 聽江虞的語氣,他也及時決定還是不管為妙。 任柏懷著復(fù)雜的心情看著他們。 是他的錯覺嗎? 還是這兩個人的交流方式真的有點問題? 之后開車送郁時青和江虞回了家,他還是沒能想通。 不過郁時青家里只有兩個房間,他幫忙把江虞扶上樓,就自顧自去找住處了。 郁時青先給江虞倒了杯水,才轉(zhuǎn)身去浴室洗去滿身余汗。 出來的時候,見江虞還坐在原地,一動未動,他問:“好些了嗎?” 江虞倚靠在沙發(fā)背上,正閉目假寐,聽到他的話,睜眼看他。 郁時青記起上一次,又問:“那天晚上,你大約幾點恢復(fù)?” 他不提還好,提起上一次,江虞眼神如刀:“凌晨五點半?!?/br> 郁時青:“……” 他總算明白那一晚過后,江虞對他的態(tài)度從何而起。 江虞看到他身上的水跡,皺眉問:“你這里有浴缸嗎?” 訓(xùn)練一天,身上的汗干了又起,很不舒服。 郁時青停頓半晌,冷靜反問:“你要洗澡?” 他的眼神讓江虞大為光火,冷冷道:“你放心,我就是爬到浴室,也不會讓你幫我洗!” 郁時青不動聲色:“那就好?!?/br> 江虞:“…………” ??? ※※※※※※※※※※※※※※※※※※※※ 江虞:你不該堅持到底嗎?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