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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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梨花針:匣制暗器,可瞬間發(fā)射六十四枚鋼針,及遠二十步,三丈方圓隨機覆蓋,每枚鋼針傷害1000點,鋼針可裝填,但三次后機簧將損壞,無法修復(fù)。 絕對是群殺利器啊,雖然群戰(zhàn)已是獨孤鴻專長,比較起這暴雨梨花針的威力,那絕對是小巫見大巫! 這匣機關(guān)的打造,所需技能材料加起來,那肯定是不菲的,只用三次就報銷,估計跟拿金磚砸人也沒什么區(qū)別了,難怪第六夜公司敢于現(xiàn)在就放出來也不怕有人說破壞平衡。 **?bid=9314首發(fā)網(wǎng)址,請支持正版閱讀** 宋代洪邁《容齋隨筆》中記有民間諺語:“揚一益二”,所謂揚,大家都能猜到,就是煙花三月騎鶴下的地方了,至于那個益,說的就是益州——這古代成都府了。 這算是宋代成都繁華最詳盡的詮釋了。 成都座落在盆地平原上,南北是長江黃河這兩條母親河灌溉出來的沃土,地域偏南,緊鄰高原,周圍又俱是大山,絕無天災(zāi)之輿,天府之稱絕非贊譽。 自古以來也是文人墨客青睞的地方,李白從這里出劍閣游歷天下,杜甫草堂筑于此渡過余生,就這兩位,分量顯然已是足夠了,何況這里還有峨嵋天下秀,青城天下幽,劍門天下險,夔門天下雄的天下四絕引人入勝。 但但凡越富裕的地方,伴隨的必然也是越墮落,所以這成都城里,那花街柳巷青樓楚館絕對不在少數(shù),估計也是有宋一代除揚州之外最多的。 所以獨孤鴻和黃榕出門,沒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一條燈紅酒綠的花街,街面上怡紅樓、倚翠樓、麗春院、夏至院、望江樓、百花潭……目不暇接。 避過了街面上花枝招展送來迎往的npc,獨孤鴻與黃榕正猶豫,這青門的堂口該當如何辨認,就覷見某幢樓內(nèi),二樓窗側(cè),一個滿頭白發(fā)左擁右抱的身影。 看見這人,獨孤鴻將手一拍:“行了,咱們也不用四處打聽了,答案明擺著了。” 黃榕隨著獨孤鴻的目光望去,眼中現(xiàn)出一絲了然,旋即又疑道:“你確定……就是那個人么?” “你覺得,他那個名聲還有啥好冒充的么?” 獨孤鴻與黃榕所議論的,卻是個大有來頭的人物,id叫做樹袋熊。 所謂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lǐng)風(fēng)sao數(shù)百年,古有百曉生撰下兵器譜,這位也毫不遜色之,只不過,所著的,卻叫做百艷譜,而且記述的既不是那些npc的江湖奇女子,也不是女性玩家為主角的百艷譜,而是關(guān)于npc**的…… 事實上也是,江湖女子不管玩家還是npc,必然護衛(wèi)一大票,行色匆匆,一個人又哪來的精力手段將之一一追蹤,也就這個排行,比較容易撰寫。 這本百艷譜賣的極好,據(jù)說僅憑版權(quán),這位樹兄就能賺到大把銀票,吃穿不愁,因為這百艷譜,隨本附贈了大江南北所有知名妓院的資料,哪里妞豐滿,哪里偏瘦馬,哪里盤兒亮,哪里活兒好,哪里拿翹,哪里有錢就能上…… 一干記述,應(yīng)有盡有,絕對是江湖里的尋芳指南,網(wǎng)上渲yin的必備資料。 這位樹袋熊,自詡古往今來,嗯,玩家里拈花惹草第一,不是有諺:不為一棵樹放棄一片森林么,看他的名字就知道,他是打定了主意一輩子賴在女人肚皮上了。 這人最大的特征就是一頭銀發(fā),自以為夠性格,知道的人都說,這是他花叢里打滾多了,活活累出來的少白頭,所以這頭頭發(fā)還有個特別的名號——yin發(fā)。 關(guān)于青門的事,顯然不可能有比這位知道的更清楚的了。 “這樣罷?!笨粗倾y發(fā)仁兄,黃榕忽然開口,“你幫我問出青門總部所在,當然,錢由你來出,暴雨梨花針我就徹底放棄?!?/br> 三次使用暴雨梨花針的機會,基本上,該是獨孤鴻黃榕兩個人來平分的,當看到任務(wù)獎勵這么好,黃榕厚著臉皮就想讓如花jiejie也補上自己那一份,然后才知道,就是因為把兩人份的獎勵并成了一人份,才會有這種檔次的獎勵,她如果也想要,最多只能一人一盒星羅棋布了。 那威力跟暴雨梨花相比,就不可同日而語了。 沒有辦法,兩個人最后商定,由獨孤鴻先用一次,黃榕再用一次,最后一次擲骰子來決定。 拿暴雨梨花針的機會,換青門總部情報,黃榕的算盤打的也是極精了,暴雨梨花雖好,畢竟是一次性的,這青門情報,就純粹是對方漫天要價,自己落地換錢的東西了。 其實就算她不說話,那份錢獨孤鴻自己也會掏了,這點黃榕知道,也正因為知道,她才不想這么承獨孤鴻的情。 “ok!”獨孤鴻圈下拇指食指,看來并未明白黃榕的小心思。 第一百六十一章 十足真金 即使知道這是在游戲,妓院,這種傳說中的所在,黃榕還是第一次進入,倒不是心情忐忑惴惴不安的問題,只是當她欣賞完樓里面燈紅酒綠的裝飾,那些姑娘們古意盎然卻又挑逗誘惑的裝扮,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隨著獨孤鴻來到了妓院二樓。 而那位能舉一反百聞一知千的爺,正從懷里掏出一張紙一根筆,恭恭敬敬遞給樹袋熊,嘴里無比敬仰的說道:“樹大大,能給俺簽個名么?” 這簽名是網(wǎng)絡(luò)最常見的附帶功能,不管游戲里還是普通網(wǎng)絡(luò),隨時隨地都能掏出來,而且有免費的虛擬簽名打印服務(wù),這追星,可不僅僅是現(xiàn)實中的玩意。 雖然明知道獨孤鴻必有所謀,黃榕還是為之氣結(jié)。 倚紅偎翠被打斷,樹袋熊也很有幾分不爽,可是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何況拍的還是那平生最最得意之事,這年頭,就連網(wǎng)上個臭寫書的,都能拉起一票這粉那絲,樹袋熊倒也不敢怠慢,將那少白頭一甩,刷刷給獨孤鴻簽下了名字。 趁他寫字的功夫,獨孤鴻就色迷迷湊到了這家伙面前問道:“樹大大,能跟您打聽個事么?”問的很是急色,還有幾分迫切。 一個自己的粉絲向自己問問題,通常這種時候,被崇拜者該平和而友善的立刻回答的,可是獨孤鴻的表情卻有些急切了,急切到……讓人不能不心存反感。 樹袋熊眉頭一皺,傲慢而矜持的品了口茶,便慢條斯理說道:“既然是我的擁蹙,那么就應(yīng)該知道我的規(guī)矩,一個問題一錠金,童叟無欺不二價。人無規(guī)矩不立啊,雖然你是我粉絲,這個也不能例外,你可要把問題想好了……” “那是當然,當然。我只是想問您一個問題……青門的總部,現(xiàn)在在哪里?”獨孤鴻瞬間斂起了諂笑,雖然臉上同樣帶笑,那氣度風(fēng)范,跟剛才已是天差地別,再非那副賊頭賊腦欠打的色鬼模樣,變化之快水準之高,讓人瞠目結(jié)舌。 “咣啷!”樹袋熊手里茶杯一不留神就被捏成了粉碎,迸濺的茶水將他自己連同身邊兩個mm淋了一身。 獨孤鴻早有準備,倏退又進,依舊還是那幅表情,笑瞇瞇的看定了樹袋熊。 樹袋熊其實就是個情報販子,被炒的沸沸揚揚的百艷譜那當然只是種宣傳手段,雖然真的能賺不少錢,真正的大頭,卻還是江湖秘傳古老掌故一類的消息,他成天流連青樓,跟李夭當初組建青門的意圖倒是不謀而合的,只不過一個由人家代勞,一個是親身腐敗而已。 既然把情報當成一種商品,當然就各有各的標價,入手難度不同,獲取渠道不同,標價自然也就不同,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樹袋熊報的一個問題一錠金的價碼,那只是他最廣為人知的業(yè)務(wù)的明碼標價而已。 可是獨孤鴻的演技太好了,樹袋熊又怎能想到,一個色迷迷似乎只想知道哪兒有窯姐兒上的色鬼,竟然會問出這等高深的問題來。 他回看著獨孤鴻,臉色漸漸陰沉下去,然而不等他說什么,獨孤鴻笑瞇瞇的接著又道:“嗯,樹兄鈞鑒,剛才這段,已經(jīng)被我一秒不落的錄到攝像精靈里了?!?/br> “早聽說過樹兄童叟無欺不二價的金字招牌,嗯,剛才終于親自確認過了,果真是十足真金呀!”獨孤鴻安慰的拍拍樹袋熊的肩。 臉紅脖子粗著一段時間以后,樹袋熊的沖冠怒氣,終于像xiele氣的皮球一樣軟下來。 不管到了什么時代,商人最重要的東西始終只有一個,那就是信譽了,樹袋熊立起百艷譜這塊牌子,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雖然青門總部的消息費很貴,相比招牌被砸的損失,那就無法相提并論了。 權(quán)衡再三,樹袋熊的聲音仿如從牙縫里擠出來,那牙磨的好像要把獨孤鴻挫骨揚灰:“揚州,清音閣!小子,算你狠!” 沒有辦法,誰讓他一不小心中了獨孤鴻jian計,還板上釘釘?shù)目桃鈴娬{(diào)了金字招牌童叟無欺呢,但凡他謙虛一點,謹慎一點,也就不會中獨孤鴻jian計了,到如今,也只能打落牙齒往肚里咽了。 “算你狠!”私聊頻道里響起黃榕同樣聲音,半匣暴雨梨花針,被一個金幣買走,她這個買賣,做的顯然有點虧。 “謝謝夸獎!”獨孤鴻瀟灑一鞠躬,也不知是給誰看的。 眼見著獨孤鴻黃榕揚長而去,青樓二層原本一臉難看的樹袋熊,此時臉色卻有點蒙,他正打開日志確認剛才那一筆交易額,卻清清楚楚看見,記錄上一個1,三個0,還有后面跟的那單位,卻既不是錢,也不是兩,而是貨真價實的錠,十足真金一千錠! 這人腦袋被驢踢了?好不容易從自己這里擠兌出去一個天大便宜,竟然老眼昏花又還回來了?樹袋熊心里正自莫名,頻道里傳來獨孤鴻的聲音:“你這頭傻熊,玩了這么多年游戲,愛慕虛榮的老毛病一點沒改?!?/br> 樹袋熊一陣詫異,好半晌才意識到這聲音語調(diào)源自哪位老友,不由又驚又喜:“是你這頭牛?還以為你不玩江湖了呢,怎么突然冒出來了?媽的又把老子耍著頑……” 這位樹袋熊,獨孤鴻的確是認識的,他這種習(xí)慣冒險解謎的獨行俠,以往游戲里基本就跟兩種人打交道了,一是買贓銷贓的,二就是買賣情報的了。 以往游戲里,他最常光顧的銷贓者,就是宋有德,而販賣情報的,就是這個樹袋熊了。 若不是知根知底,獨孤鴻又哪里能那么精確的計算到對方的反應(yīng),將之瞬間拿下。 當然,對于這一切,黃榕是不會知道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 老友相見分外眼紅 與買家見面的地點,訂在成都郊外浣花溪邊。 這是一處寧靜的好所在,是成都城最美麗的地方之一,杜甫草堂就在左近,林清水秀,草碧風(fēng)輕,宛若翡翠無暇一塵不染,置身其中就有心曠神怡飄然欲仙之感 而且,完全沒有怪,是游戲里專門開辟的重筑現(xiàn)實的景點之一,所以除了一心想旅游的玩家,少有人來,這正合了獨孤鴻心意,會來這里的人,大抵不會認得自己是誰,認得自己的人,也不太可能來到這里。 這是他多番考量后的結(jié)果。 牛黃給他化妝來的第二個身份,叫做帝釋天的角色,除了用在走到大街上不會讓人認出來,獨孤鴻就不打算給他與人接觸的機會。 畢竟誰都知道那張訂單是他拍的了,就算原本不知道,也被唐春雨警告的知道了,只要他敢拿這身皮去做買賣,恐怕立刻就會被識穿,牛黃這四級易容術(shù)也就白練了。 這世上,跑得最快的是光,這第二快的,就是消息了。 既然見面必然得用天地孤鴻或天地小鳥的身份,成都城里肯定就不行了,哪怕蒙頭蓋臉,自也有那捕快火眼金睛,若是找一處密室,獨孤鴻又擔心,這次買賣正是唐春雨給自己設(shè)的香餌,會像上次客棧一樣被包了餃子。 所以,權(quán)衡再三,就選定了這浣花溪。 此時雖然還未到初春,因為南方春早,浣花溪邊,已是姹紫嫣紅一片,因為不期而遇樹袋熊,青門之事幾息間解決,獨孤鴻與黃榕,還很有閑暇,來得及將這溪光林色好好逛一逛。 兩人就一邊賞景一邊閑聊,將至那約定坐標時,也堪堪到了約定時刻。 手搭涼棚,運足目力往那遠方瞧了瞧,獨孤鴻拉著黃榕便飛奔過去:“買家已經(jīng)到了,應(yīng)該不是陷阱?!?/br> 黃榕正奇怪獨孤鴻為何如此篤定,溪邊樹下三個身影已經(jīng)映入眼簾,當即恍然。 樹下三人打扮各異,當中卻有一個魁梧壯碩,筋rou虬結(jié),讓人眼熟的和尚赫然在列,有這憨和尚坐鎮(zhèn),這筆買賣,怎么看都不可能是唐春雨的陰謀了。 其實另外兩個,黃榕不認得,獨孤鴻卻是有過幾面之緣的,那是龍淵的正副二幫主,山間寺時究竟是不是他們主持不知道,大理劍盟武林大會他們可是全到了,相諾或許保證不了什么,勢力雄厚的大幫龍淵,卻顯然不大可能是唐春雨派來的托兒。 眼見獨孤鴻黃榕聯(lián)袂而來,相諾早有準備,所以臉上毫無異色,只是將鏟一掄,念珠一提,大步流星便向獨孤鴻飛奔去,同時嘴里喝道:“天地孤鴻,你把灑家瞞的好慘!” 若非這喝聲,不知道的人,或許還以為他想跟獨孤鴻來個熱烈擁抱呢。 相諾身形看來恍若丈二金剛,速度卻頗是不俗,說完已來到獨孤鴻近前,左腿彎右腿駐地,大鏟掄圓了,就是一招氣勢恢弘的橫掃千軍,往獨孤鴻齊腰斫至。 獨孤鴻縱身避過鏟鋒,半空長劍錚然出鞘,格開了接踵而來的念珠,然后一臉苦笑:“和尚,當初我是有苦衷的……” 和尚一聲暴喝,猛轉(zhuǎn)身,大鏟力劈華山又至:“管你苦衷不苦衷,陪灑家打一場再說,若讓灑家知道你又放水,這個游戲里就纏定你了?!?/br> 重兵揮砍,獨孤鴻雖然內(nèi)功犀利,冰魄寒光劍質(zhì)量也高,卻也不敢硬架,當下側(cè)身躲過。 黃榕沒有獨孤鴻的心理準備,被相諾不分青紅皂白的一鏟駭了一跳,若非她輕功無雙,剛才就兩爿了,退開幾步于是高聲疾呼:“相諾,你做什么?!” 和尚大鏟揮舞毫不停頓,同時嘴里應(yīng)道:“他做的好事,你問他!” 若說相諾的無名業(yè)火,倒還真是有來由的,認真說起來,這已經(jīng)是他與獨孤鴻第三次交手了,自然,大理街面上與那幾個無賴潑皮動手時不算。 第一次是在桃花林殺赤血飛蛾后,那第二次,其實是在金棱島的武林大會上。 那場天下豪杰聚首的盛會,相諾這個好武成癡的怎么可能不去,而且他這參賽的方式與別人又全數(shù)不同,別人是想方設(shè)法上了臺,只要能呆在臺上,就再也不下去,他卻是,十八號腰牌一個個花出去,怎樣架打的多怎么來。 不可避免的,獨孤鴻的十八號擂臺也被他挑戰(zhàn)過了,而且迎戰(zhàn)時,正好就抽到了獨孤鴻。 獨孤鴻雖然不能顯露全部實力,茶花獎勵卻是想要的,所以拼盡全力,險險把和尚贏了一次。 和尚倒不至于因為一時的勝敗將獨孤鴻耿耿于懷。 然而,武林大會沒完,獨孤鴻就卡機了那三人,又沒過多久,就是天位高手天地孤鴻橫空出世,再到前些日子,就又被唐春雨識穿,天地孤鴻天地小鳥是同一個人…… 如果從赤血飛蛾時算起,把化身天位高手說成這三五個月的努力量變累成質(zhì)變倒也無可厚非,可若從武林大會算起,這段時間就太短了,短到根本不可能完成這種脫胎換骨的變化…… 有心如相諾之人,自然一看就能看出來,武林大會時,自己被放水了,而且很有可能,桃花林那場勝負也是做不得準的,這對追求實力熱衷勝負的相諾來說,不啻最深重的打擊,他又哪能不憤烈如火,甫一見面就大打出手。 這番來由,解釋起來,卻不是三言兩語能解決的了,還真就了相諾之言,打完一場再說。 眼看問不出個結(jié)果,黃榕干脆退了幾步作壁上觀,龍淵兩幫主也早有預(yù)料,只是含笑看戲,一時只見場中兩人翻翻滾滾。 相諾依舊還是那些伎倆,盈月鏟虧月勾鐵念珠,只是從以前習(xí)慣的守方變成了攻方,雖然如此,那暴風(fēng)驟雨一樣的攻擊卻頗是不俗,顯然在這上面他也是下了苦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