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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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哭聲一頓,臉色變得灰白,她淚盈盈的眼往展暮身上看去,就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小藍,過來。"他朝著少女的方向喃喃的道,眸中凝聚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栗的戾氣。 "留在我身邊……" 低沉沙啞的聲音帶著一種魅惑,可潛藏在內里的,卻是讓人悚然的殺氣。 英俊的臉變得蒼白,扭曲,突然,他不知道從哪生出一股蠻力將壓在自己身上的魏無斕推開,扶著床沿一步步的朝她走去。 專注的目光絞在她身上,滄紅心中一顫,瞳孔緊縮,心臟砰砰的狂跳著。 "留在我身邊。"他重復的說道,雙目猩紅,嘴上掛著一抹嗜血的笑,背著光的臉猶如從地獄中爬出的惡鬼,源源不斷的朝四周散發(fā)著一股陰森駭人的氣息。 十年的折磨已經足夠了,他再也承受不起另一個十年,既然得不到,倒不如讓他親手為這一切畫上終止符…… 不愛我,你就去死吧…… 至少讓我留下你的身體,你的一切…… 雖然極力去抑制,可滄紅還是忍不住的哆嗦,室內的空氣在突然之間變得稀薄,耳邊縈繞的便是展暮如野獸般的喘息,她看著他赤紅的雙眼,搖著頭不住后退: "我不是……我不是……" 她一邊說一邊往門口摸去,其實滄紅也只是個十七歲的小姑娘,她也只是不服氣,原本喜歡自己的展大哥怎么突然就跟jiejie好上了。 即使是她先放棄的,可她不相信,展大哥會選擇滄藍而放棄自己。 那個jiejie……那個陰沉沉的jiejie有什么好的,根本及不上她的萬分之一! 嫉妒令人丑惡,淚水模糊了臉上的妝容,原本打扮得精致漂亮的小臉如今只剩下一片狼藉,令人不忍直視。 > 魏無斕厭惡的撇開臉,聽著遠處傳來的關門聲,他一個箭步撲上去,制服了幾步外的展暮。 暈眩再一次上涌,展暮搖了搖頭,試著看清眼前的人: "無斕,放開。" "你還知道是我?"魏無斕這一肚子火沒地泄,眼見著那女人跑了,大腳一抬,壓上展暮的俊臉: "你他媽發(fā)什么神經,如果我沒有飛過來,你是不是就變成殺人犯了?" 他攤在地上意識逐漸變得模糊,也沒再掙扎,魏無斕一邊說,腳下一陣使勁,硬是把他的臉壓得變型: "你他媽說話啊,死了?" 趁著展暮意識不清,他朝著他的小腹狠狠的踹了一腳,心下暗爽。 腳尖試探的踢了踢他的臉,只見男人像是死了一樣癱在地上沒有動靜。 魏無斕心中一驚,趕緊蹲□子查探他的情況,知道他只是酒精上腦,暈睡過去后,不由得松了口氣。 這一次,或許是酒的緣故,展暮睡得很沉。 他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中他回到了自己十六歲,第一次見到滄藍的時候…… 小小的女孩害羞的跟在父親身后,仰著一雙水靈靈的眼眸悄悄的打量著自己。 他環(huán)視著富麗堂皇的滄宅,眼中悄然的閃過一抹狼光。 有些人注定是要被利用、犧牲,而他,永遠不會是那一個人。 ☆、第五十五章 當清晨的第一縷光線照入室內的時候,展暮捂著隱隱作痛的頭從床上坐起身。 他扒了扒頭發(fā),目光落在窗外的景物上,心神有一瞬間的恍惚。 聽著浴室中傳來嘩嘩的水聲,胃里一陣陣的泛酸,他難受的低、吟,坐在床上沒有動作。 片刻后,浴室的門被人推開,魏無斕從里面走出來: "喲,醒了?" 少年剛沐浴過,濕漉漉的黑發(fā)攏過耳后,水珠沿著發(fā)絲往下滴落,保養(yǎng)得極好的皮膚白皙光滑,透著淡淡的粉色煞是誘人,纖細的腰肢下松松垮垮的圍著一條浴巾,好像隨時可掉的模樣。 他赤著腳走出浴室,手里抓著牙刷刷了滿嘴的白泡。 展暮揉了揉發(fā)疼的眉心,平靜的問道: "你怎么在這里。" "昨晚的事你忘了?"少年說得一臉無辜,一滴透明的珠兒沿著脖頸一路劃過胸膛,如玉般光潔的皮膚在殘留水珠下閃著點點光芒,如扇的長睫一扇一扇的垂著惹人憐惜,純凈的黑色瞳孔在妖媚的眼型下,奇妙的融合成一種誘人的風情。 展暮撫額的手一僵,順著魏無斕的視線來到自己赤、裸的胸膛,而后便是結實的小腹…… 魏無斕眨眨眼,吐掉嘴里的牙膏沫笑著道: "要不咱們再重溫一遍?" 剛說完,便對上展暮那雙冰冷的眼眸,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躺在床上的男人沒有理他,掀開被子徑自下床,毫不在意自己的赤、裸,就連腳掌踩在玻璃碎上,被尖銳的渣滓刺破滲出鮮血,也像是毫無知覺,木然的面色讀不出任何情緒。 他一路往桌子邊走去,精準的找到擺在柜子里的vsop。 開了蓋子,又要往肚子里灌。 "你不要命了。"魏無斕上前搶過他手里的酒瓶。 "給我。"展暮的聲音比平時來得低沉,微瞇起的眼透出一股威嚴。 魏無斕緊緊攥著手里的酒,擋在柜門口: "我從來不知道你還是個癡情種。" 他冷哼:"為了個女人要死要活的,連公司也不管了,這不像你啊……" "你不懂。"深不見底的眼中猶如一片死水,激不起半點漣漪。 沒有人會懂。 一次又一次的失去,他卻無能為力。 "無斕,別逼我對你動粗。" 壓迫感劈天蓋地的襲來,他渾身一震,松開了握著瓶口的手。 展暮順勢接過,背過身腳步不穩(wěn)的往窗邊走去。 他靠著窗沿,靜靜的俯視著樓下的行人。 "無斕。" 他沉默良久,低低的開口喚道: "你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魏無斕張嘴,剛想說些什么,展暮便又說道: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這就是你的'分寸'?"魏無斕雙手抱胸的靠在玻璃制的柜門上,一臉的鄙夷:"何必呢,有錢還怕買不到女人嗎?你至于為了那個小丫頭……" "我只要她。"橘紅色的酒水在陽光下泛著燦爛的紅光,指腹輕輕摩挲著瓶口,他重復的說: "只要她。" 從前的滄藍,對展暮來說就是一粒無意間進入蚌中的細沙,她的存在微不足道,可有可無。 卻不知道在什么時候起,這粒沙子經過長年累月的打磨,長成了一顆璀璨奪目的珍珠,她溫柔的安撫著河蚌的內心,充實著他的生活,逐漸變成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份。 這顆珍珠太美了,全身撒發(fā)出一層耀眼的光暈,毫無疑問的,只要有機會,她可以成為眾人矚目,競相爭奪的焦點。 她溫柔體貼的性格,會受到無數男人的追捧,在明白這一點之后,河蚌開始慌了,他緊緊的閉著自己的殼,將珍珠深深的藏在心底,他不允許她多看別的男人一眼,更不會允許她離開自己的勢力范圍。 他切斷她所有的退路,不讓她工作,不讓她過多去接觸社會、人群,她的圈子被他畫得很小,很小,小的只能容下他一個人。 魏無斕皺著眉,無法理解他的執(zhí)拗。 這時,門外輕輕的響起叩門聲。 "您好,請問是要點餐嗎。"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酸味,魏無斕的目光落在堆在角落的衣服上,上面還殘留一些污漬,都是展暮昨晚稀里嘩啦吐在他身上的東西。 他捂著鼻子一陣惡心,幾個大步邁過去開門: "小姐。"服務員站在門外,甫開門便撞上一副□的胸膛,她臉色微紅。 "麻煩幫我送一套衣服過來,謝謝。" 關上門,魏無斕端著手里的披薩像是餓極,大塊大塊的往嘴里塞。 "喂,你吃不吃。" 話是這么說著,嘴里的動作可是一點沒挺,三兩下解決掉一盤子披薩,他抹了抹嘴角,凝著展暮猶自沉默的側臉,無所謂的聳聳肩: "忘了告訴你。"抬眼瞧著他木然的臉,他頓了一會兒,說:"前幾天接到消息,有人在港口看到那小妞……" 展暮握著酒瓶的手一頓,眼中閃過一抹奇異的亮光: "你說什么?" 魏無斕擦著手里的油漬,踢掉腳下 的酒瓶,撇嘴道: "她還活著。" 殺河蚌、取珍珠。 她是他精雕細磨出來,專屬于他一個人的珍珠,除非他死,否則他不會將她讓給任何人。 四年后,榕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