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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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不通的東西有很多,更不敢對自己抱太大的期望,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這個功利心極強的男人,即便滿嘴的甜言蜜語,可到頭來他最愛的依然是他自己。 "我知道你想得到滄氏,我不會跟你搶,也什么都不要,如果你還不相信,我們可以簽協議,我答應放棄滄氏的繼承權,讀完書后我不會再出現在你們面前,以后……我們以后不要再糾纏不清了。" 她將聲音壓得極低,斷斷續(xù)續(xù)的試圖與他講理。 身后一度沉默,滄藍繼續(xù)說道: "原本我也想找個機會與你開誠布公的談一談,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展大哥我對你已經沒有感覺了,我相信你也是一樣的,若干年后你一定能找到一個更適合你的女人。" "你知不知道我從小就有一個哥哥夢,一直很羨慕別的小朋友能有哥哥陪著,陪著去逛街,陪著去玩耍,被欺負了能有哥哥幫著出氣……"她想著想著便哽咽了起來,在他懷中繼續(xù)說著: "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那年的紫荊花開得不好,一顆顆嬌小的花苞躲進綠葉中不愿冒頭,可就是這些淡粉色的花蕾,卻是她見過最漂亮的風景。 因為那幅畫中,有他。 展暮目光一滯,握著她的手又緊了幾分。 他當然記得,那是他第一次入住滄宅。 在兩姐妹中,較為活潑的meimei熱情的牽著他,逛起了小花園,而比較沉靜的jiejie便一直默默的跟隨其后,一聲不吭很容易就讓人遺忘了她的存在。 "你是小藍?"當時寄人籬下的少年深喑討好這里每個人的重要性,是以他停下了腳步走到她面前,帶著爽朗的笑容友好的朝她伸出了手: "我們一起走吧。" 而少年牽著兩個女孩站在花圃中微笑的畫面,便一直停格在滄藍的腦海,一度成為她心目中最美麗的畫作。 如今,這份回憶卻變了質。 "如果你是我的哥哥該多好。"她輕嘆,卻聽聞身后傳來一聲冷笑。 "小藍,我永遠不會是你的哥哥。"長滿粗繭的大掌曖昧的在她面上摩挲,他的聲音冰冷得嚇人。 "繼續(xù)啊,我倒是要聽聽,你還有多少理由和借口。" 這間倉庫平日甚少有人過來,緊閉的室內彌漫著一股難聞的氣味,腰腹處的手越扣越緊,她被牢牢的鎖在懷中,動彈不得。 "展暮,你到底想怎么樣。"既然勸不動,她只能加重了語氣,不打算再次妥協。 "我要你。"他的聲音帶著磁性異常動聽,可行動卻是一貫的獨、裁。 "回到我身邊。" 這不是詢問,而是不折不扣的命令。 滄藍皺著眉反感的說: "我們已經不可能了。" "可不可能不是你說了算的。" 話落,他突然將她壓在身下,呼吸沉重而灼熱,滄藍剛要反抗,一張小嘴便被堵住了。 兩手無力的推著他的胸膛,可展暮的身體就跟一座小山似得,嚴嚴實實的壓過來,密不透風,擠得她喘不過氣。 他背著光,她看不清他的臉,只能感受到他探進裙擺的大手,正肆無忌憚的揉捏著她胸前的白rou。 在黑暗中,人的感官會比平常敏銳數倍,而她全身的肌膚正因為他的摩挲變得無比敏感,身下的地板冰涼刺骨,點點寒意滲入毛孔,她不停的打顫、哆嗦著。 "展暮,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為什么你要這樣,為什么不放過我?" 心底盤旋著一股絕望,她不明白展暮對自己的執(zhí)著,如果只是因為這副皮囊,那么娶滄紅也是一樣的,畢竟meimei的性格比她討喜太多…… 聞言,他停下了手里的動作,貼著她的唇低低的警告道: "小藍,不要欺騙我,那樣的后果你承受不起。" 展暮一邊說,腦海中便不斷浮出剛才看到的一切,只要一想到在這四年的時間里,會發(fā)生一些他無法掌控的事,一直壓抑的怒火便肆意漫開來。 "你有沒有讓他碰你。"他附在她耳邊說著,看著她的目光陰惻惻的,表情更是從未有過的冰冷。 滄藍冷得直打寒顫,在她的立場,明明不需要與他交代什么的,可在他迫人的氣勢下,還是害怕的搖了搖頭。 "我沒有……" 他微瞇起眼,似乎不相信她的話,身下一涼,滄藍驚覺自己的內褲已經被人一把抽開,兩條雪白的大腿被迫抬高擠壓到胸前,最私密的地方就這么大咧咧的暴露在他的面前。 他的動作干凈利落,纖長的食指在她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長驅直入,探入緊致的甬道內。 滄藍疼得倒抽一口冷氣,大幅度的掙扎起來。 濕熱的陰、道緊致干澀,他勾弄著她的內壁,只覺得她那里產生出了一股極大的吸力,正牢牢卡著他的手指不放,緊如處子的觸感不像是被人弄過的樣子。 可四年畢竟太長,并不能完全排除她有其他男人的可能性。 只要一想到只屬于他的小藍會被別人壓在身下,肆意玩弄的模樣,他的心中便不自覺的浮出 一抹嗜血的殺意,這是他的東西,誰要是敢碰…… 滄藍推不開他,只能哭著喊道: "展暮,我是人不是畜生,你不能這么對我!" ☆、第六十三章 聞言,展暮的動作有一瞬間的停頓,可也只是片刻的功夫,大手又一次順著她的腰線往后背摸去,粗糲的指腹隔著薄薄的衣服料子曖昧的摩挲在少女稚嫩的肌膚上。 滄藍長長的睫毛輕顫,雙手無力在他胸前推搡,“嗤啦”一聲是裙子拉鏈被劃開的聲音,這一聲嘶鳴,在這個靜得嚇人的空間里顯得益發(fā)的刺耳。 借著月光,她抬眸對上展暮猩紅的雙眼,男人俯視著她的眼神就猶如剛捕獲到獵物的毒蛇,粗長有力的身體緊緊糾纏著她的四肢,滑膩的觸感刺骨而冰涼,突然襲上的,是一種讓人打心底發(fā)毛的寒意。 側耳聆聽,她甚至能聽到毒蛇吐信的“嘶嘶”聲。 陰森詭異。 幻覺,一切都是幻覺! 滄藍動了動手指,即便她一直努力的想要恢復鎮(zhèn)定,可是在他強勢的侵占下,依然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悸。 一張臉因為害怕而發(fā)白,變青,他不停在她身上游走的雙手濕冷得猶如濕滑的蛇身,這物事每移動一寸她便止不住的開始輕顫,直到壓抑得受不了了,這才嚶嚶的哭出聲來。 “以深……”滄藍想要往門口退去,卻因為小腿被男人的膝蓋壓制而動彈不得,她的目光哀切的望著被關上的鐵門,微弱的燈光透過門上的縫隙印入眼中。 她只能希望溫以深能在久不見她人的情況下出來尋她。 她的聲音很小,輕得就連自己也聽不清楚,可在這個狹小的倉庫中,展暮卻聽了個真切。 他渾身一震,雙手僵在她的身上,眼中的欲望盡數褪去。 下顎一疼,她的小臉被人粗魯的捏起,她被迫睜眼,對上他冒火的眼眸。 他正兇狠的看著她,一字一句的問道: “你說什么?” 滄藍縮起肩膀不斷的搖頭,她意識到自己無意間的一句話,已然將他惹惱了。 想起展暮發(fā)怒的模樣,一股寒意襲上心頭,就連緊閉的牙關都在哆嗦,滄藍細細的喘息,內心無限的懊悔,她錯了,她怎么會以為展暮是那種三言兩語就能打發(fā)的男人呢,他根本就是個瘋子! 而且這個瘋子不會跟她講理,他要做的只是不斷的掠奪! 他靜靜的凝著她,無波的眼中讓人看不出情緒,只是突然沉下來的臉鐵青得嚇人,他在等她的答案,一個讓他滿意的“答案”。 在他冰冷的目光下,她逃不掉,躲不了,就像一只被貓踩住了尾巴的老鼠,驚慌的四處逃竄,卻無論如何也躲不開成為他人腹中之物的命運。 “展暮,你要什么,我給你,我全給你……我不讀書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在他懷中,她終于崩潰的大哭。 “放過你?”展暮沒有下死力,滄藍見狀本能的掙脫了他的束縛往后退去,直到背脊撞上硬紙皮,并發(fā)出一聲悶哼,這才發(fā)現在不知不覺中,她將自己困進了一個死角里,再無可退的地方。 黑暗中,他冷哼了一聲又一次欺了上來,反光的鏡片讓人看不出他的情緒,可被扣得發(fā)痛的手腕卻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她,他在生氣: “你還想去哪?嫁給那個男人嗎?呵……你休想,你相不相信我明天就能找人做了他,我可以讓他干干凈凈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他愛憐的摩挲上她慘白的雙頰,俯低了身子輕啄著她的紅唇: “小藍,別逼我鎖著你,你以為滄忠信能保得了你多久?一年,兩年?”他貼在她的唇上冷笑:“到最后,你只能是我的,這一點沒有人可以改變,你最好乖乖的不要打別的注意,當然,我一點也不介意把你關進籠子里,就像你說的那樣,小畜生……” 滄藍整個身體都已經縮進了角落里,可他的唇、手,卻如影隨形,緊緊的貼在身上,放肆的掠奪。 絲質的長裙與內衣早已被撩到胸口與鎖骨之間,兩顆圓潤的白rou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當中,粉色的乳、尖被男人狠狠的掐在指尖,恣意玩弄,他下手毫不留情,直到那兩顆小巧的櫻桃兒被弄得發(fā)紅充血了,卻依然不見放手。 “不……”滄藍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這幾年她逐漸退去少女的青澀變得成熟起來,雖然猶顯稚嫩,可該發(fā)育的地方倒是比之前豐盈了不少。 展暮甚是滿意手中的柔軟,看著少女羸弱的模樣,原本想要溫柔以待的心,卻在憶起這四年里,她或許會有別的男人,躺在別人的身下,也露出這種表情的時候,他眼中的殺意逐漸凝聚。 胸前一痛,滄藍驚恐的發(fā)現他的動作在突然間變得粗魯,暴力,因為盛怒的關系,細細的親吻變成了撕咬,此時,他就像一頭餓瘋了的野獸,面對身下的食物,大快朵頤著。 眼淚緩緩滑落眼角,當雙腿被男人抬起,卡在腰間的時候,她歇斯底里的尖叫道: “展暮……我恨你!救命……救命!” 滄藍哭得嗓子都啞了,她拍打在男人臉上,身上的手就跟撓癢癢似得,撼動不了他分毫,只能眼睜睜看著他一點點的靠近、進入。 巨大的男、根深深的擠入,狹窄的甬、道被迫擴充,她疼得就連指甲斷裂了都不知道,野獸的喘息在這個寂靜的室內顯得尤為清晰,濕熱的呼吸近在咫尺,鼻間充斥的是男人身上的獨有的麝香。 滄藍從小發(fā)育就比其他的女孩子來得緩慢,再加上久不經人、事的身體,又怎能容納進一個成熟男性的陽、根。 當下,她疼的直皺眉頭,全身繃得死死的,纖細的小腿僵在半空中,被男人的大掌緊緊的扣著,一如受刑的囚犯,無力去掙扎、反抗。 驀然間,在他一個猛沖下,巨物狠狠的陷入緊致的花、莖中,全根吞沒! 這一下來的突然,滄藍叫的更加的撕心裂肺了,就連聲音也是尖細的嚇人,他將她的小臀掐出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粗嘎的問道: “說,這里有沒有被人、插、過,那個男人碰過你哪里,說話,聽到沒有!” 這個時候的滄藍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她的身體被迫壓在地板上,隨著男人的挺動,光、裸的背脊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地面,男人的欲望太過強烈,壓抑了四年的感情一下子爆發(fā)出來,使得他的動作對比起從前的性、事來顯得更為血腥、暴力。 “你是我的,是我的,就算死也只能是我的……”他一邊動,一邊呢喃,眼中藏著的是一種令人懼怕的執(zhí)念,至死方休! 這種執(zhí)著,滄藍看不懂,也不想懂。 她只覺得身上的男人脫去了人類的皮囊充其量只是一頭嗜血的野獸,陰險、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