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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薛憐瀅小聲回答。 她聽著腳步聲越走越遠,才放下心走到浴缸那。 …… 薛憐瀅數(shù)著衣柜,打開了柜子門。入眼便是一只一米五多的大兔子玩偶,穿著天藍色的小馬甲西裝短褲,像個小紳士的戴著帽子。 看著大兔子,薛憐瀅笑了,一身孤獨化作清風散去。 眉眼彎彎如月牙,嘴角忍不住微微揚起。她伸出手把它抱出來,絲毫忘記她自己身上也是濕嗒嗒的。 此時的她,身是冷的,可心卻是暖洋洋。 耳尖浮紅,臉上露著難以掩藏的喜悅,唇齒輕嚼著三個字,似有含香。 “花韶月……” 外面雷雨大作,她現(xiàn)在不怕了,因為有花韶月在。 ‘吱呀’一聲,花韶月渾身冒著熱氣,用毛巾擦著頭發(fā)。 在瞧見她整個人似乎埋在大兔子身上時,她口中想說的話。一時間全部卡殼,腦子里只剩下一句話脫口而出。 作者有話要說: 某天打雷了 瀅瀅:哇!花花我好怕! 花花:麻煩你從我身上下來,謝謝!感謝在20200110 23:26:49~20200111 23:24:4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無銘 5瓶;soul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4章 新晉天后的蒙面歌手14 “放下兔嘰去洗澡!” 花韶月單手叉腰指著她懷中的大兔子,以至于……把平日里的小愛好給暴露。 “噗……”聞言,薛憐瀅突然笑出了聲。 花韶月滿頭黑線地盯著薛憐瀅,她還是想打女主,怎么破? 兔嘰聽起來挺可愛的。 653強行挽回花韶月的尊嚴。 閉嘴! 花韶月皺著眉說道。 薛憐瀅全身濕嗒嗒的,還抱著大兔子,她敢肯定大兔子一定是濕一大塊了。 “好。”薛憐瀅應聲,把兔子放在了大床上,拿著自己的新睡衣往浴室那邊走。 臨近浴室門,她忽然停下腳步。眉眼帶笑如沐春風,還藏著一絲狡黠。 薛憐瀅轉(zhuǎn)過頭問道:“花花這是在擔心我?怕我會感冒嗎?” 花韶月冷笑一聲,無所謂的道:“誰擔心你會不會感冒?我只是擔心明天的代言而已?!?/br> 說著,花韶月轉(zhuǎn)過身把大兔子抱起來看了一圈,仿佛不想繼續(xù)理會她似的。 殊不知,薛憐瀅在看著她將大兔子抱起來時,眸光暗了幾分,不知是想起什么事情。 外面還在打雷,她卻不怕了。 看著花韶月拿毛巾把大兔子松軟的毛絨絨擦干的時候,她把浴室的門關(guān)上。 水聲嘩啦啦的響起,花韶月的手微微一頓,耳朵紅得出血。 花花,你怎么害羞了? 653不明真相地飛舞在她的身邊,看著她停下的手和發(fā)紅的耳垂好奇的問道。 自它誕生以來,從未見過花韶月害羞?,F(xiàn)在看到,簡直是統(tǒng)生奇跡! 閉嘴! 花韶月兇巴巴地回答,從床頭柜里面拿出吹風筒把大兔子身上濕嗒嗒的地方吹干。然后在坐在椅子上吹自己的頭發(fā)。 耳邊的水聲很清晰,她害羞個鬼,她分明是尷尬的好嘛? 試問對方是女主,而她一個反派都做了什么? 先是收留女主,然后現(xiàn)在居然要睡同一張床?這踏馬是一個反派應該做的事情? 在她糾結(jié)的時候,浴室的門被打開,薛憐瀅從里面走出來。 “需要我?guī)湍愦殿^發(fā)嗎?”薛憐瀅站在她面前,朝著她伸出手問道。 花韶月抬頭瞥了一眼,“你自己頭發(fā)還在滴水,先用毛巾擦擦吧?” “好?!毖z瀅點點頭,雖然擦著頭發(fā)上的水珠,可視線一直在花韶月身上。 吹風機嗡嗡作響的聲音都讓花韶月無法忽略掉那道灼熱的目光?;ㄉ卦伦员┳詶壍仃P(guān)掉吹風機,看向她說道:“行,你來。” 給你,給你還不成嗎? 薛憐瀅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放下毛巾幫花韶月吹著剩下還沒干的頭發(fā)。 她垂眸凝視著指尖纏繞的烏黑發(fā)絲,吹風機的暖風拂過,帶來柔滑的觸覺。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房間里只有吹風機運行的嗡嗡聲…… “好了?!毖z瀅低著頭,略顯不舍移開目光,指尖觸及著柔順的青絲。她忽然響起了自己包里還躺著,一時間竟覺得手上的青絲燙手得很。就像是觸電般,使得她下意識地松開手。 “終于好了嗎?”花韶月打了個哈欠,從椅子上站起來伸了伸懶腰,揉著眼睛就往床上走去。 “你還沒幫我吹頭發(fā)呢?”薛憐瀅拿著吹風機,睫毛輕垂,看起來很委屈的樣子。 聞言,花韶月頓時僵硬在原地,她緩緩轉(zhuǎn)身指了指自己,再看了看她手中的吹風筒…… 她冷著臉,不可置信的發(fā)問:“你說我要幫你吹頭發(fā)?我什么時候答應了?” 花韶月被折騰了許久,早就困得不行,還想著薛憐瀅終于放過她的頭發(fā)。結(jié)果這人居然要讓自己幫她吹頭發(fā)? 她再次懷疑自己腦子進水,為什么不睡覺要跑下來作死?為何要觸發(fā)隨機任務? “禮尚往來?”薛憐瀅把吹風筒放在床頭柜那,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問道:“不可以嗎?”