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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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動作又深又重,滄藍排斥的推拒著他的胸膛,可就憑她的力道又哪里撼動得了他分毫,越過他的肩頭,她出神的看著天花板,祈禱著這場折磨快些過去,正當她的神智漸漸脫離rou體的時候,腰腹處傳來一陣刺痛,滄藍"啊"的一聲回過神, 被迫著迎上他的眼。 展暮不愉的看著她,驀的從她體內(nèi)抽出,翻過她的身子,又從身后重重的刺了進去。 他似乎很喜歡這個體位,或許是出于男人的征服性,相對于普通的姿勢,他更喜歡騎在她的身上,掌控她的身體,駕奴她的世界,看著她在身下沉淪,不能自己。 滄藍咬著枕巾一聲不吭的承受著他的欲望,算是對他無言的抗拒,可展暮哪里肯放過她,揪著她的頭發(fā)把她的小臉扭了過來,薄唇重重的印了上去。 小小的櫻唇被咬出血來,展暮這樣根本不是在親吻,而是在吃人。 "你放過我吧,我好痛,好痛……" 躲不去他的索吻,她在他嘴中輕輕抽泣。 牙鋒劃破了她的舌尖,他睨著她皺緊的眉頭,吮去她粉色小舌上的鮮血,一股嗜血的獸欲洶涌而出,抱著她的身體挺動得越來越狠,越來越重。 這場歡愛持續(xù)的時間太久,久得滄藍已經(jīng)沒了意識,身體一陣酥麻,下體早已沒了知覺,她身上全是汗水,濕淋淋的趴在床邊,兩眼無神的看著窗外搖曳的樹影。 浴室里傳來水聲,展暮站在噴頭下,濕漉漉的黑發(fā)貼著英俊的面頰,熱水順著結實的肌rou緩緩滑落,沿著紋理一路滾到腳邊,刀刻般的俊容時刻彰顯出一股不怒而威的霸氣。 淋了一會熱水,他扭掉了水源,打開門赤著腳走了出去。 少女赤裸裸的趴在床邊,一動不動似乎是睡著了,展暮看著正對著自己的翹臀,眼神一熱,身體倏然起了反應,像是感受到他侵略的目光,滄藍驀然驚醒過來: "展大哥,我好累了,求求你不要……" 她害怕的撿起床下的襯衫遮擋住自己的身體,可那薄薄的一塊又能遮得了什么,只是更添誘惑罷了。 展暮看著她的眼神越來越熱,赤著身體朝她走了過來,滄藍只覺眼前一黑,自己再一次被他壓在身下,大腿扯到最開,她被迫著迎上他火熱的雙眼,與此同時,展暮同樣在看她,眸中盡是赤裸裸的欲望,一個狠狠的刺入,滄藍又一次陷入他所掌控的世界里。 這一晚,無論她怎樣去哭,怎樣去求,像是要給她點教訓,他瘋了似得去弄她,怎么疼,怎么來,完全沒有考慮過她的身體是否能容納得了他的巨大。 時鐘滴答滴答的響著,滄藍隨著他的動作不住搖擺,金屬罩的臺燈映出她那張慘白的臉,五官因為疼痛而扭曲成一團,汗水與淚水混合在臉上,早已分不清誰是誰。 絕望的淚水滑出眼角,她狠狠的咬上他的臂膀,牙鋒 發(fā)泄的咬破他的肌膚,點點鮮血順著她的嘴角流出,對于血rou模糊的手臂,展暮像是完全沒有感覺到疼痛,始終抓著她的腰不住挺動,最后在一聲悶哼中,結束這一場獸行。 身下的少女哭得快要暈過去,當他抽出的剎那,她虛脫的滾過一遍不住喘息。 與此同時,電話卻在這時響起。 展暮熾熱的雙眼未曾離開她白皙的身體,取過床頭的手機很快接起。 "都這么晚了,你還不快把小藍送回來。"一接通電話,滄忠信不悅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趴在一旁的滄藍聽到爸爸的聲音,身體止不住的顫了顫。 "你別忘了自己答應過什么。" 目光落在滄藍精致的五官上,大手一伸將她白皙的身體撈進懷里,粗糲的五指跟著抓上她的胸脯,攥在手心把玩: "好的,我一會送她回去。" 滄藍蜷縮起身子不停的顫抖,悔恨的淚水不住的往外冒,她不得不承認,即使滄忠信就在門外,甚至更近的地方,她依然不敢開口向他求救,對比展暮這個加害者,她做為弱勢的一方更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他們之間的關系。 本性保守的滄藍根本承受不住他人異樣的目光,不管她的心如何,這具身體才十六歲啊。 或許展暮就是看穿了這一點,才這么有恃無恐,他篤定了不論他對她做什么,她都不會說的。 展暮把她送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午夜十二點,車子剛停好滄藍便打開車門逃也似的離開,他坐在車里靜靜的凝著她的背影,握著方向盤的手漸漸收攏。 滄藍剛進門便碰上坐在沙發(fā)上的滄忠信,他黑著一張臉看著電視里重播的新聞. "爸爸。"站在門口心底一陣緊張,她吶吶的喚道。 "怎么那么晚?"聽到門口的響動滄忠信微微瞇起眼。 滄忠信從來就沒有在晚上看新聞的習慣,這明顯是在給自己等門,滄藍悄悄的呼出一口氣說道: "我在展大哥那里看書,一時忘了時間。" "是嗎?"滄忠信的目光依然落在新聞主持人身上,連個正眼也沒有看她。 "很晚了,你去睡吧。" "是的,爸爸。" 她乖巧的點點頭,抱著書包三步并作兩步往樓上跑。 滄忠信側過臉看著她小跑著離去的背影,雖然有長發(fā)的遮掩,可纖細的脖子上依然露出了幾許青紫的痕跡,聽到她關門的聲音,滄忠信靜靜的陷入了沉思。 門關上的同時,滄藍便滑坐在地上,她抱著自己低低的哭了起來。 將臉埋 入手臂,她壓抑著輕泣,今晚滄忠信用沉默表明了態(tài)度,滄藍不會相信老謀深算的滄忠信不知道她的事,她的謊言到處都是漏洞,爸爸又怎么可能看不出來。 他的沉默只告訴了她一件事,繼承人永遠比女兒重要,為了招到展暮這個女婿,他可以罔顧她的幸福,她的未來。 指尖深深的陷入手心,她在用疼痛來麻痹自己,重生之初,她總以為沒了展暮的牽絆,只要好好的學習,將來以滄家的財力她一定能有個幸福的未來,可這一切全都毀了。 直到現(xiàn)在滄藍才真正醒悟,她的人生之所以失敗是因為她的依賴,上一世她就像一棵菟絲花,緊緊的攀附著展暮,而重生之后,卻又將希望全權交到滄忠信手中,總以為爸爸一定不會丟下她,她雖然沒了丈夫,可至少還有親人做為依靠。 可如今,真正能靠的除了她自己還有誰呢。 身體的疼痛讓滄藍又哭了一會,她進來的時候沒有開燈,月光透過窗戶灑在木地板上,她抬頭看著天上的星星,暗淡的星光在云層中若隱若現(xiàn),滄藍不自覺的看呆了,如果她的未來就是那顆星星,那么在無風的夜里也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撥開云層,進而發(fā)光發(fā)亮。 接下來的日子對于滄藍來說很重要。 自從那晚展暮送她回去之后,她便起了逃走的心思。 要逃走就得有錢。 而且計劃一定得周詳,她知道自己只有一次機會,一旦被抓回來以展暮的性格她怕是這輩子都別想走出他的房子一步,所以她需要幾年的時間來慢慢的規(guī)劃。 慶幸展暮與滄忠信的四年之約讓她多了許多喘息的空間。 在錢這方面滄忠信從未待薄過她們兩姐妹,每個月銀行里都會定時存入零用錢,雖然不多,畢竟滄忠信不喜歡奢侈成性,所有開支通通有專員記錄,可也足夠一個普通人家好幾個月的生活。 滄藍想要存錢,卻又不敢讓滄忠信知道,而在滄家的財政方面,多數(shù)是展暮去管理的,雖然他現(xiàn)在辭職了,卻也不得不防備他插在滄氏的眼線。 滄藍只能用程英的名字開了個戶頭,沒有直接從自己的卡里轉錢過去,而是在每個月購買的名牌衣服里,拿幾件去店里退換折現(xiàn),然后再把錢存入卡里。 她每個月退得不多,只是很少很少的數(shù)目,這些數(shù)目少得可憐,滄忠信根本不會去管這些小賬,可這些小賬正逐漸逐漸的累積著,若干年后同樣會變得可觀,到時候這些錢就足以應付她的開支了。 距離展暮去美國的時間還有幾天,這段日子滄藍必須隨傳隨到,而他對自己的態(tài)度也 越來越難以捉摸。 有時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去做才是正確的,為了不觸碰他的怒氣,她常常是虛以委蛇的應對他的需求,他讓她說什么她便說什么,讓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 可這遠遠不夠,展暮依然喜怒不定,而他的欲望更是來勢洶洶,有好幾次,滄藍下了課在廚房給他做飯的時候,莫名其妙的就被他脫光了衣服,壓在砧板上狠狠的要了好幾次。 到最后她被弄得渾身徐軟無力根本拿不動廚具,兩人便只能打電話叫外賣解決晚餐。 對于他的欲望,她真的應付不來,她一直很訝然,上一世的展暮對她再狠,也只是限于房間里的大床,當他們還是夫妻的時候反而沒有那么多"玩法",如今她面對他突如其來的興致,是摸不著頭腦的,她不懂他對她的熱情是怎么來的,不過是一場車禍,他的變化怎么會這么大呢。 有好幾次,她多想開口讓他出去找女人,就像上一世那樣,在外面解決他過盛的需求,她真的一點也不介意,可她不敢,她想起上一次開口所換來的后果,對于這樣的展暮,她愛不起,更惹不起,只等著在她能夠獨立的時候,遠遠的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某商呻……吟……還有六千字……啊……啊……明天進小黑屋吧,進小黑屋吧,俺生不出了…… 乃們再霸王偶,偶就 ☆、第三十三章(修改) 第三十三章 "你想去國外留學?" 晚飯過后,展暮坐在沙發(fā)上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滄藍收拾碟碗的手一頓,點頭輕輕的應了聲。 "想去哪個國家?" "我還沒決定好。" "你畢業(yè)后到美國來,我會給你安排學校。"注意力沒有離開電視里的主持人,他淡淡的說道,語氣中沒有半分商量余地。 滄藍悄悄斂下眉眼: "恩。" 微挑眉,他轉過頭看她,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過來。" 等到滄藍走近,便一把將她扯入懷里。 "你怎么突然變得那么乖了?" 滄藍心里咯噔一聲,順從的靠入他懷中。 "我切了水果……你要不要吃。" 展暮盯著她的紅唇好一會,直看得滄藍心頭警鈴大作,就在她以為他會有所動作的時候,他卻放開了她: "端出來吧。" 她從廚房里端出來的是中午在超市中隨意挑的蘋果,展暮咬了一口皺了皺眉,將沒吃完的半塊喂進她嘴里,頓時一股酸味彌漫在口中。 "對不起,我買的時候沒注意。" 凝著他沒有表情的臉,滄藍坐起身要把果盤收走,卻被他攬著腰攔下,又含了塊果rou,他貼上她的唇喂了進去。 "不會,我喜歡。" 這天晚上展暮在沙發(fā)上要了她一次,如果不是時間太晚,滄藍想,他一定不會這么輕易就放過自己。 時間過得飛快,距離展暮飛去美國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周末的時候滄藍跟著滄忠信去送展暮的飛機,魏無瀾吊兒郎當?shù)牡仍谝慌?,目光凝在她身上,眼中藏著幾許興味。 一行人中并不包括滄紅。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滄紅最近明顯的在疏遠自己,滄藍想想也是,自己的未婚夫被jiejie搶走,吃了這么大的虧在滄忠信的壓力下還不能吭氣,是誰心里都不會好受。 身旁人來人往,滄藍對著候機室發(fā)呆,心里突然覺得一陣悲哀,重活兩世,繞了這么大個彎子,她們兩姐妹依然要為了個男人反目成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